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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番外,摘自纯粹独白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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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12-19 01:06回复
      1:关于晓,景然从没有去表述过对她的印象或者看法。
      关于我和晓,景然说:“你和C晓之间的感情或者说关系,就像是你青春期抽的第一根烟。”
      景然是敏锐的,她有她的角度,有她的深度,所以,很多话她都不愿意说的直白,甚至不愿说出口。
      晓会是我脑海里一直都存在的回忆,没有理由去忘记的回忆。如若没有景然的出现以及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也不会为了晓和我的终结而感到遗憾,一些感情,一些人,她们的出现,只是为了完成一种相遇,只是为了留下美好的又带着泪滴的回忆。其余的,无法强求。
      那好像是个周末的下午,我泡了安茶,和景然在沙发上听她的巴赫。我说,下次过来的时候把xbox带来,她家的大电视只用来看新闻太可惜了。景然点头说好。
      手机响,英姐:“你跟景然在一起呢?”
      我:“这你都知道?”
      英姐:“你们俩又不住在一起,周末肯定得一起待着了。我说话,你听着。”
      我:“你说。”
      英姐:“昨天我去夜店碰到C,他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故意跟我说的,说他姐要移民了。”
      我:“噢。”
      英姐:“你这反应挺平静的啊。C还说他姐在协议离婚。”
      我:“嗯。”
      英姐:“你是因为景然在边儿上,故作平静还是真的没反应?”
      我:“我现在一时没办法精准的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晓做这些事情,我并不意外。我觉得她是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的人,她也能承担这个决定之后的所有。”
      英姐:“你连她什么时候走都不想问?”
      我:“问谁?问你么?C肯定没跟你说。”
      英姐:“我服了你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C晓真是栽在你手里了。我的话带到了,挂了。”
      我把手机放回茶几上。虽然我不觉得意外,但是也无法当做没事发生。
      我觉得这件事,景然或许已然在C告诉英姐前就知道了。而且就这件事,我也没有什么想和景然说的。我只是个被间接知会的对象。那一刻我想过,晓走的时候去送机,可是,如若晓知道,一定拒绝见我。如若我突然去,我怕场面尴尬。而且,其实,我们已然告别过了。
      景然在身旁默不作声。我也不想故意找话题。
      景然突然开口:“你不是很喜欢奥地利么?过些年,她放下了,还是可以过去见面的。”
      我:“奥地利?晓会说德语啊?”
      景然:“我之前留了几个教德语的老师的电话给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景然说过些年,晓放下了,我们还可以见面。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这样的局面,如果见面能够不给晓带来任何负面的情绪,我是很愿意过去奥地利看她的。
      景然停了巴赫,站起来,低头头看着我:“对于一些人来说,无法实现的执念是可以被放下的。毕竟,毕竟人生漫长,总会发现另一种更不会遗憾的相处。”
      我抬着头看着景然:“知道了,景老师。”
      景然挑了下眉,说:“下课了,回家吧。”说完就往客厅外走。
      我跳起来,两步跟上景然,拉着她的手:“老师,我还有选修课呢。”
      景然面无表情的瞟了我一眼:“选修课?选修德语么?”
      我:“no no no,选修观察蚕宝宝午睡以及遭遇突发状况时的各种反应。”
      景然:“你….”
      我:“我特贫。但是,老师,你放心,等会儿上选修课,我一定少说话,多做实验,还会做笔记的。”
      景然明显有点儿无力,在我关了卧室的门之后,认真的说:“我不是这堂选修课的老师。你是不是记错课表了?”
      我看着景然试图摆脱这个困境的认真的表情,忍住笑:“是,你不是老师,你是蚕宝宝。”
      景然:“我…”
      我:“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我用文字做笔记,二是用图做笔记。”
      景然:“萧墨。”
      我:“到。好了,点名儿完毕,开始上课咯。”
      扑~~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12-19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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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关于给景大侠看此博客的事儿。
      景然最近在忙,等她忙过这阵,貌似有个小假期,到时候我会把链接给她。
      我今天中午跟同事吃午饭啦,然后咳嗽开始复发,和景然通电话的时候被听到咳嗽声。
      景大夫说:“晚上继续煮药喝。”
      我:“喝了就困,我不想那麼早睡。”
      景大夫:“晚些煮给你,想睡的时候再喝。”
      我:“要是我想睡的时候喝,喝了不困怎麼办呢。”
      景大夫:“我头痛。”
      灭哈哈~~,景然最近太忙,没有太多的脑细胞应付我的贫。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12-19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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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这个周末,跟景然和两个还是三个她认识的人吃饭,算不上朋友,就是讯息上互通有无的那种联络比较密集的人。说到旅行,他们讲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儿,有意思的地方。
          有一个人问我,旅行的时候你的本愿是什么,或者说你最会要得到的是什么。(此人国语就是这个水准。我如实敲出来的。)
          我说:“Go somewhere do nothing”
          然后除了景然以外的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哟,有钱人家的小孩儿的表情。
          景然语调缓慢带着点儿“你们都给我收敛些”的语气说:“旅行是工作以外的事儿,工作以外的时间不就是应该懒散的么。”
          然后大家就跟着附和,说,确实去过一些地方,最让身心舒服的,都是一些有着成排的树,独栋连排的房子,安静的街区,看起来慵懒的居民。等等...
          还有位大叔居然跟我说:“你们90后不是流行那句话,说发呆才是正经事么。”
          我无语,我怎么就90后了。虽然我觉得年纪上让我退回到90后,我会很开心,可以让我有更多的时间丰富自己的人生。我说:“我80后。”
          大叔说:“你80后?你不如跟我说你跟我们一样是70后吧。”
          在座除了大叔以外都是女的,女生其实都是介意别人说自己的年纪的,这位大叔一下子把女生们的年代都说出来了。其他两个姑娘的脸都僵了。
          我歪过脑袋看景然,景然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吃蛋糕。发觉我看她,侧过脑袋,看着我,微笑。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4-12-19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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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CD两张+场景一枚
          收到景然UPS的CD两张,《Raconte-moi》 《The Pursuit》。
          第一次听Jamie Cullum还是几年前的那张《Twentysomething》。
          每天 电话 简讯,我们保持时差已近10天。
          =========================================================
          前天。
          hanna在MSN上问我:“你是不是每天都想订机票飞来找景然?”
