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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转载】七夜狂书 cp.昭白(猫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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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





1楼2012-02-09 15:01回复
    不要太资本主义……
    于是这种对西方社会体制的强烈唾弃一直保持到雨停后展昭回到警局六队的办公室。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见过他们英明神武的六队队长,公孙策也迎上来:“小展,今晚行动推迟2小时,你先休息一下吧。”展昭点头应下,进队长专用办公室。他在沙发上坐好,拿出刚买的书撕开包装,就见印花封皮上“七夜狂书”的书名龙飞凤舞格外张扬。他兴致勃勃翻开第一页——空的。
    


    3楼2012-02-09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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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历经半个时辰对峙实际战斗耗时一眨眼功夫的对决以白玉堂大获全胜告终。公孙策紧张地凑上来问:“白少侠,你认为展护卫病况如何?”白玉堂瞟了还定在原地的展昭一眼,答:“这猫内力还在,但武功招式全忘光了。”公孙策可惜:他们府里使用价值最高的劳动力啊……就这么没了……便招呼王朝马汉备了文房四宝,狼毫一挥想把这个病例记下来。但取病名时他犯了难:
      “展护卫这个病例挺特殊啊,他就像个上等的西瓜,内力俱在,瓤红籽小,偏偏忘了自己可以吃。”
      赵虎不解地问:“先生,你为什么一定要和西瓜扯上关系?”
      公孙策一眯狐狸眼:“因为我喜欢。”
      众人:“……”
      最后公孙策找到了解决办法。自古以来医学界就有以头号病例命名罕见之症的习惯,展昭是此病病发第一人,此病病名又必须和西瓜扯上关系,公孙先生大笔一挥,浓墨重彩的写上——西瓜太郎综合症。西瓜太郎是他为展昭临时取的号。
      从今以后,锦毛鼠白泽琰与展御猫展熊飞斗气时除了在屋檐上抓只小黑猫管它叫“展护卫”外,还乐衷于在街边小摊上挑个个大浑圆——最好和展昭头一样大——的西瓜,当着展昭的面一通狂拍:“好你个西瓜太郎,气死爷爷我了……”
      时辰已晚,白玉堂同张龙赵虎护送包大人上朝,王朝马汉例行巡街,公孙策进屋收拾宗卷,一大群围观人士“作鸟兽散”,一时各干各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偌大开封府走的空荡荡。公孙策在里屋总有点心神不宁,他怎么总觉得忘了些什么……
      展昭眼看着人一个个走完了无语凝噎:你们把我穴道给解了再走啊!!!为什么他会被遗忘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一只麻雀停在展昭肩头偏偏脑袋:
      ——你谁啊?
      ——西瓜太郎……
      -----------------------------------------------------------------------------------------------------
      后记:
      我觉得我上次真是很不厚道,贴了不明不白的一段开头让观者心生无数疑问又久久没有下文。大家的留言我都看了,有些问题慢慢写着文中就会出现答案。本来我想按以往一样速战速决七个小节一小节一夜一篇短篇搞定,如今看来很不现实……请各位和我一样,做好长期抗战准备……期间有任何问题不满请及时拍我,我也是摸索着在写,只求慢慢进步……而且由于每一节较短我打算把之后的内容都贴在同一贴里,大家再看时注意标题的变化往后翻就行了。
      


      8楼2012-02-09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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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下朝回来看到的就是无比诡异的一幕:自家两护卫相顾泪两垂,一语泪先流。不由奇怪,他们有冤吗?有冤情怎么不来找自己?这要是传出去,开封府连自己门下人都护不周全,影响多不好?于是对面面相觑无语泪流的两人一指大门说:“展护卫,白护卫,鼓在门口。”
        白玉堂转过脸来,眼眶红红像小兔子:“大人,我们不冤。”
        包拯愣了:“不冤你们哭什么?”
        白玉堂嘴一撇:“这猫被人欺负了,都是爷害的。”
        包拯一听咧嘴笑,像块碳上升起一弯雪白的月牙:“白护卫,展护卫被人欺负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我们应该好好庆祝才是。对了,展护卫的穴道你给解了吗?”
        白玉堂想哦自己把这事忘了,抽噎一下一扬手,被点了两个时辰的穴道解开了。
        展昭抖擞抖擞精神做了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挽起袖子擦擦眼角,同时他还腾出另一只袖子在白玉堂脸上抹桌子一样乱抹,一边抹一边问:“小兄弟眼睛也不好,一晒太阳就流眼泪啊?”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
        噼!啪!轰!
        ——“啊~~~~~~”
        公孙策有诗云:鬼神闻之哭泣,山河听之变色,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隔壁有人不满地吆喝一嗓子:“大白天瞎叫什么?杀猪啊?”
        四大门柱看到白玉堂又是一个重拳威风凛凛地朝展昭挥过去,齐齐一哆嗦:是杀猫……
        【以下镜头很黄很暴力,被您计算机携带的杀毒软件自动河蟹。文明上网,规范用语,人民群众谢谢你。】


