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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正文】Slaught·Angel 天使不会笑·正文·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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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挥,将手中的蓝发少女重重的甩了出去——
哥蕾雅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伽椰律的身上,“你的吧,拿去!”
冰冷的,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死了?”伽椰律的声音有点僵硬,“你杀了她?”
悲痛卡在胸口,不能喘息。
“你就是路西法大人所说的【审判者】吗?”他持着十字枪指着他, “居然是个女人……”
锵——!
话音未落,金属与金属之间剧烈的碰撞声盖过了那平淡的话语。伽倻律握剑的力道好似要把剑柄掐碎,才勉强抵挡住迎面砍来的十字长枪。骨头之间发出一阵细小的碎裂声。
下一秒,颈处就被巨大的力钳着提了起来。
“【领主】就这点水平吗?”他加大了力道,“那就死吧!”
“……缠绵不息的水,做为我的权杖,充斥高空的风……化身我的爱仆……”
“什么?”四周的沙尘被暴动的气流带起:“以蚕食我的躯体为交换,我忠心的仆人……万物之风,在此,惩戒这个无礼之徒!”
风如镰刀,在他身上拉开了长短不一深浅不同的口子,血液从伤口处渗出。被放下的那一刻,他拔出了插在地上的长剑。
“挺厉害的……”.他看着身上的伤口,气流虽然停止了攻击,但是仍处于不稳定的暴躁状态,“那么,你是谁?风属的魔法能用成这样...... ”


IP属地:北京125楼2015-09-27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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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住了他。
    “我等了你三百年了,我掌权三百年,每天都在等,为什么到头见面了你却这副样子?”
    肌肉撕裂的声音。
    胸口一阵闷痛,那种感觉……
    又是僵硬地低头,看到了对方的右臂贯穿了他心脏的位置。口中汹涌着腥甜的味道,嘴角淌下一丝血迹,胸口处大量的鲜血沿着那只手与他胸口的缝隙涌了出来。
    他按住他的肩,右手一抽,伽倻律顺着他用力的方向倒了下去。
    【如果你现在硬要憋着的话,到时候会想哭都哭不出来的。】
    冰冷的地板,身体逐渐变得麻木了,就像有千万只蝼蚁从脚跟开始慢慢向周身爬去。生命在流失,一点一点的靠近死亡的边缘,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杀过那么多人,看过那么多生命在他的脚边做垂死的挣扎,看过生命白白消散的样子,看过死人的惨状,却从来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浑身麻木不堪,想动一下,身体却不听使唤。
    “路西法大人,目标已解决。”昔拉看着满是鲜血的右手:
    是解决了,但是却莫名的心痛。
    为什么呢?
    是心脏上的那个东西长开了吗?


    IP属地:北京126楼2015-09-27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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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算了,这种麻烦的事情他不愿想。胸口的疼痛已经快要让他晕过去了。赶快回去吧,倒在这里,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他自己了。这具身体,恐怕是撑不下去了。
      已经是死的时候了吗?
      在近天崖的云端上,
      总是孤独地飞翔着。
      遍野的紫色夕雾草,
      在无声无息的风中,
      照出我们内心深处。
      无法休息,无法长眠。
      把思念比作什么好呢?
      像夕雾草一样的思念。
      把悲伤比做什么好呢?
      像金盏花一般的伤痛
      夕雾草遍满山岗,
      万物始于云之上。
      一个声音低低的唱着。那个声音拥有女人的婉转,又像男人一般低沉。铃铛的清脆音符在林间划过——
      是谁?
      是谁?


