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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說]天空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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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州长都要来亲自接见的飞行员,那一定是skypro一般的,或者说他和州长是老相识。至于雷泽尔与瑞文兰穆就是两者齐全。
雷泽尔刚刚拖着行李箱离船,就已经看见瑞文兰穆的车队,数辆亮黑色雷诺摆在迎宾毯两旁,而毯上正站着几位着西装的保镖。
“嗨雷泽尔,我们正义的雷霆,可有件大惊喜等着你啊。”瑞文兰穆忽然闪出来,正撞在雷泽尔和爱佳面前。
“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朋友和州长,很感谢你用这么大场面来迎接我,我们。”雷泽尔如同往常一样说道。
瑞文兰穆站到雷泽尔侧边,顺着其方向与之一同走步,同时用左手拍着雷泽尔后背,用稍带政客色彩的语音说:“我也很喜欢这样,毕竟我们可是一齐长大的伙伴。我想下次竞选你会投我一票的,不是吗?”
雷泽尔到没有多想,“我当然会选你,你要竞选总统吗?”
“是的,阿根廷总统,就在这紧张的战争时刻。”瑞文兰穆回答说,这时他们已经走到陆地上。
“我真心希望你能第一次就成功。很抱歉,我除了投给你选票之外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瑞文兰穆的脸色稍微有些变化,不过还是和色地说:“有你这一票就可以了。”
爱佳有些不高兴,因为雷泽尔把她冷在一旁只顾着见老朋友,最后还是他的老朋友提起这来。
瑞文兰穆指着爱佳对雷泽尔说:“你这次亚洲之行不但带回了闪电与雷霆、声望和战斗经验,还带回来一个日本妹子。”说到这里,瑞文兰穆啪地一打响指。
雷泽尔感觉很尴尬,因为他即将要说的话。
“很抱歉,你能帮我个忙吗?”雷泽尔的声音突然便得很低,“她还没有签证……”
“签证?什么签证,现在我们在智利。”瑞文兰穆的声调依旧,“智利现在站在我们这边,所以,哦,不……”。瑞文兰穆忽然把目光转向今川爱佳,拉尖声音用英语说:“嘿小姐,想做阿根廷公民吗?”
“非常感谢您啦,执政官大人。”爱佳边轻鞠躬边用眼睛瞄着雷泽尔,“人家非常喜欢这样啦。”
雷泽尔又正义了:“不,爱佳,是州长。”
瑞文兰穆倒是表示无所谓,准备邀请雷泽尔和爱佳坐进他的汽车……
要是能安稳地进去就坏了。
因为那辆汽车的车顶被掀出十米高,座椅被炸落左右。
雷泽尔拍着爱佳扑倒在地面上,但却没有看见瑞文兰穆。
保镖倒是很敬业,不过敬业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跑到车边准备救人的都和车顶与座椅堆在一起,剩下站在原地的都被搞得脑袋开花。
而路过的人惊慌失措,从亚洲回来的战友开始寻找掩护。
雷泽尔从火光的缝隙中看到一群持枪的士兵正冲过来,应该是陆军,几分钟后雷泽尔发现他们其实是站在主角这一边的。
雷泽尔撑起爱佳,然后自己再爬起来,看来两个人除了衣服脏之外没什么的。
“我没事。”雷泽尔在一位智利士兵询问他情况的时候回答说,这时他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如果换成是穆斯塔法或者弗朗西斯,他们早就会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发现袭击者的位置或者下一步行动,但是雷泽尔只能扶起伤员帮忙清理,這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雷泽尔在水面上找到了瑞文兰穆,那时他正一手划水一手拿着枪。
其他几个亲密战友也被送到安全区域之后,雷泽尔自己便往外面走。
这时一个士兵追了上来,喘着气说道:“感谢您的帮助,请问您知道阿根廷的苟.菲爾德.雷泽尔.格拉那多.提德東尼安在哪里吗。”
雷泽尔很平常地回答说:“我就是雷泽尔。”
“没错,我正找你呢。”士兵露出一脸狰狞,“我是哥伦比亚的阿里弗兰德。”
说完爆炸在面前发起,雷泽尔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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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法國士兵,德軍打過來了,沒錢買裝備,我不知道什麼戰地一,也不知道什麼是dlc,只希望好心人轉728給我買裝備,以協助協約國抵抗同盟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7-02-08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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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看起来,雷泽尔依然活着,而且还能飞。
    “雷泽尔大人,你醒来了,要我泡杯茶吗?”这是雷泽尔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当然是爱佳的,毕竟她都坐在这里等了很久。
    “不必了,呃,谢谢。”雷泽尔依旧使用原来的方式回应。
    看着房间内唯一的大床,以及临时摆驾的仪器,雷泽尔能确定他是在哪家庄园里面,但不是瑞文兰穆的那群。
    爱佳递给雷泽尔一张纸,解释说是瑞文兰穆留下的。
    医生也很快就到了,稍微确认情况之后收起仪器准备离去。显然雷泽尔已经可以行动,并不只是在感觉中。
    医生们收理仪器的同时,雷泽尔也就看着瑞文兰穆镶着蓝金色边的华丽信纸。
    “雷泽尔,两周已经太久了,我已经回到阿根廷处理政务,只能留下这张信件来传达。”
    雷泽尔抖开信遮,浏览着整张信件。
    “我不知道你还有多久能醒来,但是这场战争一定会很漫长。不过我希望你成为它的策划者,虽然你不能亲自上战场,但确实不是冷在一旁的看客。我应该会需要几个官员为我分担些繁杂事物,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竞选议员,凭你的声望是有可能的。如果你坚持留在军队,我或许能帮助你进入指挥层,或者去做个安全点的职务吧。真的不要再去一线飞行啦。”
    雷泽尔只是一笑,继续阅读着信件。但是现在只剩一行,余下的全部是淡蓝色的空白,那一行是——“时间紧迫,我不会说更多了,托今川小姐把这封信交给你。另外你是住在秘鲁的科特维特庄园。”
    拿着这封短信,雷泽尔没什么办法,只好把它叠起来放在床边。
    周遭医生们也搞得差不多了,雷泽尔便让上半身靠在床头,舒展筋骨准备起身,再又看看盯着两个黑眼圈的爱佳。
    “谢谢”雷泽尔接过爱佳泡的咖啡——这个庄园没有准备茶——反而倒是笑起来。而爱佳见状也嘴角上扬,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
    趁着医生们还没走完,雷泽尔赶忙问着战况,不过医生们没什么反应。正义的英雄怎能作罢,这不还是有个一直陪伴的女友吗,当然她却不甚关注,只知道石油运输出现了大困难。
    看来得找些媒体网页了。
    不过还没开始,雷泽尔就听见一声“啊,你在这里。”
    一个戴着白色口罩和蓝色帽子的奇怪男人出现在房间,应该也是医生吧。
    雷泽尔赶快打起招呼,并感谢其治疗,但那个人只是自言自语。
    “十四处烧伤,几十道划痕,手术取出了二十余破片,据说其中一个已经扎到了心脏上。炸弹垫圈只有这样一点威力吗,不过看来那些医生手艺是真精湛。”
    雷泽尔也想这么夸赞救他一命的人们。
    “自从那次开始,已经有五周了,谁都知道是哥伦比亚派人做的,但那是明摆着的,幼稚地猜测。现在让我告诉你,哥伦比亚军方就是想要除掉天空暗眼,这样空军就无敌了,战争 就胜利了。”
    “是的,所以我不能……”雷泽尔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是那人根本没有留意,而是继续自在。
    “做这事的人呢,大家都以为他死了,自爆了。哈哈哈哈,现在谁还会用这种手段,有种东西就炸弹垫圈,咚咚咚,自己什么事没有,而周围已经变成稀巴烂,当然除了你…”
    雷泽尔感觉出那个人有些不对劲,不过有些迟。
    一把手枪正对着雷泽尔的头,而它的主人在说着:“我是阿里弗雷德,从未败过的暗杀大师。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得过25.4口径的爆头!”
