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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落菁》by rottenapple(小倌文 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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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小受被抄家,给卖进小倌馆,开展了小倌的人生...未授权,侵删


1楼2015-08-22 23:47回复
    文案:小受被抄家,给卖进小倌馆,开展了小倌的人生...未授权,侵删


    2楼2015-08-22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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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从此你们已为妓身,要自称奴家。从今以后,到进升为止,你们是院里最低贱的货,不得穿衣,要服从所有人的命令。」之后又陆续说明了一些其他法则。
        阿菁心中惘然。一转眼,留意到房里另外有一扇门,暗自奇怪,但在此情势,即使能开口,也不会多问。
        旺哥终於把话说完了,又要把他们领到别处,下令道:「现在跟我来!」转身就要离开。


      13楼2015-08-26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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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豆儿偷偷触碰了一下阿菁的手,看一看床铺,再俏皮的打一个眼色,像是在说:「我们要睡在一块!」不许开口说话,阿菁也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这才想起已经好久不曾笑过了。
          之后一班奴仆又把他们带到厨庖的角落,分给了每个孩子一碗小小的汁液。半透明茶色的液体,看起来稠密晶莹,带一阵幽香。
          一班孩子已经好几天没食物下过肚,也就高高兴兴的全吃光了。阿菁迟疑了一会儿,见豆儿和其他人都吃了,也不能抗命不吃,也就乖乖喝了。
          过了没多久,阿菁渐渐感到肚里,尤其是肠子,犹如火烧一样炙热,再放眼,见其他孩子一个个腹痛如绞,缩起肚子,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倒在地上,卷缩著颤抖,自己也忍不住痛,跟著倒下了。
          虽然见不到自己的屁股,但阿菁见其他孩子的粪门不自主的不住漏出啡黄色的浆汁,顿时明白原来方才被餵服的是烈性泻药。感到腿间湿湿的,知道自己也一定是失禁了,就像小时候拉肚子。落得如此窘态,除了肚里疼痛之外,心中更觉羞耻。


        14楼2015-08-27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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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豆儿偷偷触碰了一下阿菁的手,看一看床铺,再俏皮的打一个眼色,像是在说:「我们要睡在一块!」不许开口说话,阿菁也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这才想起已经好久不曾笑过了。
            之后一班奴仆又把他们带到厨庖的角落,分给了每个孩子一碗小小的汁液。半透明茶色的液体,看起来稠密晶莹,带一阵幽香。
            一班孩子已经好几天没食物下过肚,也就高高兴兴的全吃光了。阿菁迟疑了一会儿,见豆儿和其他人都吃了,也不能抗命不吃,也就乖乖喝了。
            过了没多久,阿菁渐渐感到肚里,尤其是肠子,犹如火烧一样炙热,再放眼,见其他孩子一个个腹痛如绞,缩起肚子,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倒在地上,卷缩著颤抖,自己也忍不住痛,跟著倒下了。
            虽然见不到自己的屁股,但阿菁见其他孩子的粪门不自主的不住漏出啡黄色的浆汁,顿时明白原来方才被餵服的是烈性泻药。感到腿间湿湿的,知道自己也一定是失禁了,就像小时候拉肚子。落得如此窘态,除了肚里疼痛之外,心中更觉羞耻。


          15楼2015-08-27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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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条金属一道冷凉刺入。好在浣洗过后,已略呈松弛,也不是过份的痛。阿菁只闷哼了一声,也不愿示弱,没有太大的反应。待铁枝全入,奴仆慢慢将其撑开成架状,扩张到最尽,量度后汇报道:「径最大可扩至三寸。」
            接著探入一把半软不硬的皮尺伸到内,要量度内里的长阔,一番探度,面上依然目无表情的,道:「长一尺半寸,纵广四寸。」


            19楼2015-08-28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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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旺讪笑道:「玉馥儿,你想来验验,看看多了几道皱纹吗?」
                玉馥气得脸色大变,啐道:「死鬼,说什麼疯话!」纤巧的美人儿,如风一般快,趋前飘到来旺身边,粉掌娇嗔的轻打在来旺胸膛。这又别有有一种媚态。正值盛华的鲜花有如开得绚烂,衬在不同的景致更能突显出不同的美艳。
                朝来旺打一个眼色,一脸著紧,压低声音,问道:「有啥好货色麼?」
                来旺指一指芳青,歪嘴笑道:「这孩子十二摺,是个完美含苞的呢!与你当年一般!」
                玉馥儿向芳青瞧过去,只见一排孩子裸跪在一起。其中一个孩子相貌最为姣好,清丽脱俗,又稚嫩得有若含苞待放。玉馥儿小嘴一嘟,柳眉一戚,满脸不悦,眼神里充满敌视,有一股说不出的厌恶仇恨,像看到夙敌或威胁似的。
                芳青将一切看在眼里,依稀懂得发生的事情,高傲地还以眼色看了一眼,又别过脸去。


