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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二


IP属地:海南1楼2024-11-27 11:02回复
    【就这么枕着女人光溜溜的大腿斜睨透窗过去,潮湿的松板路在雨凋下更显得蜿蜒曲折。天还早,只微微入后半夜,稠更号子便伴着些许嚅喏和弱不禁风阵阵飘来,让人分不清时辰,也分不清是哪里的话。似乎带了点乡音魅惑,又是四平八稳的厉害京口。那梆子只是朽木凋成,却硬生生让更夫敲成了铿锵之音——只觉得分明只有小小的声响,却震的四经八骸无孔不入。】

    三更了。

    【有舞女端了半杯酒即将送入我口,就在她微凉的指尖蹭上我嘴唇的刹那,忽的有个念头,我何时这么在意时辰了?颓废如以往的每一日,烂醉如平日的每一夜。这一分神,酒就洒落在了衣襟,可惜了额娘半天功夫的墨荷。不得已,只能叫始作俑者嫩舌舔个干净。】

    【可惜她太拙劣,精明的眼神想要吞下不属于她的富贵荣华。有些烦躁的直起身按了按太阳穴,将窗棱子在推的大些,盼着能有些风进来吹散这一晚的风花雪月。可惜了,秋后暑热无风,只能垂下头再泡浸在香艳的脂粉唇上。可我又刻意了看了一眼周璋,想借他的嘴提醒我该是摒弃闹剧的时候了。】

    回府?还是继续喝。


    IP属地:海南5楼2024-11-27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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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枕着女人光溜溜的大腿斜睨透窗过去,潮湿的松板路在雨凋下更显得蜿蜒曲折。天还早,只微微入后半夜,稠更号子便伴着些许嚅喏和弱不禁风阵阵飘来,让人分不清时辰,也分不清是哪里的话。似乎带了点乡音魅惑,又是四平八稳的厉害京口。那梆子只是朽木凋成,却硬生生让更夫敲成了铿锵之音——只觉得分明只有小小的声响,却震的四经八骸无孔不入。】

      三更了。

      【有舞女端了半杯酒即将送入我口,就在她微凉的指尖蹭上我嘴唇的刹那,忽的有个念头,我何时这么在意时辰了?颓废如以往的每一日,烂醉如平日的每一夜。这一分神,酒就洒落在了衣襟,可惜了额娘半天功夫的墨荷。不得已,只能叫始作俑者嫩舌舔个干净。】

      【可惜她太拙劣,精明的眼神想要吞下不属于她的富贵荣华。有些烦躁的直起身按了按太阳穴,将窗棱子在推的大些,盼着能有些风进来吹散这一晚的风花雪月。可惜了,秋后暑热无风,只能垂下头再泡浸在香艳的脂粉唇上。屋内忽然大亮了些,我明知有人负手站在屋外,甚至我还刻意的看了一眼大伯,想借他的嘴提醒我该是摒弃闹剧的时候了。】

      躲什么?让小爷亲一口。


      IP属地:海南8楼2024-11-29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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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从侧后小门把女人接进府里的,舒尔都府的正门不让这样的人沾染,连守门的老吴头六十有四的年纪都觉得有辱门楣。我不知他还硬过几回,可这事他很硬气,对六少爷的名头嗤之以鼻。】

        【红妆季布。我特地让舞女换了明晃晃的红色,薄薄的一层纱丝铺在身上,趁的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无骨,想必跳起舞来,才更骚气。若不细看脸上的风尘气,这一身打扮或许让人以为今夜是小爷我纳妾的良时。我喜欢这些年纪比我大的舞姬,不像那些未开苞的雏儿,总想着爷们一笑,就是心属于她要私定终身。她们混久了,懂分寸。就像现在,知道我来了客,要替我擦干净脸整好衣裳再悄悄的爬出去。】

        大伯。【一整个夜没停,到底喝多了些,舌头有些发硬。酒能麻痹神经,却麻痹不了我蓄谋已久的荒唐,我知我等的人终于来了。】

        【之所以要躲在府中作乐,全因宣武门的丧钟整整敲了整整三天三夜,大朝的皇帝驾崩在峭冬冰破之岁,预示着劻勷的年轻帝王即将开启新朝,七七四九之数的祭飨满祀便要往清陵再进一步,朝迁市变,破土而出。将阿玛差人送来的名帖恭敬递了过去,可阴鸷眼神到底没多大变化。】

        我阿玛托了九门提督府,让我进校尉营。他想这么干,想了三年了。【没什么好茶,更不能在清早递一杯酒过去,只得硬挺挺的再续道】大伯,我要去广州、福建也行,无论哪,离开京城。

        您帮我。


        IP属地:海南11楼2024-11-29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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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有些戏本子改了我的性。家学从来关不住我,半百的老究只记得行止、柏章,甚不知还有个孙六少爷,已至幼年的大半时光都费在了天桥下的四方茶馆——英雄无觅,孙仲谋处。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搞的人总以为径山寺下就是黄沙大漠渡玉门关,又以为若真的曹丕想要子健的命,何至敢恃才蔑礼令七步诗。】
          【所以我更加的懒散起来,被褐振裾、垂髫总发的年纪,谁又能读懂孔明之志。待到茶馆的书都听出了茧子,我的踪迹就换到了柳暗艳巷,算是整条街最年轻的爷。她们管我叫小六爷,我告诉他们叫我子瞻。又告诉他们瞻乃衡宇,民之所仰。这话说大了,新朝的帝王才能叫万民所仰,我在潭柘寺的祁天殿拜了又拜,想着佛祖渡人以平等终不能以小儿之言降罪。】
          老话常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我还是想试试。大伯,三年,阿楚珲志向不改。
          【皇帝的命是用鲜血换来的,我不是,我只需要苟且着,再偷偷生就行。再抬头时,眼中的光就再看不到酒色了】我知您在广州商行有大股,小侄仕宦漫漫,定发扬光大。


          IP属地:海南13楼2024-11-29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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