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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文】未闻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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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试着写了,如题可知,此文一混乱,二没标题名字,现炒现卖,不敢保证任何结局……
标签:玄幻文,改良版动漫风,非耽
重要说明:一些规则和模式借鉴了型月(TYPE MOON)的FATE系列,本人目前只看过老虚的FZ和部分的FSN,因此借鉴的范围也只能是自己了解的内容。


IP属地:辽宁1楼2014-05-04 15:20回复
    多么凶残的第一章,话说我到底在写什么……妈蛋,这么下去今后没法收尾了次奥……


    IP属地:辽宁3楼2014-05-0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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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尽各种艰难的第三章终于写出来了。。。泥垢了。。。按这个速度估计写不完了。。。
      为毛我觉得我写别人家的八卦比写某俩人缠绵更顺手呢……难道是本性、、、、、


      IP属地:辽宁10楼2014-05-12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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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滚带爬码完了这章。。。于是展大人挨骂结束之后,就到了吾辈久违了的对战场面。。。越写越不像样子了。。。。还好这只是两个小配角的战斗。。。。咳咳,至于未来的主角对战,就只有等到那一天时候再说了。。。


        IP属地:辽宁14楼2014-05-16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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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场混战就写成德行。。。我已经想不到后面的仗该怎么打,给术法取名字是个折磨人的事,于是每每都卡在术法名称,效果,以及个别出现的吟咏咒语上。。。。
          反正,第一炮就这么打响啦~~~~


          IP属地:辽宁17楼2014-05-21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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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故地重游
            熟睡的水月一直觉得有个爬藤样的东西缠着胳膊不放,任凭自己如何甩都甩不掉,情急中狠狠一扭身体……“唔…唔……”水月蹙着眉迷迷糊糊地睁眼,原来是圣者在轻摇自己的胳膊,试图叫醒自己。
            见水月醒来,蹲在一旁的圣者放开手,一脸轻松地笑吟吟道:“您总算醒了。”他一直纠结叫醒睡得一塌糊涂的水月的办法,得体且有效是必须考虑的问题。
            “还早嘛…出什么事了吗…”水月揉了揉眼睛,望了眼隔着茅草零星透过的橘色曙光。
            “四更天时西北方向的山里出现了些密集的术法对抗,虽然有些微弱,但可以认定是亡灵与术师间的对战,断断续续约摸一个时辰,虽是距我们有些距离,但还是小心为上。在下估计,山下的术师也定会因此而搜山,以获取情报,我等落脚的地方恐怕不安全了。”圣者看着一脸疑惑的水月淡然答道,若方才叫不醒她,他已经考虑直接将其背走。
            关于圣者所说的术法对抗之类的骚乱水月丝毫没有感觉到,或许真的是睡得太踏实了,此刻的她已经从关于爬藤的睡梦中渐渐清醒过来。“的确需要转移了,不知道这山里有没有更隐蔽的地方。”水月起身走出草屋,呼吸过山中清新透彻的空气,脑中一片清明的她朝山下的方向寻着什么:“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若到时找不到我们,可就麻烦了……”
            跟在其身后的圣者淡笑道:“水云大人的事请尽管放心,他与在下有契约相连接,主仆之间可以通过感知契约而确定彼此间的方位。”说着,圣者向水月出示了左腕内侧隐约可见的契约纹路,那纹路无论是颜色还是样式,皆与水云左臂上的一般无二。“山下恐怕不再安全,目前我们只能向林子深处隐蔽。”
            水月与圣者麻利地收拾了东西,清理了篝火和可能被看破身份的痕迹便启程撤离。二人行了没多久,便闻见原本藏身的方向有些骚动,圣者边走边用眼角余光瞟着身后那几处被拨动得有些摇曳的树枝,沉声低语道“看来是追兵到了,我们得抓紧了。”
