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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逐日》(《五行》之四,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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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陕西1楼2015-04-03 11:19回复
    【原剧背景】
    独龙接受柏寒任命前后一小段时间。


    IP属地:陕西2楼2015-04-03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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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一)
      “阳天殿,阳即是日。”
      独龙记得,初来到阳天殿时,那个碧衣女人——他们的老师,便是这样以一种平静而又笃定的语气对他这样说的。她转向他,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只听她轻声道:“太阳,是代表了光和热的。阳天殿,多好的殿。”


      IP属地:陕西3楼2015-04-03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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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材料】
        1、夸父逐日,渴死旸谷;
        2、巴金《日》、《月》。


        IP属地:陕西8楼2015-04-03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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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等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IP属地:上海10楼2015-04-03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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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承认这一篇逐日的故事,让独龙在我心里的形象更加明确了许多。
            飞蛾何以能够扑灭热烈的烛火,夸父何以能够追上坠落的烈阳,他们都是一类的,心中拥有信念,即使坠入黑暗,这信念依然能够支撑着他们昂起头颅。在黑暗里逐日,在迷茫中不放弃光芒。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4-03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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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了一遍,忍不住热泪盈眶。
              并不仅仅是像夸父一般至死不渝追随太阳便是逐日,而更多的时候,是在黑暗里点燃一支蜡烛,安静地努力着自己,在太阳升起之前都持着淡然的心情,一点一滴,一步一步。那也是逐日。
              很高兴自己能从自己的文章里获得一种力量,使得我心情最迷茫的时候也好像看得到光,一切混乱的总会恢复原状,一切都会过去。
              因为太阳总会升起。
              2015.4.9
              两周后,病愈。今日实验考试已毕,待明日上讲台讲ppt后,自会回归河之轨迹,重新启航。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4-09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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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落扶桑
                其实语文课老师究竟讲些什么,我基本上都是没有印象的,因为我长期持有一个观点,就是语文老师的想法、辅导书的想法、教材希望我们有的想法并不是我自己的想法,通常是应试是一套,而我自己又有另一套思路,比如《逍遥游》就是我觉得老师讲的最混乱、而我自己却有所理解的文章,与老师所讲恰恰相反,我认为老师所赞扬的那些人,是庄子“不屑”的那些人。
                我认为,在庄子《逍遥游》里,本质上大鹏鸟与燕雀是平等的,燕雀有他们自己的人生,心态对了,那便是逍遥,而不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觉得把眼光总放在各种对比上的人永远很庸俗,大鹏有大鹏的“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两万里”,可燕雀也有它们的生活,那本是很自然的事,道法自然,那些批评燕雀肤浅的人,实际上根本没有立场那么说,因为什么样的角度就有什么样的人生与认识,燕雀无可厚非。
                所以说语文书的解读我一般也就看一看……绝不奉为唯一的事实。
                自然,我的认识也仅仅是我个人的认识,不论我写的各种散文小说以及乱七八糟的记录生活札记,那都是个人的理解而已。刚刚查了一下,巴金《日》《月》是抗战初期写的,也就是它的确是用来歌颂将士们殒身不恤吗……好吧那么我一直以来的理解是错误的,因为时间不对……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非常动人的发现,想拿出来跟小桑分享一二,那便是:巴金的《日》《月》,其实不光是在四十年代的抗战才适用,它与巴金往后的人生也是非常吻合的,一直到他2005年去世的时候。
                这里我想提一下巴金的妻子萧珊,那是他那么多年以来唯一的妻,七十年代的时候就死了的妻,也是之后的二十多年他一直枕在她骨灰旁边入睡的妻——一直到2005年他自己也去世为止。
                2005年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学生,看到报纸上巴金去世的消息,看到编者写道:“他终于可以与他的妻子萧珊团聚了。”那时候我其实并不了解萧珊是谁,为什么要格外地强调出来。
                我确实没有看过他最著名的《家》《春》《秋》这三部小说,无非是初中的时候语文课学过他的一篇文章,叫《小狗包弟》,看到最后忍不住流泪了。这一段是这样:
                “整整十三年零五个月过去了。我仍然住在这所楼房里,每天清早我在院子里散步,脚下是一片衰草,竹篱笆换成了无缝的砖墙。隔壁房屋里增加了几户新主人,高高墙壁上多开了两堵窗,有时倒下一点垃圾。当初刚搭起的葡萄架给虫蛀后早已塌下来扫掉,连葡萄藤也被挖走了。右面角上却添了一个大化粪池,是从紧靠着的五层楼公寓里迁过来的。少掉了好几株花,多了几棵不开花的树。我想念过去同我一起散步的人,在绿草如茵的时节,她常常弯着身子,或者坐在地上拔除杂草,在午饭前后她有时逗着包弟玩。……我好像做了一场大梦。满身的创伤使我的心仿佛又给放在油锅里熬煎。这样的熬煎是不会有终结的,除非我给自己过去十年的苦难生活作了总结,还清了心灵上的欠债。这绝不是容易的事。那么我今后的日子不会是好过的吧。但是那十年我也活过来了。”
                她是死在1967~1977那个十年里的,巴金是个作家,那个年头作家都不好过,老舍也是被红卫兵扇了一巴掌,然后不堪羞辱,自杀了的。然后萧珊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下染了重疾死了的。
                于是,少掉了好几株花,多了几棵不开花的树。
                后来当我结合了他这些经历,反复思索《日》与《月》时,忽然生出一种感慨,而后那样漫长而冰冷的二十多年,他一个人过来,枕边是他爱人的骨灰,可他还是很顽强且乐观地活了下来,活过文革十年,写着自己的忏悔录,这个时候,再回去看他的《日》——“但寒冷的、寂寞的生,却不如轰轰烈烈的死。没有了光和热,这人间不是会成为黑暗的寒冷世界么?倘使有一双翅膀,我甘愿做人间的飞蛾。我要飞向火热的日球,让我在眼前一阵光、身内一阵热的当儿,失去知觉,而化作一阵烟,一撮灰。”就更耐人寻味了。
                包括他的《月》——
                “我们的面影都该留在镜里罢,这镜里一定有某某人的影子。”
                “月的光是死的光。但是为什么还有姮娥奔月的传说呢?难道那个服了不死之药的美女便可以使这已死的星球再生么?或者她在那一面明镜中看见了什么人的面影罢。”
                虽然时间不对,他是很早的时候写下这样的文章的,可是却与他往后的人生是重叠的。这样的文字,让我感觉,就像他在对妻子怀念。因为他活了很久,就像服下了不死之药的嫦娥一样,是那样寂寞的老人。
                无非都是巧合与后人的妄测罢了,不过我却异常感动(笑)。
                2015-4-18
                南山


                IP属地:陕西15楼2015-04-18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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