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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堂姐送我一件礼物,我打开后,竟然是一件死人才会穿的藏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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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撞上了一个人,我把头扭过去,不敢看,千万别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其实我最怕的是躺在床上那人起来了,挡住了我的出路。
这时,我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熟悉的声音传来:“小鬼,你轻点啊……”
咦,的确是人的声音,我扭过身子,慢慢抬起头,原来是伯母家邻居老爷爷,前面还聊过几句,说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的那位。
“原来是老爷爷啊,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刚才撞一下我差点都受不了,我生怕将一把年纪的老头给撞坏了。
“么事,么事。”老头呵呵笑着,嘴一咧开,牙齿没剩几颗。
“对了,娃子,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心里想不明白,老惦记着啊?”老头划了根火柴,点上大前门。
“嗯嗯,这事太蹊跷了,非得弄个明白。”我老实回答道,自从表姐给我寿衣那开始后,事情就越来越玄,我都快折磨的发疯了。
老头吸了口烟,咧嘴笑道:“跟我走,慢慢讲给你听。”
老头说完,就下楼梯了,脚步很轻盈,我有点纳闷,刚才那一下对撞,我现在胸口都闷呢,走一步,震一下,胸口就牵扯一下痛,可那老头一把年纪,却丝毫没受影响,这怎么回事……
这么一犹豫,那老头已经到了楼梯拐角,朝我招手:“娃子,快哟。”
我也不再多想,快步跟了上去,七绕八绕的,也不知道怎么绕的,竟然来到了屋后面。
这儿没有灯,黑漆漆的,我顿时汗毛立了起来,哆嗦道:“老爷爷,咋们去前面说吧。”
老头不答话,抽着烟,嘴上的烟火,一亮一亮的,在黑夜里特别的显眼。
他继续往前,我无奈只能跟上去,一脚深,一脚浅的,渐渐的已经看不到那亮着的烟火头了。
“老爷爷,这是哪儿?就这不能说么?”我呼唤道。
噗嗤,老头划了根火柴,又点了根烟,坐在了田埂上。


IP属地:北京97楼2015-07-19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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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说,别抽了,赶紧说完,可又不能这么不礼貌,只能好声问道:“大爷,我说错了?”
    老头不说话。
    我只得耐下性子套近乎:“老爷爷,贵姓啊?今年贵庚啊?下次我带包好烟你抽抽。”
    老头子又搭话了:“姓冷,八十三了,娃子,你可别忘了。”
    我点点头,接着道:“伯母她送走的是大娃?还是幺儿?”
    我正等着对方回答呢,猛的,一束光射在我脸上,我下意识的抬手遮挡。


    IP属地:北京99楼2015-07-19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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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小飞是你么?”我爸的声音。
      我招招手:“在这呢,爸!”
      只看那光抖来抖去,快速的逼近,老爸很快来到了面前,后面跟着那个请来做法事的钟师傅。
      “小飞,你咋回来了?坐田埂上干什么?”老爸的语气有些怒,不过还是急切多一点。
      “呵呵,我跟冷爷爷说说话呢。”我笑着道。
      “谁?”老爸嗓门陡然提高。
      “冷爷爷啊……”我说着话,扭过身,看向旁边,什么?冷老头子不见了,人呢?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
      “不听我话,早点回家,还偷偷跑到这儿来,我看你是找修!”老爸扬起手,准备修理我。
      我赶紧往后退,这时,一只大手伸了出来,抓住了老爸的胳膊。
      “钟师傅你别拦……”老爸今天心情不好,今天我老是违背他,他这会的确很恼火。
      “别!”钟师傅朝着老爸摇摇头,又使了个眼神。
      老爸气呼呼的放下手,从兜里掏出烟,散了一根。
      “给你儿子也来根,我要问问他。”钟师傅笑着道。
      我接过老爸的烟,这还是第一次当着他面抽呢,不过,他已经默许了,我也不怕。