      IP属地:北京127楼2015-09-27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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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了一个耀眼的弧线。
        林中,走出了一个青发的男人。厚重的刘海垂在额前,却遮挡不住额头上的十字印记。正面看上去头发只到肩膀,后面却催着一条长及脚踝的麻花辫。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清他右脸颊上那深黑色的,像藤蔓又像飞羽一样的印记。
        他驻足在伽倻律的身旁。
        血液仍然在流,已经浸湿了伽倻律的上衣。不过他穿的衣服本来就是黑色的,再多的红色也看不出来。他的脸色惨白,长长眼睫毛垂下,漂亮的淡青色的瞳仁已经变得黯淡无光。
        “弄成这副样子还真惨啊。”青发男子轻笑了一声。他蹲下身,撩起伽倻律的一撮头发,放在手里搓弄着,“你想活下去吗?嗯?”
        没有人回答,青发男子看上去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姑且帮你一下吧。”伸出右手,抚在伽倻律胸上的伤口上,咏唱起精灵般的歌谣。
        下雨了。
        地上的血水散发着银色的光,慢慢的向他的伤口聚拢。
        “我以【神使】之尊严屈膝于大地之母,我以身体祭奉于白月天,我以灵魂取悦于黑水渊,宽恕我的原罪……”
        片刻,地上的血迹都回到了它们原主人的身体里去了
        。但是伽椰律却仍没有醒。
        “啧,下手可真重,再晚点恐怕是连我都没有办法了。”他自言自语,“这是你干的,对吗?”


        IP属地:北京128楼2015-09-27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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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后,站着一个红头发的银瞳女孩,殷红似玫瑰,银白如冷雪。她睁着银色大眼睛,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我很厉害,是吧?那个咒没那么容易解开的,就算是你。”
          “谁知到呢。”
          “你还有胆量从那肮脏的地方跑出来。”
          “彼此彼此,你比他还疯狂。”他用手拨弄着伽椰律的刘海,“不要引火上身哦,小朋友。”
          女孩笑得更欢了:“哪里哪里,在我弄死他之前,我可是不会死的。”笑完了,咧开嘴,“包括你的杰作在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点我管不着啦,毕竟这块土地已经不再是我掌管了。”他转过头,视线落在女孩身上,“但是如果你和他要动我的‘作品’,我不会放过你的,那个咒印不牢靠……”
          “怎么不牢靠?”女孩高声打断他的话,“要不是路西法留着他有用,我现在就结果他!”
          “……看来你很讨厌我的【作品】。”靑发的男子转过身,摊开手,“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现在是小朋友打小报告的时间我这个做家长的回去教训教训他。”
          “你想知道吗?”女孩冷笑了一声,伸出左手拨开左半边脸上的红色刘海,黯淡无光的红黑色眼睛映入他的眼帘,“你那【作品】干的好事,不错啊,一招废了我的左眼。”
          左眼下主的脸上有被烈火灼烧过的痕迹,暗色一样的伤疤,揭示着魔火的无情和绝对的压倒性的力量。


          IP属地:北京129楼2015-09-27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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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掉。”
            ……
            “怎么了,昔拉?”撒斯姆看着如梦初醒般的昔拉,问道。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很痛。
            “咳——!”轻咳了一声,哗地咳出了一口血。
            咳血了。他看着左手上的鲜血,长叹一声。
            隐约的,可以看见,又像长青藤一样的东西从心脏的位置向外延伸。植物一样的东西,怎么都去不掉,像在心脏上扎根了一样。


            IP属地:北京131楼2015-09-27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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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章十五·幸与不幸,不幸与幸
              “【菲利斯塔】No.1成员,【初始者】棱崆,召唤No.2成员,【瞰视者】米迦律。”棱崆坐在巨大化的黛晶背上,手中托着一个散发着微弱的银光的十字架。
              在他的旁边,平躺着昏迷不醒的伽倻律。
              法术的效果在逐渐减退,这种临时施展的小魔法对这样大的创面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间。被堵住的伤口开始往外慢慢渗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黛晶银白色的羽毛。
              “干什么?”银色的光团闪动了一下,光影里的人不悦的问。
              “我不管你在哪里,现在马上给我死回公会!”
              “……嘁,干嘛老板着一张脸。”米迦律满不在乎的举起一只大勺子,里面盛着满满一勺橙红色的液体,“我在配置令人浑身起疹子的药,挺好玩的,要不要改天在你的杯子里面加一点?”
              “闭嘴!”棱崆地吼了一声。
              米迦律吓了一大跳,大汤勺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我现在没空和你讨论这无聊的问题,这家伙快要死掉了。”
              “挂掉?谁啊谁啊?我不是兽医,你那猫我治不了,顶多给她配一点治跳蚤的药。没什么事的话不和你说了,我的锅要糊了。”突然他严肃道,“如果你对纯情少女有想法的话,我劝你稍微收一收,我们的游戏规则是不允许的。”
              “这个我知道。”棱崆显得有点不耐烦,“你好给我死回来了吗?你再不回来伽倻律可就要死了。”


