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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微凉,春雨绵密,淅淅沥沥顺着屋檐,一滴两滴三滴,于墙角处,汇聚一汪小小的水洼,滴滴答答断断续续——垂首时,微微偏首,聊以解闷的细数落雨的节奏,于心中默念一、二、三——珠帘拨动,春风袭来,脖颈处裸露于外的肌肤疙瘩瞬起,莫名的一下寒颤,拉回了远去的思绪,最终迎上跟前先生训斥的目光,絮絮叨叨的一阵,停不下来。]
“是,学生知晓了。”
[。素来在家中散漫惯了,自由惯了,应了阿姊的话,学不来那些大家闺秀的端庄稳重、自持,阿玛瞧着着急,寻了关系将我送来诗社,言明修身养性,左右才短短月余,却已然是三两天的被批,习以为常间,听的最多的便是先生夸赞的杭津向翎,虽是抬头不见低头的人物,但并不熟悉,习性同我亦是八杆打不到一处,只是原听的麻木的话,此刻却突生了兴致,得先生训斥完将我打发后,便寻着此位人物踪迹而去,立其跟前站定,歪着脖子将她打量,五官精致,肌如凝脂,可却同我并无异样,却也闹不懂先生所谓我不及她之初,又存于何处,一时间头疼似乎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