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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Bg】《月下清溪犹未漓》女主读心术,男主巫术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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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月溪,镇国公家的嫡长公子,弱冠之年一战封神,却在功成名就时被选入深宫,成为皇夫。
少年女帝总以为自家战神皇夫心怀叛逆,阴差阳错与他有了皇长子姜翊后,更是多有猜忌。
及至她高烧昏迷醒来,忽地能窥听所有人的心声,这才知晓自己是如何得忠奸不辨。
面上端庄大方的皇贵君内里原是恶毒成性,而素来冰冷淡漠的皇夫,竟待她全然是一颗拳拳赤子之心。
她还得知,他本是巫族圣女之子,身负通天问灵之术。
无怪乎每回由他主持的祭祀均可逢凶化吉,而她却从不知晓,事后他会身体至虚,煎熬无比。
可笑她从前只以为他惯爱名誉,弄权搏势,处处刁难折辱。
而如今,瞧着在自己面前永远波澜不惊的皇夫,姜漓费尽心思,只为博君一笑。
非典型补偿文,即不必重生,但可补偿之文
不大不小型追夫火葬场,从前眼瞎的女帝突然复明,对着自家皇夫往死里宠。
一句话简介:今天的皇夫,笑了吗?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2-03-25 18:56回复
    第一章 初醒
    韶南王朝,天和五年,女帝姜漓秋猎遇袭,受伤后高烧昏迷不醒,皇夫闻月溪欲弑君夺位的流言漫天飞舞,越演越烈。
    “皇夫?”
    昭纯殿大门口,两个侍卫打扮的青年齐齐担忧地轻唤出声。
    顺着二人的目光望去,只见月华之下,一身姿如玉,白衣翩翩的美男子,此刻正虚弱不堪地半倚在拐角墙边,脸上血色全无。
    “无碍,莫慌。”
    男子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寒凉幽寂的夜幕中,独携一股令人臣服的力量。此人正是传说中欲弑君夺位的韶南皇夫,闻月溪。
    而刚开口的两个侍卫,是自小跟着他的贴身随侍,分别唤作兴邦与平疆。闻言,他俩不敢再多嘴,只心忧如焚地等待自家主子熬过这阵痛苦。
    “走吧。”
    不知过去多久,闻月溪终是缓和下来,撑着身体往自己的流华殿行去。
    待他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寑殿,将将倚上斜榻,便听宫人来报,道是陛下醒了,宣皇夫觐见。
    得了这么个口谕,稍微年少的平疆险些跳起来。
    他家主子动用巫术,竭尽全力才将皇上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如今她一醒来巴巴地找主子做甚?素日不是最厌烦自家主子在她眼前晃吗?难不成当真怀疑主子弑君夺位,这是兴师问罪来着?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2-03-26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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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腹牢骚,又忧心自家主子的身体,平疆试探地问:“皇夫,卑职去备凤辇,可好?”
      他家主子气性大,自从一年前女帝发怒拆了他的凤辇,转眼又赏赐了一辆予皇贵君后,便再不见他乘坐凤辇。
      可如今的状况,哪容得主子选择,怕是坐辇车亦要难受不已,更遑论再徒步行至邵纯殿。
      诚然,闻月溪此刻昏沉不堪,浑身乏力,想是若当真再走回邵纯殿,半路昏厥亦不无可能。
      可一忆及那日姜漓轻蔑至极的嘲讽,他便顿觉性命犹可抛,风骨绝不折。
      只因,她曾道:“闻月溪,孤之凤辇,你无资格乘御。”
      而他直言:“不过区区凤辇,本宫从未稀罕。”
      想至此,闻月溪开口吩咐:“兴邦,将暗格里的药拿出来。”
      “皇夫?”
      霍然抬头,兴邦和平疆俱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那药虽可短时间内恢复元气,然最是伤身,自家主子轻易绝不会拿出来用的。
      沉沉地睨了他俩一眼,闻月溪不容置喙地道:“快去!”
