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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愿你一世相安》无cp 古风父子训诫虐文 亲情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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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身虐心 第一次写文 古风文 文笔渣渣 剧情老套 不喜勿入
人活一世,不是所有的错都能得到原谅,有些事一旦做错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除非,放下。


IP属地:河北1楼2020-06-21 22:43回复
    “枫林山上枫林庄”不仅是江湖人士熟知这句话,便是山野村夫也听说过枫林庄的大名。二十年前的忠义双侠林忠山和林义海两兄弟威震江湖。
    两人打拼下的枫林山庄迄今为止仍无可匹敌的天下第一庄。
    此时,暮色黑沉,已经下了半日的暴雨,上山的土路早已泥泞不堪。枫林山前一人一马仍在黑夜里飞驰。
    那人似是感觉不到敲打在身上的硕大雨点,仍是一鞭接着一鞭的催促着身下的黑马向着枫林庄奔去。
    不过两刻钟就到了建在山腰的枫林庄前,那人却没有从正门而入,反而早在能看到山庄牌匾之时便已下马,牵着已经疲累不堪黑马向偏门快速走去。
    枫林庄作为如今天下第一大庄,只是庄院便足以覆盖近小半个枫林山。只做下人们干活出入的几个偏门离山庄正门最近的也有近两里的距离。
    偏门的门房福叔听到扣门声,急忙提着油灯从门旁的小屋中出来,嘴里嘟嚷着“怎么冒着这么大的雨回山啊,等雨停了……”待看到来人后便急忙住了口并侧身将人迎了进去。之后又猛追两步将手中的油灯塞进了来人手里。来人微微一顿,福叔这才发现眼前人的灰白的衣袖上不仅是被雨打湿了,竟然还有着大片的猩红。显然手臂上是受了伤的,也不知是怎样带伤冒雨骑着马赶回山上的。
    透着无力的声音从少年口中飘出“谢谢福叔,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那行,快回去吧,”看着身前的少年慢慢走远,已经年过半百的福叔叹了几口气后再次将偏房的小木门关上。
    偏房本就是下人干活时才会走的,此时已近亥时,又下着暴雨,自然没有人会这时上山。便是后院杂工下山采买,遇上这种情况也都是次日再回山的。
    庄主一向对庄内庄外的所有人都很和善,只除了刚刚过去的那个。
    少年先将马牵回了马厩,心里想着今夜怕是没时间再回马厩照顾跟着自己累了三日的小黑了。便又匆匆给马槽中加了粮草和清水后少年才慌忙离开。穿过几道回廊进到主院时已是过了亥时,下了半日的雨已经停了。
    少年疾行至书房前俯身跪了下去“柢言给父亲请安。”
    是了,眼前的少年就是枫林庄庄主林义海的独子林柢言。
    随着书房开门声,跪倒在地的少年身子也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回来晚了,自己是一向无错也要被苛责的人,这次这么晚才来复命,父亲只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现在何时了?”
    “回父亲,亥时三刻”
    “我说的是何时回庄?”
    “今日戌时前……”
    “啪”不待少年说完,枫林庄的庄主林义海便一巴掌将少年扇倒在地。


    IP属地:河北2楼2020-06-2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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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0-06-21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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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林啥言?我不认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0-06-22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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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0-06-22 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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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媛姐可算更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0-06-22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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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不待父亲的下一句便立马爬起恢复标准的跪姿。已经回来晚了!再多罪名真的担不起的,几日后还有十二个时辰的例罚!
              “对不起”
              林义海看着眼前跪伏在地的人。只一巴掌少年的嘴角便已崩裂,张口时混着雨水的血水滴在水洼里。
              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呵,对不起!你除了说对不起还会干什么!”
              少年贴在地上的双手紧了紧。颤着唇再次说道“柢言知错……下次不会了。”
              “下次!你还敢说下次!”“把头抬起来”
              少年听得命令终于支起了身子,只是刚抬起脸便又是“啪”的一声被再次抽翻在地。
              等少年爬起后,已经掌掴了少年两次的中年人终于问起了正题。
              “这次任务完成了吗?”