              24楼2015-09-04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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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班孩子本来已万分紧张羞耻,现在更是害怕。在众人面前赤囧身露囧体,又不得闭目,现在更被穿洞,直是羞耻得想死。人人都张大了眼,却尽是惶恐又羞愧之色。
                  其实这也是调囧教妓人的一部份;目的在於去其羞耻心,学会与屈辱同生,从始以后忍受日日夜夜的迎送生涯。
                  也不知是痛还是屈辱,眼角依稀有泪光。可幸经过多番冲洗查察,已见湿润松弛。
                  这时,夕阳西照,天上满是雪青或是青莲色的彩霞,地上万物都给映照成浅浅的月白色。风景幽幽的怡人,但此时也没几个人会细心欣赏。少了午间灿耀的阳光,开始转凉。
                  又是一声铜锣,奴仆又纷纷给各孩子的颈项系上铃鎯,像猫狗或者牲口。
                  好戏在后头,接著,一班奴仆又塞住了他们嘴巴,把他们手脚都绑住了,再把随手捉了一个,将整个身子锁到木桩上,有如待宰的羔羊。


                28楼2015-09-06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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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旁架了一个火炉,熊熊烈火中烧著不少器具。
                    奴仆从焰火中取出烧红了的铁印,先烙在事先预备的猪肉上,不住传来「滋滋」的烧烫声。
                    过一会儿,移开烙铁,见猪肉上的图案清晰细致。简单的线条,生动的勾划出一朵盛开的诱人菊花,内里刻了个细细的小篆体字体,是一个「南」字,正是南春院的徽号。
                    奴仆又再铁印重入火焰,烧了片刻,就开始给缚住的孩子在足踝脚跟处烙上徽号。
                    只见泪水徐徐的从眼角流下。虽然嘴巴是塞住了,但仍隐隐听到传来惨烈的咽呜声,来自最深处的无助哀号,光是听了细若游丝声音,就知是痛入心脾,宛如被火烧一样痛。
                    从烙印处,冒起了娄娄轻烟,升至半空顿化为乌有,袅袅消散得无形无踪。后来,又传来了阵阵烤肉的肉香。过一会儿,肉香又化为刺鼻的烧焦味,活煞煞就是阿鼻地狱或是修罗场。在旁观的奴仆有的啧啧偷笑,有的恻然低头,垂泪叹息。
                    其他孩子看在眼里,吓得呆了。待到自己要上烙时,又嚎哭求饶,但哪会有人理会。也就逐一的烙了印,成了馆里的货物。


                  29楼2015-09-06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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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烙印告一段落,另一个奴仆又开始施针,用沾了墨的银针在烙痕边旁细细的刺上妓名,有人在旁严谨的再三核对,记於名册上。一切皆记录在案,可随时查阅,脚上烙印也是一见而知是,方便日后查察,也断了逃走的念头。
                      接著,又另有奴仆传来了一把金属箝子。这箝子由两条长型的铁枝组成,一边连在一起,是扶手;另一边是分开的,两条铁枝的左右尽头各有一个细细的铁环。
                      奴仆就用这二环将乳tóu紧紧箝住,把细小的嫩蕾压平拉长。跟著,用火箝从火炉取出用火烧红了的铁钉,乾净利落的用铁钉刺穿铁环和乳tóu。
                      身上敏感地带被硬生生的无情刺穿,所有痛楚尽归心,被钉的咽呜流泪,泪水如雨。一班奴仆驾轻就熟,当然视若无睹,转眼再从火里取出另一枚钉,顺手的又刺穿另一粒乳tóu。


                    30楼2015-09-06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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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他妈的!怎麼搞的!怎麼又是我输!」那方才轻薄芳青的手风不顺,就要发作,贼眼就瞄到那才举低了半分的孩子,喜上眉梢,笑呵呵道:「有人犯规!有人犯规!」
                        奴仆中其他有人也见到了,也就跟著起哄。一个兴奋的说:「福哥,咱们兄弟就让这贼贱货好看好看的吧!」另一个又插嘴问:「嗨,今次该用什麼刑具?」
                        这伙人平素受了气,就经常拾便宜的欺侮院里妓人或是其地位比自己低的奴仆,乘机发泄。
                        一伙人兴高采烈,如获至宝的把那犯规的孩子拖了出去,先是意曱淫押玩。虽不能真的动刀动枪,但总是志在过一过手瘾。到后来,玩够了,就拳打脚踼的施刑痛打。
                        其他孩子看看在眼里,更是不敢放松,丝毫没有怠慢的继续跪举。
                        过了不知多久,全身都麻木了,脑袋儿已经不能再思考,只是身子依样画葫芦的死命硬撑著。芳青依稀感到有人倒下了,朦胧间又听到可怕的叱叫声,但也理不了那麼多。现下每个孩子都是生不如死的。正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顾。
                        又过了不知多久,终於听到一声喝令:「跪举完毕!」大半夜的坚持,捱过了肉体的捱饥抵冷,精神上的含酸耻辱。听到喝令,芳青终於倒下,只感到自己给半拖半扯的送回房,扔到床铺上,倒头就昏了过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忘却一切,把所有欺侮羞辱都当成一夜恶梦


