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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同人文】《然后我将成为游魂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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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会不会被吞,丢个祭祀场全家福先

这一切得从一个隆道尔的巡礼者说起。
说实话我不认识巡礼者,我也不知道这些背了个王 八壳子的家伙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我给他们起了个外号,就叫白王 八了。
那天我在断桥上遇见了几十个嗝屁了的白王 八趴在那里,那仗势颇为惊人。我过去打算摸 摸尸,看看有没有啥好东西留给我。
结果刚靠近我就听到个没死透的白王 八在那儿哭,边哭边说什么想死。
我这人向来喜欢乐善好施,当即朝着他屁 股便来了一刀。
结果这王 八壳子还挺硬,这刀没要了他命。
他一回头,纳闷地问我 干啥呢。
我也纳闷,回答道帮你上路呢。
大抵是被我身上的王霸之气所惊诧,王霸配王 八,绝配啊。他当即下跪要当我随从,我乐了,于是便带他回了祭祀场。
我一进祭祀场大门便吆喝道,防火女老婆诶,你快看我捡了个白壳王 八回来哩。
……
我不认识隆道尔,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个势力的名字。可那时候白老王 八嘴里老叨念这个,我还以为隆道尔是他的大名,于是我便老喊他老隆。
尤艾尔或许是听力不好又或者是老糊涂了,总之他也没反驳,每当我喊他老隆,他挠了挠背上的白壳,用他不存在的脑门思量会,大抵是意识到了是我在喊他,于是他也便诶一声。有时候玩心起来了我故意多喊他几声,他便努力扯着嗓子回应我,说灰烬大人,我在这里呢。
尤艾尔或许真的很老了,声调有点长,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种时候我总想着这老家伙不会一口气没咽过来就嗝屁了吧。
老隆没事就爱和我说话,而我很少搭理他。毕竟他总和我说什么可以引导出我体 内黑 暗的力量。
我想着拉倒吧,我几斤几两哪还不清楚,有个屁的黑 暗力量。
有一次被他说得烦了,我说那你试试呗。
结果还真被他引出了一点力量来,就是脸变丑了,气得我拿起长剑便要砍他。尤艾尔往自己那王 八壳子里一缩,向我求饶,打包票说什么有解咒石可以解,丑只是一时的,我这才没砍死他。
自那之后,我就美貌与力量间的抉择想了整整一宿。我看防火女看了半天,她似乎若有所觉,于是轻声问我,灰烬大人怎么了?
而那时候我便下定了决心,反正防火女也是个瞎子,我再丑她也瞧不见,关了灯都一样嘛,大不了我以后出门戴头盔便是。
于是我找到了尤艾尔,勾搭着他的王 八壳子,悄悄道:“老隆啊,那个你再给我表演下呗。”
尤艾尔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他问啥呀。
我说就那个,你懂的。
尤艾尔可能是真的痴 呆了,挠着他那不存在的脑袋,啥也没想起来。
我恼了,平日里你跟我说得起劲,这会倒是跟我装蒜来了。
“老隆瞧你这记性!黑 暗力量啊!你别真老年痴 呆了吧,我亚楠有个兄弟,回头让他找个医生来给你治治。你这人真是......”我絮絮叨叨地数落着他。
尤艾尔恍然大悟,他惊喜地说道:“灰烬大人您想通啦。”
“赶紧的,别废话了。”
于是尤艾尔忙不迭地又给我引导了次黑 暗力量,我的脸好像又丑了点,算了我不计较了。每次给我引导完,他总要喘好久。我难得关心他,问老隆你没事吧。
尤艾尔笑了笑,说没事的。
于是我也没在意。
后来我又找了他三次,尤艾尔也再给我引导了三次力量。
然后,他就死了。
人们都说千年王 八万年龟,我看尤艾尔背着个王 八壳子我就总觉得他跟王 八是近亲,能活很久的,可没想到他说死就死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尤艾尔故意吓我呢,于是我拿剑柄在他那白壳子上邦邦敲了几记,说老隆你别装了快起来。
他一动也不动,匍匐在微弱的光里,像是沉眠了一般。
我喊他名字,喊到嗓子哑了也没回应。
于是我不眠不休在他的尸体旁呆了三天,什么也不想 做,不想传火,也不想上路。我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地方弄错了,事情不应该到这一步才是。
我仍然不相信这个能在几十个白王 八里活下来的天选之 子会如此轻易地死去。又或许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觉得我还没有尽力。
于是我开始用自己想到的一切手段去尝试把他叫起来。
我给他喂我的原素瓶,在他旁边拼命用棒槌敲我的盾牌制 造响声,抓起他的手给他戴上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牺牲戒指......