              林柢言顾不得擦嘴角的血迹慌忙回道“回父亲,东河城的两个采花贼已经抓住了,今早交给了东河的谢家”
              “两个?”枫林庄庄主停下刚刚转过去的身子再一次看着少年问道。
              “是的,这两人是兄弟俩,每次都是一人出来作案另一人放哨,从不同时出现,所以谢家没查出来。”
              林柢言抬头看了看面色稍缓的父亲喉结微动,终是鼓起勇气再次开口道“昨天晚上也是因为以为只有一人差点放走了另一个,这才费了些时间……”
              林庄主愈来愈冷的声音从林柢言头上传来“所以,这就是你为晚回找的的借口!嗯?”
              林柢言听到父亲带着怒火的声音,终是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晚归!还找借口!这次只怕是要完了吧!
              林义海蹲下身子钳住少年的下颔,盯着少年慌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怎么,这才过了五年,我们的少庄主就忘了当年的一切了?!”
              听到林义海这话,林柢言几乎是弱不成声的说道
              “没…柢言没有…柢言不敢…”。
              林义海钳着少年的手更加用力,几乎将少年的下巴骨捏碎,眼里的怒火似是要把眼前人吞掉!“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林义海终于放开了少年已经青紫的下巴,起身说道。
              “既然自己记不住按时回庄那我就好好帮你记记!”
              林柢言听得这句后歪倒在地,之后又猛然膝行几步牢牢抓住了父亲的衣摆。
              “不!父亲不要…不要……柢言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求您饶过柢言一回,求您……柢言受了伤受不住的,受不住的……”少年像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抓着父亲的衣角,苦苦哀求。最后几个字已是带上了哭腔。林义海这才看到少年除了手臂处的伤,左腿处竟也有片不大的血迹,看样子是刚受伤后就用布条裹了,没有大量出血,只不过到现在血已经把裹着的布条洇湿了。
              能被一个小小毛贼伤成这样!没用的**!
              林义海一脚踹开了跟前的人,冷笑道“呵,真是够没用的!”
              “自己去刑堂领五十杖。从今天起你的食水停了,好好在你自己院里跪省思过。”
              “是,谢父亲开恩。”看到父亲不再看自己一眼地转身离去,少年俯身答道。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混着之前的血水滴在地面上没了踪迹。
              就像这五年来父亲对自己一般,从不看自己付出了多少,有多努力的去做他吩咐下来的任何一件事情。只要有一点瑕疵便是无尽的斥责和严厉的刑罚。
              想到这里,林柢言低垂的眼中是露出一抹嘲笑。
              一个几乎害死大伯父又累倒母亲的人可不就是要被这样的处罚么!父亲能留自己这个逆子一命已是幸运,更何况刚刚父亲已经对自己格外开恩了,不是么?自己怎能还不知足!自己还肖想些什么!
              稍稍缓了缓后,林柢言撑起更加疲累的身子向刑堂走去。
              父亲那一脚可着实不轻,连续奔波数日又从未调整过的真气在体内本就不怎么平稳,现在更是四处乱撞。
              五十杖,已是轻了好多的刑罚。可是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怕这五十杖仍是不好挨的吧。


              IP属地:河北7楼2020-06-22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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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下去,见了好多烂尾得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0-06-22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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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顶顶~媛媛姐最棒了!!!!嘿嘿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6-22 20:14
                  收起回复
                    枫林庄的刑堂就设在地牢里。守在地牢门口的两个年轻人看到林柢言后不待他说便打开了门。
                    无他,这位来刑堂确实频繁了些。有时领了庄主的罚自己来,也有时直接被庄主带来。受的罚没一次是轻的。这次不知是又犯了什么错惹怒了庄主。两个年轻人看着比自己还要小些的人坡着脚的进去后,相视一眼便继续做着自己的木桩。
                    庄主父子间的关系不是他们所能置喙的。
