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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银天道★练手】纵有万千孤单,留你独饮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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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我,重发第四弹,蠢得要死没救了系列@不过是遇见丶


1楼2014-12-03 18:36回复
    他坐在这里,心情有些恐慌,周围人都在奋笔疾书,只能听到笔尖与纸摩擦的声音,然后他的神思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有点遥远有点高不可及。但他却莫名地有些激动,一些在他身上少见的少年的激动,他似乎知道该怎么做又似乎不太知道,意志的坚定程度远没有理想来得那么高。
    他看看窗外,艳阳高照,万里晴空,有点小学意识流作文的风格,他挺喜欢这样的天气,所以他想随心所欲一场,事实上他以往也是这样。他留下了未沾笔墨的空白试卷,不顾老师的阻拦,和同学的讶异,离开了考场。吊儿郎当,云淡风轻,潇洒得似乎轻视了整个世界。
    而在这一刻,他似乎看到他昔日的同窗,现在的发小,以后的陌路未来家庭美满,工作顺利,他甚至似乎看到了他儿孙满堂,他也看到了彼此愈行愈远的身影。他看到他们的生活截然不同。这些都是从他跨出考场这一刻注定的,那人会有一个比他美好得多的未来,他可能会继续在那人身边或不在,但都不是他想要的位置。
    多年后如果碰到的话,有幸不是一言不合就开吵的话,或许那人还会笑着对他的妻子介绍:“我曾经最好的兄弟。”而曾经和兄弟两个词都闷得人发慌,所以他永远是他的兄弟,或许是曾经。然后他笑了,扔了所谓的过去以后曾经未来,向着一个不太明确的方向,迈了出去。
    Fin


    6楼2014-12-03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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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流出来的时候,有些顺着剑身就这么流到了他手上,热的。那人直直地看向他,让他有些恐惧。然后他拔出了刀,看着对方倒下。大厅很空旷,或许说什么也没有来得更好,所以他倒下时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大,回声在此起了些作用。
      “2206,确认死亡。”不知道哪来的白衣人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后,确认了他的死亡。
      05全程就在一边看着那个人,看着他银色的发丝沾染上鲜血,看着他倒在血泊中,看着他对他说:
      “多串。”然后那人没了下文,准确地说是没了呼吸。
      其实05是有些发愣的,这么轻易就杀死对方这种事情似乎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其实前一天晚上他还在考虑的是那人会怎么干掉他,但摆在眼前的就是事实,他依旧呼吸着空气,心脏依旧在跳动,依旧可以感知这个世界,可是那个比他更强的人就倒在他的面前,在前一刻,他的刀,插进他的心脏——为了生存。
      他是在这里活下来的最后一人,他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怎么安排,至少今天不会知道,这一晚过得比过去十年还要迷茫,当然,除了训练和杀人什么都不用想也没精力想的日子里会迷茫那么只能说他的脑回路构造不太对。
      所以现在05坐在床边,反反复复地擦着他的刀,看起来心事重重,其实他什么也没在想,明天他会去哪,会到什么地方,会干什么其实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当然活下来的几率或许很小,但活不下来的几率其实也不大。
      所以他有点安心,但又觉得糟心得要死,踩着别人尸体活下来的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而这些尸体中,有一些甚至在前一天还和他谈笑风声。这让他有点作呕,对自己也对世界,他觉得很不舒服。
      所以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太多就起身去开了,却在一瞬间僵硬了身体,他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手死死地握在刀柄上。
      那人全身湿透地站在他面前,胸口还在流血,猩红的双眼里多了些化不开的浓黑,唇畔是略有些诡异的弧度,他说:“多串,我回来陪你了。”
      fin


