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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同人大赛投稿】镇守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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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艦娘的體重


IP属地:中国台湾37楼2017-03-23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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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7-03-24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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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阿华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也没有在原地等她的必要。吃过晚餐,正当俾斯麦顺着围绕镇守府的堤岸慢跑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两声急促刺耳的喇叭。带着堪比鱼雷艇引擎的轰鸣,一辆漆黑的皮卡睁圆了一对大灯,穿过轻薄的海雾滑了过来。
      车子在俾斯麦身边停下,把胳膊搭在车门外的正是衣阿华。
      “上车!”
      皮卡副驾橙红色的座位宽阔的不像话,挤下两个俾斯麦都不成问题。衣阿华挂上档,发动机在她们身下发出一阵战栗。震的垂在后视镜上的两个小小的红色拳套挂饰摇晃起来。
      “真是头野牛!”俾斯麦不禁感叹。
      “这可是手动挡10缸7.2排量的38年款猛禽F850。我费了老大功夫才从美国带过来。”
      衣阿华接连吐出一串像咒语一样的形容词,听得俾斯麦一头雾水,不过不用她说谁都知道这是辆好车。
      “紧急工作做完了?什么工作会用个人电话联系你?”
      “没什么,算是教官之外的一点兼职吧……”衣阿华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了。
      经过卫兵简单地检查后,皮卡载着她们开出了镇守府,驶上了通向临近市镇的山道。车灯映亮的只有道边黑漆漆的密林。
      “你也不是本地人吧?在这里做舰娘的?”
      “Hamburg”
      “嗯?”
      “德国汉堡,我是德国人,前年作为借调舰娘才来日本。”
      “哦,那你来的比我还早,我……”
      “不用介绍了,大名鼎鼎的‘白星’,你可是名人。”
      “哈哈,‘白星’,好多年没人这么称呼我了……拳坛这种地方,一旦离开马上就被人忘干净也不奇怪,你居然还能记得我。”
      “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大粉丝。36年那场“马拉松”拳王赛,我可是连眼睛都没眨盯着电视看了40分钟。你居然在第12局击倒谢尔德斯,我还以为最后要记点判胜。”
      “对,那场。实话告诉你,要不是谢尔德斯先撑不住倒下的人就是我了,打出最后那个直拳的时候我自己都差点晕过去,眼前白花花的好像有人拿着个白炽灯在我面前晃一样。那一拳完全是靠直觉才揍在她鼻子上……”
      衣阿华难免被俾斯麦的感染了兴奋劲,不厌其详地和她讨论起每一场记忆犹新的比赛。仿佛又回到了被聚光灯所环绕的日子,那些年即便是日常琐事也让人念念不忘,烦闷与无聊是不曾听说的词语,不像进了海军之后,要给自己找点乐子。车子开进了城镇,满街的炫彩霓虹将车门上的黑漆影得五颜六色。
      “到了!”衣阿华把车开进一栋僻静独院住宅的车库。招呼俾斯麦下车跟自己进了客厅。
      “你结婚了?”俾斯麦环视着被灯光染成暖色的客厅。
      “没有,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你居然不觉得空。”
      “宿舍也太过分了,我习惯一个人,职业兵就这点好,不用非要住营房。”衣阿华把夹克衫丢在皮面沙发靠背上,转身走向厨房“你先坐一会,我去弄点喝的。”
      “哦哦!你都摆在这里了啊!”