    但这并不能成功,因为爱佳已经扑过去让阿里弗雷德一枪打空。
    如果逃跑,一定不是这位刺客的对手,雷泽尔明白这一点,但同时并不能躺着等死。
    可以的,云层在聚集。
    不过时间不够了。
    随着一声惊叫,爱佳被甩在一旁,而阿里弗雷德站起来,重新瞄准,同时说着:“平常,我都是用.22口径迷你枪的。”
    雷泽尔或许是输了,只能用最后一句“你绝不会赢”来作结束。
    阿里弗雷德露出胜利的笑容,缓慢地扣动着扳机。
    然而雷泽尔使他打歪了。
    很简单,虽然云层不足以形成雷暴,所以不考虑云层了,这屋里可是有插座的。整个房间的电流全都聚过去,把刺客电得发酥。然后雷泽尔又超具艺术感地把刺客从窗户扔了出去,就不如同林肯和刺客一样。当然,他还白捡一把25.4mm转轮手枪。
    雷泽尔搀起地上的爱佳,平稳地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真的不会离开爱佳的,不过至于飞行,至少他现在还打算继续。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7-02-09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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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看着火焰吞噬雨林,雷泽尔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感受,不过r4-ca确实完成了它的任务,可以返航了。
      没必要思考太多,r4-ca的主机会帮你得知任何事,而自卫炮的两位操作者也能摧毁追击的敌机,如果那些敌机飞得太近还忙于瞄准,更何况迎接它们的还有闪电呢。另外不但是护航飞机,智利的大批空军也在附近。
      说起闪电,很快就要到下午,雨季的云层正在慢慢堆积,当然和雷泽尔无关,很快雨水会终结这场大火,不过在此之前能容纳装甲部队通过的道路已经出现了。
      雷泽尔不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即使谨慎至极在得到skypro称号之后也会浪起来。所以现在没必要全心泼在飞行上,是时候发呆一刻。
      想想瑞文兰穆,他得等上一届了,因为原来的总统成功连任。这位州长越来越焦躁,大部分是因为这,还有小部分是石油不足。
      好吧,总有些人想要打断休息,雷泽尔不喜欢这样。几台敌机被扫描出来,那就交给护航的空战机吧。
      顺便,看着导弹如雨般划来放去,雷泽尔感觉有些轻松,但是他并不能轻松,反而应该是担心的,不过雷泽尔就是感觉轻松,那就用轻松的感觉下去吧。
      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空优机能拖住敌机,雷泽尔只需要加快速度撤离就好,正何况智利的战机群也在靠近——它们被主机标记成蓝色代表盟军。
      但是顺利是不可能的。代表敌军的红点越来越多,而绿点的友军确变得几乎没有。雷泽尔只得回头催促着后面两位说:“快用自卫炮!”
      r4-ca的自卫炮的项突破性的设计,毕竟在轰炸机顶端装一个25mm机炮的炮塔烦死不少人,不过令人担忧的不是它的性能而是弹药储备。
      导弹越来越多,还好雷泽尔开启了制导偏移器,那些导弹围着轰炸机转圈飞舞,但就是打不中。
      好吧,倒霉的,友军飞机又少了很多,雷泽尔只得开始控制闪电了。
      无线电倒是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雷泽尔,这次你肯定会死的!”
      想必是阿里弗雷德,他居然学会了飞行,不过上一个和雷泽尔通话的敌军可是……
      “给你自己准备好棺材吧,雷泽尔。”阿里弗雷德还在无线电里面嚷着,“我赢定了,别忘了智利人!”
