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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祸躲不过——各种尸类有木有灵魂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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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张小僵尸萌一下


1楼2015-10-12 14:41回复
    人家说,所谓古玩古董,都是已死之古人用过的东西,心爱之物往往都是随葬品带进棺材里面去到另一个世界继续享用的,如果丢了呢,它们当然是要来找的了……


    2楼2015-10-1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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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陆战,年方廿一,别无所长,车技还行,承蒙江叔看得起,当了他的司机。
      江叔在恭城有不少小生意,都聘用店长经营,而他自己,行踪不定,也不知道在忙些啥,常年并不在恭城。
      所以我这个司机大多数时间都闲的蛋痛,要不就遵照江叔的指示去健身房练体魄,要么只好流窜于江叔五花八门的店子虚度光阴。
      我最爱去的,是汉唐茶行,店长金伯是个健谈的中年大叔,上知天文,下懂地理,中间还能侃人世,而关键是,我感觉得出来,他深得江叔的信任,巴结好金伯,于我益处多多……
      前天,半个月不见踪影的江叔突然出现在了茶行,他让我搬进他的宅子代为照顾他的灰鹦鹉,他要出国一阵子,云云。
      可在我搬进他民国风的宅子后,一连两天早上,我出门晨练时,都遭遇了蹊跷事。
      昨天早上,推开大门时,一脚踢飞了一只锈迹斑斑的夜壶。


      4楼2015-10-12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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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机是从来不住鸟笼子的,而且江叔也经常给它自由放养它,而它野够了总是会回来的。
        所以我无暇顾及它,将碎盘子包起来送到了茶行请金伯鉴定。
        可茶行伙计苏哥跟我说,金伯回乡下老家去了,据说老家出了点什么事,要耽搁几天。
        我给金伯打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只能作罢。
        买来胶水和固化剂,花了一个多小时,我和苏哥一起将碎瓷盘拼凑起粘合好之后,光棍苏哥被那副惟妙惟肖的春宫图刺激的面红耳赤,我却留意到了盘子底面的几个说不出字体的蓝色文字:大清乾隆年制。
        手机百度一搜,我的心跳就加速了,这盘子若是乾隆年间官窑制品的话,啧啧,我的娘……
        “哇,这盘子不会是古董吧?”苏哥垂涎三尺的声音突然在我耳朵边响起。


        7楼2015-10-12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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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一看,他双目如炬,盯着我的手机页面转不开眼。
          我连忙收好手机,跟他说先把这破盘子放茶行里,等金伯回来再计较,然后就打道回府。
          我驾车风驰电掣地赶回去,将车子一脚刹在三岔路口的垃圾堆放处就跳了下去,尼玛,这里干干净净一无所有,两只垃圾桶也清洁溜溜。
          我的心顿时抽抽的痛,被我当破铜烂铁丢掉的夜壶和香炉,特么应该是哪个朝代的宝贝啊,明天得问问那清洁工……
          懊悔之后,我却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这三天堵门的东西都是值钱的古董的话,又是谁放的呢?
          当然不可能是流浪汉的杰作,也不可能是江叔生意场上的仇家所为,我脑洞大开了,莫非江叔一直神神秘秘的在暗地里做文物古董倒卖的勾当?


          8楼2015-10-12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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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解释一下,之前那个帖子因为各种不可抗力的原因夭折了,迟来的道歉,敬请亲们谅解痛定思痛,重新来过,小娘子保证,本帖内容会更精彩滴,噢耶


            9楼2015-10-12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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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大前天早上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今天却是一个谢顶老人,难道环卫工人换了,还是轮值?这似乎并不是常见的事情。
              我惦记着那只夜壶和香炉,便返身回来问环卫工:“大伯,你早啊,你们前几天那个同事呢?”
              环卫工冷眼看了我两眼,淡淡地反问我:“你找他们干嘛?”
              “他们?”我疑惑了,“你们来这边搞清洁的工人是一天一轮的吗?”
              环卫工苦涩一笑:“不是不是,我们一般都是一个人承包一片区域,一干就是半年一载,一般没有人员变动和特殊情况是不会换的,怎么,小伙子你问他们有啥事啊?”


              12楼2015-10-12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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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啥大事,就是前两天我可能丢了些不该丢的东西,想问问他们捡到没有——对了,既然你们一般不轮换,怎么几天中就换了两茬人了呢?”我虽然口中这么问,心中却暗忖开了:擦,那夜壶和香炉果然是宝贝,他们捡到后发了财了,所以辞职不干了,可特么的我怎么跟江叔和他的上家交代啊?
                但环卫工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13楼2015-10-12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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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卫工一脸愁苦地跟我说:“他们都得病请假了,所以暂时让我过来负责这边……”
                  在我好奇的追问下,从他口中得到了详情,我心头顿时发毛。
                  环卫工说,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叫老张,大前天晚上半夜里突然中风了,屎尿拉了一床,据说连话都不能说了,已经住进了医院。
                  而接替老张的是老赵头,昨天早上天没亮,突然哀声连连地胡言乱语起来,跟中了邪似的,被绑进了第四人民医院,也就是恭城的精神病院。
                  我听的是背心发凉。


                  14楼2015-10-12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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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时间推算,老张得病不就是我丢夜壶的那天晚上吗?而第二天我丢缺耳香炉的时候,倒没看见环卫工是谁,想必正是那个叫老赵的,也捡了那香炉回去准备卖点小钱,毕竟香炉也是金属制品,可,都出了事。
                    昨天早上,宅子门口出现的瓷盘子没有丢到垃圾堆去,而这个谢顶环卫工就好好的,难道这仅仅是巧合,没有什么说法?
                    老张和老赵的共同特征都是精神受到了重创,不学无术的我,连唯物主义的概念都搞不清楚,当然不是什么坚定的无神论者了,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了鬼怪作祟之类的。
                    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无稽的念头,我虽然不是什么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但亏心事做的也不算多,还不至于惹上什么神灵鬼怪的。