      俾斯麦并没有坐下,她被摆在墙边矮柜上的陈列品所吸引,凑上去仔细观察着。
      “这就是36年的金腰带对吧?你打败谢尔德斯的那次?”俾斯麦兴奋地像个进了糖果店的孩子
      衣阿华不紧不慢地倒了两杯苏格兰威士忌:“没错,从右到左,从我19岁的第一条金腰带开始都放在那里了。”
      那可真是条满载而归的荣誉长廊,金灿灿的色彩让一切滥美之词都黯然无光。衣阿华是俾斯麦年轻时的偶像,衣阿华的的每一场比赛她都反复看过。如数家珍般地阅读着腰带金牌上的铭文,她回忆着那些精彩绝伦或是九死一生的较量。在荣誉队列的最末尾,一章银色的奖牌在一片金光璀璨中显得格格不如。俾斯麦面色凝重,拿起那张裱在木框中的银牌,仔细端详着。
      “2040年西雅图奥运会女子轻量级(60kg)拳击赛亚军”
      “真是可惜了……”衣阿华放下酒杯,接过相框轻抚着“那可是最后一届奥运会。”她的嘴唇紧闭着,一对细眉扭在一起,仿佛想起那件事就让她承受极大的痛苦。
      “也是你的最后一场比赛,然后你就退役参加海军了……谁能想到150连胜的‘白星’居然倒在业余拳击擂台上……”俾斯麦兴许不太会看气氛,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反倒让衣阿华感到些许宽慰。
      “抱歉,我年纪大了,凡事总有要结束的时候。我以为奥运金牌是个不错的收尾,看来还是我太贪心了……你今天就是模仿那天对手的打法对吧?可惜基本功还不到火候,而且同样的招数我也不会上第二次当的”
      “哔哔,哔哔”衣阿华的手机又响个不停。
      “怎么这种时候……”
      “又是紧急工作?”见衣阿华一脸不爽,俾斯麦问她。
      “真是抱歉,今天只能这样了,我先送你回营区。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没车坐了。”
      “能遇到你我高兴,在海军当教官可比打拳无聊多了。”她握了握俾斯麦的手。
      “那要不要考虑复出?你的拳可还是很凌厉的哦。”俾斯麦比划着拳头,不知是当真还是打趣。
      “算了吧。我早就该给年轻人让道了。”
      “也对。而且高兴的是我才对,能和偶像过招,还见到你宝刀未老。”
      “那我之后再打赢你一次。”
      “谁输谁赢可还不一定呢!”俾斯麦淘气地眨着眼睛,衣阿华发现她意外地孩子气,这给了她自然而然讨人喜欢的天赋。只认识不到一天,衣阿华已经不知不觉搂着她的肩膀了。
      送走了俾斯麦。回程的路上,衣阿华长叹一声,把住方向盘,用空出的手拨通了电话。
      “不要催那么紧,我明天就能准备好……”


      IP属地:海南40楼2017-03-25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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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з」∠)_
        军队一律不准那啥来着……


        IP属地:浙江41楼2017-03-25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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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皮卡宽阔的轮胎碾过空无一人的灰白街道,衣阿华并没有开向营区,而是径直开到了镇上的火车站。挂着黑影的眼睛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却闪着急躁的光彩。
          还没到早上的第一班区间车发车的时间。车站大厅里空无一人,叮叮当当回响的只有靴子敲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衣阿华来到公用置物箱前,打开一间柜门,将一个公文包塞了进去,转手用钥匙锁了起来。门锁“咔”地扣死了,环视大厅,周围是废墟般的宁静,她终于松了口气,逃也似的匆匆跑回了自己的车。
          摇下车窗,海港晨雾飘进车厢,湿冷的空气让人头脑清醒。衣阿华释怀地笑着,终于又办成一件。“小菜一碟,犯不上自己吓唬自己”刚刚的紧张反而让她感到羞愧。
          “无往不胜的‘白星’居然沦落到如此胆小如鼠的境地了!俾斯麦看到我这副样子会怎么想呢?”好在俾斯麦不可能看到,摇摇头,她发动车子离开了车站。
          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衣阿华锁上房门,接通了电话。
          “你要的我已经送到老地方去了。去收货吧”
          “你确定送到了?我没找到!”隔着电话也能听出对面男人的不满。
          衣阿华一跃而起,她的心脏狂跳了起来,这是第12局还落后20个点数都不曾有过的惊慌。头晕晕的,好似被重拳敲在额头上。
          “开什么玩笑!你是想赖账不成?!”她把办公桌拍的劈啪作响。
          “总之说好的东西不在指定的箱子里。”男人的声音反而很冷静“你确定没放错地方?”
          “怎么可能?那把钥匙只能开一个锁!会不会是工作人员拿走了?”
          对面沉默了一阵,显然正在思考“那也不能我们出面去要回来……你身边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新出现的可疑人物什么的?”
          “可疑人物?”衣阿华有些犹豫。
          “我想没有。”她最后如是回答。
          “总之那个箱子不能用了。虽然危险了点,这次我们当面交货。原件还在你那吧?”