                    “父亲罚了五十杖,有劳李叔了”刑堂中少年跪在堂主主坐前说道。
                    他所称的李叔正是如今掌管刑堂的堂主李铮。李堂主也是当年跟着林忠山兄弟打下枫林庄的老人了,和林忠山更是有着几度生死的兄弟情义。在林柢言当年犯下大错后便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多有疏远。
                    说到底,还是有所怨恨的吧……
                    也正因此,这位掌管着刑堂的李堂主这些年没少给少年身上制造痛苦,虽没有过刻意的加罚折磨,可凡是少年父亲罚下的惩戒却都是按着规矩一五一十地打上去的,从未讲过任何情面。
                    此时,虽比庄主兄弟年轻几岁可也仍近半百的李堂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林柢言过分卑微的态度和身上半干的血迹让他感到刺眼。挥挥手让手下的人取来了刑凳和刑杖。
                    林柢言自觉地走到刑凳后面不甚自然却毫无迟疑地把底裤褪到膝弯。
                    刑堂没有去衣受责的规矩,都是成年的大老爷们儿,那个好意思在别人面前露着腚受罚。
                    这是林义海给他一人所定下的规矩.当时一句“连忠孝都忘掉的**还要什么脸面”便永远剥夺了少年受刑时着衣的资格。
                    看到少年趴到刑凳上后顺手将衣袖混着垂下的乱发塞到嘴里的熟练动作。李铮不甚真切得感到丝丝心痛。
                    这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如今,怎么就沦落到这般地步……
                    “啪”随着木杖的砸下,少年的手也牢牢抓住了身下的木板,慢慢地出气,消化着身后的痛楚。刑堂的刑杖打的并不急,每杖都留了间隙,都能让人好好体会身上的痛。
                    “啪”“十八”“啪”“十九”……在木杖的陈闷声和行刑者的报数声交替声中,林柢言抓着凳面的手慢慢地滑到了地上。已是脱力地狠了。
                    “二十七”随着数字慢慢地加上去,林柢言暴露在空中的后臀已是黑紫肿胀,与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着不少行刑经验的行刑人用目光在少年身上逡巡,臀峰是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怕是要皮开肉裂了。双腿也是不能打的,腿侧处的刀伤还在往外洇着血……
                    如此,便只有那里了……行刑人的目光最终停在了少年的臀腿处……
                    “啪”“啊!”随着打在臀腿处的第二十八杖的砸下,少年早已低垂下去的头猛地仰起,再也压抑不住的痛呼从少年嘴里发出。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少年随即狠狠咬上了嘴间的嫩肉。众目睽睽下褪了裤子趴在这里被打已是没了颜面,这点里子自己还是要守住的。
                    “啪”“二十八”无视少年的煎熬,身后的板子还在臀腿处肆虐。
                    只是臀腿间的嫩肉怎经得住这般沉重的责打!不过十杖下去原本白皙的细肉就变成了臀部一样的青紫。林柢言双手死死扣着凳腿,指尖处微微渗出血来。
                    “三十九”“四十”……少年身上的不断冒出的冷汗和伤处流下的血水再次打湿了身上的衣服。
                    他很瘦,平时穿着衣衫还看不太出什么,但此刻衣服全粘在身上便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趴在那里的身形不过与刑凳一般宽,唯一有些肉的地方却还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李堂主看着埋头熬刑的的少年终是不再忍心,起身示意行刑者轻些。只是再轻的红木杖打在青紫的臀上也是不是好受的。林柢言虚睁着双眼终于熬到“五十”后再无任何力气,任由行刑者把他从刑凳上扶了下来。疲软的双腿在沾到地面的瞬间便跌跪在地。
                    林柢言默默地低着头把挂在膝弯的裤子提了起来。终归是少年羞耻心重,受罚时无奈,此刻想着的第一件事便是维护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一直看着这一切的李堂主走到少年身边将少年揽了起来,“我送你回去。”伤成这样一路走回去无异于是又一场刑责。
                    无视少年惊讶惶恐的眼神,径自把少年拦腰抱起。
                    好轻!这是李堂主的第一感觉。十九岁的少年竟然还没自家十一二岁的胖小子重!
                    记忆中少年不该是这般轻啊,小时候也是个爱吃的贪吃鬼来着,虽不像自家小子吃的跟小牛一样壮, 可抱着时也是肉嘟嘟的。不像现在,背上的脊骨甚至硌得手疼。
                    如果没有当年的祸事…
                    想到如今还躺在床上仍未醒来的大哥,李铮抱着少年的手不经意间紧了紧,正好按在林柢言胳膊上的伤口上。
                    林柢言再次咬紧了自己的下唇。之前不是没有过挨打受罚后站不起身来,自己一人扶着墙慢慢挪回去的时候。李叔这次好心把自己抱回来,自己怎还能不领情叫疼呢!
