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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爷】四时·天光‖夜姬梵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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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1-22 01:45回复
      食用说明:
      忽然想写东西就写了,没有思考过后续,更不知道结局。
      学业为重,写作附加,所以更新速度不快,随时可能弃坑。
      常年灵感缺失,大抵只会走伪意识流,不喜请离开。
      写作只是因为我喜欢,如果你不喜欢这类文甚至讨厌,那麽可以直接离开,没必要给自己罪受。
      此文尽量建立在原漫画设定上面。
      如果以上都OK请继续食用。


    2楼2015-11-22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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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临]
        梵音总是会在午夜时分醒来。
        第一次这个时点醒来的时候她也茫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脑海裡面是初醒时特有的空白。直到目光触及到天幕上流淌深色的光才恍然,现在还是半夜。
        并非被惊醒的那种醒来,她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醒来了,好像被框定了一般,在这个时这个点就应该会醒来。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就是这样理所当然不讲道理。
        若正常来说,睡梦中途醒来应是翻个身倒头继续睡了过去,但梵音奇妙的没了困意,就索性坐了起来。
        到底要起来做什麽呢?她不知道。大抵每每这个时候醒来就是处于清醒和沉睡那个微妙的夹缝之中,多一份便失了平衡堕了重量,所带来的也便是脑海裡面挥之不去冗长的空白。
        该做什麽呢……哦……不知道呢……不过肢体倒是没有被那空白给支配,她就这样赤着脚走到了卧室的一角站定,眼睛凝视着前方却又失了准头,还是空白支配她的一部分神经,不过清醒和沉睡的平衡在慢慢的倾斜,地板的寒意成了最后的一棵稻草,平衡瞬间倾覆。蓦然的清醒了过来,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一角的书架,手悬停在半空,指间触及在一本书的书脊上。
        不知道手指该进还是该退,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书脊,倾泻进卧室的光……不,即使没有这些光她也知道这是什麽书……其实这个不是书,不过有些事情被框定了一样,也不算是什麽框定,只是人总会有那麽一些反射,比如书架里面放的……除开那一眼就知道不是书的,其他的总会有人潜意识的认为,就是书,这还真是一种潜移默化。
        这个“书”其实是一个本子,又可以说是一个相册,又可以说是……反正乱糟糟的,说什麽都是又不全是,想起什麽一股脑的塞了进去,又长时间将其抛在了脑后,偶然翻出来又继续记录,梵音现在回想起这些都会叹谓自己曾经的年轻和不拘小节。
        但是无论怎麽感叹……这些东西都已经过去了。回忆有时候分外的珍贵,不是它真的包含了多少哲理,而是它,它里面的那些故事那些人……真的回不去了。
        曾经的梵音偶尔还是会翻开来,然后马上合上,只是现在……她都无法想起上一次碰触是什麽时候了。
        她渴望,却又害怕。
        所以那段空白的时间真是来的恰到好处,人越是在这种空白时间所做的事情就愈发的真实。潜意识在支配她的行动,渴望的事情在混吨中放大笼罩全身,做出的事情真真是最为想做的事情。
        她想去翻开它,她想……想什麽呢……是真的想回忆曾经,还是……
        很多东西真的是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就是想到了,然后就做了。人在很多时候都是由着自己被自己的反应支配,内心渴望的事情总会在某个契机之下被无限的放大,大到没法控制……
        然后就失控了。
        比如,半夜。
        安静而又孤独。
        TBC


      3楼2015-11-22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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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不定,艾特人的机会估计很少。看过我文章的基本都知道我的习惯,你喜欢就留言这是对我的鼓励,不喜欢可以讨论但是喷子可以滚了。