              IP属地:北京132楼2015-09-27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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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伽倻律又把谁弄得半残不死了?跟他说这样子我很烦的,直接弄死不就好了不就是个人还有修个半天,老是把弄坏的东西给我修,他不烦我还烦呢……”
                “不,”棱崆打断,“这次是伽倻律。”
                “他什么毛病?”
                “有人入侵【第六大岛】的结界,你再不来的话可真的是要死了。咱们主力会少一大块,懂吗?他死了下一个就是我了。”
                “不是吧?”米迦律喷水,“开玩笑,那个家伙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那个谁也不可能轻易伤到他,除非……”
                棱崆皱了皱眉,把光团举到伽倻律面前:“看到了没?看清楚了!看清楚了你看你还有时间在这里废话!”
                “出什么事了弄成这样!”米迦律惊呼,汤勺再一次掉在地板上,“喂喂喂,棱崆你别挂,我还没说完……!”
                棱崆撇了撇嘴,终止了法术。
                第一次后悔,当年有人教他疗伤法术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学,专顾着想怎么玩了。
                他当时的师父曾经跟他说,疗伤用的法术在以后的生活中是很管用的,不仅可以自保,还可以保护自己的朋友,拯救自己心爱的人。
                几乎每一个独当一面的魔法师都是会一点这样的法术的。
                他当时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明明他的老师就以【杀戮】著称,居然还苦口婆心的教他怎么救人,真是可笑。但是他潜意识中还是对他有些许敬畏的,只能敷衍的对着书本哼哼唧唧了几下,坐在屋子里,


                IP属地:北京133楼2015-09-27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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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幼的心早就已经欢快地飞到窗外去了。
                  事实证明了一句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仔细想一想,虽然他从认识伽倻律起就没有少和他吵架,只要能见面每天都吵。
                  后来遇见了米迦律,表面看上去好像他和米迦律的关系处得更好,伽倻律却比米迦律早了很多。到头来伽倻律也没少帮他,撤销通缉令,给他的旅行安排容身之所。
                  打是亲,骂是爱,他承认,他对伽倻律已经不仅仅是发小的那种感情,远远超过了朋友之间的喜欢。
                  他的生活,少了谁都不行。
                  哪怕是天天和自己拌嘴的人。
                  黛晶振着巨大的白色羽翼,掠过云雾那白色的水珠,飞向远处山头的一座白塔。那是一座哥特式的白塔,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杂草丛生,爬山虎的“触手”遍布墙体。这里棱崆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来过了,曾经是年少轻狂的他们的一个据点。
                  【菲利斯塔】的公会地址并不在这里,它的【主柱】也和【堪莎利芙】一样,是在各个时空中不停的移动的。镇守【主柱】的是No.4【诠释者】,公会的主要事例一般都由他做决定。那是一个冰精灵,很神秘的一个人,被神祈追杀,走投无路才加入公会。
                  棱崆架着伽倻律,推开门,迎面看到的是蹲在地上用水画着法阵的米迦律,一挑眉:“速度很快啊?”
                  “那是。”米迦律指了指法阵中心,“我会让你等?”


                  IP属地:北京134楼2015-09-2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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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棱崆像是在自嘲,“要死了哦。”
                    米迦律没有抬头看他:“什么情况?”
                    “胸口被人用手贯穿了,本来在我到之前他恐怕就已经撑不住了,但是他的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米迦律默默的听着,拖着伽倻律的身子,将他平放在地上。打了个手势,开启了魔法阵。巨大的水球凭空出现,包裹住他的身体,拖着那具半死不活的号称【风之使者】的天使的身体飞到了空中。
                    “真惨啊……”米迦律感叹,“要死还这么不省心。”
                    “看他运气了。”棱崆哼唧了一声,“人品不好的话也没办法,改天咱们一起看星星吧,最扎眼的一定是他。”
                    “啊喂,人还没死呢!”米迦律举起大汤勺向棱崆的脑袋劈去,“你还没告诉我把他弄成这样的是谁。”
                    “是谁?”棱崆捂着头,“谁?我不知道!”
                    米迦律闭上眼睛,沉默着。
                    “有点像,他的手笔。”良久,他睁开眼,“我不希望是他。”
                    “……”
                    水球中,伽倻律的眉毛抖动了一下。很微小的动作,小到以至于没有一个人发现。他轻轻地唤道:
                    昔……
                    【伽倻律】,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因为,叫起来比较顺,我比较喜欢。
                    仅仅只是因为,我比较喜欢。我喜欢你,无论在哪,我都爱着