                    李铮抱着少年刚走进庄主主院旁的小院子,眼前的景象便再次让李堂主吃了一惊。
                    自己是多久没来这里了?怎变得如此荒芜……
                    除去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与往日无二,触眼可及之处竟全是年久失修的模样,当年的花圃也全被丛生的杂草掩盖。
                    当年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素爱花草的二嫂把从和柳谷运来的奇珍异草大半都移到了儿子的小院子里。经年下来整个小院修整地就像和柳谷一样,犹如人间仙境一般。
                    见李叔停下了脚步,林柢言再次说道“您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进去就好”,说罢就要挣扎着下来。感到怀里人的动作,李堂主从记忆中醒来,抱着林柢言继续向屋里走去。
                    只是进门后屋里的状况更是让他吃惊,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墙边地上放了半块门板便再无他物。他知道林义海当年让人把林柢言小院里所有有关母亲的东西通通搬了出去,并且不许任何人伺候当时重伤的少年。只是没想到搬的竟如此干净,连张床榻都没给孩子剩下……
                    怪不得三哥和五弟这些天总是在耳边唠叨这孩子的不容易!
                    这些年,这孩子是真的不好过啊……
                    把少年放下后见少年又要跪倒谢恩,李堂主伸手扶起少年,问道“你这里可有伤药?”
                    李堂主与往日冷漠不同的态度让林柢言惊讶,慌忙回道“有的”,低头从木板边拿起一个瓷瓶双手递给李铮。
                    “趴下,我帮你上药”
                    伤在那处,林柢言哪好意思让李叔给自己上药,况且他原本就没打算上药,垂在两旁的双手搓着袖角不安地拒绝道“不,不用的,李叔,我自己可以的”。
                    “趴下”无视少年的扭捏,一向不爱说话的李堂主再次惜字如金地说道。
                    见拗不过也没有胆子继续强拗的林柢言只得再次认命的趴在木板上,任由李堂主扒下自己的裤子。
                    李铮刚把瓷瓶打开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这不是庄内的好伤药,或者说这不是二嫂特意研制那种伤药。出身和柳谷的二嫂来到庄内后便开设了药阁,把庄内常用得到的药物都改良了一遍。大家早就不用这种劣质的外伤药了。
                    “这药谁给你的?”
                    “父亲赏的”声如蚊呐的几个字从臂弯传出。李叔在干吗?就这样晾着他吗?不是说要上药嘛,那快点上啊!上完后要赶紧把裤子……
                    “唔”好疼!少年一系列的心里活动被洒在屁股上的粉末生生蜇断。
                    想着有药总比没药好的李堂主把泛黄的粉末均匀地撒在少年的屁股和腿上,最后连胳膊上的伤也没放过。
                    “谢谢李叔”林柢言边提裤子边爬起的说道。
                    “别乱动,好好养伤”打掉少年伸向裤子的小手又帮少年从木板边拿过一件干净的外衣盖在少年身上后李堂主才起身离去。
                    “李叔慢走”看着李堂主离去后林柢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拿起身边的小瓷瓶。
                    没了!
                    一点都没了!
