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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之路:第十二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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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
时间:正观九年八月
地点:刑部
人物:秦嗣7,楚臣亲信NPC
内容:在此基础上,皇帝有意命秦嗣审理谣言一事,秦嗣借此大好机会,审理出了一个令皇帝满意的供词(佐证正观得位之正),也没有因为楚臣是岳父有所顾忌。


1楼2020-06-25 11:40回复
    贤1:(果不其然爸爸让我审理这个事儿,看来之前装得不错,怡王又没捞着好)hello我们又见面了
    npc1:楚中堂咋样了
    贤2:emmm还是老样子吧,精神时好时坏的,皇上不大放心他,一直令他在府里将养
    npc2:??什么叫不大放心他,这是要软禁吗?
    贤3:是不是你难道还不清楚么,这你惹出来的乱子,而今皇上叫我主理这事儿,你说吧,咋办
    npc3:皇上要把中堂咋样啊,这都是我干的啊,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贤4:嗯嗯,我知道,可皇上不知道,他也未必就相信,即便他相信,天下人也不相信,你捅的篓子大了,现在浙江那边风言风语那么多,真惹恼了皇上,我也不知道会咋样......唉我的可怜的岳父啊,到了这地步了,也不知道受这无辜的牵累。
    npc4:5555我不想牵累楚中堂,那怎么办嘛?你给我出个主意
    贤5:想听我的主意,行,那我给你提个法子,这谣言打从你这儿出来的,自然要从你这儿攻破。皇上坐得安稳了,他底下的朝臣才能安慰,自然你的中堂,我的岳父也就高枕无忧。不过么,你这条命就不好说了
    npc5:明白了,我愿意,我知道该怎么说


    2楼2020-07-0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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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1
      【先前陛见,我将烫手的山芋一抛,繁难便绕回了君父】
      【然则,虽已扮起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角儿,却也心里明镜儿似的,但凡这悬而未决的事儿一日不了,那便犹不算完。举朝上下,多得是抻长了脖颈,俟候着收关了局的看客,我大略是这语笑喧阗、沸反盈天的妙局中,牵系最甚、偏又伪饰地最为乖觉的一个】
      【迩来几日,都见天儿地绷着根儿心头弦,似是有意无意候着些什么——我确无十足的把握,命以福保去做时,也仅以不胫而走的消息为筹码,乾坤一掷般得,求个以退未进的机遇】
      【不错,那悄无声息之间,便传邸齐王府的,关乎“十五爷让功”的美名儿,皆是我一手促就的】
      【我险以为我玩脱了,养心殿委实阒寂了好几日。幸而,那翘首企足以待的上谕,终于今儿落到了头上,我才像赌局中稳吃三注的赢家,迤迤然收了手,满腹心思扑在这桩,我早已忖好了怎么办的差事上】
      【人,是我打海宁弄回京的,这会儿押于刑部大牢。我与他又打了个照面儿,冲鼻的糜烂之息,直惹得我皱了眉,四下里环顾了遭,瞧清了这是个什么处,而后才问】
      这两日过得还好?【径于他面前随性坐了】想知道外头的信儿么?


      3楼2020-07-03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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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满心合计着,真要掰扯起来,他也称得上是位,会晤过两三遭的“故旧”,是以甫一开口,也便随和地笑了笑,像唠着家常的琐话。便纵是这牢狱,委实不大适合于我,仍端出副与物无忤的闲适】
        【——自然,天下从无莫名其妙的亲近,我亦是存了私欲来的】
        【先前尚处江浙时,便已将他心思摸了门清儿,他是中堂门下,遂闻以这般的询问,分毫毋有半点儿意外,感喟于这般的忠心之余,只是笑着微微一颔首,忖量着如何答话】
        还是老样子罢。【久思之下,仍是先声劝慰,权当予他个定心丸,可这四方圜墙之外,分明是大厦将倾,诸葛再世都难以力挽颓风的局势,我也不好瞒着他,更不欲故作欺隐】
        【遂而又续】精神头儿时好时坏的,皇上不大放心他,一直令他在府里将养


        4楼2020-07-03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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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这便瞧见了份沥血叩心的忠诚,他辞情的激切,很像是为主上而忧的真挚,可我较今下的他而言,实在清醒地太多了。以至于他的情绪,分毫没能撼动我,待勘破这不中用的关心,当即抛去显而易见的问】
          我瞧你也是聪明人,怎么个意思,真就瞧不出来么?
          【状似无意长声一喟,信手便捻起了糙手的蓬草,把玩无厌地捏来搓去,指腹沾尽了灰】说来,也委实怨不到旁人头上,这——【为难地使个眼色】可是你捅出来的篓子啊
          【不过才扒拉了两下,那草儿便稀碎不成样儿了,于是随性一撂,漫不经心地揩揩手,而后两肘子支在膝上】而今皇上下了旨意,命我审议此案,我倒一时犯了难,不知该怎么审,又得审出个哪般的结果,才好教众人满意。
          【就这般打谅着他,也笑着】不如你同我说说,我当何如


          7楼2020-07-04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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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我他俩个这般对坐着,腐草横陈的面前,好似摆好了棋布错峙的一局,有人心思粘吝缴绕、置棋不定,自也有人奸狡诡谲、运筹帷幄,或说得恬不知耻些——我确然是了然在胸的那位】
            【是以,闻听罢这番越发激越的陈词,忙就抬手一阻,笑得没心少肺】行了,你实在无需这么急慌得辩白,你的话,我笃信无疑。
            【可那便如何?令宇内承平,四夷皆服的那人,是高居黼座上,生杀予夺的君父,并非是我,我救不了他,更救不了他的中堂,他们早就完了,为我铺就足履实地的垫脚石,大抵是他今下仅存的价值。如是忖着,便窥见他眉梢的讶异,却不过一笑置之,凑近了低声笑说】
            可,光是本王信,顶什么用啊?皇上不信。退一万步讲,便纵是陛下相信,天下人又岂会轻巧放过。知道么,你篓子捅大了,而今海潮未息,海宁一带风言风语更甚,皇上早便恼了,而今你才说中堂无辜,是不是也太晚了些?


            9楼2020-07-04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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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想听我的主意?
              【套儿是早便下好的,是以,待亲见他飞蛾扑火般得纵跃囹圄时,也只一口赘接一口地,缓缓松下心头的气儿来。略略一沉吟,就势撑膝站起了身,一缕昏光便拉下颀长的影】我皇父自元年践祚伊始,这蜚短流长便没断过,可而今业已九年了,天下早已大定,便是再久再冲的风浪,也该息停了。你当明白,主上安稳则臣下无事,四海乂安方能文武争驰,今下的祸事既起于你,自然也得由你来填平
              【这才是我实心想揽的功劳,由他息平惑众的流言,而我,我可以于皇父甚为忌讳的旧事上,扮作得力的腹心股肱】哪怕是葬送你这条小命,你也得万死不辞
              【约莫是死生二字太重,他的眉目间滑露意料之内的愕然,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只笑】我说过了,我比谁都不乐见我的岳翁受此牵累,【诚然,是骗他的】你要真是个沥胆堕肝的忠心人,为了中堂,也该晓得怎么说


              10楼2020-07-04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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