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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位诗人对芦哲峰诗歌的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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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诗人伊沙点评芦哲峰短诗《对面》
 
    看似平常的一个发现,经过作者的精妙一叙,味道就全出来了!
 
2、作家刁斗简评芦哲峰诗歌
 
    三十首诗,古韵悠悠,汉风淡淡,读它们,不知为何,让我想到了戴望舒康白情们,又想到几个台湾诗人。我久疏诗艺,天赋又差,一气读来,只有感觉。我想说,放眼一望,在当下的西化哲思与口语笑骂两拨浩荡铁骑中,你似一袭白衫来去飘忽的独行侠,走着自己的铁杵磨意象之路,我能想象若要出奇制胜是何等艰难。当然,写诗不为制胜,但出奇是必须的,可这一路诗之铜墙铁壁,由唐宋一程程垒砌下来,突围出去,如行蜀道。我标记一下题号,较为喜欢的是:《空心菜》《雨在下》《对面》《感伤》《如是我闻》《坐》《两米》《爱情故事》《回家》《兔子,兔子》《飞》《做爱》诸首,最亲切的是《回家》,不仅我有个小长篇是这名字,亦有一个超现实风格的中篇《的》(改自我早期另一篇超现实风格的短篇《雨意迷离的黄昏》),完全就是一个不识钟情女士即妻子的故事,我近十年间两度叙写这相同的故事,可见我对它感觉多深(后来我发现,可能是莫拉维亚,也有一个主题近似的短篇)。由诗可见,你对世界有个温婉柔和的态度,这当然好,但这世界,常常麻木得让人沮丧,为什么不偶尔地刺刀见红一下呢?
 
3、诗歌评论家陈仲义点评芦哲峰短诗《对面》
 
诗意“窥视”,包孕中的悬想
——读芦花的“白鞋”
 
    芦花,原名芦哲峰,男,1978年生于黑龙江省尚志市,现居沈阳。著有诗集《无羽之鸟》,出版随笔集《醉爱红楼》,并有多部诗剧。
    钱钟书在《管锥编》说,史学研究应该“遥体人情,悬想事势”,推及到诗学中来,明了诗歌写作在留白处、包孕处,也不妨多留下些“悬想”:咫尺之间,想入非非,卷轴之内,节外生枝。
    芦花这首诗写得异常干净,甚至干净得有些发白。在简洁的场景记叙中,不过记录了对面阳台一双白鞋的规律性变化,每隔几天就会出现在那里,静静的晒着太阳。“静静的晒着太阳”从侧面透出白鞋子主人一种温柔、恬静的美,和“我”对“对面”发生的一切的默默关注,一种秘而不宣的情感,在无声中悄悄对流着。
    一个极为普通的日常生活细节,一双充满高度关注点的“白鞋子”,我们发现诗人敏感的捕捉能力,那是富有诗意的“窥视”。在正常伦理范围内,诗人常常养成“窥视癖”,在“窥视”中制造丰富的包袱,欲露不露,留一条尾巴,撩逗读者悬想。
    在常人看来,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晒晒鞋子而已,但在诗人眼中,“那鞋”肯定不是一双普通鞋子,至少,是一双充满生命力的鞋子。那么安详、静谧,那样准时出现在相同的位置上,不能不让诗人感受这一“景物”,仿佛附丽着一个灵魂、一种精神,由此引发我们对“白鞋子”的经历和“白鞋子”主人的联想:这是一双什么款式的鞋?运动鞋?白舞鞋?普通白皮鞋?这双“白鞋子”对主人有何特殊意义?为什么要这么有规律进行清理?它隐藏着什么故事?一连串的问题缠绕在读者心中,让人浮想联翩。
    或许一次车祸,主人翁高位截瘫在轮椅上,但顽强的他(她)依然按部就班坚持他(她)的生活“目标”。或许一次不测,主人翁的亲密伴侣留下唯一信物,转化为隔三差五的追思仪式;或许是父母特别钟爱,变成周而复始的叮嘱与箴言?甚至可以具体到是一位两耳失聪的少女,为芭蕾舞圆梦而做的不懈努力,在足不出户的8平方米里,展开令人扼腕的故事;或许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日常惯例中的一次清洁活动罢了。



