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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里枣子~第一次发文好紧张的说~【新人求罩】
不出意外的话cp是色松,二战背景,也许会虐(?)
二楼说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4-30 18:54回复
    这里是个手速渣,码字超慢请见谅!
    存稿是啥能吃吗?【喂】
    也许是个短篇……吧
    有一些私设,为避免触雷还是提早说明好了~
    ichi和kara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因为背景关系六子可能不会全部出场
    除ichi外其他兄弟与kara关系可能较原著更为恶化
    OOC有【比如kara不会那么痛了啥的】
    另外欢迎勾搭~
    以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4-30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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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形势一触即发,到时候生死聚散谁也料不定的事。
      一松突然侧过身来,半睁半闭的眸子里闪着猫科动物般狡黠的光,嘴角扬起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像是在戏谑的冷笑。空松本能的往后撤了撤身子,没成想一松竟不依不饶,伸手拽了他的领子往前凑,淡淡的烟味麻痹了空松的神经,双方就自然而然的拥吻在了一起,很有几分抵死缠绵的味道。
      花猫尖叫一声,从一松怀里逃开。
      一松颤抖了一下,把右手搭上了他的后颈。
      空松知道他也听见了湛蓝的晴空白云深处传来的两声惊雷。
      ——现在当然不是雷阵雨的天气,那么,这便是两声枪响。像是从极遥远又极相近的地方,宣告着战火的蔓延。
      他很少这么主动,空松想,口腔里辛辣苦涩的烟味和一松特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他有点儿晕晕沉沉的。
      一松终于松开了他,瘦弱的青年抬手擦了擦因摩挲而红润的像要滴血的嘴唇,淡淡的说道:
      “死之于我不过是朝夕之间的事,形式实在紧张你就逃吧,不用管我。”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4-3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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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好寂寞~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4-30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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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两个多月后,赤塚市沦陷。
          天空铅灰一片,云朵好像死了一样。满大街游荡着手持枪支的美国人,不时听见几声枪响,那是美国佬在处决不听话的日本人。
          枪声惊起了广场上的鸽子,它们扑棱着翅膀,锐利的翎羽和枪声一起划破冰冷的空气,叠散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空松拉了拉长风衣的领口,哈出一口白气,卷闸门的铺子下了锁,荡起的灰尘让他咳了几下。
          “都好了?”
          司机恭敬的点点头,“好了。”
          “我要的东西也找到了吧?”
          “是。”
          司机把一个不大的牛皮盒子交给他。
          那里面是整整一盒鸦片。
          空松回头看了一眼被教堂尖顶刺穿的落日,鸽子咕咕的叫声显得有些肃穆。
          “走吧。”
          他说。
          现今局势紧迫,美国人已经破城,保全松野家所有的产业已经不现实,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保命。空松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上面浅浅的映着他年轻却疲惫的脸。
          他把松野家的店铺都关了,采购了好些日需品,这次他打算回了公关就轻易不要出来,战争这东西谁说的准呢?到底是有一天过一天,待在赤塚不是长久之计。他也想逃,但前提是带着一松。赤塚已被重重包围,逃走谈何容易?况且一松的身体已经受不了颠簸,病痛让他不得不依靠鸦片来缓解。时间被抻成了一条细弦,在战火中锋利地切割流动,于是疼痛就无处不在了。
          他揉了揉眉心,那时候一松给那病折腾的死去活来,天天靠药物和输液吊着一条命,躺在床上慢慢的枯萎。他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有一天,港口来了一条船,船上的人神情诡秘的给了他一个盒子。
          “空松大人,孝敬给您的。这可是好东西。
          “能让人忘记病痛的好东西。”
          从那以后,一松的身体竟奇迹般的好起来,空松给他买了个烟袋,亮晶晶的宝蓝色,一松还嫌弃过,说他的审美让狗吃了。
          但到底也没扔。
          空松闭上眼睛滋润了一下眼球,低低地对司机说:“前面右拐。”
          这些年一松吸了太多的鸦片,空松想让他戒了,可他离了鸦片就不能活,摔东西,自残,都是家常便饭,绑起来也没用。戒的时候空松去看他,他给麻绳绑着,手腕磨的渗血,淡淡的泅在绳子上。屋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玻璃碎片,他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有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空松,没有任何感情。
          那是死人的目光。
          空松的心好像给人拧成一团,他颤抖的给一松解开了绳子,本来一动不动好像死了的一松突然跳起来,狠狠的咬住了空松的肩膀。
          尖锐的牙齿穿过皮层,血很快的染透了空松的衬衫,他却没有挣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5-02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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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松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一样浑身颤抖着,粗重的混合着血腥味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间。
            他突然想起一句话:
            爱与罪,本没有区别。
            那件事过后空松就没有再让他戒烟了,实在难受就让他吃薄荷糖,甜美的凉意总好的过苦辣的大烟。
            车子在狭窄阴仄的巷口停了下来,空松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个买薄荷糖的孩子,一松从前是这里的常客。
            小孩子正把白糖洒进锅里,抬头见了他很是兴奋:
            “一松先生!”