          我说:“我们都有需要去做的事儿,如果稍稍不紧要一些,谁飞来,谁飞去,都没所谓的。”
          hanna:“也不见你每天叮嘱景然好好吃饭,注意休息。”
          我:“你怎么知道我没叮嘱?”
          hanna:“我问过景然你有没有每天叮嘱她,她说没有。”
          我:“那你可以追问一下她,为什么我没有每天叮嘱。”
          昨天。
          hanna:“我问过景然了。她说她走的那天你有叮嘱过她,她也有叮嘱过你,所以不需要每天都讲。”
          我:“嗯,她叮嘱我的,无论过了多久我都会每天记得,所以不需要她再重复的提醒我同一件事情,同样,我也相信,她也会在时间环境允许的状况下照顾好自己的。我们可以用重复简讯的时间传些别的内容。”
          hanna:“你 们 真 般 配。”
          我:“谢谢。”
          ========================================================================================
          放一段,不记得前段具体时间,hanna来北京出差时,晚饭后,我们在景然家时的小场景。
          景然有个工作带回了家,我们三个在书房。
          景然在书桌前盯着笔记本和文件纸。我和hanna在书桌斜对面的俩沙发上坐着。
          hanna:“刚才从餐厅走回来的路上,我发现你走路像一个人。”
          我:“你见过走起路来像两个,三个,一队人的人?”
          hanna:“我是说你走路像一人。”(这句是用中文说的。)
          我:“嗯。好吧,我告诉你吧,经过我多年的修炼,我幻化成了人形,基于我多年的道行,其实我走路像一人,你是不需要这么惊奇的。”
          书桌方向,一声脆响,钢笔被景然的手指按在桌面上。景然,面无表情,看着笔记本屏幕。
          hanna仍旧不放弃的跟我表达她的想法,我端正态度和语气以及措辞,一边观察景然,一边同她对话。
          最终的最终,hanna也没说出我走路到底像谁,她说就是觉得我走路像一个人,究竟是谁,她一时又想不起了。
          我无力感增生,奔向书桌,靠着桌子腿坐在地毯上,仰头看景然,景然把文件纸递给我:“我眼睛不舒服,你念给我听。”
          满满五页纸,我唯一知道的是,那些是德文,其他的一概不认识。
          我:“景然,我还是去给你拿眼药水吧。”
          景然闭着眼睛,后脑靠在椅背,笑的甚为腹黑,说:“嗯,也好。”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12-19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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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10.09.21 落雨
              本来是想敲点儿什么出来的,靠着玻璃看落雨发呆的时候,景然的电话进来。
              把电话内容记录一下,就去睡了。
              景然:“下雨了?”
              我:“嗯?你怎么知道的?”
              景然:“我有看天气预报。”
              我:“天气预报很多时候都不准的。”
              景然:“那是下了还是没下?”
              我:“下了。”
              景然:“说说?”
              我:“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就会把嗯拖很长的音。)
              景然:“本来我昨天是有机会去北京转机的,但是我还是让人定了直飞。”
              我:“明智的决定。”
              景然:“我也觉得。”
              我:“分析分析。”
              景然:“在北京落了地,就会想见你。见了你,就不想再飞了。”
              我:“我喜欢跟你一起坐飞机,你戴着眼罩睡觉的时候可以偷偷亲你。”
              景然:“你那也是偷偷亲?”
              我:“诶?难道你都知道?怪不得…”
              景然:“嗯?”
              我:“怪不得人家说有回应的接吻最能让人心动,我偷偷亲你的时候,心就一直在动。”
              景然叹了口气:“你啊…”
              我:“想我了吧?”
              景然:“嗯,想。”
              我:“想谁?”
              景然:“想你。”
              我:“谁想我?”
              景然:“我。”
              我:“嗯。连起来说一次。”
              景然很轻很轻的说:“你要是现在我身边,会抱着我的吧。”
              我:“…”捂住鼻子…
              景然:“你那边不早了。睡咯。”
              我:“怎么睡得着呢。你这么一说,我很想抱你。”
              景然:“那你当我没说过好了。”
              我:“这个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都行不通。等你回北京了得让我抱够了才准你飞。”
              景然笑:“kid。去睡咯。晚安。”
              我:“晚安。景然。”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4-12-19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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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有个词儿 叫 事与愿违
              点了根more看光标闪啊闪,敲不出字儿来。
              十一假期没有和景然提前做计划,因为料不准她爹娘那边有什么应酬安排,也料不准我爹娘这边儿的行程安排。所以,我们最终的结论是,看状况,临时再定。
              结果状况来的跟暗器一样,我还没来得及给反应,就被擦伤了。
              我们本来草拟的计划是景然回香港先,如果有空闲,我们约个地方汇合,或者我去香港,她回北京。结果景然进了家门,就形同软禁。没有为什么,至少没有明示理由。
              我和景然在电话中,各自沉默的思考,寻找各种可能。思考完毕,由我先发言,我觉得必然不是因为景然拒绝相亲,回避结婚的话题这样的事儿,尽管不想讲,但是那时我能想到最大的可能就是哪个多嘴的泄露了我和景然的事儿,而景然的爹目前肯定处于觉得这事儿有可能但又可疑的阶段,所以没有直接质问景然,而是用软禁的方法,利用摸不到头脑的景然在慌乱中做出的反应来判断此事的可信度。
              我发言完毕,景然表示认同。两人继续陷入思考,思考对策。
              思考完毕,这次由景然发言。景然说:“嗯...其实...我爸爸情商不高的。”
              我:“嗯,情商不高的人,很容易关心则乱,也更容易在乱后认识到自己情商不高有可能错听人言或者判断失误,然后主动和解。你想走这条路?”
              景然:“嗯。”
              我:“但,现在无法判断你爹掌握了多少证据,也不知道证人究竟离我们多近。出这招,会不会埋下隐患?”