        10楼2012-02-09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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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移驾太白楼。
          “要过一斤的活鲤,尾巴要像胭脂瓣一样!”
          “要陈年女贞陈绍,搭一坛当面尝尝!”
          “要一盘青笋,必须是鼎脆的尖上尖!”
          展昭瞠目结舌看着面前小山一样的吃食,问:“你这么能吃?”
          白玉堂咧开嘴嗤笑:“怎么,请不起?”
          展昭心想笑话,他好歹是个高级公务员是不是?习惯性打个响指一掏腰包喊道:“waiter,刷卡!”结果掏出来一打铜板。一个个圆滚滚的小铜板摊在桌上像一个个小笑脸:展昭,一千年前你是个穷人。
          白玉堂也看见了,支着下巴添着油汪汪的红唇眯着漆黑的眼睛问:“展爷,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
          展昭一咬牙狠心道:“大不了,老子去麦身!”
          “噗——”白玉堂一口陈年好酒化为空中亮丽的彩虹。他拿袖子一抹嘴刚想大笑展昭这个笑话很好笑,却见展昭沉静着一张脸,温润儒雅的面孔更显俊朗无双。平日里听到的一些觊觎眼前人的闲言碎语涌上心头,顿时刚散去的邪火又噎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几次张嘴,终于哑着嗓子撂下句:“自甘堕落,不知羞耻!”然后直接翻窗子走了。
          展昭坐在原地一脸茫然,他的意思是大不了给酒楼刷盘子抵债,这很丢人吗?
          白玉堂风风火火冲回开封府时开封府也在吃午饭,公孙策捧着碗问:“白少侠,展护卫不是请你吃饭吗?”
          白玉堂一甩袖:“他!”一跺脚:“他!”竟说不出什么。紧接着外面有人报:“太白楼小二求见。”
          小二进来直接走到白玉堂面前福了福:“五爷,您有东西忘在太白楼了,掌柜的让我喊您去取。”
          白玉堂疑惑:“爷有什么忘在太白楼了?”
          小二忍着笑答:“掌柜的说您把展大人忘他那了,让您把展大人领回来。”四大门柱中有人开始喷饭。
          白玉堂忍着额上隐隐跳动的青筋,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问:“还有什么吗?”
          小二实在忍不住开始捧腹大笑:“展大人让小的带话,今个出门时他穿少了点,让五爷去接他时给他多带件衣裳!”
          面前一阵风过,白玉堂不见了。饭桌上开始真正的鱼肉菜叶子乱舞,饭粒唾沫星子横飞。公孙策捧着碗一脸淡定:“你们这样是浪费粮食,农民伯伯会哭的。”包大人在一旁小声提醒:“先生,有饭沾你胡子上了。”“哦。”公孙策放下碗开始理胡子。
          话说另一头展昭等在太白楼,又一个人在风中萧瑟。他并不指望白玉堂能回来,毕竟自己是如此作弄他。莫名的孤独油然而生,不自觉陷入举目无亲四下无邻的感慨。人心隔肚皮。即使一千年后的他也不能保证有一个绝对值得信任的友人,更何况现在。
          繁华是东流水三千,人情冷暖,沉浮几载,谁能说自己活得明白?
          蓦地一件狐裘盖住了他,他拿下狐裘一看,白衣少年倚在窗子上,眉眼都是冷冷的。少年说:“回去了。”声音直往下掉冰渣子。但展昭发现很难控制自己不做一件事。
          他站起,走到少年面前,捏捏他的脸然后发自内心地微笑:“玉堂,你真可爱。”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
          噼!啪!轰!
          ——“啊~~~~~~”
          公孙策有诗云:吃一堑长一智,对展护卫是废话……
          -----------------To Be Continued---------------------------------------------------
          后记:
          七夜狂书第四话,久等了各位。老样子,如果有任何不满或问题或建议,请拍我,我会努力做得更好。有很多人担心大宋展昭的安危,我保证他没事,也没穿到现代。我这人虽然囧但对着穿这种事我是不会写的,因为连我都觉得囧……
          