                    IP属地:北京135楼2015-09-2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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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停下来的。叫喊,只会加剧疼痛。
                      很早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与他人不一样。不像新生的婴儿,他有他自己独特的判断力,他有个人的思想。这一点是从哪发现的?很简单,就是别人有饭吃但是他没有。
                      就像是畜生一样,其他的六个人看到食物就会扑上去狼吞虎咽。那个样子的丑陋,就像是牲口。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
                      他不知道。他没有名字,所有人对他的称呼只有“喂”,“那个小孩”,“肮脏的东西”,“杂种”等等不堪入耳的词汇。
                      额头上的印记,是可让他保持着他不愿意清醒。
                      还记得那一日,地牢的大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袍的女祭司。身后跟着两个举止得体行为谨慎的侍女。一个双手捧着一个燃着青紫色魔火的火盆。另一个手中持着一只铁质的火钳。火钳的顶端,是一个十字一样的形状,雕刻精细。
                      他吃力地从铁栏杆中探出头,看见女祭司用她纤长的手指托住每一个孩子的脸,在他们的额头上挨个画了一个十字。孩子们笑了,像是女祭司有什么魔力给予了他们智慧,没过一会儿,他们便满足的睡去。随后,又进来了几个侍女,将孩子们一一抱了出去。
                      能出去了!
                      不会说话的他欣喜地想,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了雨后初晴般的充满希望的笑容,诠释了一个孩子对阳光的期盼。但他殊不知,等待他的,是一场怎样生不如死的酷刑。


                      IP属地:北京137楼2015-09-2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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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狱的看守粗暴的把他按在地板上,脚踩住他的手,粗大的手掌是扯着他的头发。女祭司面不改色的从侍女手中接过火钳,放在魔火上烤。轻柔的拨开他额前的刘海,露出光洁的皮肤。
                        然后,手持被烤的滚烫的火钳。
                        按了下去。
                        那段艰苦日子的头两天是怎么度过的,此时他已经不堪回想了。不知是谁端来一盆比冰还要寒冷的水,一只大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往水里摁,知道他快不行了,眼看就要断气,那个人才把他拎出来,甩回了牢房的角落,带着所有刑具离开了。
                        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呢?估计还没有等他做梦梦见,他就已经死了吧。他多想看一眼阳光,感受一下那种温暖。
                        “带那个孩子出去吧。”牢房的那头传来看守的声音,“怪可怜的,那孩子。那么小就要受这番苦。”
                        “还活着吗?”是女祭司的声音。
                        他再一次挣扎的拖着他被折磨得破烂的身体爬到栏杆边,小小的身体在沼泽般的地面上扭动,湿发黏在他的脸上,显得他十分狼狈。他从水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活像一个乞丐,肮脏的小乞丐。
                        女祭司手中捧着干净的干毛巾。
                        她走到他的面前,隔着铁栏杆,伸手抚摸他的脸。不由的轻声叹息:“多漂亮的一个孩子。能站起来吗?”
                        他愣了一下,撑着地板,摇摇晃晃的贴着墙往后退。他怕这个女人,明明一点都不友善,却还硬是扯出一个好人样。真是虚伪,恶