1楼2009-08-24 21:45回复

        你们火热的东西,充满灰烬
        本来就已经荒凉而孤独(荷尔德林)
     
    25、诗人稻沐汗点评芦哲峰诗剧《家族》
     
        每一个词语当且仅当以“我”视之。这这种阅读似乎有粗暴的嫌疑,但本质上这与粗暴无关。所以,家族即我,我即家族。进一步,我就是全人类。作者考察的是原初之民。没有时间与空间界限的原初之民。所以古而今,今而古。佛教所谓无分别之心。我与万物嬉戏——通过语言。我尝试着把我交给原生质的物(五行)。万物养育我而我以语词养育万物。无论角色如何变换,这里可以看到叶芝面具理论的影子。立意高远,热情持续而深沉,尤其值得钦敬的正是这种执著。但行文至后面有弱化的趋势;结局来得仓促,且似乎在必然、逆料之中,结果它就造成了一种诗歌的自我损害。同时,它呈现出一种力不从心之感。这种力不从心感在本质上,对于一个诗人来说,尤为疼痛。有一种难言之影子始终无法摆脱,而最终陷入于虚幻之境。挣扎未抵达空灵。在这根源上,究竟是源于什么的缺失呢?语言尚未达到所期待的目标。当语言的疆域受到自身的限制时,这次精神远行的探索面临的是突围并没有成功,这是一次筹划还不充分的冒险,在挖掘那些原生质的物方面,还有待于积蓄更多的泪水、汗水和血液。所以,必须期待“我”继续受苦受难,继续下一次的征程。
     
    26、诗人寒山石点评芦哲峰短诗《盲人》 
     
        盲人的眼睛是耳朵。塞万提斯说:“当一扇门关上时,另一扇门就会打开。”盲人打开了耳朵,接纳每一缕霞光。 
        盲人的耳朵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最微弱的声音,盲人的耳朵能听到远处的一声呼吸,并灵敏地感知这声音的距离和色彩。因为,盲人的心中高擎着向上的天线,用坚韧的“精神电波”和顽强的“意志频率”,接收着生活的信号。所以,盲人的眼前很黑,耳朵却很明,心里更亮。 
        遗憾的是,有的人眼前很亮,心中却漆黑无光,总是把握不准行进的方向。所以双目失明的海伦?凯勒在那篇著名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一文中说:“如果让每一个人在他成年后的某个阶段瞎上几天,聋上几天该有多好!黑暗将使他们更加珍惜光明,寂静将教会他们真正领略喧哗的欢乐。” 
        请点亮一盏心灯吧,一盏信仰的、智慧的、永不熄灭的心灯,无论遭遇什么厄运,光都会在你心中走动,都会牵引着你走出黑暗,拥抱光明。 
     
    27、红袖添香网站四位斑竹对芦哲峰的千行组诗《黎明》的简评
     
    邓银祥:
        这首长诗,已不能从排列、承转、语句、韵律、技巧、意境等等,这些诗歌的基本课题上来审美。读罢浩浩长卷,使我看到的是中国现代诗的曙光。芦哲峰的这首诗,是有高度思想的诗,从石头和光或泥土以及任何一件作者关注的东西,作者均能将它物质化、人性化、诗意化、思想化,像世界诗坛泰斗泰戈尔的诗神之光,似一把烈火,照亮一个民族的方向。甚至用沉默的石头,呐喊出一种天崩地裂、让鬼神恐吓的声音!
     
    一树花:
        这组长诗语言经典,气势辉宏,每节每段都可圈可点,确为上乘之作。
     
    曾是刀客:
        这首长诗在短时间内和数百字内就评述出一个大致意义,那是虚妄的。但可以肯定这是一首关于心灵成长之旅的歌,海子的介入并非是本诗歌主旨和初衷。诗歌思想在诗句中表现为颠沛和起伏相互承接、痛苦和希望相互交织、怀疑与坚持相互挣扎,均一一清晰可感,笔触密集、疏朗交替出现,风格也随着情感的缓急有所变化。整体结构有迹可寻,可细读。
    


