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我还要艾特谁。
离酱我居然忘了你哦不！
@智惠理僾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们自己脑补吧再见233

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写了第一章你们信不信

233

快看我更新了我是不是很牛逼我居然写下去了@伦伦伦无语

擦我发现一个事儿
我特么不用符号间隔这玩意是没法分开了

qwq

chapter 5
“喂？”
“我是沈澈。”
“……”许冉把手机从耳侧移到眼前，确定这个号码不是谁的恶作剧后却更诧异了。
我跟这家伙不熟啊……而且初儿看起来好像并不怎么待见他的样子。
是啊他长得是挺帅但是帅不能当饭吃啊。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我……”沈澈手机里本来就存着她的手机号码，许冉清除了记忆这下子倒是不好解释号码的来源，他的声音在某一个音调有些许不自然，“我自己查的。”
哟呵这家伙还特别为了她大费周折去找她的手机号啊。
“所以你打给我干什么？没事我挂了？”
大费周折去找了许冉手机号的痴汉沈澈：“……”
“我就想跟你说说上次我打算帮你的事情。”
“帮我什么？”
“那个课间你失去意识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能让你这么多次主动上门来找我。”
“你梦里的那个片段。”
“然后那个玩意有什么问题吗？”
许冉头疼地扶额，她都要开始相信叶初说沈澈是因为想追求她才靠近她的这个颇具争议的事实了怎么办。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有这件事？猜的？当然是有事才因为这个找你那么多次。”
……算了早死早超生。
“……好吧所以你想怎么办？”
-
这是许冉第一次真正仔细地打量沈澈。
少年耳鬓的发梢被阳光照得泛着金光，过长的刘海半掩住了眉角，平光的黑框眼镜的镜片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浅银色，薄唇微张半勾唇角，隐约可见其中皓齿。
啊你问她为什么要看那么仔细啊。
许冉只是有点好奇这位来历不明的少年的炫酷中发是怎么逃过教导主任的魔掌的。
“然后你把我叫来咖啡馆不是单纯地为了喝一次咖啡吧。”
“当然。”沈澈敛眸侧身从跟上次一模一样的黑色挎包里拿出了跟上次一模一样的笔记本。
“虽然关于要跟你怎么解释这件事我也挺头疼。”
他左手托腮盯着开机动画，“嗯……但是我就尽量说明白点吧，那次你看到的莫名其妙的场景是人为创造出来的画面，然后有人把这个片段传入了你的大脑，并且锁定了你的行动导致你无法改变结局。”
……科幻电影还是未来小说？
许冉的cpu有点发热了。
她想她需要一个散热器。
“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你能描述一下那个场景吗？”
许冉有点愣乎，木然地点点头之后就真的开始认真地回想了起来。
“我坐在座位上发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进入了那种……怎么说呢，放空思维而且眼前空白的状态？不是发呆，是所有东西都消失了，眼前只有特别让人不舒服的模糊的白色。”
说到这里许冉皱着眉抿了一口手里冒着热气的白咖啡，“很多混杂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乎是用扩散的在我的脑子里响起来，又像是在耳边又像是脑子里，你知道的吧，就是很空灵的广播声，整的跟候机厅似的。”
虽然许冉的表达能力有所欠缺，但是沈澈还是听懂了这种比较通俗的描述。
许冉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抬头学着沈澈现在的样子做成了托腮思考状，“我手上又突然出现了一张车票，当我什么都没看清楚的时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所有人都没有了动作，像是时间停止，然后时空裂痕就直接跨越三维似的跟撕纸一样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很多东西从那个口子里翻过去，最后越来越暗越来越暗变成了黑色，那些黑色的东西突然就扑了过来。”许冉笑着耸耸肩，“然后我就在老师上课的过场中二醒过来了。”
