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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综〗百次人生 作者: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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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 主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3-12 20:41回复
    ================== 1一黑夜过后 许三是个疯子,打打杀杀了半辈子,混了个三爷的称呼,人前人后的威风得很。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五十年,某一天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得到,身边的情人一个接着一个,然后搂着他们他只觉得难受。 于是三爷终于悟了,不砍了、不杀了,改种田了,收拾好了那堆烂摊子、找好了继承人,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就提着一个行李箱回老家了。 山沟虽然破了点,但是有草、有蛙、有水,三爷也就乐呵呵地住下了。种点黄瓜、西红柿、韭菜,每天和邻里的老头、老太们聊聊天,表达表达对□的敬仰,嫉妒嫉妒哪家老头儿的孙子考了一百分,三老爷子的生活着实平淡、悠闲。 这样的生活,三爷过了三十年,等到他只能躺到床上,张着一口没牙老嘴时,巴巴地笑了几声,就闭上了眼,这一闭就没再睁开。 山沟里的老头老太凑合着把他烧了、埋了,这不响应国家号召,省地儿嘛。 虽然三爷曾经是一名迷途少年,干了不少不守纪律的事,但还是一名马克思主义的坚定拥护者的,所以他至今仍然不解为啥自己又活了呢,还是个洋鬼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3-12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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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签—— 第一个世界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3-12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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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杨开怀地饮了几坛西域贡酒,酒足饭饱之后,方挺着魁伟的身子走出了包间。 不过刚推开门就看到这么不雅的场面,杨某人不愉地冷了脸,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就会点子不入流的把戏。 而大堂中的炮灰打手们,全方位无死角的猥琐双目第一时间就瞄到了自家老大,小人得志的面皮陡然生出了几分血气。 就在众人努力憋出浩然霸气的片刻之间,就看到一溜轻尘闪过,再看时总管身边出现了一个鼠目猴脸的小个子,配着膀大腰圆的禽兽杨,愣是让人觉出些诡异的和谐。 只见小个子嘴角外展,鼠眼眯起,一脸的谄媚,“总管,您吃好了,外面的马车都给您备好了。” 杨某人挺着魁梧的胸膛、微扬着头,不屑去看身边人恶心的嘴脸,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点小事怎么能烦劳了总管大人,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卒子。” 小个子笑得特□,举手投足之间都深深地散发着猥琐的气息。 “放肆!王巴丹,你在向大人说教!”突然之间,雷霆之音响彻众人耳边,一个蓝袍大汉蓦地窜了出来,浩气凛然地指责鼠目猴脸。 霎时,王巴丹的嘴不展了、眼不眯了,深深的悲怆自动地酝酿而出,泪的掉落仿佛砸下滂沱大雨,他扯着公鸭嗓子大嚎道:“冤枉啊大人,巴丹只是怕您忧心啊,我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哪,啊啊…啊啊,鑫越兄是在冤枉我啊,啊啊…啊啊,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总管不敬啊,啊啊…啊啊。” “行了!再说一句断了你的舌头!”