      瞬间没了勇气,兴邦老老实实地给拿了药,心痛不已地看着他咽下去。
      约莫两刻钟后,闻月溪拖着疲惫的身躯重新走进了邵纯殿。
      他跨入寑殿时,奇怪地瞧见一向深得圣宠的皇贵君沈承韵跪在地上,好不可怜的模样。
      脚步微顿,闻月溪的目光移至龙床上。那儿一个容色倾城的女子倚在床屏上,三千青丝如瀑散落,正神色复杂地凝着他。
      压下心底的怪异,闻月溪缓缓走过去,恭恭敬敬地跪下,语声平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空气无端沉滞片刻,床上那女子,即刚苏醒不久的女帝姜漓轻轻启唇:“平身!”
      说完这句话,她便倏然闭目。
      因着,她清楚地听到了底下跪着俩人的心声。
      她以为温柔端方的皇贵君:“卑鄙小人,惯会装腔作势。待我成了皇夫,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她以为弄权搏势的皇夫:“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怎么了,大病初愈还不知好好休息。真是一日不闹人,便闲得慌。”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2-03-2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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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过来
        “皇夫,你过来。”
        缓了会,姜漓睁开眼睛,定定地望着闻月溪。
        有些困惑,闻月溪依言缓步靠近。
        “你摸摸孤的额头。”
        姜漓一本正经地下令,室内众人皆奇怪地仰头望过来,连闻月溪亦有几分惊诧。
        “这小丫头莫不是烧傻了?平日里不是最厌烦自己碰她吗?”
        再次清晰地听到自家皇夫的心声,姜漓险些跳起来。
        谁傻了?还有,究竟谁是小丫头?
        夫妻五载,她竟从不知道自家皇夫心里是这般称呼自己的。听着纵容而又无奈,仿若面对的是亲密无间的邻家妹妹。
        可他与她何曾有过亲密无间?她待他,从来冷若冰霜,甚至多有刁难折辱。而他待她,面上亦均是淡漠如雪,一如此刻。
        小丫头?
        呵!还真是一个新鲜无比的称呼。
        心里暗暗想了一通,姜漓回神,发现自家皇夫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习惯性地出言嘲讽:“怎么?皇夫大人欲抗旨不遵?”
        “臣不敢。”
        嘴里说着不敢,闻月溪却仍旧纹丝未动。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2-03-27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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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姜漓听到了他心底在叹息:“唉……这丫头,不折腾则已,一折腾就往人痛处戳。如今自己掌心冷汗淋漓,一片濡湿,她这究竟是欲做甚?”
          冷汗淋漓?一片濡湿?
          瞬间细细打量起闻月溪的脸色来,姜漓这才发现他眉宇间隐含几许倦意,连双唇亦泛着雪白。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舒坦了?
          自家皇夫身体不好一事,她倒不是一无所知,只往日从未在意罢了。
          柳眉微蹙,姜漓莫名生了几分不忍,转而问:“皇夫,这几日可是你守着孤?”
          瞳孔微震,闻月溪下意识地瞥了眼地上跪着的沈承韵,暗自纳闷,这人居然没把功劳揽过去。
          自然毫无例外地听到了他的疑惑,姜漓顿时五味杂陈,竟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她想起,方才初醒时分,她确实是误以为这几日皆是沈承韵在照顾自己。
          她犹记得自己仿若置身一团烈火之中,而后有一清凉的大掌抚上了自己的额头,那温柔似水的触感,叫她舒适而又眷恋。
          可以想象,倘若不是莫名拥有了这窃听人心的异能,她会理所当然地误以为那人是皇贵君沈承韵,将这所有的功劳归结于他身上。
          为何闻月溪从不辩解?为何他能允许别人抢占他的付出?