      IP属地:北京100楼2015-07-1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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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坐了下来。
        抽了两口,钟师傅开口问道:“娃,你刚说和冷爷爷说话?”
        “对啊,你们不认识么?”头一次当着老爸的面抽烟,我多少有些拘束,还好是夜里,他们看不出我脸红。
        老爸刚要问,却被钟师傅抢先了,说道:“说说看,长啥样。”
        我就简单了描述一下,正好说到自己给他半包烟,手这么顺势一指。
        妈呀,刚才的半包烟就在我旁边位置,而且有几根散落在田埂上。
        最诡异的是,那冷爷爷明明抽了好几根烟,为什么一个烟头都找不到?
        我顿时就炸毛了!
        不等老爸说话,钟师傅猛的跪在地上,朝着地上的香烟位置,连续磕了几个响头,嘴里还叨咕了几句。
        然后,取了三根烟,插在田埂上,又作了几揖,挥挥手,示意我们离去。
        我们走了好一会,钟师傅一句话没说。
        而我老爸,不时的揪我耳朵,也不说话。


        IP属地:北京101楼2015-07-19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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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是烦了,道:“够了,爸,你老揪我做什么?”
          我老爸道:“娃,下午老子说什么,你权当耳边风,你这么晚到这里有多危险,知道不?”
          我也知道父亲关心我,不再是叛逆的年纪,我也学会了换位思考,于是就不顶牛了,而是换了个话题:“能有啥危险,冷爷爷要跟我讲事,就坐下来抽点烟呗。”
          “你……哎!”老爸不说话了。
          回到大伯家,这么晚了,我肯定不能回去了,老爸让我去冲个凉,今晚就睡这儿了。
          我听话就去,刚拐过墙角,就听见我爸开口问:“钟师傅,那冷老爷子,不会是鬼吧?”
          我脚步一停,竖起耳朵就听。
          可惜钟师傅并没有搭话,只听到打火机吧嗒吧嗒的声音。
          我怕被老爸发现,于是赶紧去冲凉。
          冲完凉,大伯过来让我睡小书房,以前表姐用的。
          大伯帮我铺好床铺,我忍不住问道:“大伯,你当时到底送走的是大堂姐还是小堂姐啊?”
          这话憋我心里好久了,问出来后,舒服多了。
          大伯如遭雷击,愣在那儿,手里的盖毯也掉地上了,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IP属地:北京102楼2015-07-19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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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我爸拿着半瓶果粒橙进来,听到这话,猛的冲上来,啪的一个大耳光子,把我扇懵了。
            我捂着脸,火辣辣的疼,一言不发。
            老爸将果粒橙duang的一下放在床头柜上,拾起盖毯,扔给我:“赶紧睡觉,再瞎问,打死你!”
            我乖乖的扯起毯子,脑袋缩了进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爸一直对我挺温柔的,虽然不像城里人那般会说什么爱我啥的,但他还会在吃丧酒后,给我带了半瓶果粒橙,知道我爱喝。
            可这次,他会对我连续发火,前番不停揪我,这下直接甩耳光了,记忆里,我从初中开始,就没被打过,能不委屈么?
            啪嗒一声,灯关了,紧接着就是关门声。
            这时,我才探出了脑袋,连续的呼吸几口,还好,没人看到我流泪,不然真就丢人了。
            我坐了起来,背靠着墙壁,脑袋里乱的很,越想越烦,摸了摸口袋,烟没有了,前面给冷老头了。
            枯坐了好久,这才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外头的农村交响乐也停了,我醒了过来,口干舌燥,就摸向床头柜的果粒橙。
            刚要旋开盖子,只听到房门那传来一阵扭动门锁声音。