            “果然被你说中了,这帮人到得也真快,我们再晚走一会恐怕就要被发现了。”水月踮脚望着昨日辛苦搭建的草屋。“我们的踪迹不会已经暴露了吧?”她忽然问道。
            “不会,如果一早便暴露的话,他们趁夜下手岂不是更方便,怎会留我们到今日。”圣者见树枝的骚动渐渐集中在草屋周围,淡淡道:“他们这一行大约六至七人,最多不超过八人,应是偶然发现草屋,估计现在正在进行术法检验吧,我们昨晚没动用任何术法,他们查不出任何结果,很快便会继续深入。我们走吧。”说着,他略微加快了脚步。
            “你是如何知道他们不超过八人的。”水月依旧回头望着,山下满目的绿油油,除了些声响外,根本连个人头都瞧不见。
            圣者微笑道:“他们应是以一字纵阵行进,这样的能保证行进速度且及时掌控周围动向,但在林子里却也极易被高处的敌人辨出位置。一般来讲,密林中行进时为了避免掉队,前后两人的距离不会超过两步,你注意观察那些树枝的摇动,大概可以估计出队伍的长度和大致的人数。”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啊。”
            “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经验罢了。”圣者淡笑着应答,但心中却不免忧虑。按理说,纵阵是快速行进的优良阵型,并不适合搜索,这小队人马采用这样的阵型在山林中出现,若排除对方缺乏搜索经验的可能性,便必是有目标地行动,而且草屋或许不是他们的最终目标。圣者思索着,同时暗自吃惊对方竟能不靠大规模搜山便摸到了水云与他精心选择的隐蔽点……这样想来,能行动得如此嚣张的,也只有十分熟悉这片山林的地头蛇了……
            二人继续前往林子深处,并尽量每一步都踏在野草之上,以便藏匿足迹。
            不觉间,周围的枝杈渐渐稀了,圣者与水月已是浸身一片竹海。圣者担心水月不堪长途跋涉,便让她暂做休息,自己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水月摩挲着清凉的竹身,转头瞟着圣者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言道:“看你轻车熟路的,这里恐怕不是第一次来吧。”见圣者一脸无辜地望着自己,水月抿嘴一笑:“可别跟我说是你昨天寻柴火时顺便探的路。”
            应是自觉被揭穿,圣者低头笑了笑,心道水月这丫头还挺聪明的:“在下确实不是第一次来。”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又道:“第一次的时候在下还在汴京当差,此次算是第二次罢。”
            “是来这办案吗?”水月觉得圣者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不,是来找人。
            “找谁?”
            “我的兄弟……”
            “那…找到了?”
            “找到了,但也没找到……”圣者肃穆地望着竹海的尽头,没有任何表情。
            ……
            竹浪声中沉静了许久的圣者缓缓开口道:“穿过这竹林,应有一溪涧,山底还有些溶洞,本是适合藏身的,这么多年了,也不知还在不在,先去看看情况罢。”
            圣者的话语是轻松而坦荡的,而听过那些话的水月却无法轻松下来,“找到了,但也没找到……”直觉告诉她,百年前的这里埋藏着圣者的回忆,而且是无法抹去的回忆。
            “圣者,你的故乡是哪里?”穿过竹林,坐在溪边休息的水月似乎想起了什么。
            “常州。”圣者边给水囊添水边答道。
            水月大悟道:“哦,原来如此,原来书中所谓的‘召唤出与降灵地有缘的亡灵’是这个意思!你生前到过此地,即使是出身于更远的外地,也可以被视为与此地有缘。”
            “原来您在研究这个啊。”圣者原本还有些奇怪,听了水月的结论后,他不由无奈着笑道:“不过很遗憾,不是您得出的那个解释。确切来讲,应是按照召唤地在当前所属的区划来判别亡灵与此地的有缘程度的。”圣者知道自己说得有些绕,便详细解释道:“如您所知,亡灵是在生前的时代极具名望或是创造出足以称之为英雄事迹的人们,其中一些人的事迹甚至被后人以各种形式广为流传。而获取并承载这名望或事迹的那片土地便被视为那个亡灵的有缘之地。而且,似乎同一位亡灵的有缘地可以不止一个。”
            “那…当前所属区划是指……”
            “如你所知,每次战争前,创始术法都会指定一片区域供各家术师选作降灵地,并将其作为未来的战场。据在下了解,本次的战场应该是陕西行省与河南江北行省交界的这一小块区域。”说话间,圣者已经装好了水囊,将它们背回肩上。
            “所以,我们这次参战的人召唤的全部是与陕西行省或河南江北行省有关联的亡灵?”水月惊奇道。
            “是的。”圣者轻轻点头,“如果降灵各方面条件充分的话,似乎可以更精确地召唤到与该降灵地最具缘分的亡灵,这样的亡灵占着比天时更宝贵的地利,往往实力强劲。”
