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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仓山之“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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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07-30 12:25回复
    【阶梯】文青-写手-小说家-作家-著作家-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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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人:本能+家人意愿+风俗习惯+道德规范+社会规范,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生下来活下去,平平安安过完一生。
    文艺青年:生命拷问+情感诉
    1)人为什么要这样或那样活着?
    2)人的一生究竟什么意义?
    3)在既定的程序里,人有没有什么新的出路?
    4)你从哪儿来,使命是什么,怎样去完成?
    5)人怎样从毫无意义中活出意义,活出风采?
    6)人怎样从渺小的平凡的生命中,活出伟大活出高尚的情操?
    7)人怎样从活一个生死,升级到活出一种对错?
    在隔壁老王眼中,文艺青年基本上被界定为“精神病”或“神经病”
    写手:专门从事商文应用的文字工,并以此作为谋生手段。绝大多数编辑属于这个层级
    小说家:具备独立编写故事能力并完成一定产量,文笔流畅娴熟的写手。
    作家:具备一定产量并具备对文本具有心灵自律能力(包括道德层面、社会责任等)的小说家、散文家等。
    著作家:作家中杰出创作能力者,具备绝对超前超强的纯粹原创能力,文本进入情理解构的宇宙范畴,本能-知性-参悟-灵魂,瞬间与永恒。
    文学家:著作家中的集大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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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老王:唯物主义——现实主义——生活主义
    文艺青年:唯心主义——理想主义——梦想主义
    成功人士:单一平面世界——经济
    著作家:多种世界体系——真理+正义+美+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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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大部分文艺青年死于麻木,最终演变为隔壁老王,这个年纪大概在二十几岁。个别的坚守者,多半死于碰壁或市场奔波,耗费了大把大把的青春才华。
    对于顽固侥幸残喘下来的原“文青”,到了30岁以后,总体上处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孤独状态。
    因为在这个年龄阶段,儿时的伙伴、中学的同学、大学的挚友以及同龄的三亲四戚的孩子,已经成家立业,孩子都打酱油了。所爱的和爱自己的人,也渐行渐远,不散而散。这个时候,彻底的疏离感也就凸显出来,成为大众排斥的而且是必须排斥的“神经病人”。
    可以说,世界彻彻底底被架空了,心也被掏空了……他们茫然地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真正意义上达到一种空前的孤独无助——孤独中的孤独、寂寞中的寂寞,勉强依靠一种隐忍来延续一个半死不活的生命态。很多人会选择远足,主要是离开一个熟悉而彻底陌生的世界,就好比古代男儿选择战死沙场。远足,往往是一种视死如归的心。
    挨过30岁之后,在隐忍10年,也就自然练就了抵抗孤独、抵抗家庭温暖的诱惑。当所有人的(包括你爱过的或爱你的,你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放弃了你。这时,你只能是你——一个人的自己,一切反倒变得不惑了。
    一个人的自己,在路上,生死完全属于自己,自己去考量,自己去决定。于是在这种较量中,你开始属于世界,属于宇宙,属于那个掏出信来与宇宙和爱情共鸣的自己。
    所以,最终成为艺术家的那些人,都是历经过“文艺青年”这种群落之后惨烈淘汰之后的成品,的确是人类之中的精灵,是人类精神之中的杰出灵魂,如屈原、李白、贝多芬、达芬奇、歌德等。