                    拿着空空如也的小瓶子跪趴在那里的林柢言,彻底傻了眼……
                    攒了两年一直舍不得用的满满一瓶伤药就这样被身上的这点点小伤一次性的全用完了……
                    三日后的例罚怎么办!今晚触怒了父亲,三日后只怕是要好好挨一顿打。
                    想到这里,林柢言把目光看向自己的胳膊上的伤处,有种想把伤药再扒拉下来的冲动……


                    IP属地:河北10楼2020-06-22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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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铮却不知少年的这些小心思,出了小院后径直往林义海所在的主院走去。
                      林义海勤勉又惦记着庄内庄外太多事情,这些年一直是披星戴月近乎偏执的每晚都要在书房忙上大半夜才会去休息。为这点,五个结拜兄弟中除了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四,排行老三的许堂主和排行老五的苏堂主不知劝过了多少回,可林义海从未听过一次。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二呢!老大不在,谁还管得了老二!且不说其余外人不敢管庄主的事,便是敢管的这几个也是管不住啊。每次劝他都只能不了了之了。
                      当李铮走进书房时,林义海正歪坐在椅子上凑着书案边的烛台看不知哪处传来的信件。
                      “四弟来了,坐。”早在李铮进入主院时,林义海便听出了他的脚步声。
                      他们兄弟五人相伴二十多年,早就无需客套那些虚礼。是以李铮来时无需通报,林义海这时也并未起身,仍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那几张信纸。又翻了一页后还未听见李铮还未开口,林义海这才抬眼看向坐在那欲言又止的四弟。
                      自己这个四弟可少有这种时候,哪次不是竹筒倒豆子般直接了事,何曾有过这般犹豫磨唧的时候。想到这里林义海不禁哂笑道“竟不知我们的雷厉风行的李堂主还有如此小儿女的一面,这是遇上什么事了?”
                      听到林义海的打趣李铮却没有赔笑的心情。想了想开口道“二哥,你也要注重自己的身体,这么熬下去会把身子熬坏的。”
                      听到这句话林义海更是好奇“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也学起了老三老五的那套说辞?”
                      “没什么,二哥记得早点歇歇就好。”李铮看着林义海说道。
                      见李铮似是真的没什么事,林义海吩咐道“你太闲的话就帮我跑一趟,告诉老五派几个人去谢家好好查查那两个采花贼。”
                      刚才林柢言离开后他就觉得这两个采花贼定是不简单。
                      这些年对少年的严苛又岂是白费的!如今的林柢言不说是难逢敌手,可在年轻一辈中绝对是佼佼者!承训五年的少年再是不小心也不该被两个小小毛贼伤到才对。
                      除非……除非那人的武功路数与中原各派大有不同!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李铮应声答道后依旧没有离开,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还有事?”林义海看到李铮还坐在那里后再次问道。
                      李铮终是忍不住的说道“二哥,柢言那孩子也太苦了些,您就饶了他吧。”
                      听到这句林义海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声音也减了几分温度“他和你说什么了?”
                      未仔细留意林义海变化的李铮再次开口说道“那孩子什么也没说。只是觉得这几年他也不容易,就算是当年做错了事,可如今他也知道错了,也该饶了他了。”
                      “饶了他!凭什么饶了他!如果不是他,大哥怎会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他母亲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有因为他死去的那十几个兄弟!大嫂和絮儿到现在还没找到!饶了他!呵!凭什么!”林义海站起身近乎发疯地吼道。
                      没有料到二哥突然发这么大火的林铮站在那里不敢再说任何求情的话。这也的确是自己考虑欠妥了,三哥去和柳谷前多次让自己照顾这孩子,今晚又看到那样一番光景,便对少年动了仁慈心。可反过来想想,不说自己是否真能从心底放下对少年的芥蒂,便是二哥对大哥的感情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一句话而放过那孩子呢。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林义海颓然地坐到椅子上,脸上除了刚才的怒气更多的却是疲倦和愁闷。
                      见林义海累了,李铮也退了出去。
                      自然,神经大条的李大堂主依旧没意识到自己今晚这一闹又给少年带了什么……


                      IP属地:河北11楼2020-06-22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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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是第一章 晚归 的内容。
                        只是,这个父亲林义海的角色没树好啊!呜呜呜,怎么办,要改吗?好难啊,懒得改了。
                        原本想着林义海是对儿子又爱又恨的感情,但是,貌似第一章用劲儿过猛了。很多人都会以为他是个十足的渣爹吧,其实义海老爹还是不错的。唉,虐点在这里也不在这里~
                        好矛盾,这种复杂的心理应该很难写吧,呜呜呜,谁来救救孩子!一天不到200字啊,要死了……
                        我……继续努力,还不信了呢!


                        IP属地:河北12楼2020-06-22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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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渣爹,别狡辩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6-23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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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就让他坏的彻彻底底,不要让他半坏不坏的,妄想给他洗白白……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0-06-23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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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林柢言便跪在了小院中央,跪省便是从卯时跪到戌时整整八个时辰!这,也是林义海给他立下的规矩。虽说已经是开恩后的责罚,可再一次触及到林义海的底线,又怎么可能会好过?整整三天,看似无意间随口改的惩戒,却足以让人再次将时间观念好好地跪到骨子里!
