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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堂姐送我一件礼物,我打开后,竟然是一件死人才会穿的藏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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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飞?小飞是你么?”我爸的声音。
我招招手:“在这呢,爸!”
只看那光抖来抖去,快速的逼近,老爸很快来到了面前,后面跟着那个请来做法事的钟师傅。
“小飞,你咋回来了?坐田埂上干什么?”老爸的语气有些怒,不过还是急切多一点。
“呵呵,我跟冷爷爷说说话呢。”我笑着道。
“谁?”老爸嗓门陡然提高。
“冷爷爷啊……”我说着话,扭过身,看向旁边,什么?冷老头子不见了,人呢?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
“不听我话,早点回家,还偷偷跑到这儿来,我看你是找修!”老爸扬起手,准备修理我。
我赶紧往后退,这时,一只大手伸了出来,抓住了老爸的胳膊。
“钟师傅你别拦……”老爸今天心情不好,今天我老是违背他,他这会的确很恼火。
“别!”钟师傅朝着老爸摇摇头,又使了个眼神。
老爸气呼呼的放下手,从兜里掏出烟,散了一根。
“给你儿子也来根,我要问问他。”钟师傅笑着道。
我接过老爸的烟,这还是第一次当着他面抽呢,不过,他已经默许了,我也不怕。


IP属地:北京100楼2015-07-1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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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坐了下来。
    抽了两口,钟师傅开口问道:“娃,你刚说和冷爷爷说话?”
    “对啊,你们不认识么?”头一次当着老爸的面抽烟,我多少有些拘束,还好是夜里,他们看不出我脸红。
    老爸刚要问,却被钟师傅抢先了,说道:“说说看,长啥样。”
    我就简单了描述一下,正好说到自己给他半包烟,手这么顺势一指。
    妈呀,刚才的半包烟就在我旁边位置,而且有几根散落在田埂上。
    最诡异的是,那冷爷爷明明抽了好几根烟,为什么一个烟头都找不到?
    我顿时就炸毛了!
    不等老爸说话,钟师傅猛的跪在地上,朝着地上的香烟位置,连续磕了几个响头,嘴里还叨咕了几句。
    然后,取了三根烟,插在田埂上,又作了几揖,挥挥手,示意我们离去。
    我们走了好一会,钟师傅一句话没说。
    而我老爸,不时的揪我耳朵,也不说话。


    IP属地:北京101楼2015-07-19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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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是烦了,道:“够了,爸,你老揪我做什么?”
      我老爸道:“娃,下午老子说什么,你权当耳边风,你这么晚到这里有多危险,知道不?”
      我也知道父亲关心我,不再是叛逆的年纪,我也学会了换位思考,于是就不顶牛了,而是换了个话题:“能有啥危险,冷爷爷要跟我讲事,就坐下来抽点烟呗。”
      “你……哎!”老爸不说话了。
      回到大伯家,这么晚了,我肯定不能回去了,老爸让我去冲个凉,今晚就睡这儿了。
      我听话就去,刚拐过墙角,就听见我爸开口问:“钟师傅,那冷老爷子,不会是鬼吧?”
      我脚步一停,竖起耳朵就听。
      可惜钟师傅并没有搭话,只听到打火机吧嗒吧嗒的声音。
      我怕被老爸发现,于是赶紧去冲凉。
      冲完凉,大伯过来让我睡小书房,以前表姐用的。
      大伯帮我铺好床铺,我忍不住问道:“大伯,你当时到底送走的是大堂姐还是小堂姐啊?”
      这话憋我心里好久了,问出来后,舒服多了。
      大伯如遭雷击,愣在那儿,手里的盖毯也掉地上了,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IP属地:北京102楼2015-07-19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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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我爸拿着半瓶果粒橙进来,听到这话,猛的冲上来,啪的一个大耳光子,把我扇懵了。
        我捂着脸,火辣辣的疼,一言不发。
        老爸将果粒橙duang的一下放在床头柜上,拾起盖毯,扔给我:“赶紧睡觉,再瞎问,打死你!”
        我乖乖的扯起毯子,脑袋缩了进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爸一直对我挺温柔的,虽然不像城里人那般会说什么爱我啥的,但他还会在吃丧酒后,给我带了半瓶果粒橙,知道我爱喝。
        可这次,他会对我连续发火,前番不停揪我,这下直接甩耳光了,记忆里,我从初中开始,就没被打过,能不委屈么?
        啪嗒一声,灯关了,紧接着就是关门声。
        这时,我才探出了脑袋,连续的呼吸几口,还好,没人看到我流泪,不然真就丢人了。
        我坐了起来,背靠着墙壁,脑袋里乱的很,越想越烦,摸了摸口袋,烟没有了,前面给冷老头了。
        枯坐了好久,这才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外头的农村交响乐也停了,我醒了过来,口干舌燥,就摸向床头柜的果粒橙。
        刚要旋开盖子,只听到房门那传来一阵扭动门锁声音。


