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同人】【师徒】朱笔冰心玉壶存冰心，朱笔写师魂。谆谆如父

第一章：机会
春林社传习班。
一天的学习内容刚刚结束，崔明昊招呼着旁边的陆泽星：“走啊，打饭去。”陆泽星摇摇头：“你自己去吧，我要去工作了。”
崔明昊惊讶道：“那家店不是被查封了吗？怎么这么快又找着工作了？”
“嗯。”
“这次是什么工作啊？还是刷盘子？”
陆泽星点点头：“这次挣得比上次还多呢，一个小时给十块呢，这个学期快结束了，我得赶紧把下学期的学费挣出来。”
“要我说你还是趁早别去了，能雇你一个十二岁小孩的店依我看都不是什么好店，小心下次你也被抓了。”
“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
“对了，马上就考试了，你准备了没有？”
陆泽星微微一笑，崔明昊一拍脑袋：“得，算我白问，您不复习都能考第一。”
说着他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包酱肘子递过去：“我中午特意跑出去买的，天福号的。”
陆泽星接过了酱肘子，闻了闻：“真香，谢谢昊子。”说着就小跑着出去了。
崔明昊在后面追着喊道：“记着吃，别不舍得，吃完了我还给你买。”旁边有人嘻嘻哈哈地笑道：“昊子，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崔明昊叹了口气，抱怨道：“你是不知道，这人馒头就凉水能吃一个礼拜，上次我给他买的酱牛肉他愣是放的长了毛也没舍得吃，真是让人**心了。”
……
一辆红色的跑车副驾驶上，张芸风正在和师傅对付着：“师傅，我真的不想收徒弟。”“我既然不收徒弟去传习班干啥呀，我不去。”“不是师傅，我……，喂，喂？”
张芸风放下电话，冲着驾驶座位上的人抱怨道：“你看你爸爸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不收徒不收徒，非逼着我去传习班看看，有什么可看的呀！”
郭白泽急忙安抚道：“行了行了，不就是去转转吗，又没逼着你非得收徒，就当去散散心了也好呀。要不周一我陪你去？”
张芸风嘟了嘟嘴：“那行吧。”
……
周六晚上，刚刚结束了一周末打工生活的陆泽星疲惫地靠在床上，一边啃崔明昊新买的卤猪蹄，一边默背太平歌词，突然门一响，崔明昊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叫道：“泽星，你快去高老师办公室，高老师找你呢。”
陆泽星一边放下猪蹄，拿纸擦了擦手，一边皱着眉喃喃道：“这么晚了，高老师叫我什么事啊？”
崔明昊崩溃道：“祖宗您就别琢磨了，麻利儿赶紧的成吗。”
陆泽星翻个白眼：“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就去。”
到了办公室门口，陆泽星轻轻敲了敲门，只敲三声，一轻二重，是最标准地敲门礼仪。待听到一声“请进”后才小心翼翼地开门进了屋子，把房门关好，走到高老师面前，恭恭敬敬鞠躬道：“高老师好。”
高老师点点头：“泽星啊，叫你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春林社有位老师要收徒，按照成绩排名，我把你推荐上去了，周一老师会来面试，你要好好准备。”
陆泽星心头一紧，瞬间就转过了千八百个心思：“是不是他，要是不是他怎么办，我是当场拒绝还是周一故意表现不好，可当场拒绝显得我很没礼貌，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呢？但是故意表现不好，万一传到他耳朵里，我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陆泽星试探着问道：“高老师，我可以问一下是哪位老师吗？”
“张芸风张老师。”
当听到这句话时，陆泽星整个人的呼吸都停了半拍，从安徽一路辗转到了北京，一边打工挣钱一边拼命学习，三年多来一切的苦难只为了听到这句话，只为了得到这个机会。
高老师见陆泽星本就白净的面庞此时更加惨白，嘴唇都没了血色，不仅关切地问道：“泽星，你怎么了？”
陆泽星这才缓过神来：“啊，没什么高老师，我一定好好准备，谢谢高老师。”说完深深鞠躬。
高老师笑了笑：“行吧，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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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遇
周一上午，传习社。
