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这帮家伙们听来听去也没有听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奇闻出来,无非就是谁家男人床上刚猛时间长,他们称之为“不倒翁”,谁家男人床上差强人意时间短,他们称之为“快枪手”。女人们多是从声音语言上来区别,能叫床的称作“高音大喇叭”,一声不响的称作“闷葫芦”。除了这些,也并没有什么过于刺激过于特别之处,而且北方房子的窗户都挺大,冬天用个棉被似的厚帘子遮挡的严严实实,除了能听到一点声音外,连一线春光也窥探不到。
但仅仅这些就似乎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让这帮人欲罢不能乐此不疲。
后来,包括我在内的那些事后听众们,听他们回来说故事的时间长了,也渐渐有了听觉疲劳,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听得心醉神迷。而且,我对这帮家伙们也越来越感到费解,也从未参加过一次听房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