      雷泽尔把轰炸机头摆向地面,直接蹿了下去,以及忽悠到了又一圈导弹。
      希望友军也能脱逃吧,雷泽尔已经在贴着雨林树冠层飞,追踪它的导弹与树冠相撞的爆炸映照着驾驶舱,当然后面两个操作自卫炮的看不见。
      只有一架战机晃晃悠悠地追了上来,它的驾驶员还在无线电里面叫嚣着。
      一秒之后,不知道是闪电先击中阿里弗雷德,还是他把飞机开撞上树。
      雷泽尔现在终于脱逃了,首先是开启雷达屏蔽,然后关掉指导偏移,再往指挥部呼叫道:“rev-re-de-ce编队遇到危险,急需支援。我已经脱离。”
      也没有那么紧张么,雷泽尔至少安全了。为什么指挥官,而且是空军元帅,还那么气喘吁吁呢。
      原因就是——“不必重复,整个阿根廷与秘鲁与乌拉圭与巴拉圭空军全都在前往你的位置,你已经安全。而且,见到智利与厄瓜多尔的军机请立即射击,他们已经对我们宣战”
      雷泽尔本来想说谢谢的,但是——
      两三个编队不值得整个阿根廷与它的同盟的空军全部出动,除非是,哥伦比亚与其同盟的大部分空军也都在那里。这将是一场大空战,比40年前古巴上空的那次还大很多。这很可能决定制空权,甚至左右战争走向。
      雷泽尔现在心中只有正义。“调转机头,回去。”他坚定地说。
      ……
      各位都已经到齐了。哥伦比亚、委内瑞拉、玻利维亚、圭亚那、智利、厄瓜多尔、阿根廷、巴拉圭、乌拉圭、秘鲁的几乎所有空军,每一个能动能发射导弹的都在。(包括r4-ca轰炸机 它也有一点对空能力。)雨林上空瞬间成为最火热最煎熬的战场,整个亚马逊。
      顺便说,有没有雷达屏蔽都无所谓了,反正空中雷达上堆满着红点绿点蓝点,完全无法辨识。
      如果这时从下面看,肯定是无比壮观的吧。当然可以,尤其玛瑙斯的市民们,说不定能捡两个飞机残片做纪念品呢。
      各路飞机各种机动各式导弹,甚至还有些老式飞机在用机炮,当然还有人直接用撞的——必须谴责ram的行为 诅咒rammer被闪电击中,其中最特别的就是那架被闪电保护的r4-ca,它根本就是作弊——倚仗机上防御装备齐全,穿梭在那些小空优机之间,只用自卫炮打人,还毫发无损。
      更不用说雷泽尔的闪电,随便炸一发雷就会带动一连串爆炸。不过绝大部分周围的飞机都忙着做自己的事,并不理会那架r4-ca。
      这没有核弹,只能看着各位混战直到最后一架飞机,雷泽尔总感觉哥伦比亚的优势更大。
      雷泽尔突然有了个想法,他打开无线电调到哥伦比亚与其盟友的频率,碰撞着他正义的声带:“我,天空暗眼,阿根廷以及环球最强飞行员,雷泽尔.格拉那多.提德東尼安,今天要用闪电炸死你们!”
      开麦还是有点好处的,特别是在凌晨这种时间,至少雷泽尔感觉自己有优势了。
      25mm机炮的炮弹早就打光,雷泽尔已经到了飞到敌机上面预判扔燃烧弹的地步,也不知道是出于无聊还是效率,当然雷电是必不可少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7-02-13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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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水汽开始蒸腾时,太阳挂得越来越高,这场大混战终于没那么密集。当雨点又一次落下,飞机们都散得更开。当月亮又一次高高挂起,哥伦比亚和智利以及他们各自的盟友终于支持不住。
        各位幸存下来的飞行员都把机头对准机场,返航了。
        雷泽尔也不去想究竟消灭了多少敌人,只想回到家好好睡一觉。
        等第三天下午,刚刚清醒的雷泽尔才知道,阿根廷已经可以在波哥大进行轰炸。


        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7-02-13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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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现在可以放一个不长不短的假期了,政客们的事情虽然收到关心但确不想去左右,还是休息比较好吧。
          雷泽尔穿着刚买的那套最豪华的礼服,棕色毛料的、上面挂满绶带和勋章,还戴着定制的大圆盘帽子,它上面顶着个铁柱作装饰,铁柱上也挂着流苏。
          爱佳呢,长袖毡纤制服、铁绒短裙,它们和她的头发颜色一样。当然丝袜是淡黑色的,这算是唯一的区别。
          不管雷泽尔和爱佳怎么穿得像嘉宾,他们的早已筹备的婚礼已经开始,那是四年前雷泽尔刚从燃烧着的雨林上空正义而归时承诺的,战争一结束就做。
          雷泽尔挽着即将成为他妻子的爱佳站在目光中心,向各种战场老兵、饶舌亲戚、巴结政客、外交官员还礼。刚送走乌拉圭大使和前空军元帅,又要见面一个秃顶的老头,不过这老头确实可以见,毕竟他是爱佳的父亲。
          不知道日本人有没有岳父这种说法,或者叫“妻子的父亲”。雷泽尔还是想直接称呼名比较好。
          “你好,康夫,欢迎你来。”雷泽尔摆出笑容。
          很明显今川康夫很不高兴,但没有说什么。
          “十分祝贺你来到全新的南美洲,来——”雷泽尔觉得现在宣传阿根廷不是很好,于是转口说,“来参加我的婚礼。”
          今川康夫直接抓起一把叉子,但又瞄着雷泽尔的配枪,最终还是丢下叉子转身走了。
          雷泽尔倒是感觉很舒服,很明显爱佳也喜欢他的做法,看来康夫对爱佳很不好。
          只不过一秒钟,当地的市长又湊上来夸赞,雷泽尔便谦虚地承认。
          ……一个又一个,但就是没见到瑞文兰穆……
          婚礼的高潮是什么来着,肯定是双方被宣布成为夫妻吧。
          当众宾都停下来盯着中央的雷泽尔和爱佳时,喧闹也就结束了。雷泽尔弧地掏出了戒指,可是在他打开之前……
          嗡,门被撞开了,一窝人如同蜜蜂般闯进现场,包括一大堆话筒和摄像机。而为首的就是,瑞文兰穆。
          雷泽尔收起配枪,也向瑞文兰穆招收,因为后者正向他挥手,或者看起来在向他挥手。
          “嘿,我们都向你投票了。”雷泽尔不知道怎么就蹦出这一句话来。旁边的爱佳捂住嘴笑了。
          瑞文兰穆听起来很大方地回应道:“是的雷泽尔,你个,朋友。”
          然后似乎是安排好的一样,一位记者把话筒递到瑞文兰穆面前,用空洞地声音问道:“瑞文兰穆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在今天参加朋友的婚礼,而不是坐在家等投票结果呢?”
