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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荧 荧》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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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给亚瑟柯克兰


1楼2014-01-31 13:19回复
    1-
    先生,你有没有看见过。
    先生,你有没有听见过。
    如果没有,请你回头。
    你最爱的人,你在爱的人,坐在高塔上唱着挽歌。
    哪天你不爱他了,就请把他退下。
    相信我,他不会飞。
    不要留他一个人坐在高塔上,一直唱到嗓子沙哑。


    2楼2014-01-31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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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我没有。
      我没有居住在虚无之中的记忆。
      虚无永远那么空旷,
      寂静,
      悠远。
      我若能够在其中酣睡,必定永无噩梦。
      可我不能在其中呆的长久。
      我甚至连睡一觉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如若我一直呆在其中,我会被捆绑在底端。
      然后再也,
      再也不会醒来。


      6楼2014-01-31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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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フェイク - Mr.Children


        7楼2014-01-31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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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封禁回——————————————————————————————————————————————————————————————————————————————————————————————————————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1楼2014-01-31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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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要形容后来的一切的话。
            干柴烈火。
            没有更准确的词了。
            已经习惯了敷衍了事做/爱的我在真正认真起来的时候却忽然有些无措。真的,那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忽然发现不知怎么开弦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尝一遍。
            形容不出来的紧张像努力生长的枯柴一样还凄凄冽冽地蔓延,最后终于爬满了全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1-31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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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不清那个下午的阳光是怎样的了。我只记得我和骸尾一开始都只是坐着。
              只是坐着。
              就好像观众坐在台下,冷着脸看台上播着无聊的烂俗喜剧。
              与生俱来的同/性/恋因子又开始在我的血管里面叫嚣,就好像被关在笼里的野兽,不停地撕咬着,吼叫着,希望能够冲破枷锁。我着实有些按捺不住,真他妈巧了,同/性/恋这病好几年没复发怎么今天忽然发/作,偏过头小心翼翼地用目光不客气地扫视那个叫骸尾的家伙。
              一遍,两遍,三遍...
              ...很好,病因查出来了,这家伙的脸是我的菜。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几年没体验过一见钟的我不禁有点小激动,还没到情人的层次就开始不停地脑内幻想,虽然那个时候不大,但完整的性/爱过程我起码还是见过的,将初次见面的人的脸和那些在男人身下扭/动呻/吟的女人的脸相结合......不合时宜的,平常明明有好好关照的小兄弟莫名有了反/应。
              顿时我感觉以前和那些涂脂抹粉的千金进行的“互/动”都无比的令我反胃,我觉得我享用了一顿淋满猪血的荤/腥晚餐,且饱食到简直有点恶心,可是我眨了眨眼又吞下一口咖啡后,忽然感觉从牙关处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饥/饿感。
              好想吃...好想吃...
              骸尾在我眼中,俨然成了一盘解/腻的素食等着我去食用。
              我小幅度地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扭过头对冲着咖啡杯发呆的骸尾发出“邀请”。令我惊讶的是他竟然又一次接受了我用我的邀请——请理解我当时的惊讶,纯粹是对人生中第二次邀请成功所发出的——第一次是刚刚的那杯咖啡外加美好的午后阳光。如果当时的我能预见今后五年时光中被各种长得不错但直的可怕的男人扇耳光的场景,那发出的估计连惊喜都有可能了。


              15楼2014-02-01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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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嘿,先生,你现在能回头吗。
                嘿,先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在你身后。
                我没有吓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
                我是个怪物,我是个你喜欢上的怪物。
                怪物也喜欢你。
                你只要留心,你只要回头。
                我一直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等你。


                16楼2014-02-01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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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上半身比下半身还僵,骸尾那家伙把自己的痕迹收拾的干干净净走的麻溜。而我呢,我真他妈是个十足的倒霉蛋,拜昨晚那场比打架还激烈的性爱所赐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开始套衣服,——一个黑眼圈是没睡好弄的,还有一个是高/潮后骸尾报复般的一拳。全身如刚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青一块紫一块,房间里面满是散不去的暧/昧气息与精/液不浓不淡的气味,套好衣服我走到阳台将窗帘拉开,因为刚起床还有点犯迷糊所以完全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瞬间视线中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刺眼到我四肢都有点僵住的地步,不知为何这清晨的阳光竟然有那么点,....说冷略有些过分,说暖和又有些夸大其词。应是有些凉冰冰的——当那些该死的实体化了的白线倾洒在我身上时,我真的几乎有些克制不住想打哆嗦的冲动。
                  ——太冷了。
                  ——我都不知该怎么去触碰。
                  睡久了有些傻叉的脑子一下转不过弯来,于是就像个撒比一般伸手去摸窗玻璃。真他妈奇了怪,触碰到的一瞬间手指又有种被灼烧的感觉,轻轻一弹缩了回来。
                  ——又太烫了。
                  ——我都不敢过多的去触碰。
                  我盯着自己不知怎么犯了抽的手,开始哼起了Last Rose of the Summer(夏天最后一朵玫瑰)。
                  ——夏天最后一朵玫瑰还在孤独地开放,所有她可爱的伴侣都已凋零死亡。再也没有一朵鲜花,陪伴在她的身旁,映照她绯红的脸庞,和她一起叹息悲伤。
                  ——我不愿看你继续痛苦,孤独地留在枝头上。愿你能跟随你的同伴,一起安然。我把你那芳芬的花瓣,轻轻地散布在花坛上,愿你和亲爱的同伴,在那黄土中埋葬。
                  ——当那爱人的金色指环失去宝石的光芒,当那忠诚的心儿憔悴,当那心爱的人儿死亡,谁还愿继续孤独地生存,在这凄凉的世界上……
                  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地哼着歌走出了旅店,街边妩媚动人的女郎俨然成了凝在我右眼里的一坨眼屎,推掉蹭上来的可人儿我把没哼完的调调提了个八度继续唱下去,忽然有种5年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真是个好做法。
                  ——宝贝,我不欠/搞你知道,我想/搞/人了而已。
                  ——有婚不会求。
                  ——有人,又舍不得艹。