高老师通知的是下午三点，但是陆泽星从早上开始就神经兮兮的，一直在叨咕那几个贯口，就连崔明昊问他中午吃什么，他回答的都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崔明昊听得直晕，过而才反应过来，起的他大骂：“撑不死你！”
在陆泽星紧张和期待中，下午终归还是到了，崔明昊陪着他赶在两点四十五就在指定的备考室候着。过了不多时，又来了四个学徒，也是平常成绩一直很优异的。
到接近三点的时候，高老师进来了，冲陆泽星招手道：“泽星，你第一个。”陆泽星点了点头，攥了攥有些发汗的手心，跟着高老师走出了备考室，经过崔明昊的时候，崔明昊低声对他说：“相信你自己，一定可以。”陆泽星用力点了点头。
进了面试考场，陆泽星看见正中坐着一名男子，就是那个三年多前他曾远远望见的那个人，陆泽星偷偷深吸了口气，压制住自己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情。
这时他才注意到在张芸风旁边还坐着一名男子，好像是少班主。待到高老师坐定后，陆泽星深深一鞠躬道：“张老师好，郭老师好，高老师好，我是陆泽星，现在在传习班三年级一班学习。”
张芸风也在上下打量这个孩子，不高，也挺瘦的，脸色白净，生的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很是灵动，浓密的睫毛上下扑闪，是个挺好看的孩子。
但是张芸风本来也不想收徒，却平白浪费了半天休息时间。因此陆泽星再好看也不会入他的眼。再想想后面还有四个等着，心里就更加烦躁，但是自知流程还是要走的，所以随便问了一句：“太平歌词会吗？”
陆泽星赶紧点点头：“会。”而后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妥当，赶紧补充道，“但是只学了一年，唱得不好。”张芸风摆摆手：“那唱一段吧。”“好。”
张芸风想了想，还是唱了一段自己最拿手的《鹬蚌相争》。张云雷本没有抱什么希望，但是一段听下来只觉得嗓音清亮，中规中矩，虽然有个别地方唱的不是那么准确，但是对于只学了一年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陆泽星唱完这段后偷偷往上瞄，只见张芸风依旧是一脸严肃，陆泽星心底不免更加紧张。这时，只听张芸风缓缓开口道：“拿来。”“啊？”陆泽星有些傻在当地。
高老师赶紧催道：“把你的御子板拿过来。”“哦。”陆泽星呆呆愣愣地递上了御子板，手还有些发抖。张芸风微微皱眉道：“你很紧张？”不等陆泽星回应便自顾自打着板唱起来：“他倒说欢喜欢喜真欢喜，捉来蚌儿下酒鹬子换钱。”
张芸风一开嗓，陆泽星感觉心头一颤，好象被什么东西戳中了一样。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无数次委屈落泪之后，无数次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地时候，他都是捧着那个破旧的录音机，一遍一遍地听张芸风的太平歌词，每次听完了好像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张芸风一句唱罢，看着那孩子又呆在了原地，轻轻拍了拍桌子：“听明白了吗？这句应该这么唱。”陆泽星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点头道：“嗯嗯，听明白了，想想张老师。”张芸风有些无奈，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而后张芸风又让陆泽星背了段贯口，说了段快板，陆泽星都说的规规矩矩没什么大错。高老师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问道：“芸风，你看……”陆泽星的心蓦地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或成或败就看着一句话了。
张芸风咳了咳，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要说这孩子确实没挑，但是自己真的不想收徒啊，于是他用了一句万金油式的拒绝的话：“根底太薄，再学一年再说。”
陆泽星听到这句话后，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其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是一句“再学一年再说。”在他耳边不停的回响。他想开口请求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梦想就像泡泡一样，五彩缤纷的，在阳光的照射下特别好看。自己想要伸手去碰，然而就在自己碰到的那一刻，泡泡“噗”地一下，破了。
