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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在跟我开玩笑?我完全看不到对方是谁。当电源回复的那一瞬间,他们五个人都在各自的定点说笑著,彷佛刚的事都没发生过,和我都隔阂著一段距离,我心里好慌,到底是谁吻了我……
之后的这几天,我真的觉得我病得不清了,我一直在偷偷的观察他们每个人的嘴唇,想找出那个人到底是谁,我真的没有勇气问他们,到底谁吻了我。后来我渐渐放弃了,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我不能保证我的态度能够如出一辙,所以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事实会不会比较好……
因为泰民,我爱上了牛奶,走到一间咖啡厅里坐著,我点的不在是咖啡,而是香浓的热牛奶。难得悠闲的早晨,最近很少看见他们了,他们的宣传期过了,在公司顶多就看见李珍基,其他人都回去学习了。
这样也好,其实我觉得这年纪的孩子,不该有这麼多的工作和压力,每次看到他们五个人疲惫的睡倒在车厢里,心里就是一阵心疼。啜了一口热牛奶,想念他们了……想著今天空白的日子该做些什麼事,去学校旁听课,还是去书店看书,想著想著,手机响了,居然是泰民……
「喂,姐姐吗?」电话那头是他乾净的嗓音。
「嗯。」光听他的声音,我的心就跳个不停。「怎麼了…这时间不是在上课吗?」
「你在哪呢?」
「我?我在咖啡馆。」
「在忙吗?」
「没有,今天休假。」
「我想见姐姐。」
「可是…不是在上课吗?」
「可是我想见你……可以吗……?」
我犹豫了……很想答应。可是……
「好……」
「你在哪里……?」
我的理智跟我说不行,这孩子得必须要学习,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一听见他软软撒娇的语气,我就被说服了,再说……我自己也想见到他……
见到他时,他穿学校的制服衬衫搭个小背心,浅褐色的头发随风摇曳著,就像个优雅高贵的小王子一样。
「姐姐你来啦。」他朝著我笑著,好纯真。
「嗯,上车吧。」
我想他应该是有什麼状况,不然怎麼好好的,不去学习呢?
「为什麼不去上课?」我轻柔的顺著他的发丝。
「今天比较特别。」
「什麼特别?」
「姐姐,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麼?」
「我?疯狂的事?!」这问题来得好突然。
「嗯。」
「嗯……在我小学的时候,那段时期,我妈妈特别喜爱喝梅酒,所以她都会自己买酒瓮酿。当时我还小,傻傻的,偷偷尝了那梅酒酸甜的味道,一喝就上瘾了,就把它当果汁喝,整瓮的酒都被我喝完了,那天晚上酒劲来了十分的痛苦,整整晕眩三天三夜……所以我现在不太能喝酒,我一喝就会失控……」
「真的?姐姐喝酒会失控?我好想看……」
「喂,你很坏。」我轻推他的额头。「为什麼突然问这个?」
「因为我想做一件疯狂的事。」他拉著我的手……
「嗯?什麼事?」
「我们远离人群,私奔一天,好不好?」
我不晓得他小小的脑袋里为什麼会装这种疯狂的想法,私奔到底什麼意思,他真的知道吗?
他要我把车开回家,整理一些东西,我也不晓得要整里什麼,躲在厨房默默的做著紫菜饭包,我想他待会一定饿,我舍不得他饿,本身就小身版了,让他能在在长些肉,一直都是我的愿望,还带了三、四罐牛奶,我满意的看著装满满的餐篮。
「姐姐。」
「嗯?」
「换上这件好不好?」我看著他手上的制服,他到底是从哪里翻出来的?我高中的制服我自己都不晓得被我收到哪了……
「你从哪里找的?」
「姐姐的衣柜,刚刚裙摆我还稍微的熨一下。」
「…………」我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换上好不好,我想看……」对上他祈求的双眼,我就知道我拒绝不了了。
拎著他手里的制服回房间换上,在穿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两颊一直在烫起来,我真的要这副模样出去给他看吗……
「姐姐好了没?」
「啊?快好了快好了……」怎麼办,我不敢走出去……
「换得太久了……我要直接进去罗!」
「啊?不……」来不及了……他已经冲进来了……
我真的很害羞,不自在的一直在拉裙摆,明明到膝盖刚好,我还是觉得太短,可能是对自己没有自信的关系吧……尤其是在他的面前。老实说,其实制服真的很好看,以前有一半是为了制服才那麼努力考上那间高中的……是我太没自信心、太在意他的想法和目光了……
我抬起头,看见他站在门边,正在看著我,他缓缓的松开门把,一步一步缓慢的朝得我走过来。我的心跳突然跳得好快,他走的越近,我跳得越快,等到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根本不敢抬起头看他,一直盯著他胸前校徽上的刺绣“李泰民”三个大字,压抑著快跳出来的心脏。
「怎麼会是姐姐呢……」他抬起手,轻触著我制服胸前的领结。
「嗯……?」我脑袋已经一片空白。
「姐姐这模样好……」
怎麼了……?这模样他不喜欢吗……我的心里开始不安……
「好柔弱……好想保护你。」他轻轻的搂住我。
「傻瓜呀你,我是姐姐耶……保护我什麼。」我笑著推开他。
「叫我一声obba好不好?」
「什麼?」
「我想听你叫我声obba的感觉是怎样。」这话为什麼听起来很情色……可是对上泰民的脸,我又觉得是我的思想太邪恶了……
「不要……这怎麼叫的出口……」
「我想听……」
「obba……」看著他的眼睛,我像似被蛊惑了,情不自禁的轻著的喊出声。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很有满足感的模样……
「今天一整天都这样叫我好不好?」
「嗯。」
「那我叫你璃璃,你叫我obba或泰民obba,好不好?」
「嗯,都听你的。」
或许是当老么太久了,他也想尝试照顾人的感觉吧。不知道是不是穿上制服的关系,或是已经开始在自我催眠了,我的心态似乎转变像高中女生那样,我越看他笑著,我越觉得心动,但我知道我越是沉醉,之后伴来的忧伤越是让我心碎。我只有今天能够不当我自己,不当他的姐姐,能够依慰在他身边,能够不管旁人眼光的喊著他……
「换好衣服了,我们出发去私奔吧。」他兴奋的笑著。
「嗯。」人生几时能够换来这样的疯癫一次。
「对了,我们拍张照片吧。」
「好。」
我们从来没有一起拍过一张照,我一直很想拥有一张属於我跟他的合照,偷偷的放在手机里收藏著。我看他拿起手机,手突然揽著我的肩,头凑在我的肩上,这样的距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感觉只要我一转头,就能够亲吻到他的脸颊。
「别偷看我,要看镜头。」他笑的好开心。
「嗯……」好丢脸,我脸颊上一直有热气涌上来。
「好,3 2 1」我朝著镜头微笑,我好希望时间就在这分这秒停摆下来,我和泰民能够这样幸福快乐的笑著。
手机萤幕上,男孩女孩都穿著制服,有种青涩青春的味道,嘴角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