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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近两年未公开、重案组禁忌封存的几大恐怖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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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3-16 12:01回复
    之前帖子被抽了,重新发一下


    6楼2015-03-16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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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24岁开始做法医助理,现在已经是一名正式法医了。如果非要让我说一说解剖与验尸的事,能举得例子真的太多了,或许在外人眼中,每一次解剖都该是惊心动魄的,但在我这个职业人士看来,大部分都显得“平淡无奇”。
      仔细想想,自己也摊上过几个怪案,甚至因此一度纠结、压抑与绝望过。我就拿这几个怪案说说事,分享一下自己的经历,让大家长长知识吧


      7楼2015-03-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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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从那个破晓前说起吧,当大家都沉浸在美梦之中时,我却衣着整齐,急三火四的赶到了殡仪馆。
        我走的是殡仪馆后门。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张队长,女的是我们刑警队唯一的女警,卫寅寅。
        他俩都吸着烟,也正低声交流呢。张队看到我以后,还立刻把烟丢了,拉着我往殡仪馆里走。我很好奇,因为警局算我在内,有两个法医和一个法医助理。下班后是轮流待命的,今天该是法医刘哥的班,怎么张队把我叫来了呢?
        我问了句。张队回答说,夜里接到报案,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手死在家里,尸体现象很怪。老刘把它带到殡仪馆解剖,邪门的是,没多久老刘就疯疯癫癫从解剖室冲了出来,遇到人拿解剖刀胡乱挥舞。殡仪馆两名值班人员冒着被划伤的危险扑上去,才勉强把他镇住。


        8楼2015-03-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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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直皱眉,第一感觉是刘哥突然犯病了。但他啥样人我能不知道?别说精神上有啥疾病了,身体更是出了名的棒,前阵参加市里马拉松,都入围前三了。
          看我这态度,女警卫寅寅插了句话,说现场调查发现,歌手家里有个坛子,貌似养了小鬼。
          这事我略有耳闻,很多明星艺人,为了能让自己运势一直好下去,都偷偷玩这种邪术,问题是刘哥的怪异能跟它有关?
          张队让我别多想,当务之急,赶紧把尸检做完,为案件侦破提供更多证据。
          我强压下心思,点点头。我跟张队在一个楼梯口分开,我嗖嗖往楼上跑,没想到卫寅寅紧跟在我身后。
          我知道她要干嘛,对这个卫寅寅,我真有些无语。她大高个儿,长得很漂亮,要我说都能去当平面模特了,又或者找个好爷们嫁了,下辈子绝对不愁。但她非得选择当一名刑侦女警,凡事都冲到第一线上。
          我也没拦着她,我俩一起来到解剖室门前。
          这里坐着一个人,是法医助理小凡。他也是刚来,什么都不知道呢。我跟他私下称兄道弟的,就随便打个招呼说几句,换好解剖服一同进去。
          很明显,法医刘哥的解剖工作已经开始了,女尸的屁股里插着一支直肠温度计,这是用来测试尸温的。另外我们隔远看着这具尸体,我也一下明白张队的话了,为啥说它很怪。
          这女尸的两只小臂血糊糊一片,很多肉都没了,有的地方甚至露出白骨来。小凡有点小动作,隔着手套用手背揉揉鼻子。
          我用胳膊肘撞了小凡一下,提醒他开始工作。尸检都是从外向里的,最先是尸表检查。我把直肠温度计拔出来,又结合尸僵、尸斑、眼膜混浊程度等特征,得出一个结论,尸体死亡时间在八小时之前。