            IP属地:北京103楼2015-07-19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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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果粒橙一下子打翻在床上,我双手揪着毯子,惊恐的望着那人影,浑身直发抖。
              只见那黑影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也不出声。
              因为没有开灯,所以压根就看不见黑影的样貌,只觉得很冷,可是我都吓到崩溃了,哪里敢有任何动作?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见那黑影依旧不出声。
              我咬了咬牙,尝试着小声问道:“堂……堂姐你还没走吗?我,我是小飞啊,别吓我。”
              伸长脖子等了半天,那黑影依旧是没有出声,依旧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这让我心里更加没谱了,堂姐不会中邪了吧?
              又或者根本就不是堂姐!
              感觉自己的脑袋很沉,难道自己在做梦吗?
              可是楼底下那些人念经超度的声音却听得那么真实,而且有越来越响的趋势……
              听上去好像是钟师傅又上去主持了,但想想这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通常,念经超度一旦开始,就必须要那个人完成,直至结束,可不能随便换人的呀。
              要么一开始由两个人主持,中途有个人可以下去歇息,不过下去之后就不能再继续上去主持了。
              以前我是听说过的,而且长这么大,也见过好几场法事,都是这个规律。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我也不懂,反正老人们也只是这么说。
              现在这种情况,我估摸着是钟师傅的那个徒弟道行尚浅,主持不下去了,只能由钟师傅继续主持。
              到底为什么主持不下去?


              IP属地:北京105楼2015-07-20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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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想爬起来出去看个究竟,可是我这床前还站着一个黑影呢,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强力胶黏在床上似得,动都动不了。
                唯一能动的就是两个眼珠子了,但此时也不敢继续盯着那黑影看了,万一那黑影此时也正好盯着我看呢?
                尼玛,我头皮发炸了!
                下面换上钟师傅主持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念经超度。
                而且,声音非常洪亮,也很急促,隔了这么远,我耳朵都震的疼。
                猛的,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人朝着我这边走来,没有开灯,依旧是看不清脸。
                再看向立在床前的黑影,居然正在慢慢的缩小,后来变成什么了,我就不清楚了。
                此时就感到自己的脸正被人拍打着,力道也是从小到大,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反抗,肯定会被打成猪头的。
                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臂朝那人挥去,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都轻松了!
                打我的那人正是老爸!
                老爸举起的手,立即收了回去,眉头也舒展了。
                我摸着红肿的脸问道:“爸,好端端的打我干嘛?痛死我了!”
                “娃,你刚才被鬼压床了,要不是我把你弄醒,那就不得了。刚才你在和谁说话?”爸爸一脸严肃的问道。
                我被鬼压床?
                这也太恐怖了!


                IP属地:北京106楼2015-07-20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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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直接就开门离开了。
                  整个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想想刚才的事,觉得非常后怕。
                  刚刚明明就看到有个人开门进来,还开口叫我娃呢,还有那站在床前的黑影,后来怎么就突然不见了,难道这就是鬼压床吗?
                  想来想去都觉得很诡异,一个人也不敢在这房间待下去了,现在也听不见那些人的超度的声音了,于是便起床到外面看看。
                  下了楼,走到大堂,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包括我爸和伯父,还有钟师傅他们,怎么才一会儿,全部不见了?
                  看着满屋子都是黑白的颜色,不禁也害怕起来。
                  刚才听我爸说,他要跟伯父一起去找伯母,我看了看外面,这三更半夜的,不会真的去找伯母了吧?伯母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找什么呢?
                  越想越觉得诡异,甩了甩头,突然想到堂姐不是还在她的房间嘛,于是便开始堂姐堂姐的喊着。
                  人在害怕的时候,大声的喊叫可以稍微缓解一下内心的恐惧。
                  可是喊了好几声,也没听到堂姐答应我。
                  我更加害怕了,手心全都是汗,于是赶紧回楼上,来到堂姐门外,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一进门我就摸墙。
                  墙面又毛又冷,我真快吓尿了。
                  “啪!”的一下,整个房间就亮了。
                  现在最怕的就是黑暗,让人没来由的就感到恐惧,现在有了光线,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点底。