        IP属地:北京103楼2015-07-19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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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果粒橙一下子打翻在床上,我双手揪着毯子,惊恐的望着那人影,浑身直发抖。
          只见那黑影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因为没有开灯,所以压根就看不见黑影的样貌,只觉得很冷,可是我都吓到崩溃了,哪里敢有任何动作?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见那黑影依旧不出声。
          我咬了咬牙,尝试着小声问道:“堂……堂姐你还没走吗?我,我是小飞啊,别吓我。”
          伸长脖子等了半天,那黑影依旧是没有出声,依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这让我心里更加没谱了,堂姐不会中邪了吧?
          又或者根本就不是堂姐!
          感觉自己的脑袋很沉,难道自己在做梦吗?
          可是楼底下那些人念经超度的声音却听得那么真实,而且有越来越响的趋势……
          听上去好像是钟师傅又上去主持了,但想想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通常,念经超度一旦开始,就必须要那个人完成,直至结束,可不能随便换人的呀。
          要么一开始由两个人主持,中途有个人可以下去歇息,不过下去之后就不能再继续上去主持了。
          以前我是听说过的,而且长这么大,也见过好几场法事,都是这个规律。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我也不懂,反正老人们也只是这么说。
          现在这种情况,我估摸着是钟师傅的那个徒弟道行尚浅,主持不下去了,只能由钟师傅继续主持。
          到底为什么主持不下去?


          IP属地:北京105楼2015-07-20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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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想爬起来出去看个究竟,可是我这床前还站着一个黑影呢,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强力胶黏在床上似得,动都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就是两个眼珠子了,但此时也不敢继续盯着那黑影看了,万一那黑影此时也正好盯着我看呢?
            尼玛,我头皮发炸了!
            下面换上钟师傅主持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念经超度。
            而且,声音非常洪亮,也很急促,隔了这么远,我耳朵都震的疼。
            猛的,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人朝着我这边走来,没有开灯,依旧是看不清脸。
            再看向立在床前的黑影,居然正在慢慢的缩小,后来变成什么了,我就不清楚了。
            此时就感到自己的脸正被人拍打着,力道也是从小到大,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反抗,肯定会被打成猪头的。
            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臂朝那人挥去,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都轻松了!
            打我的那人正是老爸!
            老爸举起的手,立即收了回去,眉头也舒展了。
            我摸着红肿的脸问道:“爸,好端端的打我干嘛?痛死我了!”
            “娃,你刚才被鬼压床了,要不是我把你弄醒,那就不得了。刚才你在和谁说话?”爸爸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被鬼压床?
            这也太恐怖了!


