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代人的文字之四
——《观海滨》
作者:昃暗
对大海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憧憬,无数次地幻想着只身站在海边,对着那没有尽头的大海声嘶力竭,却从来没有想好要向那片大海宣泄的是什么,不过一定不会是什么远大的抱负,也不会为那鸡毛蒜皮的小事抱怨,或许只是想见那尽头传来的一声回响,哪怕只是一滴水落在大海中的声音。如果有幸能目睹夕阳余晖下的大海,我想当夕阳西下沉在地平线之下,那隐匿的光辉和色彩,是否还会重现人间?未曾领略夕阳的深沉,有何以品读大海的深邃?我明白,那即将声嘶力竭的文字是一种赎罪,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罪……
《观海滨》
晨风早露海水哗!
无风无雨浪起花
海面天边一条线
神手未绣海滨花
海边望海不知大
鑑挺海中有心腊
岸边巨石与海是一家
海水无休长年流
世代推使看海流
——1984.9.3
突然想起了海子(查海生)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对大海的憧憬,因为这首诗又多了几分,不过到底不是因为这首诗对大海有着执着。或许是因为海平面下面的未知令人着迷吧,就像我们都是罪人一般,把那份罪藏在了我们的表现之下,藏进了我们的心里的最深处,也许这也是人之所以让人着迷的地方吧,那份未知,或许深不见底的黑暗,又或许是一层不染的白纸……如果可以,在大海中终结一切,带着世人的罪恶,在海底最深处接受洗涤和净化……
《牢笼》
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罪人
渴望着大海的包容
深信那是一座逃不出的牢笼
因为我们的罪行
不见天日,却又显而易见
祈祷,悼念
如同每一个罪行的秘密
都得不到宽恕
——2017.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