        6楼2015-11-22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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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上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11-28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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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更新我在立flag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5-12-03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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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自己都知道我的文章真的挺无聊,感谢回复的人,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
              剧情感不强,不喜欢这样的真的不用勉强去看,勉强自己挺难受的,我也不喜欢这样。
              现在开始写,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八点之前可以更文。
              然后,我想对一个人说点事,很多事情没有绝对公平,其实就申精而言,最难申精的不是他,而是我。如果你一定要说公平,因为这个事情,我里外不是人,甚至和你闹僵,那么,最应该觉得不公平的应该是我吧?
              基本要说的就这些,然后,有任何问题或者想讨论的东西都直接留言,谢谢你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5-12-05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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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此章节中设定七星换过很多轮,可能与原作相左。
                  [蕴运]
                  梵音捡过很多的孩子,有的孩子活下来了但更多的孩子过早的夭折于世间。
                  她觉得自己大抵是拼杀到现在血里面早就没了温情亦或者曾经拼杀的部下过早的逝去让她不愿再付出过多的感情……无论哪一条都堵死了那些新捡来孩子的情感。
                  也不能这样说,孩子们也许还是有情感,可以对身边的战友有同僚之情、对与之敌对的敌人有敌视、对……对很多很多的东西都有感情,除了她。所有的情感在她面前自动的避让,不是那些情感不想渗透,只是她闭紧了自己的心房将一切拒之门外。
                  她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从开始到现在她部下换过了几批,除了最初和她征战的那批外,所有的孩子对她都是一种带着惶恐的敬畏之情。
                  若是她不在或者他们不知她在,他们有着嬉闹打斗之音,但若她出现了,一切都戛然而止没了生息,他们就好似给就在罩上了一个冰冷的玻璃罩,不和周围的同僚有着一丝一毫的交集,泾渭分明。
                  从前还不怎的觉得,可随着年岁的推移这种感觉愈发的明显,她也并非天生的高高在上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封闭带着一种逃离的意味,但她想重新融入的时候却明显感受到了他们的疏离,虽以身份来说本该如此……她却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种孤家寡人的凄凉。
                  直到……那帮孩子出现。梵音想起他们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手却抚上额头,轻按着太阳穴。若是说之前是带着凄凉的意味,现在怕是喜忧参半。
                  曾经的七星死亡一人之后就立马会有新的人替补上去,但这次却没了,很长的一段空白期间,接二连三的死亡到了最后整个大殿只有她一人坐在冰凉的王座上看着漫天星辰。
                  她经历过很多死亡,甚至有时候闭上眼睛都可以嗅到鲜血的气息。她也并非没有一个人经历过世事,一个人走过那般多的风风雨雨,孤独本应该早就铭刻在她的骨子里面了,但没有哪一次如这次一般,让她觉得平顶山太大,七星宫太空。
                  没有人知道曾经平顶山有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是没有人烟的,即使是那三皇,在做好与之敌对的准备的时候也不愿轻易涉足平顶山,更况且星团出现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风暴”,虽不至于让其余三皇伤筋动骨却也让他们坐立不安。而始作俑者却掩了身份改了容貌行走在星团。
                  连她自己都不知要做什么,也许真的是觉得太空旷太安静了就迫切的想找寻一些东西来填充……
                  即使她明明知道这样只是自欺欺人。
                  不过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就算知道不对又能怎么样呢?也可以说是逆反也可以说是不服,总之……就是知道是错的也一定要去做。
                  更况且啊,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结果的。
                  当梵音回首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她还并不怎的相信命运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却觉得有些事情真的是被注定了的。
                  她好像注定会损失掉之前的七星,注定会想离开平顶山,注定会遇上他们。
                  对于这一切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过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从容面对。
                  嘴角勾起,绽放开一个弧度。
                  TBC
                此章节过渡,显得更为无聊。
                我觉得我在诠释什么叫做化悲痛为力量。
                总觉得最近我整个人更新速度简直相比之前爆表了。


                60楼2015-12-09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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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手艾特一发w


                  61楼2015-12-09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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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上来 不出意外今天更文 出了意外明天中午之前更文