          9楼2015-03-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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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个心有点往上提,因为解剖室没人了,只有一具女尸,磨牙声怎么回事?
            我带着说不来的那种感觉,把门推开个缝,往里瞧了瞧。女尸还静静躺在解剖台上。
            我纠结一番,不想等小凡了,又自行走进去。当靠近解剖台时,我踩到一个东西。这里昏暗归昏暗,我还是能模模糊糊瞧个大概,脚下是解剖刀,就是我要给女尸划肚子的那把。
            我纳闷了,心说它怎么掉地上了?难道被风吹下来的?虽然解剖室的窗户是开着的,但啥风能这么大,把刀吹动呢?另外今晚也没风啊?
            这种情况我从没遇见过,也忍不住有点胡思乱想了。我又看着那个窗户,起身走过去。
            我想把窗户关上,没想到这么随意一看,发现窗户左框靠下的地方,有一块血迹,像被擦出来的一样。
            我还特意把手机拿出来,借着屏幕光细瞧瞧,血迹很新,是刚留下来的。
            这下我忍不住联系起小鬼了,如果刚才全是它捣乱,这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我试图把这种歪理抹消掉,但脑袋里出现另一个念头,跟我对着干,非要支持这种念头。
            我一时间心里乱成一团。就在这种“痛苦”之下,突然地有一束光射了过来,照的我一激灵。
            我顺着一看,是小凡。他在门口举着手电筒呢。
            他先问我咋了?为啥在窗户那儿贼兮兮的站着。又指着手电筒解释说,“殡仪馆变压器坏了,整个大楼全停电了。”
            我不想把小鬼的想法说给小凡听,又有一个主意,让小凡照亮,我找一个棉签,把窗框的血迹收集起来,事后做DNA对比。


            12楼2015-03-16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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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我俩配合着,把女尸胸腹腔划开了。我针对性很强,直接把她胃拿出来,当隔着摸了摸时,我就能感觉到,里面有一块块的东西。
              我看看小凡,又验证般的一刀把它切开,这下更明显了。这里面全是一块块肉,或者说是一个个小的尸块。
              小凡忍不住说了句,“我的天!”
              这真的太震撼人了,女尸死前竟然把自己胳膊吃了,还把肉块囫囵吞了下去。我不知道她怎么忍受那种剧痛的,但心里冒出一个很古怪的名词,“活尸人!”
              做法医的,最忌讳主观判断,不能有任何先入为主的念头,对这具古怪的尸体,我知道不能盲目的下任何结论。我让小凡把这些检验结果记录下去,又把解剖的地方缝合起来。
              虽说这么一来,整个尸检就结束了,我能暗自松口气,不过也能肯定这个案子才刚刚开始,这具尸体给我们留下的证据大有猫腻!


              13楼2015-03-16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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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寅寅说到了,让我们下车。小凡望着别墅先来了一句,说现在小歌手都这么土豪了?连别墅都能买得起?
                寅寅回答怎么可能?她是事先了解过死者的资料,就又解释说,“这歌手给一个集团老总当小三儿,这别墅十有八九是那老总买的。”
                小凡故意啧啧几声,说原来是花瓶。
                我没他那么敏感,也不对歌手做什么评价,反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管人家当不当小三儿呢。
                我们一起进去了。现在警队都收工了,这里没别人,不过勘查踏板还没撤,扑了一地。
                寅寅带着我们来到客厅,这里有一把藤椅,我看藤椅把手上全是血迹。
                寅寅指着说,“歌手死前就坐在藤椅上,脸上还敷着面膜。”她又故意做了一个动作,模仿死者死前姿势。
                我觉得奇怪,因为敷着面膜,说明死者当时心情不错,可好端端为啥咬自己呢?别说就因为太高兴了。我还没听说哪个人一高兴就吭哧一下对自己来一口的呢。
                小凡也没发表啥看法。寅寅又指着血迹问我俩。
                做法医现场这一块,一般对血迹也有研究,血滴长短、大小、滴落痕迹等等,都能还原当时的一切。
                小凡懂这方面的东西,就一边分析,一边跟寅寅讲解起来。我在旁边听了一会,我是觉得这里面没啥要注意的。又趁空四下走走,来到一间卧室。我发现角落里放着一个坛子,这就该是寅寅提过那个养小鬼的坛子了。