      7楼2014-12-03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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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要经历多少,才能看什么都是一副淡然,超脱得似乎在提醒你他和你从来都离得很远
        土方想不出词来形容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他手中握着钢笔,桌上是墨痕未干的文件,角落里斜靠着的是他的刀,他在想的却与这些一点干系都没有,他在想那人水蓝色流云的衣袖和那过于浅淡的银白色头发。
        有些事情是注定有始无终的,他想。就像两个带着同种电荷的电子,他们太过相像,导致靠近都变得奢望。土方副长年少的时候还没有物理这门学科,所以他不太喜欢这个比喻,有点生疏,但暂时又想不到更好的,于是很善于应变地绕开了这一个有一点死循环的东西。
        他开始想那人漂亮的眉眼和清晨时沙哑的声音,以及和年龄极不相符的慵懒,那人常年缺乏光照的肌肤和挂着水珠的锁骨,现在想来还是有些色情的。
        当他发现自己的思维无论如何逃不出坂田银时这个圈子的时候,笔下的文件已经因为他的失神多出了一大块墨迹,心情不好的土方副长不得不自己重新抄了一份,他告诉自己不在乎了。
        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炎热的七月蒸的人冒汗,人很多,这是土方在繁华区巡逻时的唯一感受,脑子是很空的状态,不要说工作狂土方十四郎怎么会在巡逻时走神了,事实上他就是走神了。
        从工作中不小心想起坂田银时开始,那个已经过去了的混蛋开始,他就开始不断地走神,也许是因为今天早饭的蛋黄酱没有了,也许是因为麻烦事太多了,也许是因为不经意翻到了那人留在这里的jump之类的原因,那个不愿被提起的人,还是出现在了他的脑中,像关不掉的单曲循环一样讨厌,但是他又觉得没那么多的放不下。
        脑中是有他的,却似乎不像以前一样反射到心里,而是有些惊不起波澜了,或许是有异样的,却似乎不是因为那个人了,这就有点像一首不断让你心烦意乱的关不掉的曲子,它不断地单曲循环,搞得你厌烦不已,你发现你喜欢这曲子,但是从歌手到词作再到曲调让你觉得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其实这说法很奇怪,也很无趣。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双猩红色的眼睛,很明显眼睛的主人也看到了他,冲他摆了摆手,长期缺失血色的双唇开开合合,土方努力地想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但是周围的人群似乎太过嘈杂,导致他只捕捉到了好久不见之类的字眼。
        他开始回想自己以前碰到他时的表情动作和神态,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于是他沉默地点点头,道了一声
        “好久不见。”擦肩而过,再没有半分紧张,遗憾,亦或欣喜。
        他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形容他的单曲循环——凭吊。凭吊一场失败了的,过去了的年少轻狂
        fin


        9楼2014-12-03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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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坂田银时的生活很没有新意,他不需要工作,不需要劳作,他可以随时随地地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不需要费工夫去寻找那些东西就摆在那里,甚至他的世界里没有其他人,每一天他都会发现自己前一天毁掉的东西会再次复原,自己用掉的东西会再次出现,这很正常,他是这么觉得的。
          他每天不需要去和别人交流,他只需要接受命令,然后去到某一个地方和一群或人或鬼,或鸟或兽的玩意儿厮杀一番,不论结果怎样,他还是会活过来,然后等待下一个命令,他有思想,但他没有人可以交流,这没什么,他不在意,因为从他有意识时开始一切都是这么进行的。
          啊啊,这是糖分大神在眷顾我啊,他这样想。至于是不是糖分大神眷顾了坂田先生,我们不得而知,直到有一天一个不同的男声传来:
          “这到底是什么破游戏,怎么连个人物都没有,它要让老子玩什么!”
          这是坂田银时听到的除了命令之外的第二个声音,一个年轻的,磁性的男声。于是坂田银时被吵醒了,他走出了木屋,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听到似乎是从某个虚无的方向,准确的说,是从四面八方又传来一声悠长的,石破天惊的:
          “靠——”
          那种感觉很奇妙,银时找不到声音的方位,似乎是高于这个世界,而那个声音也没有了下文,于是银时悻悻地挪动步子,挠了挠头,准备回去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当土方十四郎启动游戏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准确的说也不是不好,而是异样的感觉,直觉觉得,这部游戏与众不同,但其实他也没从那个像盗版光碟一样的游戏碟上看出些许武功秘籍之类的东西,反而被那买碟的老板玄乎得毛骨悚然,搞得好像玩了这盘游戏就能知道自己的过去现在将来,然后就会消失一样。
          土方自认是个无神论者——怕鬼不算有神论,但是当他看到游戏里的人物很自然地挣着一双死鱼眼,顶着一头纠结的乱七八糟的天然卷十分自然地走出来以后,他还是觉得他十七年的认知被彻底摧毁,银色的头发,猩红的双眼,异常的眼熟——那个漂亮的人儿。
          那副土方最熟悉不过的面容,那个太过相似的神情,都让他觉得冲击性过大,他的大脑在急速运转,想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游戏里的人物,和身边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认知,因为事实上我们根本无法把那些抽象的颜色,服装,相貌和现实中的人联系在一起,但是那种相似是无论谁一眼看去都会瞎一跳的相似,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不想让那人走,几次张开口,却似乎话就梗在喉间,几欲脱口而出的问句却似乎凌乱的没有思绪,所以在那人准备走时,他脱口:
          “等等,你叫什么。”
          其实这种中二到爆的问话根本没必要回答,但银时觉得,作为第一个似乎能够交流的声音,给个名字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就以身相许了;
          “坂田银时。”
          然后他就走掉了,然后土方就彻底傻在了电脑前,因为那个和他极度相似的人还有一个和银时极度相似的名字
          ——坂田银子。
          Tbc


