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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花的葬礼】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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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拜吧文,吧里触很多令我感到慌张。
第一次尝试弗隐,最近在改变文风。
实在找不到什么镇楼,可爱我难道还不够吗?……开玩笑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2-14 00:37回复
    《蚀》
    ·衍生自HEHE的漫画作品《浪漫传说》
    ·自设世界观,于原著以及现实世界没有联系。
    ·可能是一篇让你搞不懂的文章,之后会有文章理解。
    ·以上全是假正经。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02-14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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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
      夏日的阳光明烈地跳动在弗雷的眼睛里,眸中肉眼可辨的绿色绽放着他们的不同色彩,沿着这条笔直的大道往不同的方向铺散开来。大道旁一间一间地、整齐有序地罗列着房屋——也许用词不太妥贴,不过它们的确是错落有致。那些是被鹅黄色砖瓦砌成的,拥有童话般梦幻的红色房顶的小屋。
      整齐的如同停尸间里的尸体一般。
      不对吧?这比喻不恰当。
      小屋的窗户大开着,从被刷了白漆的窗框边沿涌出翠绿的藤蔓,阳光勾勒出叶子完美的金色边框。
      弗雷皱了皱眉,停顿在一间像是从其他所有屋子里复制出来的小屋前。
      那个人分明眼熟无比。微微卷曲的白色发丝在那人的视线前完美地打了个旋儿,绕到了不会挡住它那位自诩完美的主人目光所经之处的地方。那人的神色似乎也比现在的弗雷好不了多少,也是因烦躁而蹙起他那相比贵族女性还要秀气几分的眉毛,一只手撑着自己那颗一眼看上去全是白色的脑袋,空出来的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中间横着一直笔,他正在转笔。吸血鬼般尖瘦白皙的脖颈下面坠着一颗金色的宝石,宝石点缀在层层叠叠堆起的白色丝绸上。看起来更加价格不菲。他面前摊开着一本书,弗雷隐约看到上面零星地记着笔记。
      若是放在平时,弗雷应该会倒吸一口凉气。可弗雷只是好奇。
      他不是该隐,这很好辨认。
      那么这是谁?弗雷有些头痛。
      “弗雷,我想吃樱桃罐头。”弗雷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那人倒是不去理会前几秒被他转飞了的笔,抬起头来很认真的直视弗雷。眼中从未有过的秋波流转。
      …妈的,什么情况?从小经受良好教育生在国旗下长在阳光里的三观主义超正的唯物主义正直青年…啊说错,贵族少年弗雷也不禁爆了粗口。/这一段无视吧我只是魔性了一下。不影响阅读:D
      “你…”对上那仿佛盛放着月化光辉的眼睛,弗雷犹豫许久才开口。肩膀上忽如其来的轻微重量使弗雷颤抖了一下,处于本能地向前大跨一步随后猛地回头,右手已经发力准备掐住那人的咽喉。
      可来人还是白色卷发,酒红色的瞳孔染上一层薄雾。“小弗雷…你竟然不要我了…我好伤心呜呜呜。”说着说着该隐竟抬起手臂想用他那洁白不染尘埃的西装衣袖来拂去眼中的热泪。
      纵使弗雷窘迫现在也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人的举动上——的确那令人惊奇。弗雷匆忙地将视线移到了另一扇窗户上面,那窗户同样大开着,有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影斜靠在窗边。
      那人微微俯首,视线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弗雷的脸庞,眼角随着他嘴边一抹诡秘的笑容也同时微微上挑:“亲爱的…我爱你。”
      放眼全街区,每扇窗户里都是一样精致如木偶般的脸庞。
      弗雷感到脸上的肌肉有些酸痛。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2-14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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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公爵套上身旁仆从递来的白手套,手套略显冰凉的温度无时不在提醒它的主人保持一名公爵的自尊,挺直腰杆。
        但实际上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多么在意,向那个仆从人投去略带感激的嘴角牵动后弗雷就转身穿梭在城堡中。身后的女侍从是一脸不胜惶恐的笑容。
        弗雷撩了撩面前逐渐渐变沾染上金色的发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袖口向前迈开步子,脸上挂起他那与金色阳光极为相配的笑容。
        他走路姿势并不如何地英姿飒爽,他的表情也充满了写意。可他像一支箭一样穿过人群,不论他那张脸给多少贵族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们没一个上去搭讪的,凡弗雷所经之处,人们无不后退一步。甚至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年轻女子已经将手臂搭到她面前男人的肩膀上了,也如同迅雷般收回手臂后退。
        弗雷的皮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踩出韵律感极强的节奏来。
        于是这支箭毫无阻碍地向前飞去,直指圆心。
        “你好,亲王大人。”弗雷伸出手。
        那个臃肿的中年男人结束了他刚刚与一名侯爵的对话,伸出那只皮下包裹着脂肪的手与弗雷友好地相握。
        寒暄,恭维。
