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信书不如无书,沈公当时也会有困惑,比如支藏三的问题,子午卯酉藏一还是藏三?余气能否主事?如果寅申巳亥中余气戊可以主事,那么子午卯酉中的阴长生根辛乙癸丁是否也可以?……
也就是说基础理论中的干清而为一,支浊而藏三,对于沈公而言,只是有了一个雏形,但还是不甚清楚,所以还是按照传统的藏干表来作解析。
本人在沈公的理解上,重新审订了藏干表,算是对真诠的一个补充。
这种困惑还表现在论根一节,阴长生根算不算是有根?根本指地支藏干同类,那么同类天干呢?比如身与比劫,官与杀,伤与食等等,如果算,那又该作何论?原文表述的就有含糊,这也反映出当时作者的困惑。
又如辰戌丑未墓阴还是墓阳?在例证中也有这样的混乱,这是笔误吗?应该不是,同样是有了自己的认识却又不是太清晰,而沿用了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