            水月托腮道:“这样的话,你到底属于哪边呢,毕竟我们是在两省交界召唤你的。”
            “的确,这里是两省三路交界之地,但荆子口毕竟是隶属南阳府,还是算在河南江北的辖区的。边境召唤或许会有更多的选择,但成功几率并不是很大。创始术法大多会选择几个行政区域的交界地,其目的是为了给各家术师更多的选择,同时也加大辨别亡灵身份的难度。”
            “那么,你的有缘地是哪里?”对于圣者的过往,水月依旧是不死心的。
            圣者叹道:“其实…在下也不甚清楚,可能是开封或是襄阳罢……”他知道,亡灵的起源是濒死前的执念,可以是期冀,也可以是失落、不甘甚至诅咒,它们被创始术法搜集起来,成为那些创造了不朽功绩的逝去之人以亡灵身份再次现世的条件,这些执念驱使着他们,令他们重回世间,弥补曾经的遗憾。
            许是看出了水月心思,圣者将思绪拉回了天圣九年的那个晚秋。
            “那年刚入秋的时候,我在汝州办差时不小心伤了胸肺,我养伤这段时间,府中的差事便都落在了我那兄弟身上,就连汝州的案子也都被他强行抢了去。大约过了半个多月,我的伤势逐渐好转,待我翻查卷宗时才发现,汝州那个案子已经与其他的一些案件合并且牵涉甚广,而他本人则不知所踪。府中的同僚受他所托,一直对我瞒着此事,是我一再追问才知道他已去查商州的水运了,因此,我连夜赶路到了这里。那时我便是走的这青龙山东麓的山路到达的荆子口,加之途中遇到了对方的‘夹道欢迎’,因而我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
            “夹道欢迎?”水月听得入神,不时发起疑问。
            “嗯,应是在下的突然到访引起了这对方主人的不满,所以便在这林子里遭了埋伏。”圣者解释道。“不过在下此行以隐蔽为重,不想太过张扬,且当时旧伤未愈,尚不宜与之正面对抗,所以过了几招便一路撤向林子深处。而后便偶然在这溪涧附近见到了那些溶洞。”圣者抬手指了指远处溪流转角的地方,仔细望去,那里确实有洞穴存在。“在下便冒险将他们引入溶洞,这溶洞虽不如传闻般错综复杂,但足以令在下隐在暗处将其逐一格杀,守在外面的人没了人数优势便都散去了。”格杀的过程被圣者省之又省,或许在他看来,独自躲在充满积水的湿滑溶洞内手刃二十来个经验老道的杀手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后来在下到了荆子口,几经寻查才勉强跟上他的足迹,他已经察觉这里的水运有问题,便顺流而下往襄阳去了。”说到这里,圣者的面上似乎笼了层乌云。
            “后来呢?你们会合了?”虽然水月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虽然是经历了些波折,但到底是会合了。我从他那里得到了足以钉死罪魁祸首的关键性证据,加上连月来在丹水沿岸一带搜集的辅证,可谓是铁证如山了,当然,我们的对手很快察觉了这个状况,于是……”
            “他们来抢夺证据、杀人灭口?”水月接道。
            圣者点头,继续道:“是的。他们耳目广泛,消息灵通,这便是在下一踏入襄阳路地界便不断遭遇各种追杀的原因。当然,他们终究过于自信,只顾将目光集中在在下的身上,却忽略了另外两路悄然潜入的人马,在下手中的情报和证据,早已秘密转移给他们了。”
            听到这里,水月松了口气:“太好了,任务完成,这样你便可以全身而退了!”
            而圣者却笑着摇了摇头,睁着深不见底的眼眸沉声道:“不,在下必须留在这里,真正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IP属地:辽宁22楼2014-06-10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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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段时间的各种事务,此文终于拖到我自己都不知道写到哪、写什么、怎么写的境界啦~~
              今天死磕着不放手,于是才勉勉强强磕到凑够一章的字数,我想说,写不下去了,肿么破。。。。我特么差点给自己写睡着啊。。。。


              IP属地:辽宁23楼2014-06-10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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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连滚带爬地码完了这章7成以上的内容,今早收尾一下,于是,感觉写的有点坑,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IP属地:辽宁26楼2014-06-13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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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迷阵困境