        被请来这场盛宴的人们扭过头去继续谈论自己的话题干自己的好事,只是所有人都悄悄地降低了声音。就连在二楼的那群手挥小提琴与大提琴的音乐家们的乐声,也不似之前那么放荡不羁,好似要传进城堡外那棵香樟树上安放的鸟巢里刚出生的雏鸟耳里。
        结束了应有的仪式,弗雷恭敬地行礼。好看的瞳孔因为角度问题被夹杂金色的睫毛遮掩了不少,睫毛像濒死的蝴蝶一般微微颤抖。
        之后弗雷拂袖离去,又有新的人围上去与亲王交谈,可毕竟他才是这座城堡的主人,重要度是不一样的。
        “真是…不完美的家伙。你很乐意跟这些被金钱与欲望洗脑,一个个恨不得把象征着愚蠢的王冠抢夺着戴在头上的混蛋们一起交谈?我真是高看你了啊,金色阳光——公爵殿下。”
        弗雷勾唇,不自觉地挑挑眉。他几乎想都没想地反唇相讥:“你没必要这么不客气,该隐。我和你都是公爵。而且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把自己隐藏的够好啊,要不是你的声音,我几乎要把你融入进你身后的月亮中了。”跟该隐说话用不着多么在意,他的嘲讽是出口成章的,以及这种程度对弗雷来说完全没有什么精神上的威胁可言。
        那个身上撒满银色光辉的家伙再次双手抱胸,赤瞳微眯表达着自己的不满:“那是自然,我可不像你,每天都洋溢着恶心人的微笑在所有人面前跑来跑去扮小丑,愚昧至极。”说完该隐扬起一抹属于胜利者的微笑,昂首似乎在期待对方的回答。
        弗雷只是笑了笑扯下那双沾着亲王指纹的手套,在该隐眼前把它折叠成一个长方形的形状重新放回口袋:“没事,你这样就挺好的。
        弗雷喃喃自语版地说给该隐听。
        这回该隐有些木愣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02-14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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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睡觉,晚安。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2-14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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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取明天写完全文+文章理解。开学要封笔所以这大概是最后一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14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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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完美的家伙…你干什么?!”那双永远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的眸子现在盛满了羞愤——该隐的双手被弗雷动作迅速地扣住在腰上,该隐被逼得没法后退。他的身后是成海的玫瑰,美到极致,却枝枝带刺。该隐的脚想踢向弗雷的小腿,却被弗雷的皮鞋先一步压制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弗雷没有带手套的手的指尖抚上该隐以往都略显苍白现在却因为被仇敌禁锢在怀里的耻辱而蒙上一层红晕的脸颊,先是指尖,而后是整个手掌的触碰。
              弗雷的手在夜风的吹拂下显的冰凉,越是这样,越是能让该隐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的身体因为汹涌而至的挫败感微微颤抖,该隐要紧了牙关——他甚至顾不上身份想去要住那人的脖子,奈何那人穿的太厚。
              “臭虫……你给我放开!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是发情的野狗吗?”该隐也是很有自知之明,自知挣脱无望,便用语言来嘲讽着。
              可弗雷像是没有听到该隐带火药味的嘲讽以及他奋力的挣扎似得,把头靠在该隐的肩膀上,好似宣誓着他是他的东西一般:“我一直想让你知道,该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弗雷扣住该隐双手的那只手的指尖用力,指甲好像要刺穿该隐的皮肉。该隐努力让自己的脸显得波澜不惊,可还是因为刺痛而小小地倒吸一口凉气。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弗雷,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举动。”该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弗雷,这是他一贯保持的骄傲。
              “这里是我的地盘,整片玫瑰花海都是我的……如果我想,我可以随时强.上了你或者杀了你。”蹂躏完该隐的脸后弗雷的手来到的该隐鬓发的位置,撩起一撮白色的卷发用手指细细的抚着:“你还不够明白吗?该隐殿下。”
              不欢而散。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2-14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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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更啦。
                那场盛大的活动后还要留宿两天才允许离开主人的城堡。
                距离上次的舞会已经过去了一个早晨。明明夏天的中午,古堡里却感觉不到那种超高的温度,也隔绝了窗外如浪潮般的蝉鸣。窗外只剩一片摇曳的绿。
                由于弗雷是城堡的主人,自然应该是第一个上餐桌的。一向尊时守纪的弗雷提早了三十分钟来到餐桌,这是一场比较重要的会餐,所以弗雷穿戴着被熨烫整齐的衣物不急不躁地踱步到餐厅。
                只是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了。
