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先生,咱们一块死吧。」
我正好将杯子放回了桌面上。没有法子地,只好转过头看她。阿纪正为我的杯子斟上啤酒,她微低着头,长发垂落在一侧。不一会,阿纪便仰起了面孔,冲我笑了笑。
她坐直了身体,单手将头发拨向另一侧,紧接着,白皙的双手优雅地交叠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话。」
「这可绝不是假话。」
「你在笑嘛!」
我焦躁地喝下一大口啤酒,内心隐约不安起来。手重新搭回桌上时,她的手悄声无息的伸来,搭在了我的手背上。外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此时不过五月份,梅雨却早赶来了似的,一连几天雨都下下个不停。夜晚经常在街上走动的人也不见了大半,酒家门口的灯也似在埋怨客人般,在雨丝里只剩蒙蒙的光。
相较之下,阿纪的手搭在我手背上的手显得更加白了。
「我是说真的,先生。」
阿纪低声喃喃着。
「为什么呀?」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问她。看样子,阿纪绝不是在说假话了。我所认识的阿纪,确实是一幅不大会开玩笑的模样。仔细想来,我和她认识还不到三个月呢!就连「阿纪」这个名字也都是我随着别人这么叫的,就连姓氏是什么,我也未曾听她提起过。
「……死……就能得到自由了吧。」
「阿纪?」
阿纪的声音实在太轻了。一时走神的我并没有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模糊听到了「死」与「自由」这样的话。
「背负着这样子的罪孽,活着实在是太辛苦了。」
「先生,咱们一块死吧。」
我正好将杯子放回了桌面上。没有法子地,只好转过头看她。阿纪正为我的杯子斟上啤酒,她微低着头,长发垂落在一侧。不一会,阿纪便仰起了面孔,冲我笑了笑。
她坐直了身体,单手将头发拨向另一侧,紧接着,白皙的双手优雅地交叠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话。」
「这可绝不是假话。」
「你在笑嘛!」
我焦躁地喝下一大口啤酒,内心隐约不安起来。手重新搭回桌上时,她的手悄声无息的伸来,搭在了我的手背上。外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此时不过五月份,梅雨却早赶来了似的,一连几天雨都下下个不停。夜晚经常在街上走动的人也不见了大半,酒家门口的灯也似在埋怨客人般,在雨丝里只剩蒙蒙的光。
相较之下,阿纪的手搭在我手背上的手显得更加白了。
「我是说真的,先生。」
阿纪低声喃喃着。
「为什么呀?」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问她。看样子,阿纪绝不是在说假话了。我所认识的阿纪,确实是一幅不大会开玩笑的模样。仔细想来,我和她认识还不到三个月呢!就连「阿纪」这个名字也都是我随着别人这么叫的,就连姓氏是什么,我也未曾听她提起过。
「……死……就能得到自由了吧。」
「阿纪?」
阿纪的声音实在太轻了。一时走神的我并没有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模糊听到了「死」与「自由」这样的话。
「背负着这样子的罪孽,活着实在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