          12楼2012-02-09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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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游龙十八
            本来展昭捉弄白玉堂只是要他随便带件衣裳来,没想到白玉堂带了自己最好的狐裘。看白衣少年一面北国冰封似冷着脸一面把狐裘递上来,展昭心跟一车晃荡着的豆腐一样阵阵发软,不自在地扯了狐裘裹在它自个主人身上:“咳……你看你这身,不防寒不保暖只图个好看,如此低下的性价比……”话没完就瞧见白玉堂的拳头颇有威慑力地再次扬起,连忙住了嘴。事后,两人便慢慢走回开封府。
            展昭走在街上,觉得什么都是新鲜,多少次电影电视剧里出现的古城,自己真真正正处在其间。酒旗儿风中摇,道旁木楼乌瓦的人家,手艺人嘹亮的吆喝,布庄晾在一旁的缎子上未干的染画。还有那宽厚的石头城墙蹲在一旁逍遥,还有那长着暗绿色青苔的石板路绵延在脚下。
            白玉堂回过头,就看到展昭饶有兴致地东看西瞅眼神乱飞,一直抿得死紧的唇总算开了条缝:“怎么,喜欢什么吗?”展昭回神,笑笑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此国泰民安之景,用性命守候也值。”白玉堂愣了下,随即勾起嘴角由衷浅笑:“展大哥果然什么时候都记挂着家国天下。”话完自己也发现其中意味千转百回,连忙眼睛左瞟一下,右瞟一下,在展昭问话前一个起跃,轻功略施没了踪影。
            展昭就觉眼前上好白绸打着旋儿纷飞,飞完了人也不见了,脑子里还回味着白玉堂的话语,总觉得那清冷语调后是三分了然,三分理解。还有四分情绪,被轻纱薄雾笼着,柔柔软软,说不清道不明。心里的八卦魂立刻燃了起来:不能说的秘密哦,不能说的秘密!“被丁月华带坏了”的深刻自我反省尚未开始,脑门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展昭看着空降到自己额上又弹到地上的白石子瞪大眼:不会吧,心底八卦一下都要遭天谴!抬头查看,原来是先前落跑的人又回来了。
            白玉堂站在院墙上,居高临下看着展昭,尖尖的下巴颌扬得高高的:“赶紧得上来,待会有要紧事做。”展昭定睛一看,发现这是开封府的院墙,目测高度两米五。横竖犹豫了会,狠狠心,还是鼓足劲腾空一跃——他身姿优雅地升高了一点二米——然后身姿优雅地掉了下去。
            白玉堂眉毛都扬进了头发里:“怎么,你连燕子飞都使不出来?”
            展昭不自觉拉紧了腰带:“咳,刚才吃太多了,理解一下嘛。”然后被手,挺胸,昂头,从从容容去走开封府正门。
            宋仁宗明道年间,展护卫有名言:不走寻常路神马的都是浮云,要看淡。
            进到开封府院子里找到等在那的白玉堂,展昭发现大人先生四大门柱也在,不由好奇:“大家都在这是要干什么吗?”
            公孙策正在给众人泡茶,闻言抬头答:“展护卫身为开封府中流砥柱之一,武功一直想不起来也不是办法,所以今天下午请展护卫跟白少侠好好学学武功,回忆回忆。”
            展昭听后失笑:“先生,你开玩笑吧,玉堂他年龄还小,顶多是个大孩子,怎么能教我?”
            白玉堂不吭不响地走到过来伸出手,众人瞧见了他手心里有一颗莹白的石子,然后就见他修长的五指缓缓收拢进而用力一握,白色的粉末从指缝里流沙一样露出来。
            展昭立刻开始“哗哗哗”鼓掌:“自古英雄出少年,白少侠真真乃国家栋梁。”
            白玉堂:“……”
            众人:“……”
            既然主意已定,time is flying,马上实行。展南侠雄冠南武林,当家功夫乃三绝:燕子飞享誉宇内,袖箭百发百中,剑术独步天下。那么第一个要练的,就是燕子飞。
            公孙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进行技术指导:“燕子飞是展护卫师门绝学,白少侠自然教不得。不妨先让白少侠带展护卫飞几个来回找找感觉,也许飞着飞着展护卫自己就会飞了。”
            展昭嘴角一抽刚想问问这个“飞”是怎么个飞法,一双有力的臂膀就紧紧箍住了他的腰,然后他瞬间双足离地失重了一秒,再眨眼时已经停在了屋顶上。
            公孙策在底下喊:“展护卫,你觉得怎么样?”
            展昭对公孙策喊:“先生,上面空气很好!”
            公孙策又在底下喊:“白少侠,看来展护卫一点都没想起来,麻烦你再带他体验一下!”
            展昭还没来得喊回去,那双有力的臂膀又是一搂,他狠狠撞进那人怀里,回神时几经回到了地面上。
            他们就这样上了又下,下了又上。到第四个来回时展昭忍不住喊停。白玉堂漆黑的眼睛疑问地看过来。展昭笑容有点僵硬地问:“你不觉得咱们的姿势,有点问题吗?”白玉堂眼睛里满是问号。展昭很诚挚地说:“你不觉得应该是你靠着我,而不是我靠着你吗?”白玉堂看了看他们现在的姿势——他的手紧紧搂着展昭的腰,展昭把一半重量倚在他身上,颇为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他很认真地问:“这样有什么不好?”展昭脸部肌肉狠狠抽动:“白少侠,你这样我心里有阴影。”于是白玉堂不情不愿地放开……
            调整后的姿势是展昭可以站直,白玉堂稍微倚在他身上,展昭的眼睛刚好和白玉堂的头顶平齐。他们接着尝试第五次带人飞行。白玉堂运气带着展昭身形一提——没提动=口=!咬咬牙再提——还是没提动=皿=!
            展昭就感到环在腰上的手用力了两下但他们的海拔一点变化也没有,便和白玉堂无声地对视。公孙策看不下去在一旁提醒:“展护卫,你比白少侠高还比他重那么多,这种姿势白少侠没法用力根本带不动你。你们还是用之前的姿势好了。”
            白玉堂立刻对展昭张开双臂:来吧,到我怀里来!
            展昭笑容僵在脸上,背上冷汗成河。
            宋仁宗明道年间,展护卫有名言:除非你有神州7号,否则不要挑战万有引力。
            