          “没错。弄丢的是复印件。”
          “那好,之后我会联系你,在那之前你要再查一下周围人员的家底。尤其是最近关系很密切的家伙。今天之前千万要小心……”
          对方一副要挂电话的意思,衣阿华赶紧喊住他:“等等,我的报酬怎么办?”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说好的报酬我会一起带去,确认文件没问题后就给你。”
          “而且你说之后,究竟是……”
          对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衣阿华举起手机恨不得摔到地板上,犹豫了一阵,还是放下了。
          “Dame it !”取而代之她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桌子。厚实的木板吸收了冲击,反倒把指节抵得生疼,痛感顺着神经攀上肩膀,又沿着脊髓刺向脑髓,让衣阿华冷静了一点。
          她撒谎了,因为本来也只是生意关系,并没有事事如实汇报的必要。可疑的人物她想不出什么,但是最近出现交往甚密的倒确实是有一个……
          办公室外就是室内格斗训练场。新兵正两两一组比试或者各自做着训练,扫视一圈,却没有想要寻找的那个灵巧身影。衣阿华拉住一个正打沙袋的新兵。
          “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叫俾斯麦的,你见到她了吗?”
          “找我吗?”
          衣阿华吓了一跳,俾斯麦像只大猫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从身后冒了出来。
          大猫穿着宽松的套头衫,捏起打着绷带的拳头在衣阿华面前蹦蹦跳跳。
          “怎么样?”她挥了挥拳头,一脸轻松“要不要再来打一场?”
          “今天我要带其他班,下次吧。晚上要不要跟我出去喝一杯?我们昨天还没聊完吧?”
          “当然,被你的‘紧急工作’搅合了。”衣阿华现在只要听到这个词就心头一紧,隐约觉得这句话有弦外之音,可看俾斯麦的表情却不像是那么回事儿。衣阿华现在疑神疑鬼的,看谁都像是有问题。
          好在俾斯麦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我今天也有其他的训练。晚上我去找你。”
          整个白天,衣阿华都恍恍惚惚,她在脑子里爬梳着关于俾斯麦的每一点细节。俾斯麦拳打得很不错,确实也对自己的每场比赛都了如指掌,这都不像是装出来的。但她们昨天才认识,衣阿华对俾斯麦的过往又知之甚少。这就是公众人物的坏处,走到哪里都过于引人注目,衣阿华本不应该做这种事情的,她知道自己太贪心了。但现在说这种话又有什么用?文件还卡在自己手里送不出去,想收手现在也不是时候。况且事到如今,自己还能金盆洗手吗?这种事情总是越陷越深。试想如果去和电话对面的男人提出不干了,对方会如何处理自己呢?或许真的会不声不响地沉进东京湾吧?天啊!现在再去想这种事情有什么用?猜忌和恐惧撕扯着衣阿华的内脏,让她坐立不安。
          “小心点,衣阿华,然后赶块把文件送走,这样你就安全了。”她告诫自己。


          IP属地:海南42楼2017-03-25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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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过了难熬的一天,夜幕终于慈悲地降临,衣阿华的工作完成了,连个淋浴都没来得及洗。她想赶紧找到俾斯麦。却没曾想在训练场的门口,自己和俾斯麦差点撞到一起。
            “你怎么……”衣阿华惊出一身冷汗,难道她在跟踪我?
            俾斯麦似乎是完全没看出衣阿华心中的波澜“呦,我的训练刚结束,过来看看。”
            “哦……是这样……”衣阿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自乱阵脚“正好我也下班了。走,喝一杯去!”不想喝俾斯麦并列而行,却总觉得身后的视线让自己背后发凉,她放慢脚步,跟在俾斯麦的后面。
            坐在皮卡的副驾席上,俾斯麦发现车子开到了和昨天不一样的路线上,“不去你家吗?”她问衣阿华。
            “不,今天去我常去的酒吧……”衣阿华瞥眼偷偷看向俾斯麦,只见她正撑着车窗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真见鬼,这个人难道没有戒心吗?”衣阿华心想“而且窗外黑压压的一片树林有什么好看的?她今天是不是也在回避我?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要是我能直接问问她……”
            “怎么了?”俾斯麦忽然回过头来,脸上挂着天真的微笑。衣阿华赶紧把视线收了回来。
            “没什么……你说过自己是前年才来日本的吧?现在哪个基地?嗯,是说镇守府。”
            “鹿屋。”
            “哦,一开始是航空兵基地的那个。”
            “得了吧,你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才听说的吧?”