最后精疲力竭的我靠在他的身旁,沙哑地说:
“老隆你回来,我黑 暗力量不要了。”
他没回应。
我想,他确乎是死了。


IP属地:浙江1楼2020-10-05 17:32回复

    他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他的事情。
    尤艾尔确乎是这个世界里为数不多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尽管他可能也有什么企图,但我并不是很在乎。
    毕竟他太老了,我总觉得我吹口气都能让他立马嗝 屁了。
    我曾提议让他呆在铁匠铺子下面那个窑洞里,那里暖和,我可以给他点只蜡烛,打个地铺,我自认为还是挺不错的。
    但尤艾尔没同意,他连忙晃着手回绝了我。
    他说,灰烬大人,让我呆在这个僻静的角落就好。
    当时没多想,只觉得尤艾尔是怕生,不敢和人靠太近,也是在和我客气。
    现在想来,他或许是真的喜欢那角落里窗口上洒落下来的光吧。
    ......
    尤利娅是尤艾尔死后不久便过来的。
    我看她向尤艾尔鞠躬,还以为这是他闺女。
    我想这老王 八不 厚道,有个身材那么好的闺女也不给我介绍。虽然我已经有防火女老婆了,但是男人总是贪心的。
    成不成先不谈,咱们做个朋友总可以啊,是吧,老隆。
    当我自言自语说出这话时,总觉得哪里缺了点什么,于是又兀得停住了。
    然后我才想起来原来是尤艾尔死了。
    如果他还在的话,大概会这样回应我:“对对对,灰烬大人,您说得对。”
    现在什么回应都没有,弄得我像是个傻卝子。
    少了个捧哏的,什么笑话都不来得有趣了。
    ......
    我跟尤利娅聊了起来,具体聊的什么我已经不太记得了。
    她向我道谢,说我拯救了尤艾尔的灵魂。
    可我一点实感也没有,甚至觉得是我害死了他。
    “您是我辈的游魂之王吗?”她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是尤艾尔希望的吗?他希望我成为游魂之王吗?
    我不清楚。
    但我迷迷糊糊间还是答应了她。
    螺旋剑在祭祀场的中 央燃 烧,铁匠的锤子发出叮叮的声响。
    我躺在草席上,睡着了。
    当我再度踏上路途,或许我将成为游魂之王。


    IP属地:浙江3楼2020-10-05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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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艾尔死的那天我试了很多救他的法子,其中有一个法子叫叫魂。那是我家乡的土法子,据说人死后不久灵魂还没散掉,如果亲人这时候去喊那死人的名字,没准是可以把人给喊回来的。
      别误会,我和尤艾尔没血缘关系。但我想着尤艾尔对我那么好,把我像老 爷一样供着,四舍五入我也勉勉强强算他半个爹,仔细一想我觉得我也是有资格给他叫魂的。
      虽然我不想当老王 八,但为了救尤艾尔,我捏着鼻子认了。
      于是我嚎了三天三夜,每天趴在他身上哭丧。
      我边哭边喊:“老隆啊,你倒是回来啊!你爹我在这里呢!隆——道——尔——”
      霍格伍德忍了我三天,终于忍不了了。
      他骂道:“傻 逼,闭嘴!你他 妈喊错名字了!”
      然后我才想起来,尤艾尔原来不叫老隆。
      之后我准备出发去不死聚落,因为我要猎杀所有的薪王,然后成为游魂之王。
      在我将要走的时候,小偷找上了我。
      他让我把一个戒指带给不死聚落一个叫做罗蕾塔的女人。
      我收下戒指,拍了拍金属的胸甲,哐哐哐地说:“没问题,包我身上了。”
      小偷大为感动,一个劲地喊我灰烬大人。
      一时间我觉得他可能要去洛斯里克偷东西养我了。
      没事,他就是从死人身上扒点啥给我,我也是不嫌弃的。我穷嘛,干啥都不寒掺。
      ......