            “不是,”空松摇摇头,“我是……他哥哥,我是空松。”
            “啊……”孩子似乎有些失望的垂下脑袋,“一松先生已经好久没来了,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空松斟酌着字句,“身体有些bad。”
            “啥?”
            “身体不太好。”空松揉揉小孩子的脑袋,“小毛病而已,no problem。他很快……就会好的。”
            小孩子低着头没说话,很久才闷闷的说:“请您照顾好他。”
            “我会的。”空松点点头,接过小孩子递过来的糖袋子,瞥了一眼巷口。
            似乎有些骚动。
            耳畔嗡嗡的响,这个时节是不会有蜜蜂的。
            天空猛的炸裂出一声尖锐的枪响。
            司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他的脸因为恐惧已经扭曲变形了。
            “空松先生!美国人的空袭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5-02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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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正是暮色时分。
              暖橙色掺杂着些嫣红的夕阳投进房屋里,时间静止了般的安静,甚至可以看见细小的灰尘缓缓的在阳光下飞舞。
              一松蜷缩在沙发上,暖色的柔和光线给他清秀却消瘦的侧脸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金边,花猫卧在他身边,享受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舒服的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他慢吞吞的吐出一口灰色的烟雾,敲了敲烟袋,把里面的烟灰磕出来。
              啊啊,如果谁来扰乱这种宁静就宰了他。
              一松这么想到。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硬是破坏了这份宁和的美感。
              一松给吓了一跳,身边的花猫早不知道蹿哪去了。
              他心里烦的想杀人,回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却呆住了。他认出那个该死的家伙是今天陪同空松出门的司机,神经突然给拉成一条紧绷的线。
              司机头发凌乱,衬衫上有被撕扯过的痕迹,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个牛皮盒子。
              “三少爷,大事不好啦!空松先生没啦!”
              一松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三少爷,空松先生……没了。”
              “没了?”一松突然暴怒起来,抓了桌子上的台灯狠狠的砸了过去,“什么叫没了!”
              台灯砸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支棱的玻璃,明晃晃的闪着尖锐的刺。
              司机颤颤巍巍的告诉他,他和空松刚从巷子里出来,就看见大街上被挤的水泄不通,几乎所有人都在朝一个方向逃,那是新建的几个防空洞!想必该死的美国佬又在玩空袭,又是一番疲劳轰炸!在这大祸临头的恐慌下,人群自发地汹涌起来,拥挤的像是搁浅的鱼,妇女儿童的哭嚎充斥其中,什么道义伦理在生与死面前都被稀释得无比淡薄,后面的人都是踩着前面的人的身体跑过去的。有一股大浪把他们冲散开来,他就找不到空松了,恍惚中有人往他手里塞了这个箱子,他抬眼想去看却被人群猛推一下,然后就随着那江河破堤一般的人潮翻滚进了洞里。
              一松觉得头疼的要炸了一样,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的黑,他费了好大劲才弄明白“没了”的含义,这几个字在他脑子里不停地打转,他们说是没了,没了就是不好的事,就是死了。
              他不知道那来的力气一下跳了起来,推开了司机就往大街上跑。混乱的信息和破碎的记忆一股脑的涌进一松的脑子里,震的他头疼。
              街道上一片萧条凄惨的情景,天阴沉的塌下来,空旷的泥地,猖獗的杂草,被挤压践踏的变形,脏乱不堪的尸体给漫不经心的叠在一起,一张张带着面具般的脸混在一起,拦着前面,像一堵诡异的墙。地面似乎也高低不平起来。摇晃着癫狂着跳起了舞,一松跌跌撞撞的在一片混沌中穿过,胸腔处的疼痛像要把他撕裂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5-02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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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尸体,有的大张的瞳孔得不到安息眼睛依然空洞睁着,有的已经连面容都看不清楚。跟他一样的好多人找到了亲人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
                他茫然的站着,眼眶干涩的发疼,却流不出一滴泪,手里宝蓝色的烟袋摔在地上,溅起一小蓬倔强的尘土。
                空松回不来了,他回不来了。
                ————————TBC——————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5-02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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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超字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6-05-02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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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原来都是高冷的大家咩?!好寂寞啊好寂寞!兔子太过寂寞可是会死点的啊我说!【兔子是什么鬼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5-02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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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轻轻的暖一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05-0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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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6-05-03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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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哈哈哈哈还有人记得我吗hhhhhh我来更新了23333未见tbc前请勿插楼啊哈哈哈哈【精分的一只】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6-06-05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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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松野家有三兄弟。