              景然:“就是无法判断,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动才最稳妥。”
              我:“话是这么说。嗯。好吧。保持联络。”
              景然和她爹沉默的僵持了两天,两天内家庭聚会社交聚会照常进行。两天后,景然的爹主动开口了,果然是有人告密,但是她爹究竟掌握了多少情报,她爹一点儿都没透露,惟一透露的就是“我知道你和那个小孩儿的事儿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你想怎么样,我给你时间,你好好的自己想一想。”
              景然果然什么都没多说,就说了一句:“我会好好想的,我想离开香港。”
              她爹也没多说,就说了俩字,不行。
              直到现在,景然仍旧人在香港家中自己的套间,连饭厅都不去。
              第五天的时候,我们通电话,景然的爹,也不去敲景然的门,由着她不下楼,不讲话。而景然的娘显然还不知道这事儿,不知道景然的爹用什么说辞让她娘没有过问。
              景然若无其事的问我这两天饭局吃的怎么样。我跟她说哪个饭局的菜不错,等她回北京带她过去尝尝。
              谁都没有要提目前状况的意思。不过挂电话之前,我还是讲了。我:“我不知道你爹具体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但是我没想过放弃,也不惧怕要面对的一切。”
              景然:“一切?”
              我:“嗯,一切。我不会硬碰硬的去伤害你爹娘的,但我也绝不允许谁用这个事儿伤害你,包括你爹娘。让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认同这样的爱情关系,短时间之内不现实。迂回是必然的路线,绕多少路都可以,只要我们一直记得我们的目的,我们要在一起。”
              景然没出声,景然虽然是习惯性沉默和寡言,但是她心底里是很直接的人,她是黑白分明的人,她认定了方向后,就只走直线。
              虽然知道会面对这样的状况,但是谁也都没想到这状况会来得这么突然。我不会冲到景然家敲打大门,然后扑进客厅哭着求景然的爹把女儿交给我,然后剖白自己的决心。但,什么都不做,也同样不安心,让景然自己去面对,我很不安。
              我:“你说我要是骑匹马冲进你家,把你拉上马,对你爹说,你女儿我带走了。你爹会怎么做?”
              景然:“嗯,关门放狗吧。”
              我:“太狠了吧。那我也多带几条狗去。”
              景然:“不用,我家的狗自然也听我的。”
              我:“那也别让狗伤了你爹。”
              景然:“嗯。你伤不到就没人会受伤。”
              过个几天景然才会回来。还要解决压着的工作。
              爹不动,我们不动。爹动,我们迂回应变,拖延时间,磨损对方耐性,在爹精神防线最薄弱的时候一举突围,只可胜不可败。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12-19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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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喝了小米酒的小流氓
                昨晚,和英姐、小婷在英姐家附近的小馆子喝酒的时候,景然的名字亮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上,我愣了一下,以为小米酒把我给喝出了幻觉,在英姐喝高了的手摇摇晃晃的拿着筷子要点到手机时,赶快接起来。
                我:“景然?”
                景然:“你的声音是心虚还是心慌?”
                我:“慌,慌乱,你回北京了?”
                景然:“怎么这么说?”
                我:“我闻到你的味儿了。”
                景然沉默....
                我:“你在家?我过去找你啊。”
                景然:“我过去找你吧,你喝了酒,别动了。”
                我:“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景然:“不喝酒,你说不出刚才的话来。”
                我:“其实吧,要是不喝酒,我大概可能也许也能说的出来,要不下次我没喝酒的时候...”
                景然:“地址。”
                我默默的报上地址。
                算不准堵不堵车,挂了电话,坐了五分钟,我就站起来跑到小馆子外面等景然了。
                时间慢的,我每次抬起手腕看表,都只过了一分钟,有时还不到一分钟。
                在我的视线从手腕上的表挪到前方的时候,正好看到景然从转角走过来,膝上的裙子,高跟鞋,套了件针织衫,迈着奇飒无比的步子走向我,面无表情,我本想迈步迎过去,结果一抬腿就跑了起来,跑没几步就到了景然面前。
                景然对着我笑了一下,还没看全她的微笑,我就直接把她揽在怀里抱着,景然的手轻轻的覆在我的背,叫我kid。我收紧手臂不出声,感觉在我背上的景然的手很凉,赶快拉开距离,拉着她的手往门口走。
                边走,我:“北京的温度可不比香港,怎么穿着裙子就出来了。”边说边低着头打量她的裙子“嗯,裙子好看,腿也好看,诶...鞋也挺好看的,不是吧,脚踝都这么好看。”
                景然开始不动声色,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了声我的名字“萧墨,你喝的什么酒?”
                我:“小米酒,挺好喝的,就是喝了...”我想说就是喝了之后觉得后劲儿挺大。
                景然:“就是喝了跟个小流氓似的。”
                因为英姐已然喝高了,所以,景然到了没一会儿,就各自散了,小婷负责送英姐回家。我和景然打车回家。
                到家,洗漱完毕,景然隔天早晨的飞机,工作的事儿要飞。我说早点儿休息吧,景然说还有些文件要准备。景然头发简单的盘着,穿着吊带睡裙披了件线衫,在卧室走来走去的找东西,我窝在沙发上看着她,有别于这些天的情绪突然就冒了出来,是安心吧。
                我:“景然。”
                景然停下翻抽屉的手,侧转头看着我:“嗯?”
                我看着她笑,觉得开心的不得了。
                景然看明白了我笑里的意思,也对我笑了一下,神情一转,明知故问的问:“笑什么呢?”
                我:“景然,我喝小米酒来的。”
                景然:“嗯。”
                我:“你说我喝了小米酒跟个小流氓似的。”
                景然:“嗯。”
                我:“景然,你知道小流氓想什么呢么?”
                景然,无声,看我走近她,手隔着薄薄的睡裙揽着景然的腰,又瘦了,我叹了口气。
                景然用问询的眼神儿看着我,我又叹了口气,说:“小流氓于心不忍啊,你这么辛苦,刚飞回来,明儿又要飞走。可是吧,你看看你,头发盘的随意又透着风情,这睡裙...”我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景然的腰,吃定她怕痒。
                景然躲闪了一下。
                我:“这样吧,要是我数到三,你笑了,我就放下于心不忍,嘿嘿。”手在景然的腰上作怪。
                三刚数出口,景然一边在我控制下无望的闪躲,一边眯着眼睛看我,然后,笑容绽放。
                抱起,目标大床。
                ===============
                景然现在用冰冻射线注视着她的笔记本屏幕。我在她斜对面噼里啪啦的敲这些,好不上进的我啊。
                算了,我也看看今天下午要开会的文档好了。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12-19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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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志愿加入非单身行列
                    在让不少同学看哭的那场景然的长谈过后隔一天景然就飞了。
                    计划飞三、四天,头两天我的手机很安静,我是说英姐、文哥、小婷,居然谁都没联络我,以至于我没有办法把他们一直期待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儿告诉他们。
                    第三天的时候莱特打来一个电话,问一个工作上的事儿,电话末尾的时候,
                    莱特一副慰贴的口吻说:“墨,景然不跟你提交往也挺好的,你俩能安于这个状态还挺舒服就行。”
                    我说:“噢,可是现在不是你说的这个状态了。”
                    莱特大惊:“你不是孤注一掷撞向冰山了吧?是两败俱伤,还是你伤?”