            IP属地:北京106楼2015-07-20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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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直接就开门离开了。
              整个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想想刚才的事,觉得非常后怕。
              刚刚明明就看到有个人开门进来,还开口叫我娃呢,还有那站在床前的黑影,后来怎么就突然不见了,难道这就是鬼压床吗?
              想来想去都觉得很诡异,一个人也不敢在这房间待下去了,现在也听不见那些人的超度的声音了,于是便起床到外面看看。
              下了楼,走到大堂,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包括我爸和伯父,还有钟师傅他们,怎么才一会儿,全部不见了?
              看着满屋子都是黑白的颜色,不禁也害怕起来。
              刚才听我爸说,他要跟伯父一起去找伯母,我看了看外面,这三更半夜的,不会真的去找伯母了吧?伯母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找什么呢?
              越想越觉得诡异,甩了甩头,突然想到堂姐不是还在她的房间嘛,于是便开始堂姐堂姐的喊着。
              人在害怕的时候,大声的喊叫可以稍微缓解一下内心的恐惧。
              可是喊了好几声,也没听到堂姐答应我。
              我更加害怕了,手心全都是汗,于是赶紧回楼上,来到堂姐门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摸墙。
              墙面又毛又冷,我真快吓尿了。
              “啪!”的一下,整个房间就亮了。
              现在最怕的就是黑暗,让人没来由的就感到恐惧,现在有了光线,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点底。


              IP属地:北京108楼2015-07-20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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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我头皮发炸,这歌只要听到,就像是拿了一把锉刀,在锉牙齿,那酸爽!(在此警告小朋友们,千万别去百度搜索,不然的话,后果并无法想象!)
                诡异的歌曲,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神经。
                如果再这么下去,我肯定精神崩溃,我心中大喊,不要再折磨我了!麻痹,给老子滚!
                恶向胆边生!
                我猛的一回头!
                妈呀,直接吓尿的节奏,连退了几步,狠狠的撞在了门上,一屁股坐地上了……
                只见,刚刚还蜷缩在被子里的堂姐,现在已经穿着那件大红色旗袍,一边唱歌一边慢慢的朝我走来。
                她还捏着兰花指,一扭一扭,那脚,好像只有脚尖沾一点地。
                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鲜艳的嘴唇,很白很重的粉底!
                一边唱,一边扭,脸上的粉一块块掉,掉没的部分,里面好似老树皮一般!
                我吓懵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手揪着头发,死死的揪,我丝毫感觉不到头皮传来的痛。
                堂姐飘近后,突然不唱了,看着我,疑惑道:“娃,难道堂姐很吓人吗?你怎么这么害怕?”
                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能动弹了,自然也包括嘴巴。
                这时堂姐已经走到了我身边,伸出冰凉的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没有松手,拉着我朝她的床边走去。
                整个过程我大气都不敢出,任由堂姐将我拉着,我们俩并排坐在床沿上。
                快点晕过去,一了百了。
                可惜,我晕不过去!
                我也不敢转头看堂姐,不过眼角的余光看到堂姐居然歪着头朝我的肩膀靠过来!
                我依旧一动不敢动,任由堂姐这样靠着。


                IP属地:北京111楼2015-07-20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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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旧一动不敢动,任由堂姐这样靠着。
                  我心里只是在祈祷,堂姐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啊。
                  就像一个冰块靠着我,我咬着牙,不让牙齿打颤,不让自己发出声。
                  这种恐惧,深入骨髓!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对我做什么?
                  把我咬死?
                  把我脑袋拧下来?
                  我特么的开始胡思乱想……
                  堂姐就这样无声的靠在我肩上靠了半宿,什么额外的动作都没有,连一句话都没有。
                  越是这样,我越害怕!
                  时间过得那么慢啊,分分钟都是煎熬,我爸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爸、大伯、钟师傅,你们快点来救救我!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咯咯哒”,鸡叫了!
                  堂姐突然颤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冰冷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是时候离开了,今天谢谢你哦!下次再找你玩哦。”