            13楼2012-02-09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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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飞失败了,还有第二绝袖箭。公孙策在一旁喝着茶继续进行技术指导:“白少侠虽然不用袖箭,但墨玉飞蝗石也堪称暗器一绝,你们两人交流交流总有好处。”
              展昭刚想问暗器如何交流,赵虎顶着个核桃出现在空地上。白玉堂斜着眼一瞟右手一扬,一颗石子飞出,核桃应声而碎,一时叫好声不绝。白玉堂摆摆手示意接下来换展昭来。
              展昭掂量掂量手里的袖箭还是很有把握的,一千年后他在警校参加过飞镖训练,两者差不了太多。他信心满满抬头看向空地上的目标,愣住了:“张龙,你顶个西瓜做什么?”
              张龙尴尬地笑笑:“展大哥,这不是府里没有核桃只有西瓜了吗?”
              展昭面无表情举起袖箭。顿时一阵风过,方圆二十尺再无人烟。
              展昭郁闷:“我还没射呢,你们躲什么躲?”
              张龙从树后探出脑袋:“不是,展大哥,你架势太可怕,我压力大啊。”
              公孙策似乎也觉得不妥,放下举在面前的椅子说:“展护卫,袖箭这项运动危险性太大,我们直接进行下一项吧。”
              展昭咆哮了:“我这么靠不住吗有木有?”
              白玉堂凑过来:“展昭,你节哀。”
              宋仁宗明道年间,展护卫有名言:开封府坏银扎堆。
              