                  “是刺客?”水月此时也发现周围安静得出奇,甚至连鸟雀鸣叫都消失不见。
                  “不,刺客职介没有专属技能,更别提使用结界了。”圣者将水月放在一棵较粗壮的树后隐蔽起来,自己则紧贴在她身侧的树干上观察情况。
                  水月试图张开结界保护自己,为圣者分担压力,她虽非水家术法继承人但作为术法家族的后人,平日里还是接受过一些术法上的指点,其中就包括她相对擅长的结界。“我们被困在不得了的结界中了,确认是结界无误。”水月低声提醒圣者,她发现自己张开的保护结界迅速被吞噬,这是只有碰到更高明、更强力的结界才会出现的现象,当两个结界相互叠加时,力量较弱的一方会被强的一方吞噬殆尽。
                  “在下知道了。”圣者简要回应,像是变了个人,不带有丝毫感情。贴靠在树后的他们暂时可以借树干保护部分身体,从而腾出精力关注视野内的情况,但这树木的真伪依旧值得怀疑,毕竟目前尚且无法判断身处结界的性质,周围的景物可以是他们遭遇袭击时身处的那片树林,也可以完全是施术者的臆想,这其中的虚实只有在结界的主人发动攻击时才能看清,而且,方才的刺客很可能也身处这结界之中。在对方的结界中应付对方的杀手并不是容易的事,若是独自一人也罢,但现在身边有了需要保护的水月,接下来的作战就必须要慎重,想到此,圣者已握紧了剑鞘,若事情真的向最坏处发展,那么,作为圣者的他,是绝不会轻易就范的。
                  双方在寂静中不知僵持了多久,结界的一方终于有了动作。
                  无数的弩箭暴雨般从林子尽头射向圣者二人藏身的大树,一部分的箭镞插在了树干上,但更多的是被圣者的利剑挡在半路,圣者双手分执剑鞘与利剑,左右开弓,暴雨的势气被压制在距水月身前三步左右的范围。被击落的箭羽慢慢消散,一些未能中的的则一直向着林子另一端飞去,不知所踪。“看来是以虚幻进攻为主了。”通过这第一回合的交手,圣者对这结界已大致了解一二,他暗自庆幸,对方采取的是无差别的攻击,而不是直接瞄准,但他依旧不敢放松,因为没人知道这虚幻而生的箭雨中会不会夹杂着真货。
                  第一轮进攻未占到什么便宜的结界一方很快开始了第二轮行动,这一次选择的是杀伤力不弱,但却难以有效防御躲闪的石块。
                  大小石块铺天盖地地砸来,根本难以在短时间之内依靠快速拨挡来防范抵御。圣者眼见不妙,这样下去,水月早晚要被扑面来袭的石块砸成重伤甚至送命。“快!趴下别动!”圣者大喊了一句,便猛地朝树下抱头紧缩的水月扑过去。他跪伏在地上,撑起双肘,稳稳地将水月护在身下的留出空间内,同时,双手护头、将气力送至腰背及四肢,准备承受石块的冲击。
                  大至铜锤小至拳头的石块毫不留情地砸向圣者,术法力量凝结而成的石块砸在身上所造成的伤害较比同等大小的真正石头有过之而无不及。转眼间,腰背已被结结实实地砸中数记,小腿、脚踝也相继中招,圣者咬牙强忍着身体各部传来的回应,同时承受术法攻击和实物攻击,这对任何一个亡灵都是极大的挑战。
                  水月的头紧贴着圣者下颌,她阖目听着他艰难的呼吸,每次身体上方那块用躯体铸成的盾牌遭受沉闷撞击时,从圣者那里传来的气息便会格外沉重,但随即他会带着更加坚定的意志力将身体撑得更稳。“你没事吧……”水月担心地问。圣者没有答话,只是轻轻摇头,然后努力扬了扬嘴角,意思是,“在下没事。”
                  漫长的煎熬终于告一段落,石销雨霁,圣者小心地挪开了伤痕累累的身体,双腿和后背正火辣辣地难过,他调集术法加紧治愈的同时摇晃着撑起身体,准备迎接对方下一轮的攻势。他试着感知水云的位置,希望能找机会求援,但结界似乎已经将他与外界的联系彻底切断,这实在是太糟糕了……如果一直这样被动下去,他便只有使用那个仅属于圣者的技能,从而打破结界,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大量的消耗,且激烈的术法对抗是必然会招来其他的术师,脱出结界之后能不能带水月逃出生天也只能另当别论,眼下只有寄希望于界外的力量打破结界。
                  “有没有受伤?”圣者将水月扶起,关切地问着。
                  “我没事,但…你伤得很严重……”水月望见圣者的面色有些苍白,血液正沿着他的右鬓默默流淌。
                  圣者毫不在意地拭去脸上的血迹,“小伤而已,不碍得。”他环视了周围,树林被刚才石块冲出的豁口极有可能成为下一波攻击的源头,因此,他尽量用身体掩护着水月。
                  圣者暗自盘算着,两波攻击无论是力量还是质量都不算平平,且操纵结界的人很会控制攻击的节奏和策略,他应该发觉水月是自己目前最大的顾虑,所以,从第二波攻击开始,目标就全部转移到水月身上,想在不与自己正面对抗的基础上拖垮自己,第三波若是到来的话,应该便是极具针对性的攻击了,虽然猜不出是以何种形式。额头满是汗水的圣者不由握了握利剑,身伤在叫嚣,水云的行踪依旧无法感知,他所面对的是无形的杀戮。
                  “从这种多变的攻击方式以及对结界熟练的掌控来看,施术者绝不是泛泛之辈。”水月稍微缓过口气,开始仔细观察正置身其中的结界,早时在家无事可做的她对结界颇有些研究,也查阅过相当篇幅的古籍,对结界的了解相对深入。“可惜结界种类太多,短时间难以辨认,搞不好施展这结界的是亡灵也说不定。”水月摸着身后的树干,试图辨别树干的虚实。