    25楼2017-08-06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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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述】明年(2016年)奔四——我的后半生:剑,要出鞘了
      明年奔四——我的后半生:剑,要出鞘了,也有可能被冷藏。但它确实是跃跃欲试了……
      .
      此次家去,或许是一道“分水岭”:要么坠入更黑暗的深渊,要么如旭日东升、明月朗照。
      我究竟会呈现一个怎样全新的自己,更落魄还是可能戴上一些礼冠的,回来就清楚了……
      四十岁,我会正式成为社会成员的一份子:优民或者痞民,全凭社会之力去定夺。
      毕竟星星,是力与力的战场,它们的亮度其实来自于宇宙之力。
      在此之前,我的生活其实并不在社会中,而是梦中,在一种虚拟虚无的景象中。虽然,我其实从事过三十多种职业:我的意思是经手过的那些劳力事件,但事实我并没有参与到社会网络中。我的世界是一种完全独立的格子世界。就像夏天的蝉,未曾正式来到阳光下,只在潮湿的晦暗的地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等着、守望者,当然也偷窥着……神神秘秘,寻寻觅觅,自艾自怜,贼头贼脑……
      其实我也很好奇,究竟参与到社会生活的自己,会是怎样一种景象?
      这景象,将具体来解构我的后半生……
      如果说,文字也是一种剑。
      那么,箱子之剑,要出鞘了。
      兴许,这是一个江湖剑客的必然归路,或必然使命。
      就像风,只带走他的绿叶;而花瓣,也只追随她的风子的方向。
      总之,再怎么艰难也要挺过去,再怎么冒险,我也会耗尽此生来呈现我的祖祖辈辈生活过的那个穷乡僻壤之地——乌蒙高原。“仓山——聂想子”这个词汇将成为乌蒙高原的绝大部分情感载体。后世的人们,将会从那些文本里,用他们那时的心灵来感悟,曾经也有一个这样完完全全与众不同的孩子,如此走过,如此行吟多,如此梦过,如此想过,如此放弃过,如此寻找过……说不清有没有也如此爱过,但是确实为此,如此写过,如此敲过……我承认,在我心里,文字分量确实远远大于人。
      我对于那些亲近过我的人,确实也有自己的情感。但我得承认,我无法如这些文字一样,全心全意地对待他们。我确实还没有像爱文字那样去亲口表达过的这样的爱与情感。这一点,我是亏欠的。这其中,包括我的祖父,生身父母和弟弟妹妹们。这种”亏欠“,其实早已无力偿还。而且自知自己:恐怕此生无能也无能偿还了,除非是他们上辈子欠我的,或者我下辈子再来还的。
      乌蒙高原,那高,那远,那些神秘莫测的地带,那样样的招魂,我可怎么办呢?
      我,这几十斤的干巴肉,又能怎么办?
      人之子,应该尽孝。
      山之子,难道就不该为止忘情一生吗?
      我是人之子,也是山之子啊。所以这辈子,我只做我自己了,不要谁来在做我的儿子或者女儿了。
      一个人的一生能够 爱几人啊?
      木心说:只够爱一个。
      而在我,恐怕连半个都难了。
      与其让一个人对着我流泪,不如让我抱住一块黑石头熟睡,梦断天下。


      26楼2017-08-06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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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生志
        我对物质生活的要求为社会零刻度及零刻度线以下,满足于最简单的凡尘俗世并对此生活好奇而梦想着,仿佛最后的回归是一种田园模式的劳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总之,简单、肤浅、粗糙、私人、低下……能够活着,就很美好;能活得更舒坦一些,这事估计谁都不会拒绝。至于更豪华的生活,只能是在梦里了,在文字中。
        我对精神生活的追求与探索上不封顶,下为语行者。世界上最奢侈的生活,无疑是爱情,这事连皇帝也无法企及。但在我,确实想要摘到最美的星星,确实想要登临美乐的极顶,作为一个“人”的尊贵属性而弥漫于天地。
        爱情在两个对称的载体之间,犹如人的眼睛,是一种尾随其后的追逐,还是相互的对视而拥抱,亦或是看向同一个方向——更雄伟的存在呢?
        其实,“人”的造型本身,已经给出了答案。


        27楼2017-08-20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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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芒种】北平暮色——黄仓山的四旬“黄昏感
          题记:
          这半生的坎坷啊
          在暮色中
          竟化为甜圌蜜的热泪
          ——席慕蓉
          一、
          至怀音树:
             亲爱的人,今日阳光很好,北平迎来“芒种”节气,具体为北圌京时间19时37分。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你橘红的裙裙,在这个盛夏时节闪亮登场。这是来自远古的一场约定:在芒种的暮色苍茫中,画出北平的忧郁、惆帐和彷徨。
             人们说:性格决定命运。小时候,每到暑假,放下帆布书包就习惯性跑到母亲的面前,嚷着要去外婆家:是特别想,特别想念,特别想去的那种想,想外婆,想舅舅舅妈,想表姐妹。多数情况下,母亲是大力支持的,她只会本能地担心那段无人烟的丛林路,因此一定要到赶集天,或是亲自护送或是托付给某个熟人。但是等到了外婆家,新鲜劲儿一过,不会到一个星期,就会特别想家,想家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弟圌弟妹妹,原样的是特别想的那种想。总是这样矛盾的性圌情啊,在家想外婆家,在外婆家想家。进城读书之后,更是这样:在家想学校,在学校想家。上课想下课,下课想上课。上学想假期,假期长了,心理又会空落落了,又会特别想上学,想学校,想班上的同学和老圌师们。这种性圌情一直延续至今:在毕节,想北圌京;在北圌京,想毕节:在故乡,想他乡;在他乡,想故乡。在乡村,想城市;在城市,想乡村。在高原,想平原;在平原,想高原。在长江,想黄河;在黄河,想长江。坐在大地,想念星辰……如果有一天,在高高白云上,会不会想念地上的麦田?基于此理,我似乎明白娱乐圈为何嗜好供菩萨了。所以我知道自己的命运。
            暮之城昌明隆盛,花柳繁华,温柔富贵……当我把目光推向天边,生命在霞云上颤圌动着,“孤帆远影碧空尽”,渺小,孤独而忧郁,恰似我这恍然一梦的、不可救药的人生。