          总统候选人标准地笑道:“我不会忘记我的承诺,特别是我的朋友。”
          雷泽尔耸了耸肩,看起来瑞文兰穆不打算给他一个朋友般的拥抱。
          现在瑞文兰穆正抱着手站在场地旁边,开始不理会记者的叽叽喳喳,是时候继续了。
          雷泽尔单膝跪下,把戒指递给他的准妻子:“我爱你,爱佳。”
          “我也是,雷泽尔大人。”爱佳收过戒指,捂着嘴笑得更欢了。
          丈夫和妻子的开始就是这么简单,不过还有下一位呢。
          现在各位都开始吃饭,或者聊着天。比如刚才的那位市长就开始吹嘘自己的政绩,毫不在乎雷泽尔就在他旁边,直到瑞文兰穆走过那里才停下。
          “瑞文兰穆先生,向您致以敬意。”那位市长就像没说过之前的话一样。
          雷泽尔感觉很恶心,瑞文兰穆整天忍受着这些一定很难过。
          还好那位市长赶紧灰溜溜地跑了,现在瑞文兰穆正在和爱佳交谈。雷泽尔想要湊上去却被记者拦住了。
          一根话筒被捅到他嘴上,差一点就要进去。
          “雷泽尔先生,祝贺你们的婚礼,作为瑞文兰穆的好友……” ……
          ……“是的,我尽我所有的能力让他当上总统,于是给他投了一票。”
          雷泽尔总是摆脱长着20mm机炮一样嘴巴的记者,溜到交谈中的爱佳和瑞文兰穆旁边。
          “……没想到他真的那样做了,我当初只是开个玩笑。”雷泽尔听到瑞文兰穆的话。
          瑞文兰穆转过头来就看到了雷泽尔,赶紧一把将他拉过来。
          “趁着摄影机还在拍别人。”瑞文兰穆对他耳语道。
          雷泽尔和瑞文兰穆,带上爱佳,慢慢挪到了一从灌木旁边。
          “雷泽尔,啊,”瑞文兰穆长出一口气,“你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7-02-21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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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丧门星,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雷泽尔可以向平常一样说话:“有那么多的事在等着我,我怎么可能现在就被刻在纪念碑上。”
            爱佳轻声叫着表示抗议,很明显她不喜欢在欢快的场合说这种话。
            不过别处可没有那么多禁忌。瑞文兰穆终于作为老朋友说:“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走向仕途。我是说,在你退休之后,你不可能一直都在空军。”
            雷泽尔想起了刚才那位市长。
            “听着,两场战争让印度彻底掌握了太平洋,你就这么看着它的触手伸向塔西提岛?”瑞文兰穆希望事实能说服雷泽尔。
            不过雷泽尔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早有打算:“我将用闪电摧毁他们的阴谋。”
            “你个战争狂,你想让核子火焰降临吗?”瑞文兰穆反问道。不过在他进一步指出之前,已经有一大堆记者又围上来。
            雷泽尔忽然心里变成一团麻,各种思想堆起来缠得要命, 明明刚才还开心地祝贺自己结婚。
            突然听见远处记者的大声提问:“总统先生,请您发表感言吧。”雷泽尔心中的麻又多了一根线。
            还好爱佳从后面抱住他,把嘴巴贴到他耳朵上。
            妻子的话让他舒服很多——“雷泽尔大人,不论在哪里,您怎么做,人家都是永远支持你的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7-02-21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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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2067年10月23日,一个非常寒冷的冬季,之所以叫冬季是因为雷泽尔正在美国,这一天所有的政客、商人或者理论家都注定难眠,因为这一天,中东的石油没有了,至少他们是这样宣布的。
              棕黄头发下面的黑色眼睛放得正亮,罩着深蓝色大衣的正装袖口中伸出一只镌刻皮手套——“桑德斯.瑞文兰穆.才刻斯,阿根廷总统,南美洲同盟领袖。”
              灰白的短发下桐黑脸庞上的肌肉紧绷着,黑色西装僵直地挺着一只苍老的手——“乔治.阿瑟.刘易斯,美国总统。”
              两位领导人坦然就坐在两张磁力粉皮革套沙发上,两张脸孔之间是一台喷气悬浮玻璃桌,上面摆着的透明凝胶花瓶中插着一朵浑银制成的假花。
              雷泽尔也想找个地方坐下,不过他只好靠在墙上,因为这里只有两个座位,而乔治.刘易斯的保镖都直板板地戳在地上。
              刘易斯把五指并拢的手伸向侧旁,以主场优势先开口道:“我们都为了正义与和平而在。”
              正义是绝不会与敌人妥协的,雷泽尔在心里评价道。
              而瑞文兰穆是不会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的,他是向一个主导者一样回应说:“那么我们都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希望如此。”
              “您付出了很大代价。”刘易斯缓缓回应道。
              雷泽尔感觉自己并听不懂他们在谈什么,这次不是来交涉石油问题的吗?(恰好在这一天中东宣布石油枯竭。)
              等雷泽尔回过神来,瑞文兰穆已经把他的话说完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要尊重和遵守它,即使它的制定者没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刘易斯抖了一下腿说。
              雷泽尔看到瑞文兰穆用力向下按住扶手,不过雷泽尔只是动了一下而已。
              “墨西哥人的情况很差啊,你怎么想?”瑞文兰穆快速提出报酬。
              刘易斯长吸一口气,暂时没有做出反应。
              雷泽尔觉得有些枯燥,毕竟不是自己在决定这正义的交流。作为旁观者,虽然坐在那里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但还是有种难以表达的难受。
              瑞文兰穆的响指把雷泽尔的注意拉回了交涉。
              “就像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内脏捐献,很抱歉。”瑞文兰穆抛出的话,雷泽尔只听到了一个尾巴。
              “没有什么关系,”刘易斯自己甩甩头说,“现在我、我们,需要一个方向了。”
              瑞文兰穆把左手食指在上嘴唇抹了一下,然后冰冷地说:“如果你坚持这样,不要说,‘没有预料道’。”
              “不过我们还是朋友吧”瑞文兰穆又快速补充说
              雷泽尔看到刘易斯轻微点头,后面的,他又因为走神不知道了。
              总之,最后瑞文兰穆站起来时,刘易斯还坐在那里目送。
              这时雷泽尔走上前去,众人都惊愕了,但他仅仅是说:“瑞文兰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瑞文兰穆趁机把眼神撇到刘易斯身上,让后者又理解出本来没有的新意思,而雷泽尔只是很简单地不喜欢这种政治而已。
              中东的石油被宣佈枯竭了,一个紧张的时期开始了,雷泽尔的故事继续着。
              他也不想坠落在辐射尘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7-02-24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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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华盛顿特区,那里让雷泽尔感觉不舒服。既然不用再跟着瑞文兰穆到处访问,为什么不去纽约呢?
                现在渡轮就在海上漂着,隔着几百米能看到其灯火依旧,旧帝国的残躯上焕然未更。
                雷泽尔站在离栏杆几米远的地方,思考着死亡与毁灭,这可一点都不纽约。(但是很波士顿?)
                总之纽约的人会看不惯的,比如现在。
                一只手搭在雷泽尔的肩膀,轻轻压着,当然如果雷泽尔愿意他可以很轻松的反击,不过这没有必要,因为他从对方的声音中猜测出其没有恶意。
                “嘿老兄 你是不是有点要惆怅?不要做那些现实党,你就在这听我讲,欢乐的时光好好赏。”
                雷泽尔转身回过头,一位欢快的黑人戴着节奏地交流(搞事?)。
                “呃,你好。”雷泽尔感觉很尴尬,不过当然要礼貌一下。
                “哦老兄我还很抱歉,我还以为你也是黑黑颜,不过这事扔了先,这光景还能好几年?”