                  “您说得有道理,这也有可能是刺客之外的某个亡灵。”在水月的提醒下,圣者第一时间排除了魔使,因为魔使的气场太过尖锐,且没有刺客那种隐藏气场的能力,他若出现,自己在陷入结界前便会有所察觉了。
                  结界的主人没有给他们过多的喘息时间,林子的尽头传来窸窣的响声,像极了轻功穿林的队伍,诡异的气息随着窸窣声的迫近而逐渐强烈起来。圣者根据脚步声仔细辨着来者人数,“……十…十七…二十五……三十六……”在感知受限的结界中,能够依靠的就只有耳力,圣者边估计着人数,边在心中默记着他们所处的方位。
                  “如果我的结界足够强大,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水月望着圣者坚挺的背影,红衣之下正透出片片血迹,敌人脚步迫近,凶残的杀戮即将上演,圣者宁静的气场下隐藏的是殊死血战的决意。面对绝境,她无能为力,除了拖累本就重伤的圣者。
                  “待会见机行事,在下若能拖垮这结界,请您务必趁机脱身!”圣者如是说,之后便一个飞身朝右前方袭来的人影挥剑砍刺。
                  对面来人身着白袍头戴斗笠,手执铜丝拂尘,宽巾遮面却遮不住沸腾的杀气。三五一组的白袍人将冲上来的圣者团团围住,数把拂尘夹着劲风朝着其胸背呼啸而来。
                  圣者知道那软韧铜丝的厉害,无论其虚实,被扫中身体都足够他喝上一壶。他瞧准拂尘挥来的间隙,抬剑格挡,就势回转身体,灵活地从那难以捕捉的微小空隙中跳脱出去。眼见白袍人渐渐聚拢,圣者抬手发出三枚袖箭,逼近水月的三人随即扑倒、化为烟尘,并很快被结界吸收。圣者看得真切,心知对方在以这种办法弥补散失的术法之力。白袍人再次布起阵势,包抄围堵圣者,其阵法环环相扣、杀机四伏。
                  十余回合的激战过后,白袍人减员四成,约摸剩下二十余人的样子,圣者虽肩臂受创,但勉强可发袖箭,暂不影响战斗。
                  尚处旁观者位置的水月瞧得真切,白袍人的队形暗含八阵精髓,即便减员不断,也依旧进退有度、攻守得当,丝毫未被圣者的前后突进打乱节奏。“原来那些无聊的阵法竟然还可以这样用。”水月暗中感慨,古籍中那些凌乱难懂的阵法被这结界的操纵者运用得游刃有余,这次的对手着实令她大开眼界,赞叹之余不禁为圣者捏了把汗。
                  被困在阵中的圣者努力应付着对手的进攻,圣者与剑侠不同,虽是使剑,但其剑技终究受职介所限,而手中的袖箭每次也只能限制在五发之内,五发之后,需要再次蓄集力量才能使用,因此,这一仗他打得并不轻松。
                  “当心!”圣者转身望见一白袍人正朝水月方向扑去,已经来不及细想白袍人何时出现在那里,圣者迅速调整角度,甩手一记袖箭,直奔白袍人后心。
                  但令圣者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企图扑向水月的白袍人竟在被袖箭刺中的前一刻便飘然消散,而射出的那枚袖箭正不偏不倚地朝水月身上飞去!“糟糕!”圣者见状,发疯般地追了上去,全然不顾即将及身的铜丝,没有实战经验的水月早已呆立原地,她根本躲不开那枚突然而至的袖箭!“即便是死,也要挡下来!”圣者的眼中除了自己与袖箭的距离之外,再无他物。
                  “胜负已定,那样的距离,再迅捷的人也追不上。”身处半空的圣者似乎听到了结界主人胜利的宣言,耳语般的声音不期而至,激得他脑中一阵刺痛。主人的妹妹,水月,即将死于自己这个做护卫的手中……
                  “坤巽,升……”
                  “噗通——”顷刻间被击出数尺的圣者在撞到树干之后翻滚着跌落在地,不断干咳着的他已跌得七荤八素,全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只记得有个阴冷的声音突然沁入身体。
                  圣者捂着被击中的前胸挣扎着爬起,水月,水月她……
                  只见半人高的木俑士兵漂浮在半空中,木俑背后是毫发无伤的水月。那枚险些闯祸的袖箭以及随后追杀的白袍人俱已不见踪影……木俑下方有着显眼的大坑,想必它是破土而出,撞开一切碍眼之物,包括圣者。
                  “对面的,有本事偷袭,没本事现身吗?!”面若冰霜的水云大步从木俑之后走出,他直立于一片狼藉的空地上,昂着头,朝着林子深处喝问。
                  随着喝问,受惊的飞鸟扑腾着翅膀,鸣叫着飞向天际。一直有些暗淡的天空恢复湛蓝,空气中凝结的不和谐感正慢慢散去……结界,打破……