              14楼2012-02-09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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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绝都阵亡了,只剩下最后一绝——剑术。公孙策吃着花生进行最后的技术指导:“展护卫你内力俱在只是招式尽忘,让白少侠给你舞一套剑法你观摩一下即可。”
                于是展昭的剑,由白玉堂来舞。
                白玉堂踱到展昭身边,眼神清澈而暧昧。他的手握上悬在展昭腰间的巨阙,目光却还胶着在展昭脸上。蓦地抽剑,扬袖,急退着旋转又落下,剑花一挽,舞起的,居然是游龙十八。
                绿叶浓荫,一剑浸满霜华;潇湘弄影,朔风吹老梅花。大开大合的剑势化为浮光的河汉星辰点点,剑身微震长鸣,好似翔集千万寒鸦。九龙自地上起,白虹饮涧晴雪飞滩;九龙自天上来,梭日罢月朗笑霄汉。
                在场人都看过展昭本人舞这套剑法,以深厚内力灌注的招式,鏖战风雪。但他们想不到白玉堂也能舞这剑。比起展昭的长天塞云,白玉堂更多的是春风得意。纵情诗酒且酩酊,孤舟夜行千万里。他们前者渡沧海如平地,后者落红尘也自由。一式游龙十八,如此不同,又如此相通。
                白玉堂收了剑,众人却还在出神,仍似游于画中。沉默了半响,展昭开口:“那个,能再来一遍吗?我什么都没看清楚……”白玉堂看向他时,眼里的鄙夷分明得可恶。
                宋仁宗明道年间,展护卫有名言:当老师没耐心时,不懂装懂是很重要的。
                


                15楼2012-02-09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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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一看排版出问题了……、
                  抱歉


                  35楼2012-02-09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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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LZ月更。


                    38楼2012-02-09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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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夜狂书(十六)铁哥们,死一起= =+
                      薄薄的夜色越来越浓,月如弯刀,一夜星辰冷冷睁着眼。严寒最盛正是难熬,即使是习武多年的各派侠士,在寂寂凉夜里也缩在屋里早早歇息。穿堂风呼啸着在回廊里横冲直撞,合不严的木窗扑棱棱地响。黑夜里偶尔响起来一两声梦呓,又很快沉寂下去。
                      蓦地有一个黑影从月光下掠过。他来到一处偏院,小心翼翼地在门上以一种古怪的节奏敲了几下。等了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他便斜着身子滑了进去。
                      屋里没有点灯,月色细细的从窗户缝里流进来,隐约照出了几个模糊的人影。新来的人戴着斗篷,和已经在屋里等待了片刻的几个人无声的对峙。敌意在空气中凝结成一条紧绷的线,战局一触即发。
                      半响,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王爷的使者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不知来的是哪位英雄?”
                      带斗篷的人冷冷哼了声,一扯兜帽,露出面孔。淡淡月光下只见他有一双狭长的凤眼,分外邪佞。
                      有人倒抽一口冷气:“花蝴蝶!”
                      


                      40楼2012-05-0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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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从七录书斋出来,慢慢往警局走,白晃晃的日头照得他有点恍惚。他伸出手,掌心里落满盛夏的阳光。这里是二十一世纪,没有刀光,没有剑影,他也不是青骢走马的南侠客。一夜长梦,千年岁月漫漫如流云从指间一逝而过,竟让他倍感苍凉。
                        然后展昭一腔“四十五度角”风格的小资文艺在看到审讯室里的某个人时,瞬间转换成了血肉、硝烟、子弹轰鸣的暴力美学。他皱眉:“李元昊,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叫做“李元昊”的男子耸耸肩:“想你了啊。”
                        展昭冷笑:“难道大夏堂最近生意不怎么好?”
                        李元昊说:“当然不是,我最近新盯上一块地皮,还有几个公司在商量合并。”
                        于是展昭咆哮:“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元昊耸耸肩:“想你了啊。”
                        展昭沉默了。每次和李元昊讲话他都能深刻体会到地球是圆的,因为怎么绕都能绕回起点。这个白道身家8000万,黑道通缉5000万,国内第三大帮大夏堂的继承人,本科、硕士、博士,读了九年哲学。
                        所以展昭最讨厌和学哲学的人讲话了= =。