          “皇夫,孤要听实话。”
          心底无端滋生出熊熊怒火,姜漓的态度格外强硬。
          沈承韵紧张不已地盯着二人,闻月溪却是不紧不慢地开口:“嗯。”
          而他心底是:“这究竟闹得哪一出?难不成还能因着自己照看了她几日便一改前态?只盼着小丫头别再闹了,这残破不堪的身子可撑不了几时了。”
          眼眸骤然睁大,姜漓瞪了他好一会,忽地招手:“你过来,坐这。”
          她一派淡然,素手所指,赫然是龙榻边缘。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2-03-28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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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越矩
            闻月溪上前几步,看似从容不迫,实则有些僵硬地坐在了龙榻上。
            清醒时分,他与她,已许久不曾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了。
            与此同时,姜漓亦是身躯紧绷,心下莫名紧张。
            这般近的距离,她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雪松香,一如他这个人般,清淡冷冽。
            “手伸出来!”
            压下心底的躁动,姜漓端着帝王姿态不容置喙地命令。
            不明白她欲做甚,闻月溪本能觉得危险,沉静地询问:“敢问皇上可有何要事?”
            眼瞅着这人违逆不尊,姜漓胸膛内涌出些许熟悉的恼怒。
            无怪乎自己从前总待他毫无耐心,他面上何曾有一分拥戴爱护之色?
            做出忠顺乖巧的模样,却是一身铮铮傲骨,哪怕面对自己这天下之主,亦永远宁折不弯。
            姜漓的目光死死地定在他身上,闻月溪不觉心生诡异。
            “小丫头到底意欲何为?昏迷数日,态度如此奇怪,可是醒来受了沈承韵的刺激?”
            听到闻月溪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已经把矛头转向皇贵君,姜漓又顿觉好笑。
            想是聪慧如闻月溪,一生中少有如此困惑不解之时吧。
            “嘶…呃……”
            正当姜漓幸灾乐祸之际,闻月溪心底的呻吟声猝不及防地传来,叫她瞬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
            这是怎么了?是什么样的疼痛令素来坚韧不拔的韶南战神暗自发出这般难耐的呻吟?
            她仔细瞧了几眼,见他额间渗了少许细细密密的冷汗,面色较之方才白了几分。
            是真的难受至极吧……
            将将得出结论,姜漓尚未考虑好该如何处置,闻月溪倒是缓缓地站起身:“皇上既是无事,微臣先告退。”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2-03-29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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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姿清冷,不亢不卑,换作从前,这模样落入姜漓眼中,便是十成十地藐视君上。
              但如今……
              她清晰地听见,他心底传来低弱的暗讽:“呵!怕又要嫌弃自己目无君主了,呃…嗯……只着实有些撑不住,再不走,一会若在小丫头面前倒下该如何是好?唔…呃……”
              压抑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姜漓只消听着,便觉得痛苦不堪。
              “站住!”
              姜漓的呵斥声一出,刚挪了两步的闻月溪不由停下,疑惑地转身:“皇上可还有何吩咐?”
              瞧着从容不迫,一脸若无其事的闻月溪,姜漓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
              这人怎地如此不知爱惜自己?痛成这般模样还能遮掩得天衣无缝,是习惯使然?亦或他在防备自己?
              拧眉盯着了半晌,姜漓忽地下令:“刘公公,拟旨,皇夫伺驾有功,今晚赐住邵纯殿。”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能撑到几时。
              “皇上?”
              始终沉默不语的沈承韵失态尖叫,他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为何姜漓居然不曾相信自己,反而赏赐了她一向讨厌的闻月溪。
              当事人闻月溪倒是极快地敛下心中的涛浪,淡漠地开口:“皇上,您越矩了。”
              越矩?
              呵!
              心头冷笑不已,姜漓目光灼灼地燃在他身上:“敢问皇夫大人,孤这越的是哪门子的规矩?孤欲恩宠自己的皇夫,何来越矩一说?”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2-03-30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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