                不得不说,他今天穿的衣服可真是有够随意——竖的略高的衣领,衣领下塞着纯白的厚重丝巾 他的上身应该是一件白衬衫,但是在腰部以上的部分就收进了特意做的很高的裤腰里,还留了一些余地,看起来很宽松的样子。袖口也是如此的设计,感觉像是把公主裙的泡泡袖穿反了。裤腰与上身不同,十分贴身,把那穿衣人纤细的腰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对于他的早来弗雷倒是没有过多的震惊,这是那人一贯的风格。只是他的衣服虽然很符合现在潮流的设计,不过在这种场面穿这种衣服还是显得太过没规矩,况且他是个公爵。
                那人倒是完全没有在意的样子,泰然自若地举着一杯红酒,面前摊开一本精装古书。
                弗雷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该隐抬起头端详了弗雷几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然后继续像没有看见这个来人的身影似的翻动书页。
                弗雷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他从小到大几乎从未见过该隐凝视着他的脸却一言不发。
                疑惑是疑惑,可弗雷自己也没有去打扰的意思,很有自知之明地选了一个离该隐比较远的地方落座。
                此间彼方。
                寂静。
                直到那个看上去占地面积就很大却不得不听从他命令的人慢慢悠悠地落座大家才开始摆弄自己面前的食物。亲王殿下将屁股摆正后抬头看了一眼旁边面色苍白的该隐,上下打量了许久用微带异国的口音夸赞了一下该隐特别的穿着:“穿在你身上很好看,该隐公爵。”
                所有人几乎都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该隐,几乎是所有贵族都知道的事——那位高高在上的该隐公爵殿下善于战斗与治管,却不善交际。这一次不幸的他偏偏选到了这个位置。
                “谢谢……亲王,殿下……”
                该隐自然是孤傲不可一世,可这种上下有别他还是懂的。只是那句谢谢说的着实有些勉强了。
                弗雷动作利落地切开他盘子里的那小半只乳鸽,随后抬起头。
                弗雷挑了一个离该隐比较远的位置,算是整个餐桌的最边缘。一张长餐桌的两个边缘的位置往往意味着权利者的身份象征。可该隐以为这位亲王会抛弃权利的象征去关心一下这场宴会的主人,只不过他失算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2-14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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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个坐在离亲王近一点的人带着点嘲讽的意味看了一眼弗雷——谁都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先问候弗雷,可亲王却先行一步跑去夸赞该隐公爵的衣饰穿着。
                  这一眼变让他们愣住了。
                  弗雷坐在餐桌边沿的位置上,身后是硕大的落地窗。盛夏的光芒惹眼无比,好似要把自己的所有都倾泻在窗户内的世界。洁白的光芒铺上了弗雷的身影,硬生生地将他的身形镀上一层圣洁,就如同教堂中的教父一般。平时一直挺得笔直的腰杆这时仿佛将他衬托的更加英明不可侵犯。他的眼眸此时就如同流淌着金色的河流。
                  他的视线穿越整张长桌流转在亲王身旁。
                  ——然后弗雷继续低下头去吃乳鸽。
                  那些准备看好戏的游手好闲的贵族们都在心里不屑了一声。
                  这顿饭很快地吃完了。
                  这是亲王参加的最后一顿饭,之后的餐饮他会在主人为他准备的房间里享用。亲王离开餐桌后,有几声笑声传来,该隐起身从仆从手里接过那本书离开了。
                  “咚咚。”弗雷叩了叩该隐房间的门。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2-1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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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与弗雷的穿着设计素材。
                    源自微博。图一该隐,图二弗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2-14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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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点去写……已经拖了一天了。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完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02-15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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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点。
                        “请进。”该隐那显然不太友好的声音想起,想必是还在为午饭的事而郁闷。
                        弗雷尽量轻柔地将门推开,探了探脑袋发现该隐坐在房间尽头的书桌前,不出乎意料的话应该还在钻研那本古书。
                        弗雷把脚步声放得悄悄的,走到该隐背后。他把手自然地搭到该隐的肩膀上:“在看书吗?”