                              如今虽说还算夏天,可也已到了夏末,一早一晚间早就添上了些许秋寒。何况昨日傍晚还下了好一阵子的大雨,地面上还留着大片的水迹,现在的青石板可以说是又湿又冷又硬。
                              林柢言拖着受了伤又受过罚的双腿跪在青石板上不过才一个时辰便感到有些力不从心。阵阵寒意从小腿膝盖直钻到左侧大腿的伤处,本就痛极的伤口更是犹如刀割一般撕扯着腿上的神经……
                              而这并不是最难熬的,大雨后总是些大晴天,等快到晌午时,太阳又会尽责的照在大地上,炎热的程度与三伏天别无二致,石板上的温度也可想一般。本就禁了食水,这样暴晒下去体内的水分流失的极快,刚过正午林柢言的嘴角便泛起了白皮。等熬到戌时可以起身时,林柢言的双腿早已没了知觉,强行运行了近半个时辰的真气才勉强让腿上的血液流通起来。
                              只是,这才只第一天而已。
                              等到三日后,林柢言早已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哪里还能运转真气。在林义海身边的侍从来带人时看到的便是少年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用两条胳膊费力的往屋里爬的场面。
                              听到推门声,林柢言迟缓的转向来人的方向,眼光聚焦在两人拿着的铁链上……
                              终还是……来了吗……
                              看着两人拿着镣铐走过来,禁水三天后连汗水都不再冒出的少年眼中渐渐盈满了泪水……
                              两个侍从避开少年含泪双眼和早已崩解流血的双唇,将镣铐锁在少年的手腕脚腕上。镣铐不甚粗重,可与少年纤弱白嫩的手腕比起来依然显得残酷许多。
                              “公子,时间快到了,我们带您过去吧。”见林柢言自己根本起不了身更走不了路,两人便一左一右地将少年掺起来架着往林义海的主院走去,一路上两人都能感受到少年的胳膊在不住瑟缩颤抖。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知错认罚!可是他害怕!是真的怕!每年这个时候林义海都能让他真真切切得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四年前受不住罚偷偷逃刑的那次开始,镣铐就成了每次例罚的标配,也终是让自己再次彻彻底底没了脸面。
                              他不敢躲!也躲不过!
                              等到主院时,铁链、刑凳、红木杖、满满一排的鞭子都已备好,以及站了满满一排的侍卫……
                              两个侍从扶着林柢言到铁链前跪下,只是已经跪了三日的膝盖哪里还能承受这种折磨!黑紫肿胀的膝盖甫一接触到铁链便是钻心的剧痛!摔倒的同时,少年眼中的泪水终是落下……
                              怎么办!今夜只是罚跪这一项就这么难捱!自己又该怎样才能熬过去!
                              没办法的!
                              父亲是根本不会原谅自己的,也从不会轻饶了自己。
                              年年如此,林柢言早就不敢再报有任何幻想。
                              再次挣扎着跪起来,扶着地面慢慢地将双膝安放在铁链上,却根本不能跪稳,只能微弓着身子,用已经被手镣锁上的双手扶着身前的地面才能勉强不倒下去。
                              林义海出来时就看到林柢言歪歪斜斜的跪在那。
                              后齿紧咬,抬手便是“嗖”的一鞭抽在少年的背上。
                              “彭”应声而下的不只是被撕裂的白衣还有少年再次倒下的身体。
                              “怎么,连跪都不会了?”林义海边从台阶上下来边问。
                              父亲问话,林柢言怎敢不答。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的人只是微微张口,一字还未说出,便再次撕裂了上下唇,殷红的鲜血直流进嘴里。
                              不敢过分迟疑的少年顾不上嘴上的和喉咙里的裂痛,嘶哑地回道“柢言知错。”
                              饿了三天的声音哪还有什么中气可言,虚弱无力的回话再次引得了林义海的不满。
                              把玩着手里的鞭子绕道少年的身后,毫无迟疑又一鞭子将刚刚撑起的身子再次打趴在地。


                              IP属地:河北15楼2020-06-23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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