                    64楼2015-12-11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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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流]
                        “殿下您在看什麽?”梵音听著新捡来的孩子这般询问著忽的起了性子就反问:“你觉著我在看什麽?”
                        孩子眨了眨眼,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那你看见了什麽?”她又问道。
                        “……星空,绵延的星空。”孩子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梵音一阵恍然,她仿佛回到了那个很久远的原点,她就如这个孩子般好奇却又茫然问著那个人相同的问题,那个人微笑著给了她一个好似答案的答案。
                        她从未怀疑过答案的正确性却固执的认为那所谓答案之下必定有更为深层的东西,可就是怎的都掀不开真正答案上面的那层纱。
                        内心中也不是没有对于那人的埋怨,明明可以直接诉说的东西就偏生要弄一些假模假样的覆在表面,好似这样就可以真正保护那些东西似的。
                        这般埋怨在她一步一步踩著鲜血走到高位的时候还有著,直到她真的到达高位的时候回首而视只能苦笑摇著头,曾经的自己岂能这般天真到可笑。
                        并非那人不愿言明,而是他已然言明那年甚至之后很多年之间她都无法体悟罢。
                        当她真的达到一定高度她才明了那人口中的高度并非所谓的身高,而是身份亦或者地位。
                        贫穷之人所视为如何解口腹之饥,福贵之家所思为怎千秋万代,睥睨天下者所望为掌控天下。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鸿鹄又岂可知燕雀之思矣!
                        “曾经在我眼中这是星空。”梵音缓缓的说,“但现在不是了。”
                        她摸了摸孩子的头,继续道:“当你可以感受那些不一样的东西的时候,你就不是现在的自己了。”
                        孩子拖著腮偏了偏头,眼中是疑问和茫然。
                        “那是一种本质的变化。等到了那一天你就懂了。”
                        TBC
                      实在抱歉因为身体原因拖到现在才发。


                      69楼2015-12-12 22:24
                      收起回复
                        最近暂时不更了,整理一下思路,然后让我安安静静看看剧吧_(:зゝ∠)_最迟一月底我会回来的_(:зゝ∠)_


                        103楼2016-01-03 12:18
                        回复
                          刨个坟、


                          122楼2016-07-16 19:10
                          收起回复
                            别看了 没更新