                16楼2015-03-16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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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来好奇心,走过去蹲着瞧了瞧。坛子不太高,有点像古装片的那种酒坛子,我带好手套,把它捧起来看看。
                  里面是空的,不过我留意到,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坛壁上,粘着一块湿乎乎的东西。
                  我一下把它跟寅寅车顶上那块鼻涕联系起来了,心里咯噔一下,那股念头又上来了,心说不会真有过小鬼吧?它跟着女尸一起去了殡仪馆,还偷偷爬到寅寅车顶上了?
                  但一切用事实说话,我找到法医勘察箱,用棉签把这块鼻涕,还有寅寅车顶上那块鼻涕都收集起来,准备以后做进一步的研究。
                  卫寅寅又给我们介绍一些情况,说这个别墅没有撬锁和技术开锁的痕迹,窗户上也没被攀爬的迹象,说明案发时,这里是个封闭环境。
                  我明白,这都在告诉我们,歌手自杀的可能性大,但女尸胳膊上出现了别人的牙印,也把这些误导彻彻底底否了。
                  我们又转了一会,没啥新发现,就一同退出来。我是故意晚一步,趁空对这房间鞠了躬。
                  这也算法医行内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吧,每次解剖后,我们的手套都要留在现场,是对死者的一种尊敬,而对那些横死的人,我们也要抽空很恭敬的拜一拜。
                  这倒不是说我们搞啥迷信,有时候一个没处理好,接下来走背运或者摊上头疼脑热啥的,都很正常,而且资深老同志,也多多少少都摊上过这种说不出原因的怪事。
                  寅寅看到我这么鞠躬了,她喂了一声,一方面是催促,另一方面算是反驳我吧。可我不在乎。
                  我们又坐车回警局。


                  17楼2015-03-16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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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空把尸检报告整理下,送到张队那里去了,回来途中看到寅寅和一个同事正聊着呢。
                    这同事是刑警队的痕检员,就是他负责对那栋别墅检查的,我本来没想凑热闹,谁知道经过他们时,我听痕检员连连说怪事。
                    我又不得不停下来听一耳朵。痕检员的意思,现场除了歌手的鞋印外,还有一组狗的脚印。说明她还养狗,只是在别墅里根本没找到狗,而且回来仔细一检查,从脚印的承重点、大小、形状来分析,竟全是狗后爪的脚印。
                    我看痕检员分析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迷茫了,相信他一定又被这结论弄懵了。我看他那逗比样,特别想笑,不过细想想,也有些替他头疼。
                    难不成歌手养的狗是个奇葩,能直立行走么?那她到底是歌手还是神婆?咋又是养小鬼又是养怪狗的?
                    我只是记住这个事了,又回到法医门诊干活,少了刘哥,我跟小凡任务量太大了,就这么脚不离地的把上午“混”过去了。


                    18楼2015-03-16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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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中午吃完饭,我想靠在椅子上歇一会,缓缓体力。寅寅却找我来了,还要带着我去个地方。
                      我猜她一定对歌手这个案子有啥想法了,我真不想陪她,再说警局那么多同事呢,她咋又选我了呢?
                      寅寅性子烈,看我磨磨蹭蹭不想去,要掐人,我实在没招,心说这小娘们是嫁不出去了,也妥协了,跟她上了警车。
                      我以为又要去别墅呢,她却把车开到市医院,还去超市买了一兜子水果让我拎着。
                      我明白了,原来她要带我看刘哥。她也事先问好了病房,我们直奔而去。
                      经过一上午的治疗,刘哥好了很多,至少看我俩进来,他能很正常的跟我们打招呼。我看他床头柜上的茶缸里都放好了茶叶,估计正准备沏茶呢。
                      这让我多多少少放心了,不然面对一个疯了的同事,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寅寅能说会道,没多久就把刘哥逗得哈哈直笑。我是天生不会说话那类人,只好坐在一旁当个陪衬。
                      寅寅心里打着另外一个算盘,或许是认为气氛差不多了,她突然盯着刘哥问了句,“你不觉得,歌手死亡案跟几年前一个案子很像么?”
                      刘哥愣了,我也愣了。因为我印象里,这案子很怪很特别,跟别的案子确实没啥联系。
                      刘哥有点木讷了,让寅寅继续解释下。
                      寅寅说是三年前的跳楼自杀案,当时刘哥主刀,张队结的案子。
                      我听到这释然,因为三年前我还没来呢,但刘哥越来越古怪,嘴里瞎嘀咕,声太小也不知道说的啥。
                      寅寅是上来劲头了,不管什么探病不探病了,也不管刘哥啥状态,追着问,“你告诉我,今天早晨,你是不是见到啥东西了,不然怎么会临时抽疯呢?”