            “别的事情?我想不到……”衣阿华的手心汗津津的险些捏不住方向盘。
            “没听说过吗?那也不是什么值得提的事情,忘了吧。”俾斯麦继续看着窗外的树影。
            “哦!这里也不错嘛!”俾斯麦啧啧称赞,老板亲自迎出来,把衣阿华请上座。
            “我的那瓶波旁威士忌,再给我个冰桶,其他的我自己来就行”。
            老板按衣阿华吩咐端上酒后离开了。“来,尝尝这瓶好酒。”衣阿华打开酒瓶,想给俾斯麦斟上一杯,手腕一抖洒出来了不少。
            “啧啧,这可不便宜吧……”
            衣阿华抱歉地笑笑“抱歉,能帮我去找东西擦一下吗?”
            看着俾斯麦离开了座位走向吧台,衣阿华赶紧拎起她留在沙发上的外套。摸摸胸前的口袋,果然有个皮夹。衣阿华把打开皮夹翻看找着有没有什么证件一类的。
            “啊,有的有的。‘日本国海军准尉’……”
            证件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俾斯麦确实如她自己所言是鹿屋镇守府所属。除了证件皮夹里也只装了纸钞零钱之类普普通通的东西。衣阿华把手指插进每一个缝隙里试着摸出点不寻常的东西。
            “这是什么?”兵籍证下藏了一小张拍立得照片,亚麻色头发的不是俾斯麦自己,却也穿着一身日本海军制服。或许是姐妹朋友之类的,但一般有专门把姐妹的照片藏在这种地方的么?这张照片看不出什么端倪。衣阿华只能塞了回去。
            回头看一眼,俾斯麦已经带着抹布回来了,衣阿华赶紧把皮夹装进外套,放回到远处。
            “这间酒吧面积不小,我可差点迷路。”
            “你看看,真是麻烦你了……”
            “哔哔,哔哔”还没等俾斯麦坐下,衣阿华的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衣阿华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现在把手机砸烂。她控制住自己,掏出手机看了看。
            是条短信“公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尽快”
            “我……”
            “又是‘紧急工作’对吧?”俾斯麦面无表情,严肃地可怕,衣阿华还是第一次见到她露出这样的神情。“快去吧,我自己回营区。”
            “那我走了……”在这严厉目光的逼问下,衣阿华只能逃之夭夭。
            料峭春寒赶走了盘踞在这个临海公园中为数不多的闲人,骑在小广场的海堤上,一个流浪汉样的男人正对着油桶烤火。衣阿华小跑着登上堤岸,站在他身旁一起烤着火。
            “文件我带来了。”衣阿华忍不住先开了口。
            “哦,先拿给我看看。”男人看都没看衣阿华。
            “钱呢?”
            “先看文件!”男人坚持到。
            衣阿华不满地砸了砸嘴,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把公文包丢到男人脚旁。男人拾起包,取出一叠文件对着火光察看着。
            “你要的日本海军2044年秋季常规海上舰艇日本海演习报告,172页全在这里。”
            “很好,那原件你负责销毁掉。”男人夹住提包想要离开。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钱不能这次交给你。弄丢的那份报告还没搞清楚,不能冒险现在交给你现金。”
            衣阿华怒火中烧:“开什么玩笑?那你把文件还给我!”