      俗话说得好,穷山恶水出刁 民,不死聚落头一名。
      前半句是俗语,后半句是我被刁 民用粪叉捅死时补上去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位白发猎魔人的身影,我感概万千,没想到在这里我也逃不过被粪叉捅死的命运。
      第二回去不死聚落时,我见房梁上有几个小矮子,我定睛一看这熟悉的身材与小尖帽子,这大抵是小偷老哥的亲戚。
      小偷是我好兄弟,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
      于是我热情地朝他们挥了挥手,赞美了下太阳。
      但又一句俗话说得好。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比薪王和狗还大。
      这群小侏儒,个子不高,心思倒是歹 毒,漫山遍野,尽是 闸 种。
      这是我被一群小矮子骑脸时候的感想。
      当然,我绝不会忘记自己和小偷的约定,我还要把戒指代小偷送给罗蕾塔。
      我翻过房屋与篝火,穿越山坡与桥梁,我最后也没有找到罗蕾塔本人。
      我只找到了她的骨头。
      当我把她的骨头与戒指带回给小偷时,他什么也没说。
      他接过罗蕾塔的遗骨,只是捧在手心里怔怔地看着。
      “什么嘛,她死了啊。”
      小偷疲惫地笑着说道。
      他向我道谢,但没有收戒指,我想大抵是他想要送戒指的人已经不在了吧。倘若人不在了,那戒指确乎也就失去了意义。
      灰烬大人,祝您旅途顺利。
      小偷向我这么祝福道。
      我嗯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但就在我要继续出发时,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见他匍匐在地上,压抑着撕心裂肺的哭声。


      IP属地:浙江15楼2020-10-05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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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定期更新,故事走的是游魂之王路线,到主角成为游魂之王就结束。
        我也不知道整个故事有多长,没大纲,边想边编的,基本上就是把我萌新一周目时候的事用沙雕故事讲一遍。
        感谢各位的支持!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0-10-0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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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死聚落的天空是响晴的,抛开那些奇奇怪怪的生物不谈,我姑且承认这是个旅游的好去处。断壁残垣与破碎的白塔,总有股维纳斯般残缺的奇异美卝感。
          我不确定我的美卝感是不是已经被这个鸟地方给扭曲了,但看到白塔的那一刻,我想的却是如果能和防火女老婆一起坐在这里看太阳就好了。
          要赏景那固然得要佳人,而不是我身旁这个看起憨憨的洋葱头。
          “朋友,我是卡塔利纳的杰克巴尔多!哈哈,干杯!”
          他的嗓音听起来略微浑厚,尽管隔着厚厚的盔甲,可我仍然能觉到他声音里的热情。
          我这人向来爱交朋友,三杯好酒下肚,我已经醉醺醺的了。
          我这人有一点不大好,一喝酒就醉,一醉就开始吹牛皮。
          我说,我可是要当游魂之王的男人,兄弟,我看你很顺眼,等我飞黄腾达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嘿嘿嘿。
          我不太清楚我都在说些什么,大多都是些吹牛皮的胡话,酒劲上来便红着脸使劲吹嘘,好让自己多点面子。
          好在洋葱哥并不在意,他总是看起来傻乎乎的,颇有些可爱。我的话他或许信了,或许信了一半,或许没怎么大信,但他还是愿意拿我当朋友,又给我酌上了一壶酒。
          我不知道醉掉的我是怎么回的祭祀场,或许是洋葱哥背着我回来的,或许是我自己找着路回来的,又或许是我失足跌死回来的,反正我是不死人,怎么死都不死的不死人。
          我兴 奋地和防火女讲起这回事,我说我交到了个好朋友。
          防火女坐在台阶上,安安静静地听着,她从不嫌我吵闹,对于我一切的胡话浑话,她都只是微笑着,偶尔露卝出困惑的神情。
          和防火女讲完了后,我又去找我的第一个老 师,大沼的柯弥库斯。
          老 师似乎很老很老了,看到他的第一眼我总会想起隆道尔的尤艾尔。岁月似乎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留下太过久远的痕迹,连带着他们的灵魂都苍老了。
          我说,老 师,徒 弟给你带酒来了。
          柯弥库斯略微抬起来头,他上半个脸颊都被厚厚的绷带一层又一层的缠住,虽然我总好奇他是怎么看东西的,但又怕说了被他一记大火球砸脸上来,因此一直忍着没有提。
          他微笑着接过酒,问我一起喝?
          我说,徒 弟我已经喝过酒了。
          柯弥库斯说,那你就陪老 师再喝一杯吧,一个人喝酒也太寂寞了。
          我高兴了起来,取了杰克的酒,给他满了一杯,给我也满了一杯。
          我们喝了很久很久,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老 师问我咒术用得怎么样,我吹嘘着说可**了,一发一个黑薪王,脚踩洛斯里克不在话下。
          当然,这都我吹牛皮的。
          毕竟我就一智力天生九点的憨憨骑士,我会个 屁 的咒术。
          老 师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在我离开的那时候,他似乎呢喃了一句。
          “要好好回来啊,没有弟 子的师傅可不像样子。”
          ……
          我给祭祀场里的每个人都发酒喝,铁匠喝高了,给我打铁说这回不用钱。侍女婆婆没喝,我有点遗憾,我还想着等她醉了,我好让小偷老哥把她那店里的玩意都偷个干净。防火女喝了,但她似乎并不喝得来,没多久便脸颊通红着,倚着墙壁睡着了。我给鲁道斯喝,他不要喝,我说你不给面子,于是他勉强喝了一口,差点呛死,我哈哈大笑。
          总靠着中 央石椅边上的李奥纳多喝了一杯,他低沉地笑着,送了我串猩红的龟裂血红眼眸宝珠,我说,这啥玩意?他说,好东西。
          向来灰心的霍格伍德像是看傻 子似的,看了我好久,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我那拿了两杯酒,一杯他喝了,还一杯他留着。
          我纳闷地问他,你还一杯酒准备留着过年呢?