                        自然地像个相处多年的好友。
                        然而弗雷所招待的那位人士可就没有那么悠闲了。该隐几乎在那人吐出第一个字时就分清楚了那人的身份——不论如何,弗雷和该隐可是从小便生活在一起的。该隐动作迅猛地几乎像一条闪电一般站起来,对着这位不速之客怒目而视:“不完美的东西,你来做什么?”酒红色的瞳孔中盛满了嫌弃。
                        弗雷耸耸肩膀,冲该隐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向他摆了摆手,意识他可以不用这么紧张。
                        “我只是身为一名主人来做每个客人都要的服务罢了——餐后甜点,您想要什么?该隐公爵?”嘴角扬起那最令他人称赞的——有“金色阳光”之称的完美微笑。
                        该隐往后推了推,直到腰部抵到那有些冰凉的书桌边沿:“把你的那一套做派收起来,那对我没用。以及甜点什么的不需要,你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件是能称得上令我称心如意的完美的。而且,我怎么能保证你这次不发疯。”该隐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
                        弗雷闻后微微侧头做出一副苦恼的表情:“竟然不需要吗——真是的啊,明明有最新鲜的水果。布拉泽樱桃,按我的记忆你的区域应该是不产这最优秀的宝石的。”弗雷轻笑着凝视着该隐那张显然染上了几分犹豫的脸,抛出第二个条件:“要吃的话需要费上不少功夫从我的区域运过来吧?而且也不是新鲜的了。哦对了,还有苹果。啧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再说了,那可是我亲自制作摆盘的呢,与那些你看不上的仆从的手笔可不一样。”弗雷好似无视了该隐的反应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该隐的眉毛皱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让人有心情一试。不过弗雷你要是赶在里面动手脚,我立马手刃了你。”该隐以他一往高傲的语气说出这句话,随后坐回到座位上。
                        “还有,那位亲王真是恶心到我了,你竟然能跟那个不完美的家伙交谈那么久,真是够令人鄙视的。”
                        随后该隐就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约摸二十分钟左右,该隐的房门才被再次打开。
                        “真是有够磨蹭的——金色阳光殿下。”该隐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身看着一脸灿烂的弗雷。
                        “给,水果。”弗雷将托盘放到该隐的桌子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2-1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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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看了一眼。
                          这一盘水果,樱桃是显然的主菜。不得不承认,不愧是最上等的樱桃——每一颗都饱满而晶莹剔透。暗红色的色调加上那鲜绿色的绿梗,把这樱桃衬托得不想水果,倒想一份处心积虑的礼物。樱桃上面还沾着水珠,如同早上的晨露般,从某个角度看过去甚至能反射出该隐弗雷头上水晶吊灯投射出来的鹅黄色灯光。
                          就连该隐也无法找出任何一出瑕疵。
                          不过这可难不倒该隐,他拿起旁边准备好的银制叉子挑起旁边作为副菜的几块苹果,以极为嘲讽的口气说道:“这苹果就算切开了也能看出他的参差,这就是你的杰作?真是不完美。”
                          弗雷毫不介意地保持着微笑:“这样比较省时省事。”
                          该隐瞥了弗雷一眼,随后开始品尝弗雷准备的东西。
                          弗雷自觉地向后退去一步。
                          好不容易等该隐享用完了这顿甜点,该隐转过头却发现弗雷还如同石像般站在那里。该隐刚刚想开口嘲讽他呆滞,弗雷却猛地上前两步握住了该隐刚刚因为转身而悬在空中的微凉的手。趁着该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在上面如同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口。
                          该隐大惊地想抽回手,弗雷却如同预判到了该隐动作般地将手钳住了该隐显得纤细的手腕,同时如同求婚般单膝下跪。
                          “我爱你。该隐,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你看不惯的人我可以全部帮你铲除——这世上没有比我更加爱你的人了!”
                          弗雷抬头,以该隐从来没有见过的激动语气与迅速的语速大声地宣告着。
                          在自己的印象里,弗雷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该隐在他人生中难得地卡壳中,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现出来,随后如同烟花般散去了。
                          该隐用自己空出来的右手狠狠地甩了弗雷一巴掌:“恶心!”
                          弗雷金色的眼眸中映出该隐被怒气以及难以掩饰的惊慌掩埋了——还有那一份不可下压的厌恶。
                          该隐猛地抽回手,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弗雷没有追,甚至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大约只过了两三秒,走廊尽头穿出专属于女人那尖利仿佛要穿破天花板的惨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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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蚀》正文完结。
                          感谢您的观看。
                          后记与理解不出意料应该明天会放出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2-15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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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冥深渊
                            @米修12578
                            @橘雅苓
                            @鸣子之道
                            正文已完结,感谢您有那么一刻把目光投到我的文章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2-15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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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章我相信很多人都是没读明白的。
                              包括弗雷这个人以及他对该隐的感情——这些我都在第一章,也就是弗雷那个奇怪的梦里有说明。
                              甚至最后的惨叫我都有交代。
                              如果没看懂,大可建议您从头再看一遍,请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那么,食用愉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2-1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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