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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蓝love』往心间【甜而不齁/长短不定/不定更/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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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新人高三毕业准大学党。
表示首次发贴 求包涵。(因为镇图楼违反吧规,删了重来, 想我回头都是岸。。)
楼主大爱虹蓝cp,终于有机会肆无忌惮的写文发文了,哇咔咔
【话说虹蓝是楼主心目中第一对获得授权认证的cp啊, 这不仅是童年,重复,这不仅是童年!!!】
楼主打算着 此文 不以插足的女配男配情节(情劫??)为主线,不重度虐,慎重添加 原创 主角(是主角)(估计在中期以后吧) 不想着太赶情节,对细节描写有着疯癫般的偏爱。。。不善悬疑过度。
尊重正剧(主要是虹七、虹木和虹剑,好吧,我心中的正剧)的故事情节和人设,対蓝殿和虹殿的性格多元化立志努力刻画。大家的想法建议来者不拒,楼主表示无条件全受了。
到底会不会弃坑呢 介个保证,, 容楼主想想。。(主要得先找着自信不是?求戳进。)


IP属地:湖南1楼2018-07-09 21:4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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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7-09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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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下了天门山,她着一骑去寻一条河。那河荡着张家界的源水,唤作澧水。
      谈不上刻意的寻,对于她来说却更像是一场逃离似的放逐。她已经很久都不曾由着自己的性子彻彻底底的痴颠一回了,这一次,就让她宠着自己。她越想越觉舒心,呼吸轻缓从容。左手的阵痛尚未消失,她下意识的回握了一握,已觉得先前这伤和那无由来的不悦都全算不得什么了。
      一炷香前她弃了马,现在她负手冰魄正站在湿软的岸头儿边上。岸宽雾重,一望竟不到头。来来往往的是些摆渡的船家,偶尔迎着雪白的浪头,箭似的穿梭,不免引她联想起往日拼刀舞剑的几分豪侠气来。想她虽是女儿身,这么多年来,与兄弟们出生入死,无数立马横刀的记忆早就褪去了她身为玉蟾宫宫主的深闺柔情,为她浅眉间平添几分男儿的坚毅与果决。这都要归功于那些过往的记忆,那是她和七剑共同的成长史,苦乐参半,血泪交融。存留在记忆中那些与他们交手过的敌人、共生死的友人、行方便的陌生人也都随着岁月的流失,定格成亡灵或是旧人,鲜再提及。因为,而今是太平盛世。眼前这些穿梭迅疾的画舫船条,正是现世安稳的一个印证。


      IP属地:湖南3楼2018-07-09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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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7-09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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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出走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儿来,仓促的紧,也隐秘的紧。除却小铃铛为她打理行头,宫内再无他人知晓她出走的消息,余六剑自是蒙在鼓里的。她并非刻意躲匿,也算不得赌气,只是发生了那样一件事情,饶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她出来,倒不如自己溜出来利索得多。更重要的是,这事,虽不像以往那样危险,却更棘手,不得不掺入他两人的情感,谁也无法再完全理智冷静的分析了。与其俩人隔院相思,到不如她出来,为他打消顾虑,省却他几分牵念,容他一人把事情摆平。她也正当这空儿往洞庭去一去,寻几尾上好的洞庭银鱼回玉蟾,便算是为自己的出走向那人赔罪讲和罢。
          这姑娘想着,却不曾记得截几个船家,反在岸边呆立了半晌,竟惹得好几条船上的壮汉子迟迟不肯发船。这是为甚?原来是这姑娘容貌生的可人,不曾多施脂粉,却实实在在当得起“冰肌玉肤”这四字;一瓣粉唇似笑非笑,总是给人没由来的善意与和气;再瞧那眉眼,除却江南女儿家独有的秀气灵性,更多了几分隐隐的男儿器宇,心细的看官,兴许还能捉着几分神秘冷峻的味儿,叫人看不透彻,更看不饱足。