                  IP属地:北京112楼2015-07-20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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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马点头,这句话我都盼到现在了,就怕你不走,否则的话我真的要疯了!
                    至于后面这一句,我特么完全忽略,绝对不要有下次!
                    很快,堂姐就躺回了床上,还是把自己从头盖到脚,缩着一动不动,就跟我当初进房间看到的一样。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长长的舒了口气……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得赶紧离开这里,于是快步走到了房门那,正想着该怎么才能打开门呢,门就开了,确切的说是被伯父一脚踹开的!
                    门踹开后,咱两全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脸上的诧异很快被愤怒所替代,然后便开始训斥我:“娃!不是不让你来你堂姐的房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当然也没有把堂姐唱歌的事情告诉他,只是低下头匆匆的走出了房间。
                    走到外面,看到了我爸还有钟师傅他们,不过还看到了另外一件惊掉下巴的事情!
                    本来躺在棺材里的伯母,现在居然在钟师傅师徒的合力下走了回来!
                    钟师傅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到家了,到家了……妥了,妥了,别再乱跑了……”
                    边念叨,边摇着铃铛……
                    这一幕,我吓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昨晚忙一夜,真的是去找姑妈了!
                    这时被我爸看见了我,他一把将我拽到了门外!


                    IP属地:北京113楼2015-07-20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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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昨晚叫你送个东西过来,等了多久都没有等到?你去哪了?”老爸扬起手,作势要揪我耳朵。
                      这次我也不躲了,任由他揪着。
                      等我爸火气消了,我问他拿了根烟,帮他点上,两人坐在田埂上,把堂姐昨晚的怪异行为都告诉了他。
                      老爸听完之后,脸色就变得更加严肃了,抽了口烟说道:“看来这次是无力回天了,我说的话,你怎么老是不听呢?”
                      我听完很不解,问道:“怎么就无力回天了?啥无力了?”
                      我特么烦躁了,抢过烟,抽了一口,最讨厌他们总是遮遮掩掩,死活不肯跟我讲明白,我狠狠的抽了两口。
                      老爸摇了摇头,说道:“钟师傅拿不住你堂姐,她铁了心的要盯着你,这就是你这两天遇到怪事的原因,哎,现在想让你避开,都不可能了……”
                      我听完更是一头雾水,问道:“堂姐好端端的怎么会盯上我呢?”


                      IP属地:北京114楼2015-07-20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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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他讲的这么有板有眼,顿时来了兴趣,便问道:“那你知道原因不?”
                        说着话,我递上了一根烟。
                        那师傅眉开眼笑道:“这些事情,憋在老子心里好久,我跟我老婆做完事,就聊这些,结果特么的说吓死她了,不准我到处说!老子也快憋坏了。”
                        越靠近城南石灰窑,路况越坏,车子颠簸的厉害,师傅叼着烟,开始说了:“这些事啊,老一辈人都是,是有东西在闹!那村子蒸发了,也是他们自个作的!”
                        我特么越听越邪乎。
                        “当时啊,村支书可是大官呐,在村里有钱有势,可牛逼了,最后一任村支书,老来得子,宠的不得了,恨不得星星都摘给他,也正是太惯着他了,他儿子十六岁时,见到从沪海来插队的知青,可是文艺女青年呐,他儿子哪见过这么水灵的姑娘,眼都直了,于是就耍了流氓,人没搞到,被公安局给带走了,程序走的很快,没半个月就给枪毙了!那天法场上,村支书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枪毙,哭的当场就晕死过去。”
                        “这事本来也就这么过去了,可过了十天,那躺在床上养病的村支书顿时来了精神,说是他宝贝儿子在阴间给他托梦了,要结婚了!”