            “别犯傻,万一你被人抓到带着现金活动就解释不清了,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你……”
            “果然在这里啊,‘银牌小姐’!”衣阿华的舌头打了结,她万万想不到从海堤下阴影中走出的人正是俾斯麦。
            男人反应迅速,他一手把公文包丢进火堆,一手拔出藏在大衣里的手枪。
            “啪!啪!”俾斯麦反应比他更快,硝烟散去,男人已经倒在了地面上。公文包却正被熊熊火焰蚕食。
            望着指向自己的银白枪口,衣阿华缓缓举起手。
            “那家伙死了,文件被烧了。你现在除了我没有任何证据。你必须抓活的。”她不敢直视的是俾斯麦比枪口还深邃冰冷的眼睛。
            “这就是你的辩解吗?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堕落成了什么样子吗?把日本海军情报出售给美国政府,你是为了政治原因还是为了钱?”俾斯麦的声音比衣阿华还要颤抖。
            事到如今还说这个,这人确实很幼稚。“你果然是奔着我来的,是顺着鹿屋自杀的那个提督摸到这里的么……伪装的很不错啊……”衣阿华还不忘嘲讽她。
            “我不是你,我没什么可伪装的!”出乎衣阿华的意料,俾斯麦丢掉了手中的枪。
            “你这是什么意思?”衣阿华感受到了侮辱。
            “你的夹克后襟,内侧贴着个东西,拿出来。”
            衣阿华摸了摸。掏出一个小小的黑盒子,什么时候装上去的?她根本没察觉到。
            “你用这个跟踪我?”
            “丢过来!”衣阿华照做了。
            俾斯麦抬起腿,一脚把黑匣子踩了个粉碎。
            “现在没人跟踪得了你了。”又一次,俾斯麦在衣阿华面前摆出那个熟悉的架势。“跟我打拳!输了就乖乖接受逮捕,赢了我就放你走”她补充道。
            “你他妈在小瞧我吗混蛋!”衣阿华翻过栅栏,跳下堤岸,在俾斯麦的对面上拉起架势。“你以为你赢得了我吗?”
            “不试试怎么可能知道呢?”俾斯麦的声音不再颤抖了,她的嗓音和身体一样为坚冰所浇筑,举在面前的双拳不掺杂一丝迷茫。
            “开始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40年奥运会决赛,你到底有没有……”
            “啊!!!”不等俾斯麦说完,衣阿华怒吼着扑上前挥出拳头。那根本不是配得上“白星”称号的“凌厉的拳”,只是外行人般乱打的一击。可俾斯麦没有躲开,那一拳结结实实地敲击在她的颧骨上。
            俾斯麦连连退后,最后还是稳住了步伐。衣阿华没想到这一击居然真的命中,竟也退缩了回去。
            抹了抹脸蛋上开裂的皮肤,俾斯麦吐出一口血沫。
            “你果然……真是丢人啊,‘银牌小姐’!”
            “别那么叫我!!!”衣阿华再次扑上去。
            不再有言语,火苗的劈啪燃烧的只有粗犷的喘息。在这个无月的夜晚,警笛声徐徐接近。但此时此刻,在一拢篝火映亮的广场,只有两只孤独雌兽,迎着寒风挥舞起绝望的拳头,进行着一场无人知晓结果的激烈搏杀。
            拳击手——完


            IP属地:海南43楼2017-03-25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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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支持。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7-03-25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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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开放式结局真刺激
                第一篇里的俾斯麦也是作为次要角色省略掉了吧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17-03-25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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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鸭华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想要钱,怕不是有什么变故?后面还会有后续吗_(:з」∠)_


                  IP属地:浙江46楼2017-03-26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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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望君珍重
                    “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响个不停。
                    “铃铃铃铃铃铃铃~”
                    “是长门少尉和凤翔军曹吗?”黑风衣从摇下的车窗递进一本证件,雨刷敲打着前窗的边框,红蓝两色灯光穿过雨水,模糊不清地交替闪烁“抱歉你们的休假提前结束了。我是公安的人,有些问题需要你们回答一下。”
                    “铃铃铃铃铃铃铃~”
                    “中尉!中尉!”
                    “铃铃铃铃铃铃铃~”
                    “答应我长门,要把凤翔安全送到长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心,长门甩开了那双手。
                    “铃铃铃铃铃铃铃~”
                    “中尉!中尉!”
                    “铃铃铃铃铃铃铃~”
                    “喂喂,这里是防卫省调查课!”
                    “中尉!你在听吗?你没问题吗?中尉?”