          IP属地:湖南5楼2018-07-09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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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包前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7-09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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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7-09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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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7-09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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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这便是俗气得很啊,谁定的年纪大的就不能接远活儿呢?想我当年在这澧水穿梭成风,不曾疑过什么妖神鬼怪,也不曾怕过什么浪头险滩,长途的活计更是不曾停接过。你这般话,偏让我想着接它一接!”老头子自顾说着,把大半白的眉头拧着,竟起了劲儿来。
                  蓝兔听着,暗自生出几分敬意。她开始颇为仔细的打量面前的老船家,他黝黑的皮肤爬满了乱褶,双眼尚没有老人特有的阴翳,反都是些极不相称的自信与傲劲儿,白褂子随意的挂在身上,敞着枣子色胸膛,袖口卷过肘,胳膊倚在摆桨上,整个身子随着船下的水,有规律的上下微微晃动。
                  那白褂子又让她想起了自己躲开的那个着白衣的人,倘他也这般船家打扮,不知那硬挺的肌肉会让多少石榴裙为之倾倒呢?想着,她竟有些又羞又气,潮红不自觉染上了脸颊。
                  “姑娘家的,咋个说法,老朽我在这片水域依旧算了个头把交椅,船上功夫你大可放心。况不瞒姑娘,家有小儿想谋一婚事,长途是钱大的活儿,我也是想赚的紧呐!”老头敞开了说着,显出些心急来。


                  IP属地:湖南10楼2018-07-09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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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蓝兔见婉拒不得,也再顾不上坚持。虽仍是放心不下老人的身板,但转而一想,自己在宝峰湖上曾与那白衣学过划船的要领,也能帮老人一帮;倘有什么风浪疾滩的,她的武功也足以护着二人全身而退;眼前这船舫虽不及豪户的华贵,却也非常宽敞方便;至于这吃食……
                    “老人家,不知你船上可张网?我出门仓促,不曾记得多带饭食。”
                    “咱路上打鱼,这河养我们两张嘴,自然是够的。”
                    “那就劳烦船家您了。”
                    老头应声伸手去扶这一身青衣上下素简的美丽姑娘,心下欢喜,总算来了大活计。蓝兔伸出纤纤细手,不慌不忙的去适应船身的晃动,却忽的微微皱起眉头。她看见,那老头的右手小指,是缺失的。
                    “旧伤,许多年了。”老头注意到蓝兔暗暗的目光,悠悠的说着。蓝兔颔首,不再多问,却隐隐感知着不知何处来的沧桑与哀伤。


                    IP属地:湖南11楼2018-07-09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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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7-09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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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潮红晕了天边,映在蓝兔半漏的冰魄剑剑坠儿上,竟显出别样的迷幻色彩。这是虹少侠亲手所刻第一枚玉雕饰物,她也是好的福气,收了。
                        “姑娘要寻到哪里去?”
                        “你且走船吧,我歇歇,慢慢说与你,日子还长,你只管顺流就是了。”蓝兔坐在船头应答着,却并不看那船家,只是摩挲自己缠着白布的左手,静静地长望着对岸的袅袅升起的三两炊烟。
                        “若是姑娘不嫌腥脏,帮老朽打个下手如何?你看,已是吃饭的时辰了。”不等蓝兔应他,他已将缝补过的大网散了下去。他们离岸已经有些距离了,至少,以蓝兔的轻功,若无些借力的荷叶,怕是也不好过去。
                        “您尽管去,我来烧煮。”蓝兔看着那忙活着的苍老身躯,越发觉得亲切,这种亲切让她想起了西海峰林里那个白须飘飘的老爷子。在她还不知道“白猫大侠”意味着什么的年纪里,她第一次体味到这种亲切。她不愿形容这是一种父亲的感觉,因为在她的生命里,“爹爹”,是无比陌生的。