                  被七只形态各异的俑状物拥护着的水云抱胸等待着对面的回应,他冷厉的眼神如猛兽嘶吼:无论是谁,占了他水云的便宜就想跑,绝没那么容易。欺负他妹妹、打了他的人,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IP属地:辽宁31楼2014-06-17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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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忙写完了这些,明天领导要开会,咳咳,预计又要忙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看领导脸色有点不大对,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IP属地:辽宁32楼2014-06-17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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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出得太不容易,绝对的忙里偷闲!!!卧槽我要被单位的事搞疯了!!!尼玛的能不能不全赶在一起!!!尼玛啊!!!
                      总之,就表怨念吾辈了,已经尽力了。。。泪目……


                      IP属地:辽宁35楼2014-06-27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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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霸王卧龙
                        青龙山的东侧远离着主峰下的剑拔弩张,行路者的脚步自然悠闲起来,路上的二人身材高挑些的正是方才与水云对峙的虚影,另一位矮了一头的则是一年轻道士。年轻道士着急地连说带比划着,似乎是向虚影表达不满,但又完全奈他不得。
                        年轻道士扯住虚影的袖子,不减缓他的脚步他是不肯好好听他说话的。“为什么这么着急撤出来?多好的机会啊,那个亡灵已经不行了,单凭他主人根本斗不过我们的结界,为什么不把他们扣在里面?”
                        虚影停下来转头一副神秘兮兮的笑容对着眼前的小道士:“你猜啊。”
                        “我…我猜得出来还用问你吗!”小道士无语地白了对面一眼。
                        “吾很好奇你是如何活到这个年纪……”面对白眼,虚影摇扇托腮若有所思。
                        小道士腾地红了脸,声音越发没了底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还记得昨夜地宫内的混战吗?”虚影执扇拨开小道士抓着他衣袂的手,又迈开脚步。“若将你换成那位术师,则根本不需要吾出现,甚至,他根本不会被困在地宫出不来。”
                        “就那恶狠狠的大嗓门?能一个人对付刺客和我那妖怪师叔?这也太……玄了点…”小道士的表情僵在半路。
                        虚影撇嘴淡笑着:“岂止对付,即便有刺客保驾,以你师叔那点能耐,僵持不上几回合也还是得被送去阎王那报到。你若不信,吾可即刻送你回去他那,你亲自与他切磋切磋如何?吾保证绝不插手。”他知道,与那小子交手,轻敌是大忌,还有那受伤的亡灵,亦不是省油的灯,他十分庆幸自己撤得利落,跟那对主仆扯上关系,不死也得被折腾个半残。
                        “别别!我信了,卧龙前辈,卧龙老祖宗,我全信了,要是给他知道用石头砸他家亡灵的主意是我出的的话,他还不得活劈了我……”扔大石头这个馊主意虽然被卧龙认为毫无美感可言,但至少效果显著。可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现在让他只身面对那位凶悍的主人,他顿时觉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所以,你一来术法能力不足,二来缺乏战斗经验,做事再欠考虑,凭着一口气蛮干是肯定要吃亏的,吾尊敬的‘楚霸王’……”被称为卧龙的人格格笑着。
                        小道士一听“楚霸王”,立刻跳了起来:“才不是楚霸王啊,我叫相雨,不是项羽啊!”这是他原本的名字,一开始被卧龙‘误听’为项羽,现在又凭空多出来这么个不着边的绰号。
                        “唔,你确实不是,至少霸王的战力要强你百倍。”望着跳脚的主人,卧龙点头称是。
                        “……”相雨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拌嘴失败了,至少目前为止他没赢过卧龙。
                        对于相雨来讲,他的人生在一天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至少昨天的这个时候他还在三清观的院子里与师兄弟们切磋道法、聆听师父的训导,而当晚道观遭血洗、师长及兄弟丧命、与卧龙相识,这一系列的经历简直不可思议。自幼生活在三清观的他不知自己故乡何在、父母为谁,双亲留给他的也只有相雨这名字而已,自师父那里得知身世的他从没有过寻亲的意愿,只想留在道观,每日修行道法,安稳地度过一生。在偏僻的深山里,这样的愿望简直不需要努力便能实现,可偏偏事与愿违……