禽兽杨暴躁地喝令道,捏捏紧皱的眉头,他落寞地想自己怎么竟招了那么一群废柴玩意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3-12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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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瞄到被八个大汉围在中间,头破血流、衣衫褴褛的男人,他瞟了瞟抱拳而立的鑫越,“到底怎么回事儿?” 蓝袍兄正色道:“启禀总管,我们黑木崖一向招待清白的武林好汉,良好的名声五岳据知。而这小子竟然穿着乞丐服踏足我店,一是藐视了总管的声威、教主的威名,此为大不敬;二是打扰了店中的诸位豪杰,影响了各位就餐的环境,此为小不敬。因此兄弟们略施薄惩,以彰大人威望。” 这一通话说出来是义正言辞、凛然正气溢于言表。店中的炮灰打手们同仇敌忾,俱是严肃地点头同意。 而观之禽兽杨则是深深地郁卒了,妈的,当老子是傻子不成,仗着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把所有的臭粪都泼到我身上,什么事儿都不干就想吃香的、喝辣的,你当杨某人这个总管是混假的! 顿时,杨莲亭虎目冷眯,喝道:“来人,把这几个犯上作乱的叛徒拿下,皮都给我剥了,披着张人皮行禽兽不如的事,简直辱没我神教圣名,损害教主威名。” 大堂一片死寂,直到看到执法堂的人,大汉们才回了神,仓皇地下跪求饶,哭天抢地,那声势招来又一个六月飘雪没问题。 “饶命啊,总管,我们冤枉啊。” “属下对总管之心是日月可鉴啊,绝无二心,看在我们跟随您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哭声吵闹之间,突然一杀猪似的鬼叫突围而出,王巴丹一个箭步滑行到禽兽杨的脚下,扒着眼前的粗壮大腿就嚎了起来,“总管啊,巴丹一片丹心为您啊,绝无犯上之心,您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小儿的份上给巴丹一次机会吧。属下绝对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禽兽杨暴躁地将人踹了下去,冷声道:“还不带走!” “遵命。” 执法队训练有素地将一干废柴拖拉了下去。 终于清静了的杨某人顿时舒畅地吸了口气,将眉眼瞄向了场上垂手呆立的男人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一片静默。 “放肆,总管大人在问你的名字,还不快快回答。”一个黑脸的冷峻护卫喝斥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3-1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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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寂静… 终于,就在杨某人要爆发禽兽本色的时候,一个颤颤巍巍地声音飘了出来:“大人,他是个傻子,一直都没说过话。” 眼神向周围扫了一圈,杨莲亭曼声道:“那他总得有个名字吧。” “是,是,我们都叫他脓包三儿,因为他,额,他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哦?” “当然,我们今后是绝不会欺负脓包,啊不,是三兄弟的,总管胸怀天下,是名声赫赫的磊落豪杰,吾等定当效仿。”“哼。” 杨某人不屑地扫了那人一眼,再看向脓包三时,不耐地皱了皱眉,什么破名字,敢情是一傻子,算他运气好,自己今天心情不错,要不然,哼哼… “回黑木崖。” “是。” 一众英武汉子浩浩荡荡地走了,只留下几撮飘起的尘土,还有脓包三寒彻入骨的冰冷双眸。 8二 笑傲江湖 一处荒崖上,脑袋上包着几块麻布的脓包三面无表情地眺望着山涧,那里云雾缭绕,正如他黑雾浓浓的心。 他非常清楚凭着自己硬梆梆的身板是抗不住几百斤的花岗岩的,脊柱断裂的声音犹在耳边,ivo绝望的眼神他也记得清清楚楚,这怎么就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脓包三了呢,三爷黑眸暗沉。 本来老爷子是没什么意识的,就像皮影戏上讲的,他好像附着在那个人身上,结果那几个地痞一打,愣是把他给打了进去。 瞄着迎面而来的拳脚,三爷接住是没问题的,但是脓包三不行啊,身体就一破篓子,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神经反射,老爷子是拼了全部心神才没让棍棒敲在要害处。要不是那魁梧大汉突如其来的发神经,他这次是没喘两口气就哽屁了,妈的,活了两辈子三爷还没这么窝囊过。 而且一路走来,满目的古服、刀剑、还有飘逸的长头发,老爷子淡定地点点头,看来他是回到祖国的怀抱了。