                    我:“你现在的想法儿怎么这么灰暗呢,我没事儿撞景然做什么,而且为什么只有伤的结局呢。”
                    莱特:“也对。我也想过景然得栽在你这儿,但是没想到我一直几乎为零的直觉,居然在你这儿成真了一次。”
                    电话结束的双方语气都很平淡。但我没想到,莱特挂了我的电话,就立刻给英姐打了电话,让她结集文哥小婷以及秘书小姐,定包房,叫陪酒的姑娘,给我庆祝冰山温室之战告捷,顺便让我享受最后的大量的酒精和姑娘带来的迷乱。天知道,我单身不单身,压根就不迷恋大量的酒精和姑娘。
                    总之当英姐打电话以莱特来北京出差,大家聚一聚的理由约我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去了,进了大包房,我就有点儿傻眼,那几个人一脸笑的很邪的样子看我,然后莱特开了瓶香槟就朝我洒,洒了半瓶,剩下半瓶,大家干杯,我擦衣服上的香槟的时候,那几个人又一脸邪笑的问我,怎么搞定景然的啊,冰山你都搞定了,什么冰山你都能给敲碎了当冰块配酒喝。
                    我:“我之前好几年都觉得你们是我能掏心掏肺的朋友,怎么原来你们都是如此淫邪之类。”
                    英姐:“掏心掏肺?你就一没心没肺的人。谁淫邪了?你现在用词儿挺狠的啊。”
                    文哥:“英,别理她,等一会儿陪酒的姑娘来,你给她钦点一个。”
                    我:“陪酒的姑娘?我走了。”
                    我站起来想走,结果,被英姐用文哥和莱特的领带直接把我两手合拢捆在一个木花架上。好在陪酒的姑娘们进来的时候,其中一个很热络的问我们,什么花头包了个大房,英姐说有人结束单身,特此庆祝。姑娘们连看都不看我,直接都把眼神儿聚焦在莱特身上,因为文哥当天带了女朋友,就莱特一个单个儿的男的,我赶快起哄说,姑娘们就是他,很帅吧,赶快让他享受一下最后单身的狂欢吧。
                    本来我身边有个姑娘坐着,她说什么,我都答“嗯。是了。哈?噢。”姑娘没待一刻钟就挪到莱特那边儿去了。我坐在一边儿看他们喝酒玩骰子,英姐开始还呵斥我几句,后来自己喝high了,就不怎么搭理我了。莱特被三个姑娘左一杯右一杯的劝着酒,真是难为他了,明明还在情伤未愈,还得装着自己要结束单身。
                    英姐中间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跟我说,精彩马上就出场。文哥他们起哄说不会是猛男秀吧。英姐问我,猛男秀要不对你胃口,我换个姑娘来也行,今天你是主角,力求让你满意。
                    我说谢谢了,我心领了,我走先。我往门边走的时候,英姐跟我来问,你说要怎样啊,不都说力求让你满意了么。我开门的时候,回过头跟她说,不用了,我就对景然满意,别的你就别操心了。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景然站在门边儿,我以为皇家礼炮喝出了幻觉,景然嘴角挑了一下,眼睛里带着笑看着我。
                    坐回沙发,本来英姐是喝高了给景然传了简讯说他们给我庆祝摆脱单身呢,还说可惜景然没回北京,不然就可以一起来玩儿了,这下他们就可以趁着景然不在欺负我了。结果景然回说我刚从机场回到家。英姐就告诉了景然我们在哪里,英姐接电话回来说猛男秀的那个电话就是给景然确认包间号码的。
                    英姐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萧墨,你是不是算准了景然会来啊,怎么那么寸,你就在开门的时候表决心,还你就对景然满意,别的免谈。我鄙视你。”
                    景然落座之后陪酒的姑娘们顿时安静。正好趁机,我跟姑娘们说散了吧,姑娘们说还没到钟,我说钱按之前跟你们说的给,现在散了吧。
                    一房间除了景然和我,其他人均数喝高。我给景然倒了半杯礼炮,正夹冰块儿的时候,英姐说:“景然,我们说萧墨能把你这冰山敲碎了当冰块配酒喝,她说我们淫邪,你怎么说?”
                    景然看着英姐把一整句话讲完,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手指抚了一下我一进门被香槟洒到衣角上的痕迹,轻轻的问了一句:“好喝么?”
                    我番茄大神上身,整个脸迅速传热。
                    其他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之后直到聚会结束也没人再问过景然问题。
                    我一直把景然的手握在手里,大家一直在闲聊,气氛还算融洽。最后大家举杯祝贺我这个不靠谱青年抱得靠谱美人归。莱特起哄让此事件的最终受害人景然同学讲话,景然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再单身了喔?”