                  19楼2014-02-02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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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每天都做着很危险的事呢,先生。
                    今天也一如既往,一如既往。
                    我把撒旦从黑漆漆的牢里捞出来,
                    我把它复活。
                    然后去侵蚀宙斯不染的羽白。
                    如果失败了,我会在业火里为你祈福,先生。
                    我一直在那里。
                    我意识到了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一直。


                    20楼2014-02-0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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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把街上咬耳根说的新闻掺在咖啡里端给了我,无非就是[一批宗教改革人士被捕]的东西,我将咖啡一口灌进没什么感觉了的胃,把这件事干干净净的烂在了肚子里。


                      21楼2014-02-0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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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把街上咬耳根说的新闻掺在咖啡里端给了我,无非就是[一批宗教改革人士被捕]的东西,我将咖啡一口灌进没什么感觉了的胃,把这件事干干净净的烂在了肚子里。之前我也说过,我对宗教之类的东西没什么鸟兴趣,你他妈病了上帝不会给你药,你他妈饿了上帝不会给你食物,甚至你他妈快要死了,上帝这婊/子养的都不会吱上一声以示同情。既然如此,为了他这般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我去向兄长和父亲道了早安,又去祭拜了母亲,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家门,——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就不能称作家了,虽然从母亲死去开始我就没把这栋屋子当成家过。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了一阵没什么想做的事,我吹着口哨打算回到我的乐土去——就是那天骸尾误闯的,坐落在一处咖啡厅上面的露天阳台。我走进咖啡厅和店主夫妇打了声招呼,正准备上楼,被人毫无预兆的叫住了。 [哦,碧城!我的老天,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这个语气我颇为熟悉,回头就看见窗边坐着一个化成灰我都认得的人——木落音,他一身别扭到不行的西装,领带打得歪歪扭扭,活像根被坐扁了的腌菜,笑的就跟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嘿,还能遇见真是太巧了。 我估计这世上我唯一的知音就是这家伙了,因为他是个比我更无厘头且热情的笨蛋,当初我和他一起上礼仪课时被全校老师誉为“两个披着身英国人外表的法国人”,因为我们和本土人简直格格不入,但和法国人的交往却总是颇为顺利。
                        无奈18岁时我母亲意外去世,我们全家搬家到了伦敦,之后就再也没和木落音见面,说不想念是假的,因为我发现,如果英国人别扭做作是一种病的话,那么住在伦敦的英国人无疑是病入膏肓,他们就像是一个个外星人,完全无法沟通交流,并且那双好像是进了沙子的眼睛永远翻着白,好像谁都瞧不起一般。
                        当初我离开时木落音悄悄告诉我他长大了想做记者。号称“无冕之王”的记者,在英国依旧吃香,成为不少人的“梦中职业”之一。我当时毫不客气的讽刺了一番他的梦想,但最后还是鼓励他梦想一定会实现。
                        不过瞧他这幅打扮,我估计他也被岁月打磨成了一个可笑的政治奴隶。
                        我面带笑容地迎上去:[哟你小子,不错啊竟然还混到伦敦来了,不过你这是想给你这价格不菲的西装加个色儿吗——快管好你的咖啡,我看他要越狱去和你的白衬衫来个亲密接触了。]
                        TBC.
                        我在写什么啊