虽然这个娘年纪老了点,但是身强体壮,都能让她的儿子们飞来飞去的了,这得多强才能脱离地心引力。而且此次三爷也确定了,马克思那老小子是不能相信的,牛顿那家伙也不靠谱,看看这都什么事! 沉思中,老爷子那花花绿绿的死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3-12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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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脸心疼地抚了上去,“疼吗?” “无碍。”三爷摩挲着他的发顶淡声道。 “都怪绿儿太过心急,伤了三郎。” 听着那人自责的声音,许三望向前方的眼眸寒彻入骨,吐出的声音却平静之极:“说了不是你的错,无需自责。” “三郎…”东方不败将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吐出的声音有些湿意。 就这样你侬我侬的静默了片刻后,老土匪的畜生本色开始显现了; “绿儿,可否服侍我更衣。”说着大手悄然地进了那人的内衣里,隔着肚兜玩弄起了胸前的部位。 “嗯哈,三…三郎,不要…”东方不败的身子抖颤着,羞窘地埋在男人身上。 “不要更衣?” “不是,你这人…当真坏。” “我以为你喜欢。”老土匪轻吻着他的耳朵,不良地调戏着。 “三郎,我…我不完整,你会厌恶的。”东方不败放任着男人的动作,面上却是难掩苦涩。 “替我更衣,绿儿。”老爷子强势地将人按到身上,非常无耻地对着人的双丘顶了顶,声音竟还是该死地平静,“它在对你渴望,迫不及待地要进去。” 此刻,神功盖世的教主大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神威,像个小女子般羞意万分、娇柔无力,红唇情不自禁地张开,香舌半露,真道是勾人精魂,“三郎,怎能恁般玩弄我,我…嗯哈…我…。”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自后面戳弄了几下,言辞下流至极:“绿儿,不想它贯穿你的…那里吗,不想躺在我的身下承欢吗,嗯?”余音未完,便恶意地揪住了东方不败胸前两颗,下身的物事凶残地对准凹陷处顶了进去,竟生生地把那里的彩衣给捅进了半截。 “啊!哈啊,哈,哈…”教主痛苦地扬起脖子,一道美妙的弧线诱惑地暴露在畜生三的眼前。 “我的绿儿是个尤物呢,那里想必也是人间极品,做起来一定很爽。”男人一个挺身就强横地把东方不败压在了桌子上,稍微按捺住欲望,赏玩着他迷乱的表情,贼无耻地诱惑道:“只要我们入了洞房,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绿儿不想吗?” “呜,三郎…”他无措地抽噎了起来,那人竟把他当做自己的女人吗。 “你的样子真是可人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3-12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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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以后勿要再拿此事做说。” 说完,转身离开。 而风清扬只是淡淡地瞥了眼那冠绝天下的武术大成者,也走了。 败落的小院中只留下一句轻轻的叹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5-03-12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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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5-03-12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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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5-03-13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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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用力将他霍然地翻了过去,就着骑乘的姿势动作更加剧烈地深挺、抽动,仿若在驾驭着一匹高头大马。此刻的凤家大子已经全然没有了他的绝世风华,清丽无双的面容狰狞得像一只恐怖的兽,暴虐残酷的气息层层笼罩了他。 “你会知道痛苦是多么的美好!”红衣翻飞,一道道艳丽的波光划过其上,凤宇手下禁锢着青年的长根,乌黑的唇咬噬眼前的脖颈直到血色一点点的蔓延,舌尖沉迷地吮吸那些鲜艳的液体,凤眸渐渐地失去了光、只剩下一片纯然的黑暗。 此刻身体里的极地烈炎疯狂地运转,仿佛要把他的筋脉血液燃烧殆尽,在那片一往无前的火焰面前,凤宇彻底失去了控制,他霍然张大嘴咬向了护卫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青年疯狂地挣扎着,却只能绝望地哭喊,鲜红的血汩汩地流窜到了男人的口中,带走了他越发可怜的生命,那口子越来越大,汹涌的液体已经开始四处迸溅、流淌,将他的身体和凤宇的面容染成一片悲惨诡异的血色。 “嗯,嗯哈。”身上的人还在无情地律动、吸着他的血液,而他的瞳孔已在放大,只有身体还在可耻地发着□。 千年寒冰之上,银白的寒气和浓烈的火焰纠缠相绕,慢慢地一丝冰气渗入了烈炎中,狂暴的火焰也终是渐渐平静下来。此时凤宇的动作已至癫狂,青年的股间早就血色弥漫、一片惨象。蓦地,红衣一顿,凤宇又凶狠地连续深挺了十数次,才在□释放了,而他掌下的长根也得以自由,在放出一道绚烂的白光后,就裂开瘫下了,伴随的是青年绝望地睁大的眼睛。 停歇的男人,立刻盘膝坐于寒冰之上,运功吸纳刚才的寒气,如此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他方睁开眼睛——一双无限风华的凤眸。不经心地瞥见旁边血迹斑斑的护卫,凤宇随意的一挥,那人便化为了灰烬,没有留下半点尘埃。 就在这时,石门发出了咔嚓声,转动之间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出现在了密室内,明明是慈眉善目的摸样,在寒气弥漫的这里却有些阴森恐怖的感觉。 “境界如何?”空旷的密室内老头的声音嘶哑暗沉,极是难听。 “只吸入了一成不到的雪寒,维持第八重已是极限,第九重根本无法修炼。” 老头阴霾地扫视了一遍凤宇和冰床,对于继承人yinmi的摸样没有一点关注,当注视到他胸前的八尾羽翎时,眼神更加阴沉,“修炼了寒功的护卫也没起多少作用,那个黑刀阎王到底修习的何种功夫,你就和他行了一次鱼水之欢竟然可以冲刺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5-03-13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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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对战便能成为情义之交;当然这个地方也最是洒脱,即使肝胆相照、惺惺相惜、情意缠绵,你死了他也只能给你一声叹息、一杯浊酒,然后还是那样的活着,喝着自己的酒、养着自己的花、念着自己的经和练着自己的剑。然而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此行为两件事,一为借药,二为邀战。” 三爷未再多说,西门吹雪亦没有多问,他只是淡淡地看了看眼前的对手,出手将一个银色的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寒极丸,只能解火瘴,来年一月初一你我雪山一战。” “好。” 两个男人,一个是绝世的刀客、一个是绝世的剑客,相互一视,无需多言。 PS:第17章被锁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5-03-13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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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5-03-13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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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民国旧影(前传) 战火飞扬、狼烟四起,神州大地变成了一群狮子和恶狼博弈的战场,有人哭嚎、有人狞笑,有人战斗、有人逃亡,有人掌握命运、有人被命运嘲弄,因此这是一个悲哀的弱者与崛起的豪雄并立的年代,是一个充满了悲凉和新生的时代,而我们的故事正是由此开始: 就在三爷被老婆烧成灰后,他本以为自己可以睡上那么一觉了,然而眨眼的功夫不到就变成了一个瘦不拉几的男人,穿着一身黄缎面的军装,凭着老爷子的火眼金睛他立刻就断定自己到了老蒋的地盘——黄埔军校,而且地位还不咋地。