                    我看着景然的眼睛无比真诚的说:“我志愿加入非单身行列,坚决拥护景然的领导,执行景然的决议,履行义务,严守纪律,勤奋学习,积极工作,吃苦在前,享受在后。”
                    大家起哄让景然点评。景然只是把手放进了我的掌心。
                    在大家鼓掌的时候,景然用无声的口型对我说:“真贫。”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12-19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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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于惊雷处听无声   写在前面:
                      距离上一篇字儿,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两个月的时间,跨了一个日历上的年。
                      那一道划在我景然之间的交界却仍旧还在。界线虽还在,但我们也仍旧还在,这是可喜可贺的事儿,用英姐的话说。
                      =================================
                      景然离开北京那天,把她自己的那枚家门钥匙给了我,挂了一个数字5的钥匙链儿,5上面镶满了钻,是她有次去奥地利的时候买的,可能是为了游客设计的款。
                      我看到那个镶满了的钻的5,不可置信的看看景然,景然面无表情的说:“这个5当时和一个也镶满了钻的8挂在一起,我也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东西卖。”
                      这个钥匙链的出现,稍稍缓解当时离别的气氛。加上当时送别阵容还挺庞大,在之前文中出现的人物几乎都出现了,所以景然和女的拥抱,男的握手的时间占去一部分。基本没有留给我们自己私语的时间。临入关前,我们拥抱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说take care。她说see you。最后,心理脆弱的几位姑娘潸然泪下,我看着景然转身,用惯常的大跨步走远,在视野末梢的时候微微的侧了下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我看到她垂着的手掌,握紧,那是她克制情绪的表现。
                      之后的时间,我们分开应付生活、工作,周遭的人际关系。除了想念袭来无法见面的低落情绪外,我们各自的一切还算顺风顺水。
                      2010年末尾的时候,景然的爹来北京开会,约我见了一次面,我领老人家去景然去处附近的我们常去的餐馆吃了饭,坐在我和景然常坐的位置,点了她女儿长大后喜爱吃的食物给他吃,拍了张合影传给景然,景然当时在和同事聚餐,也传给我们一张大合影,景然身边的同事个个喝的脸都红了,只有景然的脸像个白瓷娃娃一样,在一群喝高了的外国人的大笑包围中,微微的勾起嘴角。
                      景然的爹说,这孩子,就是不合群儿,也不笑。
                      我说,您没看到景然的嘴角么,笑的不是很漂亮么。
                      最终老人家把那张相copy走了。
                      之后的几天,hanna给了我一个惊喜,让我可以请假的话过去维也纳,她给了景然稍后一天的一场音乐会的门票,让景然有时间的话去听,同时留了一张旁边位置的票给我,因为不确定我能否过去,所以她没有告诉景然我会过去,只是在电话最后跟我讲,看你的了。
                      到维也纳见到来接我的hanna时,我跟hanna说,hanna,你的头顶有光环,你就一大号儿的天使。
                      hanna是知道景然的爹不准我俩见面的,还给自己辩解说:“你俩这是偶遇,都想听这场音乐会。”
                      我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景然会不会去,hanna给票景然的时候,没有说她自己也会去,只说有这一张票让景然听听音乐放松下心情,所以景然一个人的话未必会去,而那几天她被一些工作和聚会缠的很紧,有音乐会的时间,或许她会选择在房间里休息。
                      我俩并非天天联络,所以刚好,我在维也纳等待音乐会的时间里,我们俩丝毫联络都没。
                      我坐在音乐厅的座位上看着身边的空位时,觉得一切不可思议,有点儿找回人生第一次约会时的紧张,心跳的像一群大象在狂奔。距离开场五分钟的时候,我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抬头看过去,景然正要坐下,看到有人抬头看她,就回看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了有史以来景然第一次展露无遗的错愕,我正要坏笑的时候,看到景然的眼眶里瞬间充满了眼泪,赶快起身扶她坐下,景然坐下后,不看我,努力把自己的眼泪给收回去,成功后,转过头瞪了我一眼,我才敢笑出来。
                      全程我都拉着景然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摩挲。后半段因为曲目的缘故,我目视前方,眼泪流下来,景然的手指伸过来抹掉了我快滑到下巴的眼泪,我转过头看景然的时候,她左脸颊也有一道泪痕。我凑过去吻她的眼角,景然被我握着的手指收紧。
                      音乐会完毕,我们俩有点儿像在梦中还犯蒙,没想出要去哪儿喝东西的时候,景然的爹的电话call到,他爹又开会到维也纳,时隔快一个月,再次近距离看到景然冰冷的急冻射线仍旧很有震慑力,我惟有为景然的爹祈祷稍后父女俩的见面别被冻的太离谱,而我本来就订了音乐会后当晚的机票,所以,景爹的出现占用了我登机前和景然喝东西的时间。
                      等出租车载我去机场的时间,景然不说,从她的眼神儿里我能看出她心疼我来回在飞机上的那么多小时。我们只是一直拉着手,出租车到,松开手,我要上车的时候,景然才小小的声说了句:“下次换我。”
                      我回过头,拉过她的手,吻了下无名指,看她低头看被我吻过的手指却不肯抬头看我的样子。幸好,我对她的不舍得,对她的喜欢,混杂在一起想必并不好看的笑容,也一并没有被景然看到。
                      而稍后的几天,我竟然收到了景然爹的警告,不要跟他女儿私会。在景然没有丝毫透露,hanna也不可能告密的前提下。我和景然都没猜到这事儿究竟是怎么暴露的。最终景然的爹大发慈悲的告诉我,当我去到机场的时候,他因为一些事儿在机场耽搁了些时间没能给景然打完电话立刻就离开机场,所以,老人家眼睁睁的看着我一脸得意的从他附近走过,就料到我是见过他女儿了,要不是确认我真没看见他,他老人家还以为我在那儿故意跟他得瑟呢。
                      我跟景然汇报这事儿的时候,她在电话那边儿轻笑。
                      她用德语转告给身边的hanna的时候,hanna接过电话给了我四个中国字“你点儿背。”
                      2011年,我要远离点儿背~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12-19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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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景小冰秒杀同学们的那一刻.