                  IP属地:北京108楼2015-07-20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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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我头皮发炸,这歌只要听到,就像是拿了一把锉刀,在锉牙齿,那酸爽!(在此警告小朋友们,千万别去百度搜索,不然的话,后果并无法想象!)
                    诡异的歌曲,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神经。
                    如果再这么下去,我肯定精神崩溃,我心中大喊,不要再折磨我了!麻痹,给老子滚!
                    恶向胆边生!
                    我猛的一回头!
                    妈呀,直接吓尿的节奏,连退了几步,狠狠的撞在了门上,一屁股坐地上了……
                    只见,刚刚还蜷缩在被子里的堂姐,现在已经穿着那件大红色旗袍,一边唱歌一边慢慢的朝我走来。
                    她还捏着兰花指,一扭一扭,那脚,好像只有脚尖沾一点地。
                    灯光照在她的脸上,鲜艳的嘴唇,很白很重的粉底!
                    一边唱,一边扭,脸上的粉一块块掉,掉没的部分,里面好似老树皮一般!
                    我吓懵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手揪着头发,死死的揪,我丝毫感觉不到头皮传来的痛。
                    堂姐飘近后,突然不唱了,看着我,疑惑道:“娃,难道堂姐很吓人吗?你怎么这么害怕?”
                    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感觉自己浑身都不能动弹了,自然也包括嘴巴。
                    这时堂姐已经走到了我身边,伸出冰凉的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没有松手,拉着我朝她的床边走去。
                    整个过程我大气都不敢出,任由堂姐将我拉着,我们俩并排坐在床沿上。
                    快点晕过去,一了百了。
                    可惜,我晕不过去!
                    我也不敢转头看堂姐,不过眼角的余光看到堂姐居然歪着头朝我的肩膀靠过来!
                    我依旧一动不敢动,任由堂姐这样靠着。


                    IP属地:北京111楼2015-07-20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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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旧一动不敢动,任由堂姐这样靠着。
                      我心里只是在祈祷,堂姐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啊。
                      就像一个冰块靠着我,我咬着牙,不让牙齿打颤,不让自己发出声。
                      这种恐惧,深入骨髓!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她会对我做什么?
                      把我咬死?
                      把我脑袋拧下来?
                      我特么的开始胡思乱想……
                      堂姐就这样无声的靠在我肩上靠了半宿,什么额外的动作都没有,连一句话都没有。
                      越是这样,我越害怕!
                      时间过得那么慢啊,分分钟都是煎熬,我爸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啊?
                      爸、大伯、钟师傅,你们快点来救救我!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咯咯哒”,鸡叫了!
                      堂姐突然颤抖了一下,接着伸出冰冷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是时候离开了,今天谢谢你哦!下次再找你玩哦。”


                      IP属地:北京112楼2015-07-20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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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马点头,这句话我都盼到现在了,就怕你不走,否则的话我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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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堂姐就躺回了床上,还是把自己从头盖到脚,缩着一动不动,就跟我当初进房间看到的一样。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长长的舒了口气……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得赶紧离开这里,于是快步走到了房门那,正想着该怎么才能打开门呢,门就开了,确切的说是被伯父一脚踹开的!
                        门踹开后,咱两全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脸上的诧异很快被愤怒所替代,然后便开始训斥我:“娃!不是不让你来你堂姐的房间?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当然也没有把堂姐唱歌的事情告诉他,只是低下头匆匆的走出了房间。
                        走到外面,看到了我爸还有钟师傅他们,不过还看到了另外一件惊掉下巴的事情!
                        本来躺在棺材里的伯母,现在居然在钟师傅师徒的合力下走了回来!
                        钟师傅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到家了,到家了……妥了,妥了,别再乱跑了……”
                        边念叨,边摇着铃铛……
                        这一幕,我吓得目瞪口呆,原来他们昨晚忙一夜,真的是去找姑妈了!
                        这时被我爸看见了我,他一把将我拽到了门外!


