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笑了,心里很开心,开心极了。觉得能与这样的男子相伴,简直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历史书上的分崩离析其实我没有看见多少,紧我所知的,不过是秦律的严苛与这充满了尊卑观念的世界。颜路要好一些,他并不是很在意有时我的不敬,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时候,只会说一句毫无责备的“没规矩”了事,我通常都是笑得很无节操,正是这样的其乐融融,让我愿与他泛舟湖上,哪怕是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死生挈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以前我一直觉得《击鼓》已经被唱烂了,不管是谁,搞浪漫的时候总忘不了这两句话,或者就是秦观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如今我却不再这样觉得了,也许是唱的人不一样,也许是着质朴的诗所蕴含的内容,时至今日我才深刻的明白。
这里的交通极为闭塞,莫怪乎古人如此看重离别,所谓“相见时难别亦难”,正是如此。我也好久没有看见张良了,虽然知道他不会过得差,可历史终归是历史,书上的只言片语,哪里比得上一个活生生的人?
今日掌门师尊又托人去了咸阳打探消息,刘邦已将都城建立在咸阳,国号为“汉”,我一点也不意外,历史正是在朝着我所熟悉的那个轨道在运行。看着他们如此的忧心张良,我觉得以前在小圣贤庄的时候,是不是对掌门师尊有些误会了?那时我总觉得他的关心是及不上颜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