                      此刻呢,我正在一灯光晃眼,左邻一大棵金橘树的沙发上,捧着我的本儿,听着包间中间那一大桌儿人神侃。
                      此刻呢,景小冰也在一包间听一桌儿神侃,不过她那包间,除了有一大棵金橘树,还有两盆儿蝴蝶兰,从彩信上看,蝴蝶兰颜色鲜艳的晃眼。
                      景小冰还没有看完这个博客里的所有内容,据说刚刚看到partⅢ。目前未正面发表什么言论。
                      我刚刚翻一互动楼,看到有个同学说可以让大家列举景小冰打动每个人的瞬间(我记不住那位同学的原文了。)
                      我觉得这是一挺好玩儿的事儿,大家哄我玩儿呗。当然要是我也曾秒杀过哪位同学,可以顺便提提我...咳咳。
                      敲字完毕。我准备回桌儿加入神侃的队列,烧鹅要上桌了。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4-12-19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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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毒苹果常含丰富维生素C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整的把这篇日志敲完,我尽量吧。
                          上一条微博里说那时拟定的春游计划是和景爹一起去维也纳逛博物馆,当然我虽然不是醉翁,但我之意也确实不在博物馆,尽管我是很喜欢逛博物馆的人。但,没想到的是景爹之意也不在博物馆。
                          景爹同我约好一起从北京飞维也纳,我负责机票事宜。景爹有项目会议住惯了的酒店,本想邀我一起帮我订房。可我仍旧偏爱那个一楼有吧台,早餐有好吃的炒蛋,出门右走十几步就有个咖啡馆的小酒店。于是我们各自订房,谁都没提会去住景然公寓的事儿。而,景然当时的想法是我和景爹可以一起住进她的公寓,房间完全够。或者在她公寓附近给我和景爹订房,没想到,我和景爹自己订了房,还根本没住同一个酒店。
                          在不用景然接机的事情上我和景爹达成了共识。在维也纳我丢不了,而景爹比我更熟一些。而景然为稍后两天的假期,我们抵达那天她有密集的工作需要安排。我和景爹的位置不在一起,景爹选了靠窗的位置,我选了中间的位置,长时间飞行,靠窗我会觉得冷。头等舱人不多,飞行开始我过去和景爹喝了杯红酒,聊了会儿。回到自己的座位又要了杯红酒,喝完戴上眼罩听音乐,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景爹过来跟我聊了会儿,喝了杯红酒,沉默中,飞机降落。
                          景然没来接机,但,来了位景然的学长,这是景爹介绍时说的,是景然大学时候的学长,和景爹合作过几个课题。中德混血,有礼有矩的一个人。车上,景爹开始跟学长聊景然的大学时光,学长对景然的照顾,以及对景然重回维也纳学长为景然所铺的一些捷径表示感谢的时候,我大概明白了景爹的意思,笑了一下,景爹透过后视镜看到我笑后也对我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表达的被我接收了,心照不宣之下,话题再没提过这些。
                          见到景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景爹入住的酒店大堂,我,景爹,学长正在聊一个新兴产业的雏形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景然迈着不变的步子走过来,从面无表情到渐渐扬起嘴角,完成了一个自然的冬季转暖随即百花盛开的过程。景然先是谢谢学长接机和陪同,随即拥抱了景爹,看着景然在我面前,她的声音和动作,曾经每天都近在我的眼前,而现今却觉得格外的珍贵,我在心里感慨,这是生景然的时候,景然站到我面前,眯了下眼睛,叫了我一声kid,我被景然的怀抱和dior真我的味道一同包裹。
                          我只想一直搂着景然,感觉她细微的呼吸,感觉她的手掌抚在我的脊背,感觉自己内心一点点升腾的带着水蒸气的温暖。隔着时差,隔着地域,隔着阻拦,隔着一切无法接近的因素各自相处的时候,我能够淡然面对每一天,但当景然当真在我面前,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才体会到重逢是会让人的心快乐到痛的。
                          晚饭在景然公寓附近的一个她常去的餐馆吃。晚饭过后,景爹说让景然回家休息,学长开车送景爹和我各自回酒店。景然拜托学长帮忙送她爹爹回酒店,她来送我回酒店。景爹说路线是顺路的,不必分成两路去送。景然和景爹一副对对方的方案置若罔闻各自表达自己想法,有礼有矩的的学长没有参与讨论只是静待结论,而我则是珍惜每一分钟看着生景然在我面前。直到景爹询问我的意见,我才回过神,把视线从景然身上转移,还未等我思考意见时,景然以一句:“萧墨,听我的。”结束了景爹的问询。
                          在我住的酒店一楼吧台喝了杯酒,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景然讲话,看她的侧脸,她的眉眼,她偶尔勾起的嘴角,她扶着酒杯的手指,手指关节在灯光下白皙通透。
                          我突然词穷的不知如何表达我那刻的心情,只是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微红了脸颊,跟我说:“sandra前几天说她想你呢。”我噢了一声,问:“那你呢?”景然咬了下嘴唇,挑了下眉梢,一副我不告诉你的表情。我哎哟了一声,佯装心脏疼,用手掌按着心脏的位置。景然赶快伸手拉我的手,说:“我又没说不想。”我继续佯装不解,说:“我知道啊,你刚才是在表达你很想我,我就是看到你这么想我,一时激动,心脏难以负荷而已。”景然瞪了我一眼,起身离开,我结账,赶快追过去,拉住景然的手,深夜的街头,无人的斑马线,我牵着景然的手慢慢走向绿色的灯光,我们走在通往绿色灯光的路上,虽然现实的斑马线很长,但绿光仍在视线范围内,景然仍在我身边,我们的手仍旧交握。我感觉到景然的手指收紧,侧过头去看到她的眼睛亮着比星光还要璀璨的光芒。
                          之后的两天,几乎都是四人同行,我、景然、景爹、学长。此处略过二千三百字。
                          两天里有一餐饭是和sandra、hanna一起吃的,从她俩的暗示里我明了学长对景然有着超越同窗的感情,其实这是在初到维也纳我就从景爹的言语中感受到的。我能感受到景然和学长划下的界限,景然总是走在我的身旁,对于学长的照顾,景然都会表示感谢,前缀永远都是学长。
                          返程前的下午,我和景然坐在景爹酒店房间的阳台,学长和景爹在房间里聊学术上的事儿。想着即将来到的离别,我俩都很沉默。景然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说:“萧墨,不知道是不是我年纪大了,我最近总是不由得担心你自己在北京过得好不好,总是担心你忙起来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我看着景然显得忧伤的侧脸,说:“景然,你不是年纪大了,你是心之所系。”
                          景然仍旧看着天空,笑了一下。我不去管落地窗后的景爹和学长会否看到,伸出手覆在景然握紧椅子扶手骨节突出的手上。
                          在前往维也纳的飞机上,景爹问我,知不知道景然为了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忍受了多少,牺牲了多少,景爹问我当真忍心让景然这样痛苦的生活?我当时回答景爹,景然现在的痛苦我无法知晓全部,但我明了她的付出和隐忍,所以我更不可能以让她轻松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她,如果她现在所经受的痛苦像树叶割破肌肤,那么我的离开,会在她心口上捅一刀,她今后每每想到我的离开会复又捅自己一刀。我问景爹,心口千疮百孔的女儿,您又当真忍心直视么?