因为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一只黑皮靴子踩在脚底下,他甚至闻到了一股子皮子味,这应该是新出的,要不说老蒋阔呢,装备就是好。 “怎么样,霍霸,爷的脚丫子好闻吧,为了你爷可是留了两个星期没洗呢,哈哈,爽不爽啊!” 沈天可劲地撵着自己的纯皮靴子,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满了恶意的笑容,两排明晃晃的大白牙张狂地像一个探照灯,忒刺眼。 “就是,沈少是什么人啊,就凭他一个霍霸连给您tian脚丫子都不配,现在这小子指不定怎么乐呢,能接触您的鞋底多少人都求不来呢。”一个黄不拉几的小胖子咧着肥肠嘴露着一口大黄牙,笑得很是猥琐。 “哦,那你来舔舔,本少的鞋底还真就是个处呢,今天就让你开开荤。” 沈天扯着衣领,大半个古铜胸膛半露着,脚下撵着霍霸,手里把玩着驳壳枪,眉眼斜挑,真个是兵匪气十足。 “额,哈哈,沈少开玩笑了,我这种人可没有资格舔您的鞋底,让我的臭嘴沾了您的鞋可不就污了吗?” “你是不想舔了。”沈天勾着嘴角,一脸意味不明地斜觑着这个恶心人的死胖子,真他妈的下贱,还不如脚下的倔驴好玩呢,想到此,少爷蹲下身子,痞气十足地弹着霍霸的脑门,嘴里是没一个好词,“喂,小倔驴,你说爷美脚的处是让你破好呢?还是赏给黄胖子呢?” 话音一落,胖子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油腻腻的黄脸就像一头狞笑的豪猪,十分恶心。 然而就在他肥肠嘴开启之时,被众人忽视多时的霍霸说话了。 “比起脚,我更想破你的处。”声音是平淡的,震动是巨大的,此话一出,群兵震惊,沈少更是嘴僵眼斜,变成了痴呆。 而霍霸兄,也就是三爷,提着他的脚就是一个倒栽葱,将狂妄的小子掀了一个底朝天,站起来耙耙头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5-03-14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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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当然看到了他的默许,倒是不枉自己盯了那么多天的稍,如今美人在怀再扮作圣人可就不是三爷的作风了。手托着柔韧的腰身,一个打横就把他抱了起来,老土匪看着怀中的蝶衣美人,久违的热血猛地涌入了全身。 大堂之上只见妆颜奢华的青衣仰躺在墨蓝长衫的怀里,画面甚是唯美,男人走动之间都会扬起几片衣衫,直到两人进了后堂才不见了这片彩色。 铺着红色锦被的炕上,程蝶衣语笑嫣然,眼神迷离,仿佛入了自己的幻想似的,不愿醒来。他望着覆盖在他身上的男人,纤长的手指来回在那人的脸上滑动,燃起了一片片炽热的火焰。柔美的嗓音带着些许惑人沉沦的妖媚,如兰的香气悄悄地弥漫于男人的鼻下、周身。 “霍先生是喜欢蝶衣唱的戏呢?还是唱戏的蝶衣呢?” “有什么分别吗。”三爷淡淡地说着,手却已经摸进了那层耀眼的金衣内里,在那片润滑的肌肤上到处点火,嘴也不闲着,瞅着人家□的脸和脖子就啃了上去。 程蝶衣沉迷地扬起头,微睁的双眼中有些癫狂的笑意,“呵呵呵,本来就…嗯啊…哈…没什么分别啊。”修长的四肢缠绕着身上的男人,仿佛柔弱得已经没了身骨,只能随着三爷的动作浮浮沉沉。 “第一次,嗯?”老土匪舌尖戏弄着美人的红樱,看到美人如此勾人,一双黑眸霎时变成了两盏绿莹莹的灯笼。手下动作效率奇高地将人的戏服尽数褪尽,瞄准润泽的胸膛、下腹就覆了上去,也不管自己的板寸头发扎没扎人,就开始像野蛮的兽类似的急切地争城掠地。 “嗯…哈啊…哈…怎么…好奇怪…嗯啊。”程蝶衣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勾人精髓的感觉,他无措之极地扭动着身子,迷人的面容染上了大片醉人的艳色,双手紧紧地搂着黏在下腹部的脑袋,头又是痛苦地仰起又是迷乱地四处摆动,蹭得下面的红被都起了褶皱。 “啊!啊啊!不要…那里…哈嗯。”突然之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是无神的很,只有一汪醉人的欲色,柔韧的身子也骤然地弹跳、形成一张yinluan的弓形。 看下面才发现,原是三爷咬住了人家小巧的命根子,正在嘴中吞舔吸卷着,玩得很是…让人饥渴,那样子就像在进食什么绝顶美味。当然这在老土匪来说已经算得上罕见的温柔了,看来这个美人的确是让他色心大开,乃至他如此有情趣。不止嘴上吃着,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揉捏着丰润的白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5-03-14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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