                        IP属地:北京121楼2015-07-20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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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的手一抖,香烟差点落地:“啥?要结婚?”
                          “没错,可不是村支书瞎想的,他还真就帮儿子弄婚礼了,这回事情做的低调一些,不知从来找来一个妮子,岁数挺小的,然后就做了冥婚,那妮子一晚上哭闹,死活不从。”
                          我猛的吸了两口烟,闷得慌,颠的慌,感觉心脏都要被颠出嗓子眼了,难道程紫忆这次神秘消失,也是去冥婚?
                          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多想,又问道:“后来呢?”
                          “哼!村支书本来就暴脾气,相当于土皇帝,现在死了儿子,脾气更坏,那妮子不听话,当场就给打死了!而且还是用锄头,一下下的敲死的,噗噗噗,脑浆撒的到处都是……”司机师傅阴森森道。
                          尼玛,说的这么有板有眼,感觉这货当时就在场,亲眼所见呐。
                          “啊?他儿子调戏一下女的,就被枪毙了,他自己杀了人,岂不是……”我问道。
                          司机师傅摇摇头道:“那不一样,人家是女知青,定时要去公社汇报的,而且又是沪海人,家里有人的,而这个妮子,也不知道哪旮旯找来的,又是在夜里,还不跟弄死只鸡崽子一样?哎……”
                          我想想也是,本就这穷乡僻壤,只要故意隐瞒,加上女子本家也不知在哪,事情是能瞒得住的。


                          IP属地:北京122楼2015-07-20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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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了会,已经到城南石灰窑了,支付宝付款,师傅问我:“小伙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还不知道呢,要不,在这儿等我?”我微笑着,递过一根烟。
                            “毛蛋,这地儿邪乎,我特么再也不想来了,你看看我这油表,来的时候满格的油,这会特么的都快见底了。”那师傅眉头紧皱,没有接。
                            “嚯,师傅你表骗我,我都下车了,想讹我都没门了。”我笑着回道。
                            “屁!这是真的,好了不说了,小伙子,你自求多福吧。”司机开着车,急吼吼的跑了。
                            我踩了踩烟头:“特么的,我能不知道这儿邪乎?不就找个人壮壮胆么?哪知听了个更吓人的故事!”
                            说完,我吸了口气,回想着上次和堂姐来烧纸钱走的路,一路过去。
                            很快就到了破落的石灰窑边上,刚踏进去,就觉得特别的阴森。
                            这都大白天呢,阳光却无法直射进来,我有点害怕,便对着里头大喊道:“程紫忆,程紫忆,你在吗?”
                            尼玛喊了好几十遍,根本没人答应。
                            我左右瞅瞅,这里面就是停尸的地方,阴森森的,而且还有一股腐味飘出来,连板蓝根泡面都能吃两碗的我,也被这味道冲的差点都吐了。
                            我真是不想进去,但为了女神程紫忆,我咬咬牙,踏了进去。
                            簌簌……我微微颤抖,交错抚了抚手臂,好冷。


                            IP属地:北京123楼2015-07-20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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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如何是好?我有种仗剑四顾心茫然的赶脚,可特么的,我比他都不如,因为连剑都没有一把。
                              这时,一道风刮过……
                              呼呼!
                              这里间四面有围墙,怎么可能有风?我心里更是发毛。
                              什么东西撩我脸?
                              我以为是草叶粘在我脸上,我顺手就去掸掉,可手触碰到草叶时,我心中一凉,不对劲,怎么手感这么柔?
                              抓住后一看,妈呀!我吓得差点跪地上。
                              是纸钱!纸钱!
                              再一抬头,空中纸钱就如雪花般洒落,十多张纸钱被风卷着,往我身上靠。
                              这么晦气的东西,我哪敢沾,急忙就去躲,可是我往那躲,这纸钱就长了眼似的跟追着我转。
                              看着花花绿绿的纸钱,我真是吓尿了,我虽然缺钱花,可你别老塞给我纸钱花啊。
                              麻痹!
                              你够了!
                              我猛的一抄手,想去抓纸钱,行,你硬塞我,那我不客气,抓了就撕掉总行了吧。


                              IP属地:北京125楼2015-07-20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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