                          我对着望着天空,眼眶中闪烁晶莹的景然,说:“景然,我会一直都在。你对自己好些,就是对我好。所以,轻松些,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不要难过。”
                          景然回望我,摇着头表示她不难过,但伴随着摇着的头,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倔强与脆弱尽显。我把那颗泪珠用手指接下,用舌尖舔进口腔。景爹进到阳台的时候,看到景然双手蒙住脸,肩头颤抖,我的吻落在景然耳旁的发丝。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4-12-19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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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歌尽凄凉 痴过儿郎
                            现在,窗外仍旧灿烂的阳光,新绿的叶子明晃晃的刺眼。
                            景然周末突降北京,公事为辅。
                            我仍旧做我只会做的主厨沙拉,景然做了意大利面。
                            景然看着餐桌上的沙拉说:“多久了,你还是只会做主厨沙拉。”
                            我擦掉嘴角的酱料,说:“无论再过多久,我还是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景然挑了下眉,嘴角扯动,批示两个字-贫嘴。
                            午后的阳光不偏不斜的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躺在景然的腿上,抬头看她,还是那样清冷的眉眼轮廓,可,任那嘴角如何僵冷,我仍旧忍不住凑过去轻吻一下,换来一道注视的目光,再凑过去轻吻一下,换来睫毛抖动缓缓的闭上眼睛。嘴唇接触时的颤抖,紊乱的鼻息,舌尖绵延的缠绵,用心去感受时,那悸动足以引起一场风暴。
                            阳光里,我揽在怀里的景然,对着我的目光浅笑的景然。低下头一缕头发掠过,惹的我鼻尖微微发痒,我还未抬手,却被她先伸了手指在我鼻尖轻轻的摩挲,仍旧是定定的看着我。太多的言语堵在心里肺里,眼眶湿热,我只能把景然搂紧再搂紧,开口却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喃喃的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想说,景然,我不放手,哪怕你被囚禁在哪里,披荆斩棘我也要陪在你身边,我不要你一个人在深夜看着这个博客,手里酒杯里的红酒被你的泪滴激起涟漪。我不要再做个懂礼貌知分寸的孩子,我要任性的护着你,我要任性的握着你的手不放,我要所有人看到我注视你时眼里的喜爱。
                            这些话在脑袋里横冲直闯,我将要脱口出的时候。景然从我怀里离开,看了看我穿的衬衫:“萧墨,脱了衬衫,我去洗。”我想说这件衬衫是我早晨新换的,我也没弄脏。把视线从衬衫上转移到景然的脸上,我立刻开始解扣子,景然的脸颊微微泛红,我知道她想用这短暂相处的时间,多做一些寻常情侣都会做的琐碎却温情的事儿,比如,洗衣服。
                            我把衬衫递给景然,看着景然披着的就系了一个扣子的针织衫,说:“景然,我给你洗这件吧。”
                            景然低头看了一下,想来是知道我的意图是骗她脱了针织衫后就只剩下一个V领的吊带,面无表情从沙发上起身:“我这件只能干洗。”
                            “那我没事儿可做了。我也想做点儿什么。”我把目光从针织衫转移到那件V领吊带,琢磨着这件应该可以水洗的时候。
                            景然大步走开,留下三个字:“你陪我。”
                            我在景然的身后,看着她瘦长的手指浸在水中,我的衬衫软塌塌的被她握在手里,景然的侧颜认真不亚于任何一次我在场的专题会议,不想搓揉衣服磨了她的手指,就把手臂伸长也浸在水里,用自己的手掌隔开,在她耳边说:“景然,景然,我不会洗衣服,你教我呗。”那一刻,我看到景然红了的耳朵和如春的笑靥,我脸颊贴着她的脸颊,看她的手附上我的手背,带着我一下下的搓洗我那件世上最幸福的衬衫。
                            那件衬衫,我们洗了半个钟。景然被我圈在怀里,我闻着她耳后dior真我的味道,时不时的凑在她的耳旁说句话,惹得她频频躲闪,却怎么也躲不开。
                            我说,景然这件衬衫我一直穿,睡觉也穿着,坚决不洗。
                            景然愣了一下,随即一副了然但故意不问我为什么的表情。我只好自己把话说完“嗯,我坚决不洗,这样呢,这件衬衫就是你御用专洗的了。景然,你知道御用专洗是什么意思吧?就是...”
                            景然接了我的话:“就是我得一直给你洗这件衬衫。”
                            “不用一直洗,一直洗的话,盔甲也得洗烂了。”我看景然的眼神儿有结冰的趋向,知道不能再贫了,赶快把我的手从水里拿出来伸到景然眼前“你看,我都没舍得让你洗。”
                            景然看着我的手,停了一会儿,把我的手带回水里,继续洗那件衬衫,安静了几分钟,我正打算开别的话题时,景然轻轻的说:“萧墨,我愿意给你洗衣服。”我有一股感动哽在喉咙之际,景然再度开口:“我有很多事情想为你去做,只是...”
                            我知道景然想说,只是,只是现实的种种不给她时间一一去做那些她心里所想的。
                            我把景然的手从水里牵出来,抽了纸巾擦干净,说:“景然,我们不洗衣服了,你手都冰了。”
                            景然有些不解的看看我,再看看还泡在水里的衬衫。我把手抚在景然的背,问:“公主,想念公主抱么?”
                            不等景然回答,直接把她抱出盥洗室。景然的手臂搂着我的脖子,看着我往卧室移动的方向,小小声的问:“你,去哪儿?”
                            我喜欢看景然这种事到临头避无可避时小小声讲话的样子,凑在她的唇边,说:“刚才不是说了么,你的手都冰了,我给你暖暖。”
                            景然侧过头不看我的坏笑,手掌轻轻的嗔怪的拍了下我的背... ...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4-12-19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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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寮一
                              我又来捣鼓妖蛾子了。
                              先要感谢景爹送我的那几罐子蜜,我加内部仨人都消化不完,于是我每天随身带一小瓶儿,喝什么都加蜜。除了我的安茶加了蜜味道极怪以外。七喜我也加,香槟我也加,红酒我也加,有时候早晨上班从楼下超市带个柠檬上公司,弄的大家都以为我养颜瘦身呢...都苦口婆心的跟我说,其实你不用刻意喝这个,你少抽点儿烟,我最不喜欢碎碎念,我还是中意我一碰烟盒,景小冰随即飘来的那记小眼神儿,那眼神儿极适合在夏季享用。
                            我昨天还问景小冰,我说:“冰酱,夏天空调坏了我都不怕,只要你在边儿上,我就一直握着烟盒。”
                            景小冰轻扯嘴角,语调缓慢:“我在边儿上,你一直握着烟盒?”