          32楼2017-08-20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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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互圌联圌网缔造了一个虚拟世界:虚拟影像、虚拟二次元……人们开始尝试来表达一种“穿越”或说意愿世界。作为仓颉信圌徒的语族,逻辑语序也被回车式的断句给切碎了,演变成零乱的琐碎的碎碎念。最初会遭到本能的抗拒和围追堵截,冲起千层浪,渐渐地汇成无边的席卷、荡涤……
              慵懒的岁月,总是沉淀着匆匆的脚步。回过头来,好好想想,这种回车断句,倒也并非毫无是处。它其实给我们大家——键者和读者以及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路人丁都提圌供了巨大的方便,键者可以在指尖上跳舞,想敲到哪儿就敲到哪儿,想什么时候中断就随时罢手……读者也一样,想读到哪里就读到哪里,想跳到哪一行哪一句就跳过去,完全不用理会键盘者:他甚至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来进行再加工。千行的回车断句,每个人发现一两行亮眼的字句,就像你独对夜空,发现一两颗亮丽的星子……我们所见的世界和风景,其实并非来自眼睛、鼻子、耳朵、舌圌头等五官世界现场,而是来自五感进入大脑之后重建的图景:同样的时空,你的所见,别人并不一定能见。同样的原理,别人所见的,你也并不全都能见。每个人的大脑,有它选择性屏圌蔽的自圌由。
              去年在老家,父亲送我两株彼岸花,我把它们养在一个废旧的铝锅里。这种花十分奇妙,花开的时候不见叶子,花谢的时候叶子就长了出来。传说果然被我亲眼所见,但是对于花与叶而言,它们看不见彼此。所以当我往来于城市和乡村,究竟有多少“盲点”还会打开一个一个小世界呢,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你不也试图拉近五线谱上的音符和远山高架线上的飞鸟距离,叫圌声与魔音,笔墨纸砚,绘成不废的江河吗
                                你的——桫椤木门笔笔   于芒种


            33楼2017-08-20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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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结于:为文学的人生——以一生为一文学闪光的英雄传奇
              文学家的一生中,从他/她获得启示入门开始,不可能有凡尘俗世界定的那种好日子,而是在各种不明“强力”挤兑中生成,在世人的漠然中潜行、挪移……在无边无际的暗夜里扑捉星辰和精灵。尽管如此,改变不了他们为“人”的英雄传奇。而墨,似乎集中了文学(生产关系)之“情义”与科学(生产力)之“定理”的特征。

              这样一来,仿佛文学家是排斥生活的,是不可与常态生活对接的。这样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你为什么要生活在他们的文字帝国里呢?在常态生活中,难道他/她不是和你一样一样人吗?伍碧丝和歌德,巴金和萧珊都是生活常态下的“家”。任何一种务虚——梦,都是能和务实对接的:宇航员还得重返地球呢。
              文学之路,对于生命于生活的锤爆原本就是极限残酷的,本质上同质科学。只是远离文学的人,看见那种花火一样的景观,误以为它的“浪漫”种种!

              要想在文学中成就一番作为,绝不亚于科学的撕心和伤身!只有置身其间,才能深味我这番言辞!

