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长留山的钟声从远处传来,花千骨知道是提审她的时刻到了。
“东方,多保重——”
东方彧卿却突然俯下身,声音温柔如蜜般浓得化不开:“我很想相信白子画,也不是对他没信心,只是这人太深,我看不透,更不敢冒任何的险,把你的性命都押在他身上。所以,你自己也要努力去争取……”
“什……”
花千骨刚想开口,东方彧卿便用一个吻将她的所有话封住了。
南无月吃惊的望着这边,隐约知道他们在做羞羞的事情,连忙一只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捂住糖宝的眼睛,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偷偷从指间缝隙里偷看。
“东方……唔……”花千骨腿一下就软了,脑袋里成了一团糨糊。东方彧卿的吻温柔缠绵到了极点,却又深沉有力,酥到她骨子里去了。她半分劲都使不出来,只是惊慌失措的睁大眼睛。
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东方虽然会常常说她是他娘子,口头上占一点小便宜逗逗她,可是从来没有半分无礼过。
和师父失去意识时为了吸血的亲吻不同,东方的吻炙热激情如燎原野火,熟练而有意识的搜索她唇内的每一寸柔软。她生涩而笨拙的躲避着他舌尖的缠绕,急促的呼吸颤抖着。
这个吻辗转缠绵着持续了很久,东方彧卿终于放开了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复杂,又带着与他一贯冷静不相符的灼热。
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二人都沉默了。
“你……”花千骨有些手足无措的刚想说话。
东方彧卿食指轻轻嘘声,花千骨的嘴立马合上,竟然不管怎么想说都说不出来了。
看着东方彧卿一脸的坏笑,花千骨突然想起初次见到身为异朽君的他时的情景。
——只要是我触碰过的舌头,一段时间内不管说什么,都会受我控制哦!
“东方!你别闹了,赶快替我解开咒术!”花千骨恐慌起来。
“别担心,我只是让不管问什么你都实话实说罢了,不然我知道,你求生之意全无,一心受罚,定是什么罪名都往身上担不知辩解的,如果那样,就算是白子画有心都帮不了你。”
“东方!你在说什么!师父他一向赏罚分明,不会对我偏私的。别闹了,赶快替我解开。”花千骨面色越发苍白起来,若是有人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师父的爱意就兜不住了。
看着惊恐犹如小鹿的花千骨,东方彧卿露出轻佻的笑容。
“想解开也很容易啊,只要你吻我……”
花千骨踌躇片刻,二话没说垫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印了上去。东方彧卿长长的惊叹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了。感受着她小小的舌尖笨拙的轻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