                雷泽尔不太喜欢这种说话方式,所以他如实却暗藏地说:“抱歉,先生,我不喜欢押韵。”
                “老兄你居然不喜欢听说唱?抱歉,这是我的习惯。”黑人挠着自己的光头,“我是一个说唱家,名字就叫罗飞德。”
                雷泽尔率先伸出右手说:“雷泽尔.格拉那多.提德东尼安,空军来自阿……”
                “老兄原来你是个空军,看来我得说全名。”罗飞德欢快地边跳舞边说,尽管看起来像抽搐,“马丁.埃米.罗飞德,你可以这么称号我。”
                “好吧……罗飞德。”雷泽尔缓缓地回应道,新友谊不是很好吗?
                不过在雷泽尔说完‘阿根廷’一词之前,罗飞德又抢过话头——“老兄你在空军呆,最近石油怎么办?”
                面对罗飞德的疑问,雷泽尔准备张口,结果罗飞德自己就把话圆回去了:“共和党总是有办法,个个吃得滴溜圆,石油哪是大问题,只不过苦了我们大家伙。”
                能听出来罗飞德故意不押韵。
                “好吧,我是阿根廷空军。”雷泽尔终于在罗飞德感叹时抢出时间,“关于贵国空军我不知道丝毫,不过我们还是伙伴吧?”
                罗飞德有一秒没有说话,之后更跳跃着说:“伙伴朋友当然是,这些肯定是魔法。阿根廷风景怎么样,比如红发混血妞?”
                作为一个喜欢日本妹的丈夫,雷泽尔觉得换个话题:“这个其实我不在行,我倒是来这里休假的。” 他这时到没有说实话。
                罗飞德倒是飞快地接过话题:“猜猜我今天来做啥?和好朋友一家去旅游,我和老婆挺方便,他们却带着小孩子。——过来,薇薇安。”
                雷泽尔顺着罗飞德的目光望去,确实有一个金发女童,不过后者根本没有过来的意思,应该是在和其父母玩耍,他也不想去管。
                罗飞德这时把手勾在雷泽尔后背上,推着他往那边,一边说:“老兄你要不要来一点牛奶茶,如果你不喜欢喝脾酒。”
                雷泽尔如实地回答说:“奶茶就可以了,谢谢,我从来不喝酒。”
                然后雷泽尔就加入到罗飞德一家与其朋友的聚会中去了,在纽约不灭的灯火照耀下。
                这光或许会一直亮着吧,雷泽尔猜想希望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7-03-05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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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载有核弹的敌机赛跑是一件难事,即使是在容易迷失方向的南太平洋,如果击毁敌机就可能导致核爆,只可以把对方压回去。
                  空优机们失败了,但是轰炸机却成功了,这说明r4-cg也是空中毁灭者了? 毕竟雷泽尔没有召唤闪电。
                  塔希提岛依旧完好地坐在海面之上,承载着投降的核弹——将被运往阿根廷,加入核子武器库。
                  雷泽尔安稳地走下r4-cg,面朝一片喝彩与欢呼的人群,包括他的同僚以及地勤加上保洁工。
                  但雷泽尔也向为他鼓掌的人致敬,这是他的习惯。他与每一个伸出手的人握手,对每一个称赞他的人道谢,同每一个想要签名照的人合影。
                  然后雷泽尔去到餐厅,点一份简单的菜品加上一块巧克力。早已有人为他准备好桌子,甚至连餐盘都不需要自己端,而且他还得到更多的称赞,或许只是别人想要被雷泽尔看一眼——“你简直是个传奇!”
                  雷泽尔当然不止会看别人一眼,还会如通常一样回答:“感谢你的支持,为了我所坚持的事。”
                  c编队的弗洛多里克坐到他面前,正义、正义、阿根廷、正义;a编队的阿姆斯特朗替他点了份糕点端过来,为了事业绝不会停息;擦地的先生请他抬起脚,印度必须被阻止,即使他们不承认,哦抱歉忘记了你的墩布。
                  用餐完毕之后雷泽尔想回单人宿舍,准备做任务报告,这是巴克莱拦住他说:“高级官员快要到了。”
                  这可是十分重要的,即使雷泽尔不喜欢见到半高不高的官员,希望没有记者。
                  所以,游客中心暂时被征用,雷泽尔在三楼光滑的办公厅等着。
                  很快他们就开了,比如一个油亮背头反光墨镜笔挺西装的男人——那是保镖,比如一个皮肤黝黑身着空军制服的疲惫男人——那是玻璃在反光,所以那位想象中的大肚子呢?
                  腻滑的女声通过空气传到雷泽尔的耳朵里面:“因为这里,我有必要采取特别的安全措施。”
                  啪地,一位金发女士凭空出现在雷泽尔面前,后者并不知道有什么已知科技能让人隐形,不过长得还不错,至少没走形。
                  雷泽尔站起来,尽量显示出礼貌,不过由于用他本身就很有风度,这就达到了巅峰。他略微弯腰指着沙发面带微笑半叉开腿优雅地说:“您请坐。”
                  官员选了玻璃桌后面的小椅子,雷泽尔一直没有坐下直到前者发觉并感觉像是很冷漠地说:“哦,你也坐吧。”
                  “报告给你免了,叫那些人去写。搞得很不错,是不是把敌人电下来了? 对了我是苏亚塔妮.兰若扶,国土防线与国际安全部部长。”苏亚塔妮用之前的语调说,“对了,你们是不是该出去。”她对着保镖们喊道。
                  当雷泽尔准备解释为什么不能使用闪电和自卫机炮的时候,苏亚塔妮打了个响指,用出奇尖利的声音说:“我一直很仰慕你呢,雷泽尔先生,天空暗眼,阿根廷的希望。所以我终于,终于能见到你了。”
                  好吧房间里面只剩两个人,不过还是想道谢吧,然而雷泽尔只是刚刚张嘴,就又被苏亚塔妮打断——
                  “不,不,他喜欢日式的,真是的。”苏亚塔妮先是尖声自言自语道,然后又把声调换成温柔模式,“雷泽尔sama,人家其实很喜欢


                  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7-03-08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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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行员的啦。”
                    雷泽尔把刚张开的嘴巴闭上了。
                    苏亚塔妮不知道什么就移动到雷泽尔正坐的沙发上,用假装软萌的语调说:“雷泽尔sama,人家一步步爬到部长只是为了和您见一面嘛。”
                    雷泽尔拼命环顾四周,想找到一个盆或者垃圾桶。
                    “马带,等一下,难道我还不够可爱?”在又一次自我批判后,苏亚塔妮换成了一直小姑娘一般尖锐的嗓音:“雷泽尔sama,您看看我现在可爱吗,q ti?”