                            长男小松早年参军,如今也是鼎鼎有名的上将;次男轻松在英国留学学商,毕业后回国独自打拼,在商界和交际界也闯出一片天地。
                            松野轻松走进公馆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他回国后就很少回来。在松野先生的葬礼时,连在琉球的小松都抽空回来了一趟,居然不见他的影子。
                            都说松野家二少爷天生冷酷无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市井传闻。
                            他自嘲的笑了笑,心想要不是还有个弟弟在这里,他恐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更何况还有个让他无论如何也生不出一点好感的空松在这里。如今听说空松不知道死在了什么破烂地方,他虽然没有什么感触,但心里还是稍微放松了些。
                            空气中弥漫的是淡淡的腐朽的末日气息,一松安静的倚在床头上抽着大烟,仿佛一座雕像。可是这座雕像即使失去了灵魂都是那么精致——苍白的皮肤,空洞却好看的眉眼。他低着头,缓慢的吞云吐雾,过了许久才抬了眼皮,呆滞的看了一眼轻松,突然低低笑了一声,复又低下头不去看他。
                            轻松一向以理智到近乎刻薄而著名,他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个没有表情面具,所有情绪都隐藏在这张面具下,没有人知道,如果有人有幸窥的一角——
                            那么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而一松的这一声冷笑,硬是让这副冷酷的面具裂了缝。
                            他大概是第二个能掀开这张面具还活到现在的人。
                            第一个是小松。
                            “松野空松已经死了,这种情形他不死才怪!”轻松笑的很痛快,他知道一松和空松的关系,可他内心里仍是觉得这种关系是十分不堪的,不管是在地位上还是血缘上。
                            下一秒他就被扯着领子狠狠地撞在了木制的门框上,脊背和厚实的木头撞击在一起发出闷沉的哀鸣,疼痛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但嘴角却始终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他看着拽着他的领子,眉眼里透着狠戾和疲累的一松。他知道眼前这个发狠的让人害怕的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眉头已经渗出了虚汗,连紧紧拽住领子的纤细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轻松慢条斯理的一根一根掰开那些手指,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推开了一松。他带上了面具,又变成了那个冷漠无情的松野轻松。
                            瘦弱的青年纤细的好像一根稻草,一下就跌坐在地上。
                            “一松,今天我来,不是为了看你的笑话。”轻松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你应该知道,我没那个闲心,也没那个功夫。我要结婚了,这场婚姻将为我换来巨大的利益和人脉,这是解救家族产业的唯一办法。
                            “一松,你是父亲最小的儿子,我和你,和小松,都不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6-06-05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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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我们保护的很好,永远都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先是父亲,再是小松,后来又出来了个松野空松,你永远都像是被捧在手心里一样,这样的人,我们能指望你懂什么呢?
                              “可现在,情势非比寻常,父亲走了;小松在琉球跟美国人打仗,一直在吃亏;我承认我讨厌空松,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一把好手,是除了我唯一能保护松野家,保护你的人。但现在他死了,我没有选择,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不能这么一直给我们保护着,不能一直沉溺在这种……”轻松皱了皱眉,想找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这种肮脏的感情里面。
                              “它会害了你。
                              “我来是告诉你一些事,父亲在世时一直让我三缄其口,但是现在,你得学会去面对,面对事实。
                              “如果你能接受这些事,那么如果某天我死了,也不用再替你操心。我相信那个时候的你,已经有能力负担起整个家族的产业。”
                              轻松从地上拾起了那个被攥的皱皱巴巴的宝蓝色烟袋,把它放在一松的手心。
                              “你是我弟弟,一松,我必须对你负责,对家族负责。”
                              松野先生和松野太太结婚后不久就接手了岳丈的大半生意,两人婚姻美满,很快就有了第一个孩子小松。但是后来,松野先生外出应酬的时候,遇到了赤塚市有名的交际花。
                              “母亲很快就发现了端倪,那时候外祖父已经气息奄奄,她没有办法,就只能守着空房暗暗叹息。
                              “后来有人说那交际花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父亲也开始对家里不管不问。
                              “再后来,美国人来了,占了赤塚边境的一个小县城,成了美国人的租界,不许日本人进出居住,而那个交际花就住在那里。
                              “就在父亲焦头烂额的时候,母亲有了我。
                              “父亲就没管那交际花的死活,只顾着照顾母亲。等他想起来他另一个孩子也许就要出生了,那交际花已经没有了音讯。”
                              轻松凉凉的笑了笑:“他们说我冷漠无情,但是却不知道像谁。
                              “父亲和母亲都是很会伪装的人,但是我却继承了父亲的冷情和母亲的冷漠。
                              “一松,人性本是如此。逃不掉的,是我们家族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你八岁的时候,那个孩子找上了门,也就是空松。你和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许是愧疚,父亲很器重他,还许诺去世后将铺子都交给他。
                              “我是不在乎的铺子交给谁管,因为我的眼光已经不再局限于家族,我只是想告诉你。
                              “你以为父亲是真的因为要收他做伙计才让他姓松野?你以为他和我们长的那么像真的只是巧合?
                              “一松,这世界上可没那么多巧合。
                              “我知道,父亲知道,小松知道,甚至连空松自己都知道,只有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6-06-05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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