                        22楼2014-02-05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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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把街上咬耳根说的新闻掺在咖啡里端给了我,无非就是[一批宗教改革人士被捕]的东西,我将咖啡一口灌进没什么感觉了的胃,把这件事干干净净的烂在了肚子里。之前我也说过,我对宗教之类的东西没什么鸟兴趣,你他妈病了上帝不会给你药,你他妈饿了上帝不会给你食物,甚至你他妈快要死了,上帝这婊/子养的都不会吱上一声以示同情。既然如此,为了他这般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我去向兄长和父亲道了早安,又去祭拜了母亲,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家门,——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就不能称作家了,虽然从母亲死去开始我就没把这栋屋子当成家过。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了一阵没什么想做的事,我吹着口哨打算回到我的乐土去——就是那天骸尾误闯的,坐落在一处咖啡厅上面的露天阳台。我走进咖啡厅和店主夫妇打了声招呼,正准备上楼,被人毫无预兆的叫住了。 [哦,碧城!我的老天,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这个语气我颇为熟悉,回头就看见窗边坐着一个化成灰我都认得的人——木落音,他一身别扭到不行的西装,领带打得歪歪扭扭,活像根被坐扁了的腌菜,笑的就跟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嘿,还能遇见真是太巧了。 我估计这世上我唯一的知音就是这家伙了,因为他是个比我更无厘头且热情的笨蛋,当初我和他一起上礼仪课时被全校老师誉为“两个披着身英国人外表的法国人”,因为我们和本土人简直格格不入,但和法国人的交往却总是颇为顺利。
                          无奈18岁时我母亲意外去世,我们全家搬家到了伦敦,之后就再也没和木落音见面,说不想念是假的,因为我发现,如果英国人别扭做作是一种病的话,那么住在伦敦的英国人无疑是病入膏肓,他们就像是一个个外星人,完全无法沟通交流,并且那双好像是进了沙子的眼睛永远翻着白,好像谁都瞧不起一般。
                          当初我离开时木落音悄悄告诉我他长大了想做记者。号称“无冕之王”的记者,在英国依旧吃香,成为不少人的“梦中职业”之一。我当时毫不客气的讽刺了一番他的梦想,但最后还是鼓励他梦想一定会实现。
                          不过瞧他这幅打扮,我估计他也被岁月打磨成了一个可笑的政治奴隶。
                          我面带笑容地迎上去:[哟你小子,不错啊竟然还混到伦敦来了,不过你这是想给你这价格不菲的西装加个色儿吗——快管好你的咖啡,我看他要越狱去和你的白衬衫来个亲密接触了。]
                          TBC.
                          我在写什么啊


                          23楼2014-02-05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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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把街上咬耳根说的新闻掺在咖啡里端给了我,无非就是[一批宗教改革人士被捕]的东西,我将咖啡一口灌进没什么感觉了的胃,把这件事干干净净的烂在了肚子里。之前我也说过,我对宗教之类的东西没什么鸟兴趣,你他妈病了上帝不会给你药,你他妈饿了上帝不会给你食物,甚至你他妈快要死了,上帝这婊/子养的都不会吱上一声以示同情。既然如此,为了他这般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我去向兄长和父亲道了早安,又去祭拜了母亲,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家门,——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就不能称作家了,虽然从母亲死去开始我就没把这栋屋子当成家过。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了一阵没什么想做的事,我吹着口哨打算回到我的乐土去——就是那天骸尾误闯的,坐落在一处咖啡厅上面的露天阳台。我走进咖啡厅和店主夫妇打了声招呼,正准备上楼,被人毫无预兆的叫住了。 [哦,碧城!我的老天,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这个语气我颇为熟悉,回头就看见窗边坐着一个化成灰我都认得的人——木落音,他一身别扭到不行的西装,领带打得歪歪扭扭,活像根被坐扁了的腌菜,笑的就跟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嘿,还能遇见真是太巧了。 我估计这世上我唯一的知音就是这家伙了,因为他是个比我更无厘头且热情的笨蛋,当初我和他一起上礼仪课时被全校老师誉为“两个披着身英国人外表的法国人”,因为我们和本土人简直格格不入,但和法国人的交往却总是颇为顺利。
                            无奈18岁时我母亲意外去世,我们全家搬家到了伦敦,之后就再也没和木落音见面,说不想念是假的,因为我发现,如果英国人别扭做作是一种病的话,那么住在伦敦的英国人无疑是病入膏肓,他们就像是一个个外星人,完全无法沟通交流,并且那双好像是进了沙子的眼睛永远翻着白,好像谁都瞧不起一般。
                            当初我离开时木落音悄悄告诉我他长大了想做记者。号称“无冕之王”的记者,在英国依旧吃香,成为不少人的“梦中职业”之一。我当时毫不客气的讽刺了一番他的梦想,但最后还是鼓励他梦想一定会实现。
                            不过瞧他这幅打扮,我估计他也被岁月打磨成了一个可笑的政治奴隶。
                            我面带笑容地迎上去:[哟你小子,不错啊竟然还混到伦敦来了,不过你这是想给你这价格不菲的西装加个色儿吗——快管好你的咖啡,我看他要越狱去和你的白衬衫来个亲密接触了。]


                            24楼2014-02-05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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