她说得有些口干，舔了舔上唇又喝了一口咖啡。
沈澈听完只是点了点头，又接着在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
“你完全没有看到车票上的内容？”
沈澈瞥了完全不在状态的许冉一眼，又重新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是啊……想看清楚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就没有再低头去看了。”
“其实这不是固定结局。最后你是被那些黑色吞没了？”
“嗯。”
沈澈登入转换器后，将鼠标移到了一个名为“03”的压缩包上，居然没有加密，他解压之后看到了一个视频。
打开来之后便是以上帝视角记录的一段视频。
视频的主角便是许冉。
这个不足5分钟的视频……
就是许冉描述的那个片段啊。
首先是地点，候车大厅……？
候机候车还不确定，但是手里的车票总能间接性地说明这是在候车厅吧？
整个梦境唯一的转折点貌似就只有车票了？
那要让事情有转机显然很困难啊……
不对，肯定还有别的。
沈澈一遍遍重播着那段视频。
许冉坐在他对面，默默地看着沈澈拧着眉廓神色清冷地不停地倒带视频。
她莫名地觉得很别扭。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许冉还是做了一个决定。
她把咖啡置于唇前，边吹凉表面的咖啡边抿下稍稍降温的一些涩味液体。微低头透过茫薄的温热白雾观察了会儿眼前人的神色。
“你在看什么啊。”许冉放下咖啡杯，杯子与盘子轻轻相撞碰出清脆的瓷器响声。
她起身朝沈澈的方向走了两步跨越桌子的距离，俯身用双手撑着膝盖，视线刚往屏幕那移呢下一刻睁大的双眼便猛地摄住屏幕那个疑似自己的身影，吓得她一个激灵地站了起来。
“这这这这什么！”
沈澈不以为意地依然蹙眉，“场景记录。”
“你是说这是我的记忆？”
“不是。这是第三人称的监控视频。”
“也就是说视角不是我？”
“嗯。”
许冉没再说话，再次俯身也跟沈澈一样专注地看完了这五分钟。
视频的结尾是汹涌而出的黑色覆盖了监控者的全部视线。
播放完毕之后视频又开始自动重播。
“……你反复看这个干什么？”
“找疑点和突破口。”
“诶？”
“这个梦境太短了，结束仓促得从头到尾都是模糊的意识流。”
“找到你说的疑点和突破口有什么用？”
许冉跟沈澈离得有点近，他微微一侧头就能看见许冉安静的侧脸，接着他只是挑了挑眉，并未刻意跟她重新拉开距离。
沈澈斜睨了她一眼，忽然就发现这家伙是站着弯腰看的，看着怪累人的。
“找到再说吧。”
“坐下看？”
“不用了挺麻烦的……”许冉笑着直起腰来，“其实一遍遍看不一定就能找到疑点吧。”
“或许我们可以从最开始的地方看起或者是直接看最后？”
沈澈颔首眯眼，“但是我们一个地方也不能放过，必须仔细看。”
“不然？待会我俩进去梦境以后，再在限定五分钟内玩大侦探现场勘查找线索的小游戏？”
“我可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
“进入梦境？”许冉有些理解无能，抓重点又提了一遍。
“通过这个梦境可以查到临时IP，重组梦境演示幻象。”
“就是说读档重来，虽然能无限读档，但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不能浪费在这样的小谜题上面啊。”
“……话说这跟IP有什么关系？指的是电脑的那个IP地址吗？”许冉不由有些诧异，这些东西听着就玄乎，不就是一个梦吗怎么越扯越复杂了还？
简称不明觉厉。
“对就是IP地址。目前以我的能力还不能查到物理运作地址与那个建造梦境者抗衡。制造这个梦境的人将这个梦境筑造好后，通过无线电波传入了你的大脑使其运作。
“这还是简单的，大型的联机或者单机梦境，能直接将人的脑电波和意识传入中心并运作梦境。
“人的大脑是很脆弱的，人的脑神经也是很脆弱的，人的精神意识是更脆弱的。
“所以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触发了自毁啊消灭啊精神抹杀啊之类的机制，这辈子就别指望能再从现实醒过来了。”
沈澈的神情太过淡然，慵懒虚眸的他似乎在阐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提到精神抹杀的时候眼底似乎还泄出一丝不屑的色彩。
“做一辈子的植物人。”
许冉一瞬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件事。
微笑就好……就好……好……了吧……？
于是她默默地从嘴角扯出一个僵硬异常的笑。