                    15楼2015-10-12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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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和老赵极有可能是被江叔那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上家给整治了,他们千辛万苦冒着坐牢甚至杀头的危险“淘”来的古董文物,请江叔鉴定估价找买家,必然是有人暗中在保护的,见我扔了古董,被人捡走,自然是要去索取,顺便留点教训的。
                      看来今天早上的这只砚台是不能丢了。
                      然而,昨天被灰机打碎了的瓷盘子怎么跟人家交代?
                      看着砚台,我束手无策,那些亡命之徒的报复让我想想就浑身发冷。
                      该死的灰机还不死回来,老子可是想去别处躲躲风头了。
                      我坐不住了。
                      之前,谢顶环卫工告诉我环卫工老张叫张树培,在第二人民医院的内二科,我得过去探望一下,希望能从他家属口中了解一下老张中风的原委,我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也不是个事,说不定我的猜测差之千里呢。


                      16楼2015-10-12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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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它好整以暇的样子,我几乎可以肯定砚台就是它之前钻进来搞碎了,可我却无可奈何,更为它似乎有点通人性的表情和“语言”感到几分诡异。
                        以前它跟着江叔的时候,不是骂脏话,就是乱叫,咿咿呀呀的唱歌,学汽车轰鸣,学鸣笛,甚至吹口哨,等等,自娱自乐,而这两天,它给我的感觉是,长大了,或者说,正经了。
                        呃,这想法,让我内心有点崩溃……
                        手机突然响了,是苏哥回过来的,他咳着嗽,声音沙哑地说,他生病了,务必请我赶紧去他家,然后就挂了,又像是突然断了线。
                        正好准备送给老赵头的果篮没送出去,顺手送给苏哥,我可以省点礼品钱,我盘算着,抓起车钥匙就要出门,灰机扑腾到我肩头,对着我耳朵怪叫“碎了,丢了,碎了,丢了”。
                        无奈,我用一个塑料袋将碎成三块的砚台装上出了门,心头苦恼怎么善后,一再的让江叔的那些神秘上家窝火,恐怕下一个报复的就是我了。


                        19楼2015-10-1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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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哥的家在城中村,那里就剩他们三家人没有拆迁了,我去过两次。
                          当我肩头扛着灰机赶到时,灰机的反应很强烈。
                          它两只爪子紧紧地抓着我的肩头肉,尖锐的指甲都要陷进我肉里去了,嘴里叽叽呱呱地乱叫,扑腾着翅膀,紧紧地盯着苏哥家的二层瓦房,摆明了似不让我过去敲门的样子。
                          我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坚持走到苏哥的门口,正要举手敲门,突然发现脚下的几片碎瓷片,心头陡然一凉。
                          这不正是那只底部印着“大清乾隆年制”的破瓷盘子吗,我让放在茶行等金伯回来鉴定,苏哥怎么自作主张地带回家来了?
                          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联想到两个环卫工的遭遇,心中说不出的发寒。


                          20楼2015-10-1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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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上门,别,别开灯,我怕你看着害怕。”苏哥瘫坐在沙发上对我说,黑黝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的眼泪顿时就淌下来了,直愣愣地踏进一步,机械地反手扣上门,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窗帘透进来一丝光亮。
                            此刻,灰机飞离了我的肩头,站到茶几上,喉咙里咕咕地响着,认真地打量着已经不成人样了的苏哥。
                            苏哥跟我差不多身高,显干瘦,现在这幅苍白的样子,跟一只鬼似的,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我的嗓子哽咽的不行:“究……究竟……怎么回事?你得去医院啊苏哥。”
                            “陆战,难道你不晓得怎么回事吗?”苏哥说完,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眼珠子咕噜噜的看着我。


                            23楼2015-10-12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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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要坚持,但被苏哥强硬地赶了出来,他似乎有点癫狂,我心头说不出的难过,驾车离开了城中村。灰机早已经不见踪影,我已经顾不上它了。
                              苏哥情绪不稳,明显是受到了强烈的惊吓和恐吓,我知道他虽然平时口花花的,却是个正宗的外强中干类型,被“那些人”一顿暴揍,没有像老张和老赵头那样精神失常已经算是好的了。
                              为什么他坚持不让我报警,这世上还有警察管不了的事情吗?或者,那些人威胁了苏哥,胆敢报警的话,他们的报复就会愈加疯狂残暴?
                              不过,我几乎能肯定,苏哥是并不知道江叔在暗地里干倒卖文物古董勾当的。
                              可他让我去找金伯,莫非是知道金伯这个老江湖应该懂得如何化解这件事?
                              我一边想着如何处理这碎了的砚台,一边给江叔发短信述说了此事,但愿他在国外会开机查看。
                              只是,我有点想不通,江叔为什么出国后就关机了呢,万一国内有什么大事要禀告他怎么办?毕竟他还有不少产业在国内啊。
                              想到这里,我隐隐对江叔生出了不满情绪。苏哥跟我一样,都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独人,渴望的是别人的关怀照顾,而不是刀头舔血的生活……
                              我突然心头冒出一股狠劲,金伯是极有可能知道江叔的所作所为的,但他在事情一开端就借故溜了,搞的我和苏哥没有主心骨压阵,弄成了这般境地,特么的老子还偏不指望你们了,今晚我倒要看看那帮人究竟有多狠。
                              我匆匆地吃了午饭,一个计划在脑海里形成了,再三衡量之后,我决定行动……


                              28楼2015-10-13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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