    5楼2009-08-24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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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亦梅:
          这应该是一个系列诗,如果细评,肯定很难。可以肯定这是一组类似于炼狱的心灵之旅,海子,在此,只是一个诗歌的写意符号。诗歌的思想性在诗句中跌宕起伏,痛苦和希望相互交织、怀疑与坚持相互挣扎,笔触奔满,精心锻造的句子随处可见。整体结构有迹可循,脉络清晰。
       
       
      28、诗人宋世安点评芦哲峰短诗《对面》
       
      读诗札记二十·芦哲峰篇
       
          白鞋子。白鞋子。
          说到白鞋子,首先想到屈原,只因诗人海子在他的诗歌《亚洲铜》中有这么一句:“看见了吗?那两只白鸽子,它是屈原遗落在沙滩上的白鞋子/让我们——我们和河流一起,穿上它吧”。很明显,作为海子选取的物指意象,以及诗歌想象现场“两只白鸽子”的所喻本体,“遗落在沙滩上的白鞋子”在诗歌里涵盖对古人屈原求索等精神的一种承传,带有强烈的历史重量和明确的现实指向。而芦哲峰在他的诗歌《对面》里,同样捕捉到“一双白鞋子”。相比之下,芦哲峰这双“白鞋子”显然更加轻便简洁,普通朴素,更有生活色调和质感,因为它没有附带历史的沉重,也没有刻意的内在引指,它就是它本身——一双有自己生命力的“白鞋子”。
          芦哲峰所发现,或者说所直接描述的,其实不过是一个最简单和普通不过的日常生活场景:对面二楼窗台上放着一双每隔几天就晒一次的白鞋子。但正是这样“一双白鞋子”的出现,并进入芦哲峰视线范围,他的诗歌叙述拥有了可录现场。诗人把诗歌现场的关注点集中在“一双白鞋子”上,它的状态凸现日常性:性质——普通白鞋子;位置——对面二楼窗台;状态——每隔几天出现;目的——晒太阳;结果——被对面关注……因为这双“白鞋子”就放在“对面二楼的窗台”,距离的接近更促成诗人、阅读和“白鞋子”多方的可亲近性,甚至获得一种可忽略现实距离的关注和感知——而诗人对简单生活画面的捕捉和诗意发掘,在对“一双白鞋子”极具张力的诗歌叙述和意境营造中得到全面的呈现。
          其实对诗歌《对面》的阅读不期然会引起系列很强烈的联想,这种联想缘于诗歌现场和现象——“一双白鞋子”的规律性变化,联想的支点依然是那双“白鞋子”,而联想得以延展,诗意进一步拓开,已经不再局限于近乎静态的“白鞋子”本身,还有譬如“白鞋子”的主人,“白鞋子”的经历等等——在这方面诗人灵活运用拟人手法:“如果天气晴朗/它就会出现在那里/静静的晒着太阳”,除了使诗歌获得一种生活悠闲温情质地外,对阅读想象的拓展也实现点到即止的引导。从《对面》中获得的联想,在某程度上和诗人卞之琳在《断章》中——“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里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所表达和触及到的差不多,而芦哲峰更着重单向的观察和感受,以简单的白描手法,从视觉(一双白鞋子)、思维(每隔几天)和触觉(晒着太阳)多方面勾勒出立体画面,这使诗歌更加真实自然,更加细腻可感,更有生活的隐蔽情趣,更加平静而不动声色。但这种单向视觉并不是绝对的,也正是诗人对诗歌把握的这种开放性,赋予诗歌本身极大的拓展张力——恰如题目所点:对面。当别人成为你视野下的“对面”概念时,你也不可避免地成为别人的“对面”。对面是双向的,这让诗歌以及诗歌叙述视野,表达情感获得双向性,而芦哲峰在诗歌中正是巧妙地隐藏了这一点——里面蕴藏的其实是对当下生活现状和关系的真实解构,以及对生活情趣的把握和哲性思考。
          在诗歌《对面》的构建过程中,“白鞋子”几乎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但事实上,芦哲峰只是稍稍虚晃了一招,“对面”才是诗歌的眼睛呢。
        


      6楼2009-08-24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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