                      20楼2015-03-16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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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刘哥,寅寅这么问也吊起了我的胃口。我还特想知道,刘哥在解剖时是不是也听到了那古怪的磨牙声。
                        刘哥脸变得特别阴,都不看我俩了,低个头老半天没吱声。
                        寅寅不放弃,特意蹲在刘哥面前推推他,有种催促的意思。
                        我留意到,刘哥笑了两下,只是在这种严肃的表情下突然一笑,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刘哥把目光转移,看着茶缸,嘀咕着,“沏茶、沏茶!”
                        他把暖壶拿起来,对着茶缸倒水,只是手抖得厉害,这条水线扭来扭去的。我本想上去帮忙,又一合计没动身,觉得他这么大个人了,倒水而已,没啥问题。
                        但怪事来了,刘哥把茶缸倒满后根本没停的意思,开水冒着白气,呼呼往外流。我真忍不住了,快走几步,几乎用抢的方式把暖壶夺过来,我心里还想呢,一会得找个抹布,把床头柜好好擦一擦,不然看着邋邋遢遢的,成啥样了?
                        刘哥也不谢我,又把茶缸捧了起来,这我把吓住了。我知道茶缸有多热,尤其还有开水从边缘溢出来,流到刘哥的手里,他竟不嫌疼?
                        寅寅一直等话呢,她忍不住又反问,“老刘,你倒是说啊!是不是看到小鬼了?”
                        刘哥身体一抖,慢慢抬起头,盯着卫寅寅。我虽然只是做法医的,但也多多少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来。
                        现在的刘哥,目光太冷了。我也见过山狼,刘哥的眼睛里,绝对露出只有饿狼才有的凶光。
                        他几乎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说,“别过来,你他妈别过来!”
                        我不知道他不让谁过去,我只有一种直觉,寅寅有危险。我顾不上别的了,伸手一拽,把寅寅弄开。


                        21楼2015-03-1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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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个人赶夜路,没个说话的,就爱瞎琢磨。我不经意的又想着女尸案了。
                          正巧路过一个地方,我来灵感了。其实这里是啥地方,我叫不准,一个装修到一半的门市,牌匾还没挂呢,但门口立了两个石狮子,没多高,也就到我膝盖那儿。我也不知道咋想的,还骑在一个石狮子上了。
                          女尸案有四个地方很可疑,磨牙声,养小鬼,只用后爪走路的狗,还有女尸被吃掉的小臂。
                          我有这么个荒唐的念头,如果怪狗和小鬼是同一个东西呢,也就是说这案子全是那怪狗做的,这一切疑点是不是就都被一条线窜起来了?
                          但这么一来,大“鼻涕”又怎么解释?别说是那怪狗留下来的,而且怪狗吃人,为啥留下的还是人的牙印呢?
                          我琢磨来琢磨去都望着夜空了,心说怪狗不会是火星来的怪物吧?
                          正巧有个110巡逻车经过这里,它被我这奇葩的坐姿吸引住了,车停了来,车窗摇下来后,有个片警探个头往这边看。
                          他一定把我当成问题分子了,犹豫着要不要上来询问。其实我带着警官证呢,真要询问,我把证件一掏,肯定啥事没有。
                          我却不想这么做,不然传开了,整个警局都会笑话我,说冷诗杰那小子,真是变态啊!大黑天的,躲人家门口骑石狮子。甚至要是讹以传讹了,别说我大半夜非礼一头石狮子。
                          我不想给人抓住把柄,对那片警呵呵一笑,扭头溜了。