                    当苏亚塔妮开始侧着身抚摸雷泽尔时,雷泽尔决定是时候了。
                    “部长女士,请您冷静一下。”雷泽尔突然站起来,两手叉着腰。
                    “imporissable.”苏亚塔妮装作日式英语发音道,“他肯定是喜欢日式的,怎么可以这样,难道那个今川比我还强?”她用左手扶着自己胸口,右手伸向雷泽尔的手,长喘着气道:“雷-泽-尔-sa-ma”
                    “难道我打扰你们快活了?苏亚塔妮,你居然还敢对雷泽尔下手?”突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尴尬的场面(不过那动作确实很歪)
                    苏亚塔妮突然跳起来站到一旁,快速而结巴地重复着:“总-总-总-总统大人?您到这里来做,,欢迎您。”
                    可以看出来瑞文兰穆也不满苏亚塔妮伪装的日式发音,“我可以解答你的疑问,我来看望我的老朋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没人在意苏亚塔妮是怎么离开的,似乎是用飘的。
                    雷泽尔终于又坐下,面对着瑞文兰穆,确实很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瑞文兰穆率先嘲讽道:“雷泽尔啊我们的英雄,你可又活下来了。”
                    雷泽尔一如既往地回答道:“在这条道路上,我可不能休息。”
                    “哈算了,不管你退不退休了,现在你可以随便选择你的任务了。”瑞文兰穆显然接受了事实,“现在你是空军的特别编制,随便飞,什么都可以做。高兴吧?”
                    雷泽尔直接表现出自己的激动,大声而振动地说:“瑞文兰穆,谢谢你,好朋友!”
                    瑞文兰穆带着微笑接受了:“一生的友谊。好吧,我一个任务派给你,关于把印度的触手赶出澳洲。”
                    “我保证,我会完美地完成它。”雷泽尔依旧兴奋,已经等不急去伸张阿根廷的正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17-03-08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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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罗门群岛并不以什么而闻名,或许是因为它处于印尼到澳大利亚之间,不过大抵只是巧合而已。
                      就像南太平洋上的传奇故事一样,夜晚漆黑一片,唯一发光的只有一丝月牙和点点星光,即使是最吵闹的蝙蝠也应该已经回洞去。
                      数十架r4-cg悄然接近海域,趁着夜幕往加锡望海峡赶去,以协助印尼军队打击叛军的名义,投放十数吨的燃烧油泥。
                      雷泽尔在驶过之前往下面一瞥,只看到黑漆漆的城堡不露出一丝光亮。确实,在瑙鲁启程的时候就听说这里的古怪,已经很久没有船在这里停靠了。
                      “这里skypro,我们已经驶过所罗门群岛,确认航线无误,感谢你们的配合。”雷泽尔在和队友聊天之前要先汇报情况,以及道谢,然后就是,“我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有谁的对地探测仪发现什么了吗?”
                      “有一座城堡,还有两架直升机。”一个尖细的女声从通讯设备中传出,“并没有什么印度人的迹象。”
                      “感谢你的情报,爱丽娃,另外我们名义上是打击科诺马苏的军队。”雷泽尔做出答复,以及下面的怀疑,“我对所罗门群岛有一些不好的感觉,你们有听说过什么故事吗?”
                      “这里kv1,雷泽尔先生,我认为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一个浑厚男声传出。
                      “不,马提尼,很多证据都指出……”爱丽娃的声音覆盖了整个频道。
                      不过她被马提尼打断了,“这里kv1,请不要相信爱丽娃的恐怖故事。”
                      “那很可能是真的!”爱丽娃的声音继续传来,“没有人敢去所罗门群岛,很多年来到达附近的人都感受到了异常的恐惧,然后匆匆逃离,刚才雷泽尔先生不也是那样吗?”
                      爱丽娃明显是希望雷泽尔支援,后者也那样做了。“是的,我有感觉。不过可能由于飞得太高,所以没那么严重。”他说。
                      “看是不是,”爱丽娃很高兴地说,“还有,原来这里的港口啊,机场啊一夜之间全荒废了,无人机也感受不到人活动的迹象。简单的说,那里的人可能突然都消失了。”
                      “因为海平面上升所以他们搬到了新西兰。”马提尼简单的反驳道。
                      “是的 这是事实。”又一个声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7-03-11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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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信,不过我觉得他们是被吓跑的。”爱丽娃继续在频道中说,“你们不觉得那很奇怪吗?瑙鲁人都回来了,为什么所罗门群岛的人不敢,当然是……”
                        “我更觉得在卡伊群岛上空谈论所罗门群岛更奇怪。”马提尼再次打断爱丽娃。
                        “是的,我也认为没必要继续讨论这个了。”雷泽尔表达了自己的态度,“那么马提尼,你知道什么关于卡伊群岛吗?”
                        ……
                        投放非常成功,一年之内这些油泥都会燃烧,没有货船能通过,除非他们雇得起俄勒冈人的战列舰(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可真是贵的亏本)。如果他们不想走充满辐射的马六甲,就只能绕远路通过阿根廷的盟友澳大利亚领海,或者走坷拉运河(印度的克扣已经比雇战列舰还贵) 。
                        ……
                        雷泽尔和他的编队可以返航了,安全地回到瑙鲁基地。当然雷泽尔可以刚沾地就换一架飞机飞往塔希提(至于为什么不能飞往澳大利亚,因为澳大利亚还没有允许阿根廷驻军。)
                        数十架r4-cg正迅速地往基地飞,弹仓内只剩空气轻飘飘。为了更多的载燃烧油泥,自卫机炮的弹药都没多带几颗。
                        然而万分之一的,或者必然的,百余架哈努曼战机正随着尾流摸过来,来自印度的报复。
                        雷泽尔已经知道了,但他要让印度人以为他不知道,所以他并没有按住自卫机炮的自动射击按钮。
                        从雷达作响的声音来看,一定是印度生产的哈努曼2071;从敌机数量来看,一定不仅仅是为了阻止投放油泥;综上推论,他们是来消灭天空暗眼的……
                        但是雷泽尔的思考被打断了,因为缺乏经验的队友正在使用自卫机炮撕裂敌机。
                        r4-cg作为轰炸机的本性变化了,自卫机炮与主动发射导弹纷纷弹出射出飞出,将周遭倒霉的哈努曼炸成粉碎,似乎在宣告每一个狗斗婊的终结。
                        真是幼稚啊。
                        r4-cg诚然是空中的王者,优雅而孤独,然而面对数倍的敌人,却又是另一回事。独角兽难以对抗群狼,那是蛟龙的事情。
                        雷泽尔真的很想拯救他的队友,但是可能已经来不及了。英勇的r4-cg们终究还是落得机翼断裂、空中解体,或者直接爆炸,而剩下继续奋战的还有什么命运呢?