                    从冥思中幡然惊醒,长门发觉斜眼提督正瞥着两只不对称的瞳孔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忍直视那浑黄的眼白,她赶紧错开了视线。
                    “抱歉,我刚刚走神了……”冷汗浸透了领口,双腿神经质地颤抖着,只能双手用力按住。
                    “我也要抱歉,说到一半接电话什么的……”斜眼提督低下头,把搁在案头的话筒撂回座机“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不过是核对库存的琐事……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三木将军的亲笔信,长官。”
                    “哦,对了,三木老师的信。拿给我看看吧”
                    长门镇定下来,把信递了过去。斜眼吊诡地转动着,引来一声长叹。
                    “我和田口在防卫大学时是三木老师的门下的同期。田口很受老师器重,有过‘海军候补白羽鸟’这样的雅号,毕业后的晋升也是‘坐火箭’。谁想到居然发生这种事,资质平平如我最终竟然也接了他的班,实在太可惜了……”
                    “是很可惜。”长门随声附和。
                    斜眼提督放下信件,钢笔帽一下下地点在土黄色的信封上。“那田口的家属……”
                    “家属也在归还请求书上签字了,就附在信封里。”
                    “哦,那好,也不用看了。你要亲自送到田口父母那里去?”
                    “是的,长官。”
                    “那辛苦了。田口的父亲一直拒绝接收,搞得我也很头疼,放在镇守府也不是办法。虽然田口最后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我和他毕竟同窗一场,至少希望他后世能得安生。很遗憾自己没帮上什么忙反而要麻烦你。”
                    “请长官不要这么说,我也不过尽职而已。那我就这样……”
                    斜眼提督起身送长门出办公室,免不了几句寒暄。
                    “防卫省的工作怎么样?能适应吗?”
                    “说实话很无聊。但能跟上,长官。”
                    “那就回镇守府如何?”
                    “抱歉……”
                    “也是,是我多言了。请代我给三木老师问好。”
                    “我会的,那告辞了,长官。”
                    弯腰行礼的功夫,长门最后扫视了一眼办公室。窗台上的几盆盆栽不见了,靠窗悬挂的世界地图微微发黄还卷了一角。家具布置却还是老样子,靠墙的书架上堆满了层层叠叠的文件。连书桌也未能幸免。长门被摄了魂魄一样地凝望着桌面一角斜放的黑色电话机。
                    可一切最终还是随着锁舌的轻响消失在了阖起的门扉之后。
                    “接下来……”长门犹豫着,好像她还有其他地方可去似的。梦魇般的幻觉困扰着她,故地重游的神伤令她身心俱疲,她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下。


                    IP属地:海南47楼2017-03-30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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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技师,先顶_(:з)∠)_
                      ——————————————————
                      “已经这个时间了,还不回来啊?咦……有电话?”
                      “喂,是我啊……对不起,可能要晚点回去了,因为晚上还有临时加的晚会……因为……哎?你在听吗?岛风”
                      “……太慢了啦!所以说把这里交给我说了句我要去开会了就跑跑开算什么啊?”
                      “等等……所以我都道歉了啊……因为实在脱不开身,无法联系……我会尽快回去的……”
                      “真是的,算啦……反正我也习惯了,尽快回来啊!”
                      “啊,嗯。对不起啦,会议结束会尽快赶回去的”
                      “那样干脆不如带点礼物回来吧?”
                      “哎……你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7-03-30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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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排支持。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7-03-30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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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师生日prpr


                          IP属地:浙江51楼2017-03-31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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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等暑气消退,凤翔就拆下了居酒屋的门板。地面烫得脚心痒痒的,空气却从天穹顶端开始一点点地凉了下来。西边薄云燃着的琥珀色余火探向深空,最终只留下一抹落寞的深黛,在那里,大火星荧荧点点,合着深夏蝉鸣的节奏一闪一闪。准备妥当,凤翔最后点亮了悬在店门前的灯笼,白炽灯散射出暧昧的暖色调,引来无数短命的小虫噼噼啪啪撞向白纸灯罩,也映亮了写着“营业中”的小木牌。
                            还没有客人,海风清扫着门帘,露水打得藏青色的布料些许潮湿,预示又一个盛夏的强弩之末。凤翔倚着门框,享受起片刻的忙里偷闲,没有什么思绪,更无处寻得感慨,别无所求的头脑和身体彻底地在劳动间隙放空。静谧得好像随遇而安的植物一样。
                            路灯尚未亮起,天色却已渐晚。夜色中似是而非的影影栋栋,在凤翔迷蒙的视线中化作无形无体的粘稠胶体,色彩在昏昏中遁形,边际在沉沉中消解,地面统统潜没在暗影的深渊中。夏夜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丝清凉,还有宜人的倦意。“反正也没有客人,不如这样靠着打个盹。”她的眼皮渐渐支撑不住了。
                            然而深渊之中有色彩浮现,半梦半醒间,凤翔瞥到一个白色的人影缓缓接近。兴许是客人,她打起精神,眯起眼,试着辨认出来者的模样。
                            忽而暗影褪去,绛紫色的残暮之下,华灯初上,恰恰照亮了来者的面容。凤翔小跑着迎上去。
                            “长门?”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长门一言不发,立在原地,目光直刺着凤翔的脸。看得她只能低下头盯着长门的脚尖。
                            “你……”凤翔欲言又止,长门看到她不安地把嘴唇咬成桃红。
                            “你还是老样子。”她望了望凤翔身后映着温暖光线的居酒屋“店也是。”
                            “你才离开一年多,怎么可能变?”