                        IP属地:北京138楼2015-09-2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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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体不过只有一两岁的婴儿就要受这等的罪?
                          不顾积水浸湿他风衣的衣角,蹲下,拨开几乎要把他的脸全部遮住的头发。红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柔光。手摸上那十字印记,手指微微一颤:“很疼吗?”
                          这样的印记,他也有。但是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是另外一个人在他的额头上留下的,为了让他接替自己的位置。
                          男人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疼,当然疼!只要一碰那道印记就会像火烧一样疼。他的手臂突然变得很有力,打掉了男人的手。双手捂着额头,把头别到一边去,用牙咬着唇,不去看他。干脆让他死掉算了,为什么人人都摆出这样虚假的笑容?这个男人,比那个女人还恐怖,他会折磨他的,像那个看守一样,把他折磨致死!
                          黑发男人抿了抿唇,扯开他捂着额头的手,抚了上去。
                          散发着浅紫色光泽的印记暗了下去,最终变成了伤疤的样子。
                          男人手伸到他的耳根后面,撩起他的长发,说道,“走吧,不要再待在这里了。”捡起地上女祭司留下的毛巾,往他头上一盖,用大小适当的力搓揉着,“不擦干一点会感冒的。”
                          随后将毛巾裹在他的身上,拦腰抱起他。抱起他的时候,男人的心不由得颤了颤:怀中的这个看似女孩儿的男孩儿几乎没有重量,单薄的身子就像一毛一样轻。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吗?这有六七岁的模样,他完全就是一个孩子。骨头都是软塌塌的,再加上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乖乖地靠在男人怀里把自己越团


                          IP属地:北京140楼2015-09-27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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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净的白色。
                            男人坐在他床边的一张扶手椅子上,用手撑着头,闭着眼,呼吸均匀。
                            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赤着脚爬到他的膝盖上,用手去抚摸他的眼睛。
                            睡着了。
                            明明是那么可怕,那么恐怖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纯洁无瑕的睡颜呢?
                            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白衣的侍女。她双手托着一只银盘,银盘上放着一杯刚煮好的咖啡。那身着装,和那个女祭司简直是一模一样。他跳下来,躲到男人的身后,探出脑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大人?【塔依里】大人?”侍女轻推了一下男人的肩膀。没反应,再推。还是没反应,再推。男人如梦初醒般的睁开眼,没有看侍女,目光顺其自然的落在床上和那空空的被子,立刻“腾”地站起来,炸毛了:
                            “人呢?!那小屁孩呢?!”
                            “在您身后,大人。”侍女不紧不慢的将咖啡放在桌子上,似乎对自己主子的炸毛已经见惯不惯了,面无表情的伸手到他的腋下把他像一只小猫一样抱起,举到男人面前。
                            男人愣了一下,从侍女手中接过某只不听话的小孩,拥入怀里。
                            侍女行了个礼,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头还疼吗?”男人把他放在床上,拉上被子,左手抚上他的


                            IP属地:北京142楼2015-09-27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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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章十六·被时海所埋没的
                              昔拉·塔依里,闷骚文艺加二逼青年一只,正当某小朋友正光着脚哭着脸满屋子再找他这只害人害己的祸水,某青年正对着一本儿童菜谱边发呆边数绵羊。
                              自从他的前任,即这座岛的第一任领主走后,他几乎没给自己做过一次饭,吃饭也不正常。他知道自己每天身体所产生的【力】在战斗状态下维持他的身体是绰绰有余。进食,是一件又耗时间又耗精力的事,比起吃饭他更倾向于找一个没人的有阳光的地方睡午觉。但是不管他怎么补觉,眼角还是留下了黑眼圈。
                              就是困死的命!
                              连伸手翻书都懒得干了,手指头动了一下,一小阵风将菜谱吹过了一页。这人就是这点不好,什么都懒得干,没几件事是能够让他提起兴致的。能让他当回事的,也只有放在他窗台上的一盆盆夕雾草,还有院落里的植物。他喜欢花草,喜欢植物。
                              植物,是战场上不能引渡的灵魂的实体。他们孤独,他们无助。但是它们同样拥有生命,同样拥有思想。
                              现在有一件事情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做了——做饭。
                              当然是给某只正在流宽带泪的小朋友吃的,就那点小身板,能在那鬼地方撑到现在都没有归西还真是个奇迹。而他昔拉,赌上那高贵的领主姓氏开始励志于奶爸的养成。(啊喂!)
                              搞什么搞,明明他还是一个闷骚文艺加二逼的小青年好不好!还没到当爹的年龄呵?虽然他的年龄顶上人类的几生,但他从外表上


                              IP属地:北京144楼2015-09-27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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