          霍格伍德没好气地回答,关你 p 事。
          后来我酒喝多了,憋尿起夜出门准备给旁边小道上的那条白狗来个尿到淋头。然后我就看见霍格伍德坐在一块墓碑前,他缓缓地把酒洒在地上,一言不发。
          那天,夕阳洒落在他的身上,拉出了长长的孑影。
          我想,他可能是在哭。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0-10-08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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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离不开酒与刀。
            我喝着最烈的洋葱酒,挨着最狠的老 阴 刀。
            当我遇见安里与霍拉斯的时候,我屁卝股后面正跟着一溜串的乌鸦人。
            我边跑边大喊着,兄弟救命啊。
            安里歪着脑袋看着我,似乎大吃一惊,但霍拉斯早已见怪不怪,他提起长戢,猛一发力便超着我背后的鸦人打去。
            一番战斗过后,我们围着篝火而坐。
            人生总是充满了这样的戏剧性,在我每每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大多时候确实会死,但也有那么一两次会有奇迹发生。
            起码安里与霍拉斯都是我眼里的奇迹。
            “兄弟,往哪去啊。来。我请你喝杯酒。”我勾搭着霍拉斯肩膀,热情地拿着酒杯就往他的头盔里头灌。他死命不从,我颇有些恼,觉得自己丢卝了面子,于是我俩差点打起来,
            好在安里善解人意,没让我和霍拉斯打成。但打一架其实也没什么,祭祀场里头我时不时就找霍格伍德打架来着,谁让他每次都说我些晦气话,我生气了往他脸上就是一记老拳,然后他啪得一声,反手一把法兰大剑就朝我脑门拍了过来。绝大部分时候,这场战斗都以我的惨败告终。但这都不算什么,反正我也死不了。
            男人嘛,不打不相识,起码打一顿之后我觉得我和老霍关系其实还蛮好的。
            “我们要去幽邃教卝堂,打败埃尔德里奇。”安里轻声说道。
            我说巧了,咱们顺路,我也要揍他卝妈卝的埃尔德里奇,一起啊。
            命运分分合合,琢磨不透。我最终没能和他们一起前行,或许是因为我身上的魂太多了些,要回祭祀场一趟清掉点,又或许是还有点东西没有搜刮干净,又或许是单纯得我喝醉了走不动了路。
            总之,安里与霍拉斯与我告别。
            我躺在地上向他们挥手致意。
            霍拉斯丢 了个青教的印记给我,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但我捉摸卝着他的意思应该是,菜 b 打不过记得喊 爹 我来救你。
            我骂骂咧咧地送了他一个螺旋下指。
            霍拉斯的盔甲里传来了低沉的笑声。
            我陌路萍水相逢,或应相忘江湖。
            ……
            我回了祭祀场,跑去和防火女说了这事。
            我说我又交了两个好朋友,一个叫霍拉斯,还一个叫安里。
            防火女嘴角柔 软的笑意,丝毫不厌烦地听着我絮絮叨叨的故事。
            “灰烬大人一路总有朋友相伴。”她说道。
            “那是,谁让我那么喜欢交朋友呢。”我咧着嘴角笑道。
            然后我一抬头,发现祭祀场来了个客人。
            是个很漂亮的妹子。
            她说,她叫薄暮之国的希里斯。
            我再次热情地摊开了双臂,喊道:“大妹子,留个白符啊,咱们交个朋友不?”
            她白了我一眼。
            可能觉得我大概是个傻卝子。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20-10-10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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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了第五节,但好像被抽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20-10-10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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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现实有事,14号以后再更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20-10-12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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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葱哥跟我说,嫩卝白树枝是友谊的象征,哪个巨人给了你这个,那就说明他要和你做朋友。
                  我问,你怎么知道。
                  洋葱哥说,很久前他有一个老朋友,是一个巨人。巨人拿了根嫩卝白树枝送他,所以他知道。
                  我说,你那么老实别被骗了。
                  洋葱哥哈哈大笑,他说吾友不会骗人。
                  ……
                  之所以说起这事,是因为我想起祭祀场的后边有一颗高大的巨人树。虽然它光秃秃的,既不开花也不结果,长相着实有些丑陋。但我想着它或许不是生来便是如此的,就像我最初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副活尸模样。
                  巨人树会结果子吗?