                        导弹、机炮与闪电在天空和鸣一首凌晨曲,告诉那些早起的人赶快回到被窝再睡一会。
                        杀敌与死亡一路伴随着雷泽尔与他还活着的队友,一路去往瑙鲁。
                        当雷泽尔从掠海低飞中拉起,一股异样感觉催使他推深油门,冲着跃着,反回那千米高空。
                        当飞机又平稳下来时,空中雷达上只剩下寥寥几个蓝点。
                        看来印度空军放弃了,可是为什么呢?
                        “这里skypro,还活着的人请汇报,继续返航。再次挫败敌人,我们又胜利了。”雷泽尔冷静地说。
                        “这里kv1,已经收到。我们目前在所罗门群岛上空。”马提尼的声音传出来,接着是爱丽娃的:“我就说这是所罗门!”……
                        雷泽尔看着正在落下的月亮,想象出一副海边城堡的油画场景。


                        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7-03-11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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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成为迪戈加西亚总统的人很欢迎雷泽尔的到来,或许这是瑞文兰穆的安排。
                          雷泽尔安静而优雅地迈进迪戈加西亚总统府铁门,两旁的棕榈树都在欢迎他。
                          曾经的英国米字旗不见了,但也没有升起阿根廷的蓝白蓝黑龙旗,反而是迪戈加西亚囯的、不好形容的旗帜。
                          雷泽尔穿着深黑色的礼服,勋章不可计数得多,确实很显示出高贵,不过那顶钉了四层貂皮的高帽子可以够热的。
                          一个着白色大礼服的人走上了鞠躬,他也是孤零零的,至少雷泽尔没看见其他人。
                          “你好,先生。”雷泽尔率先问候道。
                          “能见到阁下是我的荣幸。在下是阿罗铭哥.摩尔.柴卡,以后的迪戈加西亚第一任总统。”一只白色手套伸向雷泽尔。
                          手套是优质丝的,雷泽尔在行握手礼之后感觉到,期间他说:“雷泽尔.格拉那多.提德东尼安。”
                          “来自伟大的阿根廷,”阿罗铭哥的回答很意外,然后转过身去请雷泽尔与他同行。
                          雷泽尔随着阿罗铭哥走近总统府的建筑物门,事实上大门和建筑物相距离并不远,然后走进去,在电梯的帮助下到达会客厅。
                          会客厅可能算是总统府唯一气派的房间,两侧排这六条沙发 ,各前面一张玻璃盏桌,最中央还有个大木台,完全找不出主人的位置。灯倒是不错,一条条灯泡由线挂着垂下来,若是有风或许会撞得叮叮当当。窗户有两扇,混凝土上开的洞再塞两块玻璃,用不锈钢堵上缝隙。
                          雷泽尔只好找一个沙发坐下,两腿踢在玻璃盏桌上,而阿罗铭哥就坐到他旁边的沙发,同样踢着盏桌。
                          即将的迪戈加西亚总统发话了:“曾经英国的产物,怎么样?”
                          雷泽尔很想说很糟糕,不过对于一个尚未诞生的国家来说有点苛刻,于是他换成了:“很普通。”
                          “还好吧,英国人只是想把这里打理成个基地,而阿根廷要在这里建立一个新国家。”阿罗铭哥笑着说。
                          “是的,阿根廷比英国更注重,这些问题。”雷泽尔说到一半时有些想不出词。
                          “肯定。如果是印度人,他们必然是不会派我来当总统。”阿罗铭哥自己嘲讽自己道。
                          “印度终将失败,而正义将获得胜利。”雷泽尔吐出这样两句理想主义的话语来。
                          阿罗铭哥稍微晃晃头,并不是附和的称赞道:“你分析的很正确,因为从任何形势来看印度都已经远离了崩溃边缘。”
                          “九年前,印度的势力范围已经扩张到塔希提岛。然而南美一步步地把它逼了回去,赶出澳洲,再挤出东南亚。最后和伊朗与民主联邦联手形成包围网,把它彻底孤立,这里一定有阁下的功劳。”阿罗铭哥分析说。
                          “谢谢,我希望我的努力是有效的。”雷泽尔一如既往地回答。
                          “那应当是有效的。”阿罗铭哥把两手抱在一起,“从陆地上,印度不可能得到任何它想要的,而海洋呢? 阁下在三年前的壮举彻底毁掉了一条航线,燃烧油泥封锁着马来每一条海峡,当然除了马六甲,那里有辐射就够了。现在我们在印度洋上收紧最好的口袋,彻底锁著印度的咽喉,这很快就要结束了。”
                          雷泽尔似乎已经忘记了怀疑为什么阿罗铭哥要如此地会见他。
                          “不过,还有一件事。”阿罗铭哥突然把语气转变为坚硬地。
                          “请讲。”
                          阿罗铭哥用左手画出一个旋转过90度的∩,“你只看到了瑞文兰穆手中的绳索吗?”
                          雷泽尔理解到了另一个意思——“我会保证计划实施,不让任何船只到达南亚的。瑞文兰穆就是这样任命的。”
                          阿罗铭哥什么都没有说,出奇意外地起身离开了。
                          雷泽尔感到自己被冒犯了,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
                          坐在沙发上回味着计划的雷泽尔,偶然间听到一句压抑的回响——“唉,正义。”


                          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7-03-20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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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凉的风从建筑物之间的缝隙渗透,灰沉的雾自天空而下压迫,很难想象十月初竟有这种天气,不似晚春,到像深秋。
                            雷泽尔和爱佳的心情或许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毕竟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假期,用来庆祝伟大的胜利——南美洲同盟与印度对抗的终结。
                            现在是假期第三天,之前他们大抵都没离开过卧房。出门逛街压马路总是能使人放松,至少十年前如此。
                            踏过裂纹的沥青路,再从残缺的红绿灯下走过,以及经过各种早已关张封门的店铺,看著蹦蹦跳跳的爱佳,雷泽尔的目光也就定格在那鲜粉色的头发上,不过那早已从马尾变成了齐颔短发。街边乞讨的破旧衣衫与崭新官方宣传标语又怎能干扰skypro的目光呢?