                        IP属地:北京113楼2015-07-20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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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昨晚叫你送个东西过来,等了多久都没有等到?你去哪了?”老爸扬起手,作势要揪我耳朵。
                          这次我也不躲了,任由他揪着。
                          等我爸火气消了,我问他拿了根烟,帮他点上,两人坐在田埂上,把堂姐昨晚的怪异行为都告诉了他。
                          老爸听完之后,脸色就变得更加严肃了,抽了口烟说道:“看来这次是无力回天了,我说的话,你怎么老是不听呢?”
                          我听完很不解,问道:“怎么就无力回天了?啥无力了?”
                          我特么烦躁了,抢过烟,抽了一口,最讨厌他们总是遮遮掩掩,死活不肯跟我讲明白,我狠狠的抽了两口。
                          老爸摇了摇头,说道:“钟师傅拿不住你堂姐,她铁了心的要盯着你,这就是你这两天遇到怪事的原因,哎,现在想让你避开,都不可能了……”
                          我听完更是一头雾水,问道:“堂姐好端端的怎么会盯上我呢?”


                          IP属地:北京114楼2015-07-20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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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他讲的这么有板有眼,顿时来了兴趣,便问道:“那你知道原因不?”
                            说着话,我递上了一根烟。
                            那师傅眉开眼笑道:“这些事情,憋在老子心里好久,我跟我老婆做完事,就聊这些,结果特么的说吓死她了,不准我到处说!老子也快憋坏了。”
                            越靠近城南石灰窑,路况越坏,车子颠簸的厉害,师傅叼着烟,开始说了:“这些事啊,老一辈人都是,是有东西在闹!那村子蒸发了,也是他们自个作的!”
                            我特么越听越邪乎。
                            “当时啊,村支书可是大官呐,在村里有钱有势,可牛逼了,最后一任村支书,老来得子,宠的不得了,恨不得星星都摘给他,也正是太惯着他了,他儿子十六岁时,见到从沪海来插队的知青,可是文艺女青年呐,他儿子哪见过这么水灵的姑娘,眼都直了,于是就耍了流氓,人没搞到,被公安局给带走了,程序走的很快,没半个月就给枪毙了!那天法场上,村支书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枪毙,哭的当场就晕死过去。”
                            “这事本来也就这么过去了,可过了十天,那躺在床上养病的村支书顿时来了精神,说是他宝贝儿子在阴间给他托梦了,要结婚了!”


                            IP属地:北京121楼2015-07-20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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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的手一抖,香烟差点落地:“啥?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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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猛的吸了两口烟,闷得慌,颠的慌,感觉心脏都要被颠出嗓子眼了,难道程紫忆这次神秘消失,也是去冥婚?
                              我打了个寒颤,不敢多想,又问道:“后来呢?”
                              “哼!村支书本来就暴脾气,相当于土皇帝,现在死了儿子,脾气更坏,那妮子不听话,当场就给打死了!而且还是用锄头,一下下的敲死的,噗噗噗,脑浆撒的到处都是……”司机师傅阴森森道。
                              尼玛,说的这么有板有眼,感觉这货当时就在场,亲眼所见呐。
                              “啊?他儿子调戏一下女的,就被枪毙了,他自己杀了人,岂不是……”我问道。
                              司机师傅摇摇头道:“那不一样,人家是女知青,定时要去公社汇报的,而且又是沪海人,家里有人的,而这个妮子,也不知道哪旮旯找来的,又是在夜里,还不跟弄死只鸡崽子一样?哎……”
                              我想想也是,本就这穷乡僻壤,只要故意隐瞒,加上女子本家也不知在哪,事情是能瞒得住的。


                              IP属地:北京122楼2015-07-20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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