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时光——当曲终人散场
绿影不满的叫到:“快救我啊,羽灵我还被押着呢!”“活该!”虽是这么说,左洛还是用手轻敲柒漠和月丝的手腕,把羽灵拽了出来。柒漠和月丝痛得松开了手,藤鞭和月影剑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啊……十一月你发神经啊!”左洛捏着自己的手腕生气的吼,十一月冷冷的道:“没有!”“那你干吗无缘无故打我,还打得那么狠!”左洛依旧很生气,十一月捡起藤鞭和月影剑,递给柒漠和月丝,斜了一眼左洛,说:“我打得很轻啊,而且……就许你打她们,就不许我打你?!”左洛怔了一下,很快又说:“喂喂喂,十一月你讲点道理好吧,是她们先押着羽灵的哎。”十一月冷笑一声:“呵,她们先押着羽灵?若不是羽灵她先像个鬼一样跑向十月,柒漠和月丝怎么会护主心切对她下手?再说了,你要人的方法,不动手又不是不行。”左洛怒了:“十一月,你那是什么破逻辑!”十一月面若冰霜:“哦?我的是破逻辑,那我请问,你的逻辑又好到哪里去?”“你……”左洛真正的被激怒了,抬手一个茶杯扔了出去,十一月笑得妖冶,像、三途河之花——彼岸花,只是一闪,茶杯便落在地上。左洛手一掀,桌子向十一月压了过去。“啪”桌子被冰刃分成几半。“够了!”乔木怒喝,两人互瞪了一眼。
下午,“喂喂喂,你们两个冷战了将近一天哎”九月无奈道。这时,一个女孩跑了进来:“羽灵小姐不好了,老爷夫人和大小姐他们……”羽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怎么了?!”“被蛇女黛奥拉杀死了。”女孩的声音有点哽咽。羽灵怔了一怔,随即愤怒的问:“黛奥拉在哪里?!”“城郊”羽灵跑了出去,十月他们也跟在后面,唯独十一月,静静的坐在那里。十一月轻轻的闭上了眼,没有人注意她。半饷,她睁开了眼,一滴泪无声的溅落。
蛇女妖冶的笑着,羽灵作势要开打,手臂一沉,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往旁边看去,其他人也纷纷捂着手,而刚才来报信的女孩却露出了尖尖的毒牙,她是蛇!“哈,你们也太小瞧我黛奥拉了吧。”黛奥拉笑得阴险,众人跌坐在地上,瞪着黛奥拉。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小瞧你又怎么样?”众人惊讶的往后看去,是十一月!冷唇勾起,黛奥拉讽道:“哟,是星水骑士啊,我还以为,星水骑士都被我们杀光了呢。”她特意加重了“杀光”。十一月心上的伤又被撕开,十月决绝话语,又浮上心头。“九月、四月,保护他们,一切交给我来解决。”十一月冷冷道,说完,十一月死死掐住了来报信的女孩,女孩被活活掐死了。十一月的手指陷入手中蛇的七寸,一滴滴乌黑的血顺着指尖流下。“十一月!”九月的声音有点颤抖,十一月没有在意,她知道,自己第一次那么残忍的杀掉一个生命。十一月八黑血涂在九月的伤口上,又把冰与土凝成一个碗,在那里面装满了那条死蛇的血,她道:“用蛇的血涂在伤口上,以毒攻毒,不会造成任何伤害。”说完,九月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十一月已经准备交火了。乔木叹道:“没想到啊,十一月原是我们之中最弱的,只不过数月,她竟已经能凝结冰之结界来保护我们,还遮蔽了我们的视线,现在的她,究竟有多强?”九月强颜欢笑:“先别管这么多,先把药擦了。”
青丝飞扬,冷眸看不出感情,手指上如墨的血液滴落在地。“哧”纤长的手指又洞穿一条修成人形的蛇的心脏。黛奥拉站了起来,她打碎自己原先躺着的那块石板,头发向十一月飞了过去。“噼里啪啦”她的头发被十一月用烈火烧得劈啪响,她惊叫起来:“彼岸之花!”“啪。”九月手上的冰碗掉落在地,幸好没有破碎,九月又端起来给纱柚擦。“你们、怎么了?”落叶疑惑地问正哭着的乔木,外面红光满天。十一月,你拥有了十月的异能,对不对?“啊!”黛奥拉一声尖叫,眼见那团火光扑面而来,一个小丑突然现身接住了黛奥拉。而十一月的眸光中,终于有了一丝感情——恨!鬼屋的那一幕又一幕,还历历在目,她发过誓,再遇见他,决不让他活!小丑讽道:“呵.........十一月,好久不见啊,上次鬼屋之行可好玩?咦?这次怎不见他?他不是说要永远保护你吗?对了,我告诉你,他被萨麦尔大人所杀,他单挑萨麦尔大人手下的12堕天使,当然包括我和黛奥拉了。他确实很强,不过萨麦尔大人只用了一个小小的梦境他便死了。想不到吧,那个梦境,是你。所以,真正害死他的,是你!”那个梦境,是你;真正害死他的,是你。那个梦境,是你;真正害死他的,是你。不行,十一月,你不能哭,你不能哭!冷眸从墨色变成蓝色,海一般的湛蓝,和十一月一样的湛蓝。如墨的发丝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泛起银色光芒
“冰之结界瓦解了?”四月惊讶道,乔木苦笑道:“一定是十一月心神被搅乱了吧。”众人望去,秋风中的女子,白衣飘飘,银色长发,左手火焰。“十月哥?”四月讶道,米饭摇了摇头,说:“不,她是十一月。”小丑面对着十一月,并不慌忙,她明白,只要抓住了十一月的弱点,十一月并不可怕,可他不明白,能捉住十一月弱点的人,只有十月!火焰在她身边围成一个圈,她轻轻的道:“燃烧吧——彼岸花”“光之炎十大绝技!”乔木瞪大了眼睛。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生生世世永不相见。彼岸之花,红如火焰,如地狱修罗般的白影,终于开始了真正的战斗。心脏从搏动变为安静,热血的温度,十一月感受得那样真切。
残阳如血,被血洗过的天空格外美丽,乔木、米饭、九月和四月站在十一月身后凝视着她。十一月站起身来,她拍掉自己身上的草屑,面向四月他们。湛蓝的眼瞳,亲切的笑容微微带血的面颊。九月的泪无声的掉落:这,究竟是她亲切的十月哥,还是活泼的十一月?
十一月的头发慢慢长(zhang)长(chang)来,她苦笑了一笑:十月,我也好想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管,让他们为自己担心,让他们拼命的来找自己,你知道吗,我身上的担子,好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