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兄妹》也很好代,她得到的是残忍又不失慈悲的纵容、在身份角色上连结的庇佑。如果虚伪也是爱的一种,何悬筝百分之一百二十爱███、爱这个家,尽管感情成分不太一样,前者是因为她并不愿意割舍这份纯粹的情感,后者是一种概念上的推断。在她的认识中爱并不是一种天然的根骨,是后天修剪的枝叶,前二十二年里她触碰到的是筹码、条件,她连模仿都无从下手;后来枯黄的扉页降落在掌心才能作为开始,在此之前她就是彻底的外来者…和所有过去有关又无关、无辜又不无辜,无辜在毕竟是一个非自主的造物,不无辜在她毫不怀有愧疚地窥伺陌生的一切。并且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对手如何敏锐,她笃信纵容还没有过期,只是用可观的一切去即时交换成「此刻」,而不是未来,因为她的未来具有过多不确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