他掐着自己的手心逼迫自己清醒过来，不能失了礼冒，而后又是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张老师，谢谢郭老师，谢谢高老师。”而后倒退几步才转身出了考场。轻轻关上门的那一刻陆泽星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泪水扑簌而下，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捂着嘴跑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终于忍不住坐在墙角小声呜咽了起来，他哭了不知有多久，只觉得背后有人拍他，他回头一看，发现少班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后面。陆泽星赶紧站起来，刚想鞠躬问好就被拦住了。
郭白泽拉着他一起坐在了墙角边上，又掏出一张餐巾纸递了过去。陆泽星赶紧接到来道了声谢谢，而后擦了擦眼泪。郭白泽轻轻帮他顺了顺气，柔声问道：“怎么啦，委屈了？”陆泽星赶紧摇摇头，小声说了句：“没。”郭白泽笑了笑：“委屈了也没事。不过你要知道，张老师不收你不是你的问题，他可能有自己的考虑，你刚刚表现的很棒。”
陆泽星眨着一双静静亮亮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惊讶的问道：“真的吗？”“真的呀。”郭白泽说着挠了挠头发，试探道：“要不你做我徒弟吧？”
陆泽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什么？”郭白泽赶紧解释道：“我是认真的。”陆泽星突然神鞠了一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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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反转
剩下的四个人基本功比陆泽星差了不少，张芸风也懒得细看，随便敷衍了一下就离开了。结果没过两天他再一次接到了来自师傅的电话“问候“。
只听得电话那端一阵的数落：“我让你去找徒弟，你倒好随便看看就完了，当我好混弄是吗？“底子太薄”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底子不薄要你这个师傅干嘛用啊！行了，既然传习班的你都不满意，那我这边帮你安排一个。“
张芸风浑身一个冷战，师傅安排的绝对事亲戚朋友家的孩子，规矩一概不懂，没什么根底不说碍于面子怕是管教都不好管教，麻烦还教不出成绩来，那还不如传习班出来的呢，于是赶紧求饶道：“师傅师傅我错了，其实传习社的那个陆泽星还不错，要不……“
“行吧，那就他吧。”
“好嘞师傅，那我过两天去接人。”
听那头挂了电话，张芸风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心里还是不太乐意但是到底还是得办。想想之后的拜师宴，再加上家里从此之后就要多一个人了，张芸风只觉得一阵头大。
他先是让家里的保姆王阿姨帮着把客房布置了出来，采买了一下缺少的生活品，而后打电话给高老师告诉他这个消息。至于引师，保师，代师的人选，引师他本来想让郭白泽来做，但是郭白泽死活要做代师，所以最后张芸风拜托传习社和自己平辈的任课教师做了引师和保师，敲定了下个周一举行拜师礼。
……
且说陆泽星经过几天的缓冲，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一日上完课他正准备去打工，突然接到通知——高老师请他去办公室一趟。陆泽星心下翻了几个个儿，少班主不会反悔了吧，这可要麻烦！
但他也不敢耽误，急急忙忙跑到办公室，高老师见他进来了一脸的笑容：“泽星啊，好消息！”陆泽星心底更是一沉，心道：“完了，肯定是少班主等不了一年了。”紧接着高老师一句话就把他说懵了：“张老师刚刚来电话，说是要收你为徒了，拜师宴就定在下周一，引师保师代师分别是咱们这边的孙老师、黄老师和少班主，你回去好好准备。”
陆泽星顿时愣在原地，一时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久旱的禾苗遇见了春雨。他觉着自己已经很努力地克制情绪了，可是眼泪还是抑制不住地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出了办公室，他迫不及待地跑回宿舍，晃着崔明昊的胳膊喊道：“他收我了，他收我了！”崔明昊被晃的头晕眼花，赶紧把胳膊一抽道：“停，你站好了再说。”
陆泽星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道：“张老师收我为徒了，拜师宴就在下周一。”崔明昊显得更加兴奋：“真的！泽星，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这就叫‘守得……’，哎，那句诗怎么说来着？”