                  我曾经问过尤艾尔,尤艾尔对我说,灰烬大人,会的,您只需耐心等候便可。
                  他跟我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身卝体已经不大好了,但我没注意。但我注意了又能如何呢?我救不了他,救不了尤艾尔。
                  连这个世界都快要死掉了,我又能如何呢?尤艾尔的死与这宏大的世界相比,似乎并不来的让人惊奇。
                  这是常理。
                  但对我来说,偏偏怪奇得很。
                  我知道这个世界要死,我不伤心。可尤艾尔要死,我却意外地想要哭一场。
                  原来朋友死掉是那么一件让人难受不已的事情。
                  ……
                  有一天,我爬上了巨人树折了一堆树枝下来,我抱着树枝蹲在祭祀场的中卝央。霍格伍德倚着他的大剑,斜眼瞥着我,一如既往地看傻卝子。对于我的种种离奇行为,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说,老霍,我送你根树枝。
                  霍格伍德说,滚。
                  意料之中的回答,于是我把一根树枝往他那一丢,然后抱起剩余的树枝便去找我的防火女老婆了。
                  “我送你根树枝。”我对防火女说道。
                  防火女困惑着望着我,她接过我折下来的巨人树枝,白卝皙的手指轻轻地在上边摩挲着。
                  “灰烬大人,这是礼物吗?”她轻声问道。
                  我说,是的。
                  于是她轻浅地笑着。
                  其实我是有些惭愧的,虽然口口声声一直喊着防火女老婆,但仔细想想除了这截破烂的树枝,或许我再也没有送给过她任何礼物。
                  “防火女,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问道。
                  她困惑地望着我,尽管她什么也看不见。
                  “没有,能在灰烬大人身旁,我就很满足了。”
                  她一生侍奉火之人,她将一切都献予了火。
                  我忽得觉得些悲凉。
                  于是我抱住了她。
                  “灰烬大人?”防火女略微吃惊地问道。
                  “那你愿意听一听我的愿望吗?”我问道。
                  “您说。”
                  “……等我猎杀诸王,燃卝烧殆尽,延续这个世界之后,我希望你可以不被使命所拘束。你可以走走看看,看一看我死后留给你们的世界,我希望那是温暖的,温柔的,能让我的朋友以及我爱的人可以自卝由活着的世界。”
                  “我希望你代我去热爱这个世界。”
                  “尤艾尔死了,我很伤心,我不想再有哪个我在乎的人死了。”
                  我简短地结束了我的话语。
                  防火女久久没有回答,她伸出双手摸索着我的胸膛,直到触卝摸卝到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地想避开,因为我早已是一副干尸的悲惨模样。
                  我唯独不想让她知道我这样。
                  “灰烬大人,您的愿望我已经听到了。”她轻声道。
                  ……
                  等我返回篝火的时候,路过霍格伍德常坐着的台阶,我发现我丢给他的树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厚重宝石留在原地。
                  我咧着嘴角笑了起来,我想老霍这人就是矫情,于是我毫不客气地把厚重宝石塞卝进了裤兜里。
                  然后我清了清嗓子,大喊道:“老霍——你的厚重宝石我谢谢了您嘞!”
                  我声音在祭祀场中回荡出很远很远,直到祭祀场外再次传来霍格伍德的骂声。
                  可我依旧痛快地笑着,像个鲜活的人类一样痛快地笑着。
                  我是为猎杀诸王而生的灰烬。
                  我是为集齐柴薪而燃的不死人。
                  我是延续初火之人。
                  我是向死而生之人。
                  我命不久矣,但我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我存在过的痕迹。
                  我死之后,我燃卝烧之后。
                  我便是世界。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20-10-15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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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剧情线上主角已经离开不死聚落了,然后我突然发现我把伊果和圣女给忘了,之后找个机会把这个支线 补进去吧。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20-10-15 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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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斯里克鲜有分明的四季,太阳整天整天地悬挂在穹顶。我周边没有可以计数的日历,于是我用直剑在祭祀场灰白的地面上划下整整齐齐的痕迹,每四条竖线被一条横线贯穿,我就记做一个五日,我度过的时日全然靠它衡量。
                      有些时日是很重要的,尽管没有标记,但我仍然记得清清楚楚,比如尤艾尔死的时候是第十一个五日,他死的当天我一连三天都没有计数,后来是防火女提醒我,说灰烬大人您好久没计数了,我这才兴致怏怏地在地上一连划下四竖。
                      今天也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因为我要换武卝器了。陪伴了我许久的长剑终于到了寿终待寝的时候,取代它的是流放者大刀。
                      “老霍,你看我的大刀是不是帅得一 批 ?”