                        万万没想到血洗道观的是那位颇好钻研古怪道法的韦师叔…万万没想到受重伤的师父会将秘藏之物托付给能力并不出众的他…万万没想到摸索着进入地宫取宝物的他被师叔堵个正着…万万没想到师叔身边还跟了个凶恶的家伙…万万没想到在仓促自保之际竟然弄错了北斗防阵的排布次序…万万没想到乌龙排布的错阵竟然为他弄出了个雪中送炭的白袍天神…万万没想到他能逃出生天苟活至今……不过是一夜之间,他失去了原有的全部,身边只剩下白袍天神和那本从未听闻过的《武侯藏兵图》残卷……
                        掏出那仅一指厚的残卷,仔细摩挲,沙麻古旧的质感传至手掌,师父口中重要的宝物竟是这番模样,如今他相雨竟成了这所谓宝物的主人,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韦师叔追杀的目标。“唉……”原本不知忧愁的他无助地叹气。
                        “又在欣赏那种后人杜撰的赝品啊。”卧龙听他怨叹,转头不屑地瞟着那残卷。
                        “就为了这几页纸而杀人,值得吗?”相雨目不转睛盯着残卷褪了些淡青的封皮。
                        “或许对于他来讲,这几页纸所蕴藏的价值要大过你们所有人的性命,你可能不会理解,但这是现实。”卧龙只拍了拍相雨的肩。
                        “包括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的师兄弟?”相雨抬头追问。
                        卧龙余光瞧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但相雨从那止水般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握着残卷翻了半晌,相雨终于开口:“我能知道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吗?”他将藏兵图递到卧龙眼前,他对古语一窍不通,卷中鬼画符般的符号和图志看得他一塌糊涂。
                        卧龙扬起头,似乎在用下颌扫视那内容,透过绿叶散入眼帘的日光令他倍感舒爽:“呵,吾可不记得自己有藏过兵画过图,且吾生前怎知死后被称为武侯?依吾所见,你大可不必知晓卷中所言。”见相雨不解,“你仔细想想,你师父至死不肯让你师叔得到此卷的原因,所谓道法自然,修道之人,本当一切随缘,你师父是否计较得失,你是最清楚的。”
                        “他不在意的……”相雨收了残卷,低头踢着土道上的碎石子。
                        “那就是了,既然不在意,这古籍所记载的内容便绝非等闲俗事。倘若期间满载名利,自家师弟不悟道法、自甘堕落、求之若渴,甚至以大开杀戒为要挟,以你师父的修为,这无关痛痒的几页纸双手奉上倒也无妨,且保全了全观上下的性命岂不两全其美,但事实为何全然相反?你想过吗?其实吾方才提过了。”卧龙眨了眨眼,身边的年轻主人似乎还发觉不到手中那残卷的真面目。
                        相雨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复杂的思考,“因为这残卷所蕴藏的价值要大过道观所有人的性命……可是这样?”终于,他给出了答案。
                        卧龙点头微笑,“正是如此。残卷的内容绝不能让你师叔获取,吾见你师叔偏好旁门,恐怕那残卷记载了些不知名的妖术也说不定,这秘藏之物的名号果真名不虚传呐。倘若真是邪术,流至民间所造成的无穷后患岂是你们三清观区区几十条性命所能填补的。”
                        “这种东西早些销毁不是更好,何必闹到今日这番境地……”相雨咬着嘴唇嘟囔着。
                        话音刚落,卧龙的羽扇便敲了他的头:“你手中不过是前半部,别忘了还有半本,若能轻易毁掉,岂容得你小子在此事后诸葛亮……唔,不小心自夸了,哈哈哈哈……”话到此处,他悠闲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后世竟用他的名字造出这么句贴切的话,用起来还蛮顺口。
                        相雨无心听卧龙的自我调侃,“后半部在我师叔手中……他与师父的争吵时,我和几个师兄正巧在附近……”
                        “嗯,临危受命,不简单哪。你师父眼光很独到,将这么个炭火团扔给你。”卧龙点头继续笑着,全然像个听故事的局外人。
                        “前辈就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此事非同小可,还望您不吝指点……”这是相雨第一次严肃认真与卧龙对话。
                        卧龙闻言,陡地敛了目光,“有何打算?”