                            123楼2017-02-10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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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聆音]
                                “音?”
                                “感受到‘音’了吗?”
                                “懂得‘音’了吗?”
                                那么——
                                “什么是‘音’?”
                                他问这话的时候没个正经,眼睛虚吊着,好似还在梦中又好似已经清醒,带着蓑笠披着蓑衣脚着草鞋,哪里有什么高人的形象,活脱脱就整一个垂钓翁。嘴里还喜欢叼根草根,草根前端的叶子随着他嘴巴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很多时候他都是这样的状态,永远都分不清他到底是正儿八经还是一时兴起。
                                他也曾自嘲过:“高人?我那里算什么高人,不过就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了。”
                                他还说过,“高人这称谓谁要就拿去吧。我要这劳什子又有何用。”
                                她那时候说什么来着?是说他这话实在太过矛盾吧。
                                怎么看来都是矛盾的,期待着拥有这个称呼又在莫名抗拒。
                                而他听了她话看似凶狠的瞪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嘴里嘟囔着:“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啊!”
                                “我怎么就不懂了!”她不服输的回瞪着他,叉着腰,昂着头,用着自以为是恶狠狠的语气反驳着。
                                这般一点没能吓到他,反是逗得他哈哈大笑。
                                她不高兴了,“你又在笑什么!这是很严肃的话题!”她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觉得这个事挺严肃的。
                                不过多大的孩子就开始谈论什么叫做“严肃的话题”。
                                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语气,他倒是也收敛了那有些嚣张的大笑,伸出手把活像个小斗鸡的她拉到了身边,胡乱的用有些粗糙的手揉着她头发,惹得她有些恼了才止了动作。
                                “小丫头啊——”
                                “小丫头啊——”
                                “小丫头啊——”
                                声声不息。
                                缠绕了那么多年的梦境和现实,都是这句似呓语的称呼,撕扯了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却又将之划分的泾渭分明。
                                这端的她是永远长不大的,唯独属于他的“小丫头”。
                                那段的她是已然长大的,大家口中的“夜姬·梵音”。
                                她很清醒却又希望自己还能处于混沌。
                                “问题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问题是……”
                                “你猜啊!”
                                有些恶劣的笑着,他还不知道从何处翻出来一根竹竿穿上了鱼线挂上了鱼钩,没上鱼饵就把鱼钩扔入了塘中,没所谓就这样席地坐在了塘边,连坐姿都没个正型。
                                “丫头我和你说,你就是太计较了。”他没因为在钓鱼而压低声音,当然他也不似认真在钓鱼,大抵就是姜太公那钓鱼的法子。身子斜靠着身后的树干,懒懒散散的和她说着,“你看不过是钓鱼,干嘛非要强求一定要有【钓到鱼】这个结果呢?能钓到就是缘,没有钓到就是没缘呗。”
                                “人啊要顺心意。每个事情都一定要取得答案是不可能的。”
                                “当糊涂时则糊涂。”
                                “人生难得糊涂。”
                                “别瞪我啊,我是和你说真的。”
                                她不认同,倔强的看着他就是不肯退一步。
                                “好吧。”他稍微直起了身子,手指曲起有意无意的轻轻敲着竹竿,力顺着鱼线坠入水中,一层层的涟漪被惊起扩散开来,前一波涟漪刚刚动身向远方散去,新的涟漪迫不期待就取代了它原本的位置,前赴后继。他盯着那片涟漪仿佛看了新大陆一样的,叼着的草根前端的叶子一抖一抖的透露着愉悦。
                                他好像沉迷在了涟漪中,直到涟漪消失才好似想起了刚刚说了句还未说完的话身边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对于这些根本就没所谓,“看到了什么?”他这样说着。
                                她有些不明所以,她搞不懂这之间有什么联系,也不懂他到底是想干嘛,用着沉默来回答他的问题。
                                他也不甚在意,前面说过的,他没个正经,对于抛给她的问题有没有答案他都不在乎。
                                甚至——
                                连那些话是否是个问句都是值得商榷的问题。
                                她看着他,仿佛在无声的抗议——
                                “你这样,到底想要干嘛呢。”
                                不明白不知晓不理解。
                                “为什么你永远都是在,等待?”
                                “等待我提出问题。”
                                “等待我说出答案。”
                                “等待理由的出现。”
                                “你看你现在,还在等待。”
                                他还是那个样子,他永远都是那个样子。
                                那些对于他无声的控诉她曾经都毫无压力的套用在他的身上。
                                因为他本来就是如此,近乎是翻脸就是另一个模样,永远都摸不清他想干嘛。
                                但她从未思考过——
                                那为什么会这样做。
                                是的了。
                                就像他说的,她一直都在等待。
                                等待他给她提出问题,给她答案,判断她做的是否对的或者他带着她去他所想的地方……
                                曾经的一幕幕仿佛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面回放,愈是回想愈是心惊。
                                这般多年她真真没有做过多少的决定,所有的都是他的想法……
                                她真的一直在等待。
                                她还曾在心底抱怨过,为什么他都把问题提到这种地步了,就是不肯给她一个正儿八经的答案呢。
                                可那……真的是问题么?
                                如果不是问题呢?只是希望她可以思考而不是一直被动等待呢……?
                                亦或者……是给她一个可能,一个方向……?
                                是的了。
                                思维一旦被开启就停不下来,就像是一个精密的仪器被按下了开关,每一个部件都在自己的岗位开始了自己的运作,严丝合缝浑然一体,所有不和谐部件都早着被和谐的整体给剔除在了外面,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运作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问着自己。
                                这些年的疑惑缺憾好似都有了个宣泄的方向。
                                是的了。
                                年幼时候她被他带着接触这个世界,领略这个世界,那个时候他还详尽和她说着那些事情,或是困惑或是有趣或是道理,讲完还哈哈大笑,“丫头你要记住,永远都不只有一条路”。
                                待她成长到一定年岁他开始有意无意说道一些事情,而不似从前直接和她说道他的想法,一开始她很是不适后来反是慢慢的习惯,只是对于他永远笑呵呵听着她的想法而来评判对错还是颇有微词。
                                再后来,她记忆中更多的就是那些仿佛呓语的话,好似有道理又总是记不起因果联系只有不断的回忆才能勉强勾勒出原本的轮廓,可能想起的部分也是寥寥的,大部分都被无情亦或无奈的遗失在了时间的长河里面。
                                那些被遗失的东西啊——
                                即使一开始在其间闪闪发光却也逃不过被慢慢磨砺到黯淡无光。
                                她弯腰鞠了一把河中的水,瞪大了眼睛,直到手中的水都从指缝流尽也丝毫寻不见那些曾经闪闪发光的痕迹。
                                即使拼了命拼凑,没了就是没了——毕竟啊,就算那些再有道理再正确又如何呢,这些本来就不属于她啊!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翘首以盼的孩童终于寻到了心意的礼物,死死的抱住它。
                                与她来说这是最珍贵的瑰宝。
                                仿佛藏着全世界。
                                这就是全世界。
                                TBC
                              惊不惊喜 意不意外 ?


                              125楼2017-07-01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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