                      “别烦我。”
                      霍格伍德不是个懂得欣赏的人,所以我很大度地没和他计较。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怀念尤艾尔还有洋葱哥,只不过这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不知了去处,实在令我遗憾。
                      我叹着气,继续踏上了传火的旅途。
                      “放弃吧,那条路是死路。我走过的,我知道。”霍格伍德曾经这么对我说过。
                      我回答。
                      “ 狗 屁 ,那是你菜,看 爹 的。”
                      ……
                      人生何处不相逢,我是没有想过会在一口井里遇见许久不见的洋葱骑士。
                      “你咋掉井里了?”
                      “哦,这说来话长,朋友,我能麻烦你帮我找到我的盔甲吗?有了那个我就可以出来了。”
                      “你自卝杀不行吗?”
                      “不行啊,我会死的。”洋葱哥认真地解释道。
                      “我上哪找去啊?我丢套我的盔甲下来成不,我这有套流放者的甲,看着跟你身材差不多,你凑合着穿呗。”
                      “不行不行。”
                      洋葱哥什么都好,人好,大方,热情,就是脑子可能不大好使。
                      我不是埋怨的意思,只是觉得他有时候可能过于一根筋了,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他爬不爬得上来和这盔甲有啥关系。
                      我给根绳子不就完了嘛。
                      他死活不要,就要自己的盔甲。
                      得嘞,谁让他是我的好兄弟呢,我背着大刀纳闷地踏上了寻找洋葱甲的旅途。
                      我一边琢磨洋葱哥是在哪里丢的盔甲,一边漫不经心地用大刀把活尸们拍死在地上。
                      “嘿,朋友。我是卡塔利纳的杰克巴尔多。”一个尖细且油滑的声音忽得出现在了我的耳畔。
                      我低着头想事情,随意地嗯了一声。
                      数秒之后,我反应过来了。
                      “嗯……嗯!?”
                      我抬起头,出现在我眼前的正是“洋葱哥”。
                      “你是杰克巴尔多?”我问道。
                      “没错,我就是。”帕奇笑容满面地回答道。
                      我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狰狞。
                      我吐了两口唾沫在手上,然后双手抡起了大刀。
                      “是嘛?那你 他卝妈 告诉我井里那个是谁?”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20-10-19 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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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奇寂寞地被我倒掉在祭祀场背后的塔顶上,这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他先骗了我好弟兄洋葱哥的洋葱甲,穿了还不认,被我用流放者大刀抽着打,他这才认了偷这一回事。
                        但我是要当游魂之王的不死人,所以我自然是胸怀宽广的,于是我代洋葱哥原谅了他,见他孑然一身流浪四方,也没有个去处,我还好言劝他回祭祀场和我一块住算了。
                        帕奇说好的。
                        但我后悔了。
                        他来就来算了,说好和我一起去后边塔顶逛逛,反手就给我锁里头了,还好我是不死人,我当即跳塔自卝杀回篝火了。
                        从高塔跳落的那一瞬间,我与长风同在,我的目光开始无限遥远,彼方的太阳闪烁着灼卝热的光辉,恍惚间我想着。
                        “帕奇,等我读完复活cd,你可死定了。”
                        ……
                        复活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喊上霍格伍德一起去堵帕奇,霍格伍德不是很想理我,直到我连骂了他三句胆小卝鬼,不义气,大逃兵,他这才不情愿地立起身来给我脸上来了一刀。
                        霍格伍德砍完我后一言不发地去堵门,于是我和霍格伍德一左一右把帕奇往祭祀场的二楼逼。
                        我叫嚣着:“帕奇,今天我火也不传了,路也不走了,今儿我要是没用铜头大刀把你抽得跟陀螺一样滴溜转,我就跟你姓!”
                        帕奇提着把长枪,谄媚似地对我说:“哦,我的好朋友,我一时迷了眼,你原谅我呗?”
                        “那你倒是把武卝器放下啊?”我喊话道。
                        帕奇笑容更甚地回答道:“你先把你的流放者大刀给收了呗。”
                        我问:“那我数一二三?”