                      35楼2015-09-10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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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紧牙关,芳青弹了起身,用手臂撑住,强忍著手脚的麻,下身的疼痛不适,足踝印烙的灼痛,坐在床铺上,见一个陌生的脸孔,一直在盯著自己瞧。
                          芳青心中害怕得发毛。就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话语吃吃的。乾涸的口腔和喉咙,勉力吞一口口水,强自镇定,稳直了身子,故作恶相,加大了声音,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不理会芳青的说话,继续问道:「你就是今天新来的那个十二摺的吗?叫芳青?」听起来,语气中好奇多於猜妒敌意。
                          一听到这些肮脏的事儿,脸上就变得火辣辣的。芳青只觉又羞又怯,打从心底的嫌恶,憎恨这里的所有人事,嫌恶如此这般的自己,只抛下一句「不关你事!」别过脸去,不再理会。
                          「打个招呼而已,不用凶巴巴的进得了这院子的,凭什麼瞧不起人呀。」见芳青无甚反应,遂又讪讪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小春,也是这里的未挂牌的。」


                        38楼2015-09-10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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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玉囧势虽不算大,但被小小的新洞紧紧的吸吮。蔻香越急,穴囧口就缩得越紧。蔻香还不明暸自己身体。看到蔻香继续用力挖,小春就要走近制止。
                            就在蔻香竭力於枯肠搜索之时,突然,一只玉手迅雷不及的,掴了蔻香一个清乾俐落的耳光。
                            原本是一众就寝的当中一个,迅速的爬起,走来压场。
                            「贱货,再闹的话,瞧我如何整治你!仔细我揭了你的皮!」听得出是刻意压住了声线,但语气依旧狠辣无比。
                            芳青抬眼细看,对方面目姣好,但杏目圆睁,一张俏脸尽是怒涛,朱唇艳红扭曲,皓齿恶言有若刀子,神情又傲慢又嚣张。芳青知趣,立时伸手,拥蔻香入怀,掩盖住其嘴巴,制住了一场哭闹。


                          43楼2015-09-14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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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开身的小倌,乳tóu系或黄石、或绿色的乳环,是为最初等的货,身上无片寸丝缕,只有挂铃鎯。须要有所进升,才可得穿衣裳。因为眼下正值严冬,天气寒冷,才配予每人一件桃红色的短身小披风,俏皮夺目,在室外行走时才可以穿著。
                              芳青瞧出是灰鼠皮造的,算是不错的货色,比之所见奴仆身上的,是高出几个档次。苦笑,看得出院里算是看重自己这货物。出力拉扯的话,可以勉强盖至肚脐处。在寒冬中,当然是不足以保暖,但已聊胜於无。
                              而当然,下身还是赤条条的,感觉异常下贱,而且还拖住了伸延出的醒目彩带,非常羞耻。
                              被旺哥等领著,一干人离开了木房。颈上和脚上皆系上铃鎯,鎯鎯的响,像牧羊的在赶牲口。
                              接下来,被领到了调jiào室。奇怪的房间。柜子、墙上都放满了各式金属架子、器具。两张人型的座椅,附有许多说不出名堂,但又隐约知道不是善类之物。旁侧地上放了两个大铁笼。。。。。。。。。。
                              末了,调教司又一一指点了需要学习改善的地方。眼看是要散了,芳青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料到旺哥狰狞的奸笑,下令道:「其他可以散了,芳青这贱货,为啥总是慢半拍!要留下补课!」调教司逐又从柜里取了其他说不出名堂的器具。


                            46楼2015-09-15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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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头一天非人的苟活,一班新来的皆又累又怕,吓得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倦疲。芳青感到自己被踢,遂坐了起来。
                                见其余新来的都坐了起来,一脸惊怕,又惘然,不知所措。放眼四望,见一班新人是被前辈团团围住了。
                                「新来的,按规矩,要替我们洗脚的,你们这些贱货还不快快去端水!」来者不善,但也终於道明了来意,说著又再狠狠的踢了芳青一脚。
                                芳青记得说话的小倌名叫全儿。这全儿常常恨恨的看著自己,令芳青不寒而栗。
                                全儿生就一张长脸庞,虽然刻意把两鬓秀发梳开,但长脸就是长脸,莫名的显老气。五官端正秀丽,也算得上是个标致的美人儿,但论姿色,绝对比不上妖娆艳丽的春儿。虽然不想以色相角度看自己,但芳青心中也暗暗晓得,这小倌远不及清丽脱俗的自己。
                                一班新人只得不发一言,乖乖的拖著倦透的身躯,去张开侍奉一班前辈。
                                又冷又饿,只靠短身小披风,难以敝体,光滑幼小的身躯几乎全裸。看门的奴仆都讪讪的笑著,意淫的打量这批新货。
                                一张张怯怯的俏脸,满面倦容,问明了取水的地方在不远处。混身酸软,走一步,也是吃力的,回程时捧著盛著水的银盘,更是举步为艰。
                                终於取来了暖水,见一班前辈都满脸高倨,已经坐在椅子上,一班新人纷纷跪下,替前辈来洗脚。


                              49楼2015-09-21 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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