                        IP属地:湖南13楼2018-07-09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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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跳跳,你且站住!”
                          “作甚!七剑之首与我酒约在先,折了他的面子,小心与他比剑!”
                          那原先狂喝着的灰道袍倏地一颤,下意识的退了两步。那白衣正在闷头上,他小小雨花剑万万当不起这火气。
                          “你瞧着,这药材的帐,我与你记下了,下次,定逃不得你!”
                          见那道袍小子转身走了,那青衫长吁一口,换作从容态,抚了抚绣着暗纹的广袖,将手背在身后,小步踱进里面的院子里去了。
                          只见院口只挂左右两对灯笼,右面立一块石头,刻着“玉竹轩”,字迹颇为硬朗挺拔。转进院门,抬眼就看见一石板圆桌,只对着放了两个石墩。院里不曾点灯,循着月光,跳跳还依稀看得见石板路被清扫过的痕迹。“呦,你倒是当真闲了,我又不是什么贵客,怎禁得住你如此相迎?”
                          “你明知道玉蟾宫的丫头们个个细致勤快,就不要打我的趣。搬酒。”
                          “我怎不见紫鸢姑娘天天扫我的院子,怕是你这这姑爷的身份我比不得吧。”跳跳并不理他,更加来了兴致。
                          屋里的烛火突然疾疾地闪将了几下,一坛酒就正冲着跳跳棱角分明的面庞飞来。青衫一个激灵,仰腰就是一躺,一双新鞋在粗糙的石板上狠狠地摩擦出响声,酒坛子却是稳在掌上。“好好的,我鞋惹你不成?这可是柳儿姑娘今儿才送去的。”
                          “你接的太轻浮,原是不必伤了鞋子的。你也可以选择不接,这便能护你的鞋。”跳跳丝毫听不出屋内那声线的起伏,狠狠地嘬了一口。
                          “火气当真大成这样?唉,罢了罢了,喝酒是要紧。你快出来,哪有客待主的道理!”
                          虹猫应着声儿提着另一坛酒不疾不徐的迈出门来,黑夜适时地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跳跳看不透,正愁着这话头该如何平平安安的接下去。
                          “你倒是知道赴约是要紧,却偏要迟着来?我听见逗逗的哭嚎了,你确实该好好叫他治一治。”
                          “少提我这有的没的破事,你破天荒灌自己酒喝,怕不是为着我的过错。”跳跳把剑眉挑了挑,直指重点,“你知道,我向来不喜给长虹剑主面子,嘴上不留情的。”
                          “武不过人,就得在嘴上补回来是不是?”,虹猫坐下来,伸手去揭那坛子,“我难得也是有生酒兴的时候,不如就饶过我,单单陪我喝这一场如何?”
                          “既是喝就得尽兴,你就两坛子是哪门子的诚意呢?”
                          “多醉伤身。”
                          “你怎么又学她说话嘞,两日不见竟思念成这样?”


                          IP属地:湖南14楼2018-07-09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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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跳才不理他方才的求饶,直直的将话茬往他心窝里插,因为他知道,不说清楚,这酒就喝得徒劳。平日里,那两人的情事他是绝不插手动嘴的,免得每每勾起他欲娶妻而不得的郁愤之情。但这次不同,他和其他六剑都发觉这不是一桩婚事这么简单,只是敌暗我明,更让人焦虑。况且就算这只是一桩婚事,对于他两人而言,处理不好,倒能是一场不大不小的情劫。正逢那蓝丫头一声不响的出走,叫人着急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你且不必担心,她既带着冰魄,又能瞒过我们去了,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她不曾交代事情给玉蟾宫的掌事,就不会离开太久。连我都看得出,她是为了让你安心处理眼下的事才离开的,你又岂会摸不清她的意思?”


                            IP属地:湖南15楼2018-07-09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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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会是错以为她赌气才走的,我是……”虹猫顿住,浓黑的眉毛猛地一皱,抬手间,坛子就遮住了他的整张脸。
                              “是什么,你莫非对这婚事真动心了不成?还是说,你落了什么把柄在盟主府手里,还怕了不成?”
                              “你是醉了吧,”虹猫看着对面那双正在拆坛盖子的手,狠狠说道,“我只是觉得太平了这么久,有事情要来,舍不得这玉蟾宫的小日子。而且,也不愿意她再因为我受什么伤害了。毕竟,那只箭射得我心有余悸,那样重的毒,那样满的力度,你觉得我是愿意相信对方射术不佳才只是伤了她的手吗?她想走,我定是拦她不得,可偏偏才发生了那事,换做你能放心?”
                              “不是叫莎丽大奔他们去寻了吗?你既知道担心,就也该积极想想怎么回他盟主府的帖子,我七剑往后的安宁日子,还指望着你不要得罪他们才有着落啊!”
                              “回拒哪有不招人嫌的道理?这盟主府的院子怕是也深得很啊。”
                              “我早便说你是怕了,还不肯认。”跳跳比不得大奔,却也是个对酒来者不拒的主儿,话间,这坛子就已轻了大半,“好酒!”
                              虹猫不去理那青衫的公子劲儿,自顾自举着坛子饮着她亲手酿的稻米酒,眉头却是紧的更厉害了。跳跳嘴里也不都是胡话,他想她了,倒是真的,他喝酒原不是指望着借酒消愁,而是简单的想从这酒里寻寻她的味道,治一治这相思罢。
                              “宫主当真是好手艺,我这才明白,莫不是睹物思人?”
                              “我看青光剑主今儿气力没遣尽啊,倒不如对着这大好月光,与虹某比剑如何?”


                              IP属地:湖南16楼2018-07-09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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