                        “只要我手中还持有这前卷,就不愁师叔不现身。我想除掉他,为三清观报仇,希望您能助我一臂之力。”相雨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
                        “这算是参战的目地吗?”卧龙没有明确回应,只是看着他。
                        相雨轻轻点头,“师父说过,术法之战乃世间混沌之产物,修道之人不应涉足,师叔违规在先,而我无意间涉入在后,已是辩解不清。我的目地只有一个,清理门户,阻止师叔夺取藏兵图,而阻止他的办法,就只有…杀。”
                        “嗯,你的动机还真是单纯,那就这样罢,吾就陪你走一遭。”此时此刻,身为隐士亡灵的卧龙才刚刚完成与主人的约定。
                        不觉间,二人已出了树林抵达山脚,远处的村落即将成为他们歇脚之处。
                        平安离开山林的相雨终于松了口气,“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术法之战,到底为了什么,为什么非要闹到召唤亡灵的地步?”
                        “你这明明是两个问题。”卧龙毫不犹豫地指出自家主人不识数的问题,然后给予解答。“术法之战,说白了就是被欲望驱使的战争,被选中的人们怀揣欲望,彼此厮杀,当你成功地扼杀了其他五人的欲望之时,你的欲望或许就实现了……”
                        “这样说来,我也是被选中的人了?”相雨瞪大眼睛,惊奇不已。
                        “当然,刚才是谁跟吾说要杀自己的师叔清理门户来着。其实这就是你一开始在地宫里的欲望,你因欲望而被选中,进而召唤了我,即使你当时的召唤阵法毫无技术可言。”卧龙的样子显然不是在开玩笑,三清观灵秀的地脉和观内地宫的独特构造为他的现身提供良好的环境,加之观内堆积的道士尸体作为降灵祭品,这些都或多或少弥补了召唤者的外行,创始术法总是喜欢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为整场战争选中恰当的人……
                        “欲望啊,果然是我修行不够……那么,亡灵呢?为何会被召唤,因为作战需要吗?”相雨感慨着自己当初一念之差所带来的命运转变,但同时又对眼前的亡灵产生疑问。
                        相雨的疑问好似在卧龙原本无澜的心底投下一石,卧龙顿了顿,方才回应:“同样,也是因为欲望,但此欲望非彼欲望,吾等早已是逝去之人,对人世不可能再有所求,而这欲望,不过是生前的遗憾罢了……”他无力地摇了摇头。
                        “但赢了战争的人可以获得实现欲望的机会啊,倘若赢了……”
                        卧龙抬手打断相雨的话,定定地看着他:“时间能否逆流?历史能否倒转?死去的人能否复生?吾想重回当年,完成大业,但你觉得这可能吗?”被问得有些发懵的相雨无言以对。“所以啊,亡灵的遗憾永远不可能被弥补,亡灵的欲望也不会被实现,即便拥有,也终归虚无……无数次地怀揣生前的遗憾被召唤至现世,无数次经历战争,再无数次积累新的遗憾,这就是所谓亡灵……”话至此,卧龙竟满面无奈地笑了。
                        “……”相雨想安慰他,但却无从开口。
                        “罢啦,既然决意参战,就先从强化练习开始吧,连个像样的术法都使不出来,怎么能当楚霸王呢。”卧龙摇开羽扇,一扫悲怆,又调侃起相雨来。
                        “师父又没教过那么多……”相雨撇嘴辩解。
                        “……”真愁人,还是伯约合吾心意……


                        IP属地:辽宁38楼2014-07-03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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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余与鱼语雨 你出场了,带着满满的节操~


                          IP属地:辽宁40楼2014-07-03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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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不要太忙……事情一件接一件,搞得我都接不上前文了……呃,于是妥妥地从想正经写个文变成了无赖地掉节操,好吧……另外不要怪圣者实力太弱,以弱胜强才是王道~喵哈哈~


                            IP属地:辽宁43楼2014-07-18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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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进得比预想的慢好多……好吧,剩下的内容得放在下一章了,我强迫症地将每章限制在3700--3800,因为懒。


                              IP属地:辽宁47楼2014-07-23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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