              科学是脑细胞死亡频率高,文学不仅如此,还包括心的泣血。文学——生产关系;科学——生产力。

              要进入文学,第一步:舍弃功名利禄;第二步:舍弃舒适的人生;第三步:舍弃生命——献身;然后往下…~…坠落!

              文学没有献身精神,绝无可能。科学有国家和社会资源的大力支持,因为人们更容易看见那种“红利”。而文学家,绝无可能,一切都全凭自己的死撑和不倒不退缩的意志力去自我生成,甚至大概率还会遭遇不明“强力”。结论古人已经深有体会: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言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45楼2021-12-20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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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元】诸佛仙圣主,皆为行文者对弈者——棋友,非仰视偶像。


                47楼2021-12-22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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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与阶
                  【贫狱】2000.1.1 晨——2018.1.18 夜,龙马山是我的坟(yun)墓(yu);
                  【净界】2016.11.10——2020.12.21,龙马山是我的玉(chong)兔(sheng);
                  【人间】2020.10.10——2042.6.12,龙马山是我的骡(shi)马(xian);
                  【银汉】2036.5.20. 晨——0000.0.00 黄昏,龙马山是我的“我”(qing li yu zhou)。
                  文学爱好者——语行者————网络混混——网络编辑——文字编辑(短暂的图书编辑)——文学编辑(?)——……——著作家(?)
                  这条路,步步揪心,步步失算,步步绝望,步步惊魂……到底还是在继续,到底还有多远,还要走多久?
                  但,目标是清晰的。只是,顽固的拖延症,如何得以根治?
                  我是那么热爱文字,同时又是那么畏惧!
                  多么矛盾的心啊!!!
                  古人言: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我其实就是那一只蚍蜉,很多长长的夜晚,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特别可笑: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四十九种笑声,在每一种天气里弯折与扭曲,如同故乡的马脑壳里乌黑的鸦影。


                  48楼2021-12-22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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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惑的记忆——“那时的”K508

                    我能看见时代的“漩涡”中心以及一圈圈螺旋的波纹,但是没有一次植入漩涡的核心区去。与此同时,又不属于漩涡之外的无感世界。

                    在我的青少年时代,仿佛也恋爱过——不亚于少年们的用心认真和执行力:从初中高中到大学延展到步入社会(甚至可以逆推到小学三年级:已经有朦胧的情愫,记忆中)——从同学学妹到老师文友……但又未曾被“爱情”这个词汇认领和严肃确认过。我仿佛一直是处于“游离态”的生命灵性体——三分神~人~兽,至少在33岁之前如是。

                    33岁之后,生活似乎一步步逼向绝命谷:一切剪影贴在墙上,画中有“那时的”形影……“我”从世界中缩微成一点,直至于人海中走散消失,进入一种“社会人”的死亡小冰河时间和事件中——可以清晰而更加精准地看见祖先的面容化作骷髅的雪葬,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反过来看,社会突然在我的眼前后退后退再后退,不断拉开距离,越来越远……最终,成就了远方——远到一种没有远的远方:失重的仓颉和虚拟的“自我”,悬浮在京城的颗粒物和朦胧的星斗之间……“奴去也,莫牵连…~…”

                    这种如狂飙狂潮般的远退,一直延续到不惑年华尾声,故乡的山山水水浓缩成一碗,青丝挂网……我狂笑着说:娶了她们,或嫁给他们!

                    四年前(2016)年尾,由西南北上,开往北平的是一列绿皮火车🚉 ——车次为K508:遵义一过就热泪盈眶了;重庆只是晃了一下,我用三分钟来简单收拾一下12年的鹅卵石;江风像爬山虎一样牵藤爬满窗玻璃,人家远岸……少年人都在广安和达州下完了;谁允许汉水岸边的安康人家,像一排排鸟笼…~…仿佛唱着古老的渔歌。往后的星子,在半醒半梦之中摇摇晃晃着…~…

                    直达京城,车厢里突然喧闹起来。好多人都在讲着电话:“我到北京了”“我在北京”“我刚到”…~…我好像也是讲的,但更多的时间是保持缄默。因为突然发现,这个“那时的”都城,我还需要找到自己,却不知道究竟要找哪一个。

                    不惑年华的茫然,最终被上好的雪花,一片一片盖上了!

                    ——2020.12.8 晚 首都 工作室


                    49楼2021-12-22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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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行一切不过“顺从了骨子里的那点小东西”——"人性深处的那种美学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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