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文来兆:
却说虹蓝二人在后山桃园练了一阵子剑后,再回那玉竹轩的小院子时,已是沸沸扬扬的一片人声了,除却丫头们来回走动准备筵席,其余几剑也都陆陆续续在他们之前到齐了。
玉竹轩算得上整个玉蟾宫的偏处,翻几个跟头就是宫门的外围墙,原是戒备最松弱之处,可自打三年前春时,长虹剑主入住,这一角的戒备就一跃成了几乎不可攻破的一环。这也是虹猫住的最偏、离蓝宫主的住处最远的缘由中的一个。当然直接左右他的选择的,还是当初蓝兔的态度。那时候成魔的三郎刚刚丧生于地心之火,灵儿的牺牲叫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喜与周围的人打话,也总是刻意地回避着虹猫。虹猫知晓她的性子,当然不会逼她,索性挑了个最远的住处,让她心安,既给自己一些时间念一念白煞兄,也方便为她站站哨,守守夜。这一住,就长久的留在了这里。
“药材嫌多了就直说,何必非再要赌这一赌,你明知道,是不可能有胜算的,喏,这不一处来了吗?”达达将眼眯成一条细缝,哪都不看,四肢在竹藤躺椅舒展开,肚皮上趴着的一团,正是把玩着铜铃的小欢欢。
“好色俗夫!”一身灰道袍的少年看起来老气横秋,绿豆大的小眼儿里满是无奈和幽怨。“有种再赌一场,我定将你百草谷的一并赢来!”
“赌什么?”达达把眼皮微微抬了抬,暗自停下了躺椅的晃动。
“逗逗,方才你们赌的是什么?你又想着赌什么去!要是再输,蓝兔在这玉蟾宫可没心思养活你。”
“这宫主还没答话,你抢先拒客又是怎个说法!逗逗与达达方才赌的就是你,会不会与蓝兔一处来。至于这接下来嘛……”跳跳一开口,就总能使长虹剑主自愿住嘴。那白衣不知是刚练剑的缘由,还是因了跳跳的打趣,面颊上了红。
“下来这赌就得是大的,要不哪里赢得全百草谷的药材,”莎莉与达夫人一面帮着丫头们摆桌,一面留着一只耳朵,还不忘恰到好处的插这一嘴。
“当我真识不得实务不成?就赌,赌这玉蟾宫不出月就有红喜之事!怎着,百草谷谷主敢应不敢?”逗逗着实觉得刚才失了面子,难得挺一挺胸膛扬一扬嗓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