                        帕奇说好。
                        然后我数完一二三后,反手一刀重击上去,帕奇想也不想提卝枪一横就把我给弹反了,然后又是一脚把我踹下了二楼。
                        “帕奇,你果然是个骗子!”我大怒。
                        “你不也一样。”帕奇嘿笑着回答道。
                        然后我和帕奇就这样对喷了起来,小偷老哥过来劝我们别打了,我说这王卝八蛋今天必死,帕奇难得说了句人话,他让小偷老哥别掺和。
                        霍格伍德很没有干劲,或者说他平时便一直如此,攻击的欲卝望着实低得很,他守住了大门后便也不再管我和帕奇的争执,抱着法兰大剑便又坐下了。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当我苦恼怎么把帕奇给按在地上打时,安里和霍拉斯过来串门了。
                        “啊,灰烬。好久不见,我和霍拉斯来看望你了。”安里热情地和我招呼着手。
                        于是我招呼他们和我一起揍帕奇。
                        帕奇两手一摊,无辜地说道:“他先动手的,你们可别帮错人了,坏人在你们旁边呢。”
                        而回应帕奇的是霍拉斯的一杆凶狠的长戟。
                        社卝会我霍哥,人狠话不多。
                        帕奇见形势不妙就往后头跑,至于不往前跑是因为大门被霍格伍德给堵了,虽然老霍真的很没有干劲,但守门他还是守得很老实的。
                        最后一路跑到高塔的塔门那儿,没路了,本来门是开着的,但帕奇当时为了关我把门锁了,所以他也进不去了。
                        帕奇:“哦豁,完蛋。”
                        他想了想,转过身丢掉了手里的武卝器,举起双手说道:“我投降。”
                        “不准投降!”我喊道。
                        “我偏投。”然后帕奇直接一个大字躺地上了。
                        后来。
                        后来就是帕奇被我绑起来吊着打的故事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20-10-27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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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完帕奇之后,我拉着安里和霍拉斯去了祭祀场一层的篝火旁喝酒。说起来我有段时日没有见着他们两人了,多少有些想念。
                          上次相见还是我们在幽邃教卝堂之底与茫茫的主卝教们战斗的时候,那是场痛快的打斗,我扛着流放者大刀冲在前头,安里呆在我身旁替我挡住那些烦人的火球,霍拉斯一言不发地落后我一个身位与我背对背相抵。
                          我的后背是他,他的后背是我。
                          “后来打完你们去哪了?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倒着酒埋怨地问道。
                          霍拉斯比划了下手势,哼了一声,大概是想说自己挥过手了,是我没看见而已。但我想拉倒吧,我忙着摸尸哪有功夫看你,你要不想说话拍我下也成啊。
                          安里哈哈笑了起来,跟我聊起了后来的事,他们顺着要塞的梯子往下到了法兰废坑,但那里到处都是有毒的沼泽与泥泞,路很不好走,她和霍拉斯商量了下又退回了森林,在那里头扎了营。再后来不知怎么安里又想到了我跟他们提过的祭祀场,于是专程过来看看我,结果一来就看见我被帕奇从二楼一脚踹下来。
                          我叹着气让安里别提这茬,现在想到帕奇我还是气得牙痒呢。
                          喝酒,喝酒。
                          ……
                          安里与霍拉斯并不久留,他们像是行走于这片苦难大地上的游侠,从不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他们临行前我去老婆婆那里买了二十份解毒草塞在了他们的手里。
                          我说,别嫌少,我就这点家底。但也甭和我客气,不拿就是不把我当兄弟,法兰那地方我也熟,就一粪坑,带点这个总没错,你们自己小心。
                          安里心怀感激地收下了,霍拉斯不爱说话,只是朝我比了比手势。
                          我懂,霍拉斯是想说,下次打架喊他就好。
                          于是我说,你白符留好,打架少不了你的。
                          他低沉地笑了笑,抬起手在我的盔甲上轻轻锤了一拳。我回敬他,拍了拍他肩,说那我就不送了,走好。
                          我与他们在祭祀场的大门口挥手告别。
                          远方的残阳如血,他们的影子渐行渐远,我站在高处一直望着他们直至消失不见。
                          我想着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
                          ……
                          小偷葛雷瑞特提着壶蜂蜜酒来到祭祀场高塔的顶头,帕奇还是被我绑着倒吊在那里反省。小偷老哥找了个靠近帕奇的位置坐下,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问道:“灰烬大人是好人,你跟他闹什么呢。”
                          帕奇嘿嘿一笑,说道:“我可不信什么好人,好人卝大多都是死掉的傻卝瓜。是个人总有贪欲,人都这样,我见着可多了。”
                          “灰烬大人不一样。”小偷匝巴着嘴说道。
                          “是不太一样,比我见过的傻卝瓜还要傻卝瓜。”帕奇嗤笑着说道。
                          “唉,和你说不清。酒要喝吗?灰烬大人来了朋友,刚散会,特意给你留的。”
                          “不喝白不喝,来,往我嘴里倒就是了。”
                          “好嘞。”
                          过了一会,小偷有点犹豫地说道:“帕奇啊,我最近想着去干点老本行。”
                          帕奇嘿笑着。“你手又痒了。”
                          “没那回事。”小偷摇了摇头,然后眼神有些落寞地说道:“罗蕾塔死了。”
                          帕奇罕见地沉默了下来,只是轻轻地用鼻子嗯了声,缓缓说道
                          “……她也死了啊。”
                          “是啊,死在了不死聚落,骨头还是灰烬大人给我捎回来的。”小偷仿佛在咀嚼什么记忆似的,沧桑的眼珠子无光地凝视着灰白的地面。“听说她死的那时候,其实我也想死的。这世道,活得一点劲也没有了。但我的命是灰烬大人捡回来的,我死了总觉得多少对不起他。他不要我的魂,也不要我去做什么。他人很好,但我每天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里,看着灰烬大人一次又一次死回来再出去,再死掉再出去。我心里总不大好受。”
                          “帕奇啊,你也知道我这辈子就偷东西这点下卝贱的手艺。”他腼腆地说着,搓了搓手,接着说道:“但要是能帮上灰烬大人哪怕一点忙,那也好啊。”
                          帕奇没有立即回答,他看了看葛雷瑞特,问道:“你打算去哪偷?”