                          26楼2015-03-16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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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没打算吃晚饭,这么一折腾,反倒有些饿了。我找个超市钻进去,买了桶面和两根肠,又拎着它回到家里。
                            我家就我自己住,我烧开水把面泡上,趁空逗了一会宠物。一般人家的宠物都是猫啊狗啊这类的,我的宠物有点怪,是一玻璃缸的虫子,毛虫和山蚕,足足有五十来只。
                            倒不能说我怪异,主要是因为我师父。像我们这些法医,最头疼的就是解剖高度腐烂的尸体,很容易染到尸臭,也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听到不少类似例子,法医家里有孩子的,当天法医解剖完一回家,抱上孩子后,孩子哇哇哭,说爸爸太臭。
                            我师父有个独门秘方,就是每天吃虫子和用虫汁当沐浴露一样洗身子,用虫子那特别的气味把尸臭消除掉。我是觉得太狠了,就没跟他这么学,他当时还嘲笑我呢,说冬虫夏草是不是虫子?蚕蛹是不是虫子,大家都吃!
                            反正最后我被他带的,一来二去折中了,专门养起虫子来。
                            现在这些虫子都睡觉了,但它们肉呼呼肥肥的,我吃泡面时,也忍不住拎出一两只来,放在手里捏几下,算是一个解闷了。
                            我发现这肚子一填饱,整个人反倒更觉得累了。我吃完饭,洗个澡就睡了。我是那种睡眠不太好的人,总爱做梦,每天夜里,脑子里全是稀奇古怪的梦。这么一晃到半夜了,我又梦到自己掉冰窟窿里了,同事都在上面看着,谁也不救,有人还往下撇石头打我。
                            我算被他们气到了,也顺带着一激动醒了。我本想翻个身继续睡,但觉得屋子咋这么冷呢?尤其隐隐的,都快形成一股股小风了。
                            我倒没害怕,呲牙咧嘴的瞅了瞅窗户,发现它开了。这绝不是我睡前开的,不然犯二啊?都深秋了,我半夜开窗户冻自己玩?
                            我心里就一个念头,这窗户坏了吧?我光俩脚丫子下床了,先点开卧室灯,又凑到窗户那研究一下,我反复把窗户推来推去三次,发现都没问题。


                            29楼2015-03-16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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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像有一万只大象在乱蹦一样。我压着心头难受的劲儿,又依次把所有开关都打开了。整个屋子全亮了,我挨个地方搜,并没啥发现。我心里稍微好过一点,不过我也留意到,凉台的窗户开了。
                              这是今晚第二个被打开的窗户了。我冒出一个念头,心说难道刚才拨开关的“人”,又打开窗户逃了,但我家是四楼,他能走窗户,是壁虎么?
                              我不相信,却有一个念头引导我,走过去看看。我探个脑袋往外瞧,大半夜的,别说四周的楼体了,路上都没个人。
                              只是今晚风挺大,我一扭头看别的方向时,有个白乎乎的东西突然撞过来,正好糊在我脸上了。
                              我能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甚至被它糊的,随即就有一种很强的窒息感。
                              我也不知道这是啥,被刚才的敏感神经一刺激,我想到那个“坏人”了,他要杀我。
                              我吓得想哇一声,只是这声被闷得没出口,我又连连后退,将水果刀胡乱挥舞着。我也是没经验,这么一挥舞时,脚下一滑,整个人坐到了地上,连刀都甩飞了。
                              但我总算有空把脸上这白乎乎的东西撕下来,仔细看看。我是气的想骂娘,这是一个白塑料袋,估计装过海鲜啥的,所以带着腥味。
                              合着刚才我是被自己吓唬住了,另外让我郁闷的是,赶巧这么一坐,我一屁股压在一只山蚕上了,那小家伙就说不出有多惨了,而我这个裤衩,更是啥也别说了,整个后面,绿油油一片。


                              37楼2015-03-16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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