                            “为什么突然……”凤翔好像才想起来问似的。
                            “进去说吧。”
                            “也是……”
                            凤翔扭头踱回居酒屋,她始终没能正眼看长门。
                            局促的店堂里,长门随便挑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抚着被摸得乌黑发亮的光滑桌角,她环视着同样被橘黄色白炽灯泡映亮的橱架和仿北斋版画,在那之上,一根银亮亮的十字架显得格格不入。
                            “还在那里啊,收起来吧,根本就不搭。”
                            凤翔抱紧了胳膊。“那是提督的东西。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那就是个十字架,不搭就是不搭,和旧情没什么关系。”长门的声音不带着一丁点波动。
                            “既然不念旧情,那你又回来做什么呢?”
                            “我要把田口的骨灰领走,他父亲终于同意拿回去了。”
                            “这就要领走了吗?”凤翔有些惊讶“也对,总不能一直放在镇守府……”
                            “真是最丢人的死法,不怪家属一直不肯收。”
                            “如今你这样说,可当年你又是……”凤翔呢喃着,进了后厨。
                            “老样子就行?”混在噼啪的筷子声中,隔着门帘传来她的声音。
                            “拜托了”
                            不出一会,凤翔回到了店堂里,在桌上搁下满满一大碗亲子丼长门二话不说端碗吃了起来。凤翔也在对面坐下,静静地望着她。时间还早,镇守府里舰娘们的训练尚未结束,空荡荡店里只剩下阵阵咀嚼声。
                            半晌,还是凤翔打破了寂寞。
                            “你恨我吗?”没来由地突然发问。
                            筷子敲击碗沿的劈啪声不是回答。“你想要我怎么样?”长门的反问也算不上,她甚至都没把脸从饭碗里抬起来。
                            “你应该恨我,那样我也会好受些。”
                            长门放下碗,死死瞪着凤翔,那眼神既不是怨恨,也不是迷惑,让她不寒而栗。
                            “那就算我恨你吧……”长门不再搭话,回头对付自己的那碗亲子丼。凤翔也扭过头去,对着墙壁默默地在胸口画起十字。


                            IP属地:海南53楼2017-03-31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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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描写很有话剧的风范,对话你来我往,环境塑造的寂静,悲苦,一下让人感受到凤翔多年来心中怎样孤独而憋屈,就像她的小店,宁静又凄清……
                              ————————————————
                              “哎?岛风,你在提督室做什么?大家可都是在下面大厅开party噢。”
                              “嗯,只是稍微休息下。”
                              “不对哦,你满脸都写着寂寞噢。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今晚可是特别的日子噢。”
                              “这也不要紧吧!我只是不喜欢热闹的气氛。”
                              “说谎的话是拿不到圣诞礼物的,不做个好孩子可不行呢。”
                              “噢!别这样胡闹啦!这可是很失礼的!”
                              “那么就快到下面去吧!”
                              “我还是想在这里!”
                              “那我也陪你好了。我带了蛋糕噢,不是外面买来的廉价货,是间宫自豪的作品噢!大家都没发现呢。”
                              “哎?这样的话也没办法,连装炮酱快点坐好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7-03-31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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