                          “洛斯里克吧,那里现在乱得很,我也好下手。”
                          “你自己小心。”帕奇说道。
                          小偷笑了起来,脸上那些苍老的沟壑随着他的笑容一点一点聚拢,活像是老树的皮。
                          “咋了,还信不过我了,等我回来吧。”他自信地说道。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20-10-30 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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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贝克老卝师是我好不容易才请回来的,他是个略带忧郁气质的男人。他总是慵懒地坐在祭祀场的一角,与自己的书堆为伍。我认为他是生而骄傲的,因为他从不屑于与智力低于10点的人交谈,比如我。
                            ……为了他我特意去找了防火女老婆,把我的智力点到了10。再去森林那断垣残骸中找他时,他才把目光从繁杂的文卝字中转移到我的身上。
                            啪得一声他合上了书,懒散地说道:“好吧,我是魔术师,确实可以教你点东西。不过……我并不白劳动,你懂吧?”他扭头看向我。“我教你法术,但你得替我把知识带来,记载着魔法的卷轴或是书籍都可以。”
                            我小鸡琢米似的点着头,把自己的胸甲拍得震天响。
                            “好的,老卝师,没问题,老卝师。你四方打听听我是谁,上到洛斯里克高墙,下到不死聚落水沟,谁还不知道我一言九鼎呢……”
                            欧贝克盯着我的脸庞,他的眼睛很好看,像是深邃的星辰。过了会,他笑了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那么,我们祭祀场见。”
                            随着一声清脆而又潇洒的响指,他缓缓地消失了。
                            ……
                            欧贝克坐在柯弥库斯的对面,虽然他们一个教咒术,一个教法术,但我想他们都是老卝师,总归会有点共同语言吧。其实我是觉得柯弥库斯老卝师总一个人坐在那里或许太寂寞了,而我又忙着传火,总是在外边跑没有时间和他好好聊聊。欧贝克老卝师的到来,或许能让他感到高兴吧。
                            我总是想着,祭祀场的人要是再多些那就好了。
                            ……
                            黑卝手歌德希尔德是我在法兰要塞的基卝地里遇见的,我来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似乎是专程在等我。我一直以为传火只是我一个人的旅途,遇见了黑卝手歌德希尔德我才知道,原来我并不孤独。
                            黑卝手歌德希尔德比较沉默寡言,但行卝事十分干练,他简单和我讲述了下现在洛斯里克城里头的局势,我现在要去找不死队,接着通卝过要塞卝进入地卝下墓穴,然后找到进入冷冽谷的道路。
                            “……进入墓穴后我会和你分头行动,到时候我们在城里的教卝堂前集卝合。如果你先到了,等我,别冒进,沙力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如果我先到了,那我替你先试试水。”他沙哑地说道。
                            “啊?你不等我吗?你要是被沙力万那小子打死了怎么办?”我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你替我报仇。”
                            我哑然。
                            “我会帮你完成传火,但能走多远看你自己。”黑卝手歌德希尔德缓缓说道,他拍了拍我的肩头。“……好了,先别想那么多,眼下先解决不死队再说。”
                            他越过我走到尘封的石门之前,扭头看向我,沙哑地说道
                            “准备好了吗?”
                            我往自己手里吐了两口唾沫,咧嘴狞笑道:“早迫不及待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20-10-30 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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