                            “这家店也关掉了,真的很不好意思呢。”爱佳在陪雷泽尔走过第四个曾经约会过的饭店时说。
                            雷泽尔没有必要道歉,但是他依然说:“哦,抱歉,我应该和你商量的。核子路上的那家商厦怎么样,总会有些餐馆的吧?”
                            爱佳眨了眨眼睛,“雷泽尔大人哦,哪里已经变成军事仓库了,您忘了吗?”
                            “糟糕,”雷泽尔感觉自己要重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生活,“那你知道哪里还有吗,爱佳?”
                            爱佳只是抖索着指着路灯说:“雷泽尔大人,人家觉得很难过嘛,您去了这么久,这里好多都变化了嘛,比如说……”
                            说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喊声说了——
                            “要完了,瑞文兰穆那个桑货,宁愿把石油做成炸弹丢到海里也不给我们用!”
                            雷泽尔肯定不能接受这种话语,于是他在告诉完爱佳之后走上前纠正道:“不,燃烧油泥阻挡了航路,保证了我们的石油供给,所以,先生,石油,呃……”
                            好像雷泽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然而那人也并没有理他的意思,自顾自地喊着,不过内容确实有了改变。
                            “哦,天空暗眼,英雄,阿根廷的胜利助推器。我们这种平民怎么能和他相比呢!”
                            雷泽尔确实尝试反驳,比如说出几个没有什么关联的短词,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是目送着叫嚣者蹭过冷清的马路。
                            天色愈发阴暗,空气越发寒冷,风从各种角落而来冲向雷泽尔,大喊着两个字:“正义!”。
                            闪电从天空划过,雷泽尔的眼中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一架民用飞机在他眼前被撕裂,墨多罗希和弗兰多里克在蓝光一闪过后被烤成焦黑,摩罗丹的飞机旋转着被巨浪吞噬,雨林中的阿里弗雷德丢掉被炸坏的配枪,无数印度飞行员正在被斗篷下隐形的生命拖进城堡,然后是,载有核弹头的导弹被装进r4-cg的机舱,舱外昏黄一片……
                            忽然雷泽尔被拦腰抱住,清醒一看,只有破败的街道倾浸在雷雨之中而已。
                            “雷泽尔大人,请您不要吓坏人家嘛,人家真的很怕的。”爱佳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来。
                            慢慢转身,雷泽尔也抱住爱佳,倾听着爱佳对这些年寂寞的哭诉。
                            后来,慢慢地,爱佳心情好多了,而雷雨也变成不同的雨水,雷泽尔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7-03-23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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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十月中旬,五月广场依然萧条,雨水在雕像上留下道道斑痕,玫瑰色的总统宫殿从未华丽过。
                              究竟是什么样的命令一定要在北厅面谈,雷泽尔对此一无所知,而瑞文兰穆对雷泽尔的心情也是同样迷茫。
                              总统府的卫兵只寥寥,大门还算完好,地板上只能没有灰尘堆积,电梯依旧能用,只不过一旁的楼梯看起来更好一些。
                              高处就不一样了,光线交错成昏红色,软毛地毯也是坚硬的、甚至被踩出一条路来。
                              隐约能看到“总统接待室”的字样,而那门闭着,把手已然脱漆到光滑,总统正在里面等着雷泽尔。
                              两扇暗金色的厚窗帘挡住半个大窗,半圆形的桌台间摆着座椅,小阿根廷旗后面正是憔悴的总统。
                              “哈,雷泽尔,你个,”瑞文兰穆很激动的样子,然后又马上低沉下去。
                              雷泽尔回头关上门,找到对面的椅子坐下,压抑地说:“是的,我已经到了。”
                              瑞文兰穆想要用嘲讽提起气氛,“好吧,你活到现在啦。”
                              雷泽尔选择了富有哲学性的回答:“我现在还是走在这条道路上,抱歉。”
                              “我早就不关心了,”瑞文兰穆叹着气,“算啦,你是否准备好接受最新的任务?”
                              雷泽尔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肯定,而是暂缓道:“抱歉,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说吧。”瑞文兰穆抬起眼睛,从一大堆摔坏的电子板上。
                              “我们不是已经获得胜利吗?”雷泽尔道。
                              “胜利在哪里,我不知道。”瑞文兰穆又把头埋回电子板之中,“不是在政治之间,而是在……呃啊,石油问题已经没有解决办法。”
                              “明白,我已经准备好……”雷泽尔说到一半就被打断,正像他在瑞文兰穆说话的间隙之间插话一般。
                              “不,你不懂。”瑞文兰穆把左手插进自己的头发,“每一寸油田都枯竭,再也没人勘探到它。之前还能靠中东留存的石油度日,但现在它已经贵如天价。十年了,实在是撑不下去,每一个政权,每一个公司,每一个人类,都已经到达崩溃的临界点。不,已然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雷泽尔默默倾听着,混杂着自己的见闻与思考,甚至开始猜想。
                              “压抑的黑夜没有希望,只有举起武器最好一搏。”瑞文兰穆忽然坚毅起来,抬起头看著雷泽尔,“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还差一点,抱歉。”面对把所有烦恼展现的总统,雷泽尔知道环球的命运由他把握,但也只是微小的一丝而已,“现在可以了。”
                              “好吧,那就开始执行吧。”瑞文兰穆压直自己的胳膊,“挂满核子炸弹,摧毁目标,与其他飞机以及导弹一起。”
                              雷泽尔什么都没有回答。
                              然而瑞文兰穆继续讲道:“以上是任务的过程,之后的事情你自己打理吧。希望好运与闪电依旧伴随你。”
                              太阳光透过玻璃与窗帘变成暗黄色,洒在所有人的头发上,雷泽尔的,与瑞文兰穆的。
                              时间过得很慢,实际上这并没有几秒钟,雷泽尔终于咬着牙回答道:“我保证会完成任务。”
                              然后雷泽尔起身,在离开之前问道:“我能保重,那你呢?”
                              瑞文兰穆忽地笑了一声,“我将会留在这里,希望别人的核弹全被拦截,以及在充满辐射的荒原下发现石油。”
                              雷泽尔点着头,转身步出总统府,默念着:“什么才是正义?”


                              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17-03-28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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