“守得云开见月明。”
“没错，我刚刚还奇怪呢，一向冷静的你怎么会这么激动。那拜师宴定在哪啊？”
“好像叫什么十九什么的，在蓝色港湾那边，我也没记住，不过他说周一不用我自己去，张老师会来接我的。”
“拾九新京菜？”
“对对对，你去过？”
“那我哪能去过啊，那可是高档餐厅，听说人均三百多块呢。这拜师宴少说也得请上几十人，啧啧啧，张老师对你真好。”
陆泽星抿着嘴一个劲乐，崔明昊翻了个白眼道：“行了别傻乐了，你是不是得准备一身西装？”
“我刚刚问了，但是高老师说不用准备，不过我想着给师父的礼物，给郭老师黄老师孙老师的礼物还是得准备的。正好我手上还有几千块钱，周末你陪我去调几份礼物吧。”
“行吧。”二人躺到床上，崔明昊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拾九里面好像没有包间，他又联想到西装也不用准备，这是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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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再反转
周一下午，陆泽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洗了个澡，又换上了周末买的新衣服。他很庆幸现在是夏天，如果是冬天自己可买不起新羽绒服，那就只能穿那件破棉袄了。
和几位教自己的老师辞了行后，他便等在外面。过不多时，一辆白色的轿车缓缓驶入门口，陆泽星的心提了起来，自己马上就可以再见到张老师了，啊不，马上就是师父了。陆泽星一想到“师父”两个字，便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车停好了，有人从车上走下来，陆泽星有些差异，居然是少班主！郭白泽走到陆泽星面前。陆泽星呆呆地叫了句：“郭老师好。”郭白泽拍拍他肩膀：“恭喜你呀，梦想成真。那个张老师有点事，就委托我来接一下你，走吧。”
陆泽星点点头，就要跟着他走，郭白泽拦住他道：“吃完饭你就直接跟张老师回家了，不再回这了，你去把行李收拾一下吧。”陆泽星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后面背的有些旧的双肩背，小声道：“都在里面了。”郭白泽也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子，而后帮陆泽星拉开了车门，岔开了话题。
一路上，陆泽星问了不少做徒弟地规矩和张芸风的喜好，郭白泽也都很耐心地回答了他。
过不多时，就到了蓝色港湾，二人进了拾九新京菜，发现张老师已经到了，就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看着一张只能坐下七八个人的桌子，陆泽星微微有些奇怪，虽然他没真正参加过拜师仪式，但是从各种渠道也有所了解，这反差好像有些大啊。
张芸风见二人走过来抱怨道：“你们也太慢了，我和玖诚都到了半个多小时了。”郭白泽翻个白眼道：“是你们来的太早了好吗？明明定的六点半，现在才六点不到。”陆泽星心里又翻了一个个，路上他在和郭白泽的谈话中得知张芸风下午去春杏路那边录新歌。春杏路刚好处在传习社和蓝色港湾之间，开车到传习社不过十几分钟。这也就代表着张老师其实完全来得及去传习社接上自己，为什么要委托给郭老师呢？
一顿饭吃的莫名其妙，或者说，他们真的就只是单纯地吃了一顿饭而已。没有鞠躬行礼，没有送礼物环节，仅仅只是给几位师傅每人敬了杯酒。待到杨玖诚开车把张芸风和陆泽星送回家后，陆泽星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仅没把礼物送出去，甚至连字也没有。
回到张芸风家里已经是将近九点了，张芸风指了指客房：“那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你进去收拾一下，然后来书房找我。”陆泽星赶紧点点头把双肩背放了进去，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赶向书房。
到了书房门口，陆泽星发现房门没关，他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敲个门，就听里面张芸风不耐烦道：“在外面磨蹭什么呢，进来。”