chapter 6
沈澈扶额皱眉静了会。
“……听起来有点玄幻啊。”许冉莫名地觉得自己穿越了。
“一点都不，现在政府一直在秘密研究全息技术，只是安全性能还不能保障。于是这种半成品就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偷窃了出来。”他握着鼠标的手一顿，紧接着微微睁大眼倒退了一遍那个镜头，发现并无别的收获，又失望地松开了手。“于是这些东西就变成了那些无所事事的人手里的一种玩具。”
许冉听着越觉得脑子有点绕的晕，“算了要不直接进入吧……总来回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啊。”
沈澈又开始重新敲着键盘，不同的页面在屏幕上一遍遍打开又关闭，最后他按下回车的时候屏幕却直接弹出了错误显示。
许冉已经没有心力去猜这串更莫名其妙的东西是什么了。
“进去可以。但是我不能进去。”他回头直视许冉，眼神里带着迟疑和犹豫，“你要是强制进入的话，我可以帮你创建一个虚拟身份IP，跟系统记录里面那个你重叠成功的话，你可以直接改变结局触发新分支。但是几率不大。”
“我担心的就是重叠不了的话你该怎么改变结局。”
“嗯就这样吧没关系的大不了读档重来啊。”许冉给了个让他放心的笑，浅浅的酒窝轻旋出来。
“现场精神代入你应该没问题吧。三秒倒数。”沈澈回头继续不间断地敲键盘，没几秒弹出了一个浅绿色的倒数栏。
“3”
沈澈倾着身子打开了梦境监控器。
“2”
许冉眼睛一眨没眨，但是在一瞬间居然看到了沈澈居然回头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笑意嘴角却分明上扬。
“1”
视觉像被秒压缩了似的只剩下黑白色的双纹线条。
“0”
看起来像是定格了的漫画线稿的画面，自沈澈嘴角咧开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冲出一大片呈波浪侧剖面状的，黑色的乱码。
视线被淹没。
——
时间像过了很久。
许冉睁开眼的时候她眼前是一闪而过的水杯和水滴的残影。
她不知道她在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围的人很多，声音很嘈杂。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下意识地朝手心看。
那儿捏着一张车票。
单程。
没有出发地只有目的地，伏攸城。
日期在2月29日。
没有年份。
周围安静了一会，很快又回归喧闹。
她站起来。
目光所及皆是人潮。
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莫名地沸腾倒流，一股脑涌上大脑，太阳穴突突地跳肿胀得厉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情绪，感知被放大数倍。
大脑思维停滞完全无法思考。
视网膜接收到的视觉信息被脑神经拒绝接收，即使感知还在以惊人的速度放大，到最后感知范围以周圆不断延伸不止，五官却被死死关闭，清除所有信息之后她只能感觉到一片空白。
对，单纯的白色，不是从前那样令人恐惧的阴沉暗色。
凭空衍生出一团时聚时散的雾气，不肯离去像是妄图蒙蔽谁的双眼。
许冉像受了某种精神指示，没有意识地动起了手脚。
随意走了几步却发现雾气升腾根本看不清方向。
她像马上就找到了应付的办法。
她一个指尖从平面角度划过，雾气看起来缭绕更浓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许冉丝毫不在乎地缓慢地走向前方，紧紧缠与她身的雾气瞬时散开距离，退开两边的雾中间的空白延伸向了一个方向，像特意标记出来的一条空路。
她直直走入了里头。
映入瞳孔的是一段文字。
“凭直觉离开这里。车票是唯一的指示。”
五官被倏忽放开，原先被放空的大脑立马开启接收外界信息机制，许冉整个人浑身上下感觉清爽无比眼神清晰，不一会放大的感知力有点不适应这个普通的大脑，开始疼得要炸开！
眼前的人和物一点一点地被还原，却与先前有些不一样。
许冉居然可以透过人群看到人群之外的东西！
熙熙攘攘的半透明的人群目光无神面无表情，像被操纵的傀儡步履不停地快步向前走。
她看到的尽头是一个火车站台。
许冉低头看了一眼火车票。
再抬头时所有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一切声音像已屏蔽耳外。
她朝火车站台走了过去。
剩下的又是铺天盖地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