                            我又完败了... ..
                            言归正传。鉴于我经常性不出现在这里,还有不少同学每天都来看,让你们一来就走空,实在不好意思。(同学们:你说谁是贼?...)
                              于是,我想,你们要是来了,可以在这日志下面说点儿什么,碎碎念啊,开心的啊,不开心的啊。我是没法儿及时看到,但是同学们都会看到,你们就当这是聚众闲聊的地儿吧,只不过需要手动@。
                              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不太会表达这种想法儿。反正这日志下面的地盘儿是给你们开的,页数太多的时候我再开新的。你们玩儿的开心就好。
                              ps,今儿三点半之前(下午三点半哈,不是凌晨三点半。),我在。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12-19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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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Every scar i have makes me who i am.
                              你们说过,小爷,就算不更关於景然的事情,我们也希望你能来写些你的心情。
                                我信了,於是今天我来写了。
                                尽管无论我写或者不写景然,她会一直都在,就像我想要一直与她同在一样。
                                先谢谢祝我和景然圣诞快乐,新年快乐的同学们。我就不逐一点名表扬了。每个人动手画个小红花给自己吧,不喜欢红色的可以画别的颜色,不喜欢花的可以画别的图案。总之,谢谢。
                                --------------------------------
                                2012年1月1日是个周日,今天也是周日。在这八天里,已然空白了两天多。
                                心性使然,平日平静时光里,我是个脑子无法闲著的人,而迷茫来袭的时候,我却总是空白一片。有人说会设身处地为一个人著想的人,是分不清现实和想像的人,於是她会有各种的假设来填补漏洞,雕琢粉饰所见的不美好。我不认同。设身处地的为一个人著想,其实只是因为心疼她,心疼她,於是舍不得责难她,乐意哄她逗她,见不得她皱眉。
                                当你简讯里同我说,有时你挺心疼我的时候。当你叫我小东西的时候。我都告诉自己,只有很多很多的喜欢才能如水滴穿石般的雕凿出那一丁点的心疼,因,你对我的心疼,是你多少次颠覆自己,多少次我让你无可奈何,多少次我们彼此纠结,彼此静默,而后,你生出的心疼。就好比是,你反复思量,前进后退,徘徊躲闪后,你仍旧靠近了我,你仍旧许我靠近一般,是得来不易的,我知的,我并非恃宠而骄的孩子。我只是得寸进尺,而,那寸,也是我真诚实心的望著你,你伸手递给我的,我才会挑上嘴角扑到你怀里去要那更多更多的尺。
                                跨年夜,我们在一起,我一直清醒,一直不肯闭眼,黑暗中,我一会儿看看你闭眼的侧脸,一会儿静心的听你的呼吸。当我怕离的太近扰你睡眠,换了个姿势翻过身去,你的手在瞬间跟著过来抚在我的后颈,那刻,我在黑暗里笑了出来,即刻转身,果然,你的脸庞近在眼前,你的身体近在手边,才是最好的。
                                我们这样在一起的机会,下一次我不知道是什麽时候。
                                当我说,我拍板了,我们一起跨年。
                                你看著我笑著说,你都决定了,那好吧。
                                那一刻,我很开心。我想起,你说过,你想想,我什麽时候真正的拒绝过你。你最终不都要到了自己想要的。
                                我们坐在床尾看跨年音乐会,你说家里在看这个,你在这边同步一下。我端著酒杯看著你笑,一个字都讲不出。整晚,看到你,我就会笑。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是个写字儿的人,我是个卖故事策划的人。可,面对你,我只想用朴实的语言表达我的感情,表达我自己。只是这世间那麼多的词汇,却没有那麼一字一句可以精准的表达。於是很多时候,我选择安静的看著你,我选择凑过去亲你的嘴唇,我选择张开手臂问你要抱抱,像个不懂言语的人一样循环往复的如此传达我内心的愉悦。
                                我的人生走到现在,我有著没来由似是与生俱来的笃定。这份笃定被很多人看做是淡定,冷静,甚至是冷酷。这,我无从解释。而,对於你,我有著同样没来由的相信,你说出口的话,我都会信。我们互不联络时,我也信这沉默不会中断我们,我信你还在,如同我知晓自己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想你一般的信你也如我一样。
                                你给我太多美好,之前只存在我想像中的,你都那麼自然的戳中了。当你走在我身前,向后伸出手,我递上自己的手,我们的手指牵在一起,你不会侧头笑著看我,你只是目视前方继续走路。那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缠绵。
                                时至今日,我想说的,仍旧是,我喜欢的你都有。而,你还不断不断的向我展示美好的各种可能性。尽管让你开话题很难,尽管你会把不好的情绪闷在心里,尽管你有时还讲讲狠话。可这些,或许在旁人看来无法忍受的,我都甘之如饴,我愿意去想话题,或者索性我们沉默相对。我愿意引导你讲出不快,或者索性就让你自己消化。我愿意用撒娇耍赖忽略你的狠话,听你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我并非多么的了解你,多么的懂你。可是,我就是这样的喜欢这样的你,无需勉强,无需自我催眠。就是这般的自然而然。
                                我想再讲一次。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喜欢的,你都有。
                                或许以后我不会再重复这句话了,一些话讲太多次,就会失去了份量。我选择在这里讲多一次,在所有同学面前,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当著很多人的面儿表达对一个人的喜爱,我把握这个时机,在这个当口讲出来,希望你记在心上。
                                ps,我想你。(有种说法,最为重要的话有时是以ps的形式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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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开头虽然写说要写些自己的心情。结果字里行间,咳咳,你们也看到了,还是难逃情字。小爷认了。早认了。
                                2012年了,不管预言能否成立。这仍旧是个需要我们好好面对,好好享受的一个崭新的年头。
                                过去的一年,一路走来的同学们还在,一些新同学不断的加入。而,我也仍旧是那个更新不勤力的样子。新的一年,还请多多关照。
                                容我再次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鼓励支持。很温暖。
                                或许,我让你们相信了这世间有平静安然的爱情,而你们也让我更加的笃定这世间有纯良温软的人情。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4-12-19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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