                        41楼2012-05-0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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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冲随手一丢斗篷,冷笑着慢慢坐到椅子上。屋里窃窃私语的声音像涟漪一样荡开。最开始发问的老人缓缓说:“王爷派花少侠前来,可有什么新的命令?”
                          花冲整整自己的袖子说:“王爷让我带个口信——你们是群废物!”
                          立刻有人发出愤怒的咆哮,花冲慢条斯理地抬起眼扫视了一圈,屋里安静了。他开口:“王爷此前的命令是速战速决,这都拖了半个月了,武林盟主的位子怎么还没有到手?”他打量着隐在阴影里的几个人,“一个大派的掌门,一个排名第一的杀手,还有几位公认的武学大家,这样都没有拿下武林盟主的位子,王爷养你们有何用!”
                          有人推卸责任:“谁知道今年的比武规则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要是往年的规矩我们早赢了!”也有人愤愤不平地指出:“林非伦做的不错!他的排名很靠前!”
                          花冲看了眼面无表情坐在一旁的林非伦,走过去俯身耳语:“——说到你,你怎么还让白玉堂活着?”
                          林非伦冷笑着瞪回去:“锦毛鼠原本就非泛泛之辈,更何况现在南侠展昭和他形影不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倒是动手看看。”
                          花冲皱眉:“御猫展昭?不是有消息说他失忆,武功尽失吗?”林非伦想到那个儒雅的男子扣住自己的手腕,眼睛漆黑不见底,低笑出来:“南侠展昭,深不可测。”
                          一瞬间花冲的眼里窜起火焰,他狂妄地笑:“深不可测?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他轻蔑地看着屋里其他人,“你们办不到的事,我来办;你们杀不了的人,我来杀!”说着他抓过身边一个人一剑捅进去,那个人连一声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花冲优雅地拔出佩剑,雪白的剑身上猩红的血液缓缓流淌。
                          “而这,是第一步。”
                          


                          42楼2012-05-0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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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和李元昊隔着桌子两两相瞪。他想学哲学的人最后脑袋都会有点毛病果然不是谣传,面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铁证。
                            展昭说:“你看,现在要吃午饭了,我可怜你,请你吃盒饭吧。”
                            李元昊惊诧了:“你居然只请我吃盒饭!我!李元昊!白道身家8000万,黑道通缉5000万,国内第三大帮大夏堂的继承人!午餐怎么可以只吃盒饭!”
                            展昭出离愤怒了:“我请你吃的可是局里最好的盒饭!两荤两素还有汤!整整十块钱好不好!你还要闹哪样!”
                            李元昊很认真地想了想,竖起两根手指:“我还要加两个蛋。”
                            于是“白道身家8000万,黑道通缉5000万,国内第三大帮大夏堂的继承人”这个头衔,只值两个蛋。
                            展昭一脸悲悯看着李元昊:瞧瞧,又一个读书读傻了的。
                            


                            43楼2012-05-0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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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怜心小心地给展昭再次把脉,又开了副方子。她一边整理药材一边对展昭说:“展大人尽管放心,你身上余毒已尽,调养几日即可。”展昭微微皱眉:“麻烦叶谷主再细细诊治一遍,展某身上真的没有什么蛊毒吗?”叶怜心冷笑着挑起眉毛:“怎么,展大人信不过神医谷?”看到展昭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面上的冷笑消失了。她小声说:“展大人的症状小女子平生也是第一次见到。发病时失去平日的记忆,恢复时又失去了发病期间的记忆,这种事情闻所未闻。但是展大人身上的毒,确实已经完全解了。”
                              展昭不出声地又看了叶怜心一会,整理好衣袖,道了谢后出门。一出门,他的双眉便皱了起来。
                              他没有和任何人说,他其实并不算完全没有“发病”时的记忆。他似乎能看,似乎能听,但是都朦朦胧胧的,隔了一层水雾般看不真切。这并不像失忆时大脑完全空白,而是像陷入了一个泥沼般的梦境,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了身体。他反抗,挣扎,但始终被困在一个水泡内,懵懵懂懂地看着外部的一切。所以他怀疑自己是中了蛊毒,被他人操纵。可叶怜心说……
                              “谁在那!”展昭突然低喝,一手握住巨阙,上古神兵因主人的警惕微微鸣叫震慑敌人。他的眼锐利如刀扫视前方,有些惊愕地捕捉到一个白色的影子。
                              白玉堂。
                              白玉堂的肤色一直比普通人浅,被寒冬的月色一照,更是苍白,像一片薄薄的白纸剪成的人形。
                              他在这里等自己?等了多久?
                              展昭松开巨阙朝白玉堂走去,一种难以言状的情感像暗暗的潜流在幽潭一样的眼底回旋。
                              突然,远处一声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僵硬的夜空——
                              “死人啦!死人啦!”
                              


                              44楼2012-05-0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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