陆泽星赶紧走进去，深深鞠躬道：“师父好。”张芸风点点头：“今天晚上叫你来，就是和你说说我的规矩。春林社的班规自不必说，如果违反肯定将你除名。除此之外，你以后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出去喊嗓子，之后有时间我会教你功课，我演出或工作的时间你自行联系，我不定期抽查。”说着他从桌上拿出了一只戒尺，“抽查的时候，错一个字，一板子。另外，以后泡茶，熨洗大褂，收拾我的书房也都是你的活，听明白了吗？”
陆泽星赶紧点头：“是，听明白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陆泽星有些欲言又止，张芸风皱眉道：“有话就说，没话就滚。”
陆泽星心里颤了一下，小声说道：“师父，我的字您……”张芸风这才想起来自己连字也没给呢，于是随口说道：“你们这一辈从”晓“字，你就叫晓天吧。”
陆泽星抑制不住地激动，自己有字了，自己真的是张芸风的徒弟了。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倒，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道：“晓天谢师父赐字。”
……
回到房间，陆晓天越想越激动，有些睡不着觉，突然想起来师父好像没来得及泡茶，又想到晚上喝茶不太好，索性倒了一杯温开水想给师父送进去。
来到书房门口，就听里面张芸风正在和谁打电话，陆晓天不好打扰，干脆就站在门外静静地等着。就听里面张芸风说道：“有什么不妥当地，这引师保师代师也请了，饭也吃了，字也赐了，不就行了吗？要不是师父一个劲地催，我才不收徒呢。不过收了晓天也好，毕竟他还算懂规矩，收了他，师父就不会再烦我了。”
陆晓天听到这只觉得心里一凉，原来是这样。他逃跑般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眼眶湿漉漉地却又哭不出来。他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暗想道：“自己以后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守规矩，少麻烦师父，最好少在师父面前出现，这样师父是不是就不会太烦自己，不会赶自己走？”
……
却说张芸风确实是在和人通电话——杨玖诚打电话批判张芸风拜师宴过于草率。就听张芸风继续说道：“不过晓天也确实是个好苗子，放心吧，既然收了他，我就会好好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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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一课（1）
第二天，陆晓天不到五点就起床了，洗漱干净之后稍微打扫了一下客厅。大概五点半多一点的时候，主卧里面传来了响动，陆晓天赶紧倒了一杯温开水在门口候着。不多时，门一开，张芸风走出来了。陆晓天赶紧微微鞠躬，双手将温开水递上去道：“师父，早安。”
张芸风有点惊讶地点点头：“早。”说着喝了几口水，而后他注意到客厅好像整洁了不少，于是问道：“你打扫的？”
“是。”
“你几点起的？”
“不到五点。”说完后，陆晓天看着张芸风一脸震惊的表情，有些害怕，弱弱地问道：“师父，我是不是起晚了？”
张芸风一脸无语：“客厅不用你打扫，以后也不用这么早起，你还在长身体。”说着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小心以后长不高。”
陆晓天有些不可置信，他笑了，他有对我笑了，上次他对我笑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已经遥远地记不清了。可他这次不仅对我笑了，还摸了我的头？
张芸风看着陆晓天又傻在了原地，暗想自己这个小徒弟乖倒是乖，就是傻了点。
……
二人喊完嗓子已经是七点多了，回到家里王阿姨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早餐。馒头，油条，煮鸡蛋，几碟小咸菜，外加小米粥，不算特别丰盛但是俩个人吃也绰绰有余。
陆晓天虽然挺想吃油条的，但是看到张芸风爱吃就没敢动，只敢拿了一个馒头小口啃着。几碟咸菜也是捡着其中张芸风不怎么喜欢的一碟吃，间或喝上几口粥。张芸风看着小徒弟两个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一只小仓鼠，只觉得乖的不行，于是剥了一只煮鸡蛋递了过去。
陆晓天看到递过来的鸡蛋才反应过来是给自己的，更是惊喜，急忙双手接了过来：“谢谢师父。”心道：看来自己想的不错，只要自己乖一点，就不会被赶出去，而且还会掉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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