          10楼2014-12-03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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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去形容坂田银子那个人呢,银色的卷发,似乎永远打理不直的双马尾,懒懒散散的死鱼眼,卷面上绝对不算漂亮的分数以及潇洒凌乱的字迹,和头发很配的白皙的皮肤,好看却并不女气的长相,还有小巷里以一敌十的身手,总之那是一个很不像女生的女生。
            这是土方十四郎对她的全部印象,两个几乎没有交集的人,在某个放学后的晚上以一种诡异的单方面的方式见面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土方觉得那就是银子,可是两个人相似的长相,总是让他觉得那就是银子,因为他们太过相像,所以联想变得顺理成章,这是惯性思维。
            土方不喜欢惯性思维,他觉得那是一种很愚蠢的东西,所以他尽力地想逃脱出坂田银时等于坂田银子的这个怪圈。极力的挣脱最后换来的结果就是继续如乱麻一样缠绕的头绪,他似乎在看着某一个点,可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不由自主的,他开始回忆那个坐在最后一排和他距离并不算近的人,然后好学生土方就发现自己对那个人再回忆不起什么更不为人知的细节了。昏昏沉沉的,扛不住睡意的大脑终于待机了。
            当第二天土方来到学校时,目光总是会无意间瞥向教室的角落,可是直到带早自习的老师进班之后,那抹银色也没有出现,莫名的,土方有点遗憾。
            讲台上老师喋喋不休的诲人不倦,总是让人异常烦躁,让闷热的天气更加催人欲睡,大脑的思考已经变得勉强,手中的笔也几欲停下,往日并不甚在意的睡眠,在此时却显得格外令人向往。
            “站住,你干嘛?”
            老师厉声地呵斥起到了很好的醒神作用,土方朝门边看去,那个永远都将制服穿的松松垮垮的人就站在那里,面对老师的怒火满脸的无所谓,而左脸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一块乌青,制服也沾了些土,土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他以前几乎没怎么关注过的女生,依旧是那种诡异的相似感,他有一种错觉,如果把两个人放在一起,那么将是一场难得令人蛋疼的大家一起来找茬。
            Tbc


            11楼2014-12-03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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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育课是一个好的时机,当然是指用来搭讪。所以当她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周围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土方十四郎上前,想说点什么有的没的。她在看远方或是在发呆,总之是那种不知在想什么的迷茫状态。
              “咳咳”
              他想惊醒她
              她抬头看他,在笑,意气飞扬。“有什么事吗,多串君。"
              理所当然的神情让人看来没有什么不妥,土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早已准备好说辞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所以他只是别别扭扭地用了最不该用的开场白
              “给我好好叫别人名字啊。”事实上现在的他满心都是“卧槽,怎么那么像”的重复循环。
              “多串有事吗?”有事吗?土方十四郎觉得没有,但他必须有事
              “我是想问一下你脸上的伤没事吧,需不需要处理。”然后就听到她的轻笑,总有那么几分不易察觉的凉薄在其中
              “不用。”
              “哦。”
              “嗯。”
              然后土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又开始发呆,还是看着那个不知在哪的远方,似乎也没有交谈的欲望,那分明是一个很随意的姿势,没来由,他觉得漂亮,不是那种人们常说的那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想不出来形容词,所以他干脆不想了。
              他顺着她发散的目光看去,那是一片蓝天白云,一片鳞次栉比的高楼也挡不住的美好。
              tbc


              12楼2014-12-03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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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发我惯用的伪文艺体】
                你在看他,从头发开始,然后眉梢,到眼角,瞳孔猩红,你看着他浅色的薄唇,视线滑过锁骨,和那一部分隐没在和服下的缺乏色素的皮肤。他的神情动作,似乎还是带着往日的懒散,却又多了些如刀锋般的清冷。你想:整个人设都崩掉了好吗。然后叼着烟不打火,笑得莫名得意,还有点丧心病狂。
                他一转身就看到了你,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来,但又让你有一种转瞬就消融进这夜色中的错觉:
                “走吧,回家了。”
                “嗯,回家吧。”


                13楼2014-12-03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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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要回头,看着前方。”
                  背影不羁又决绝。衣角被风吹起,有点猎猎作响的豪迈壮烈。
                  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你觉得隐约是懂得的,所以你相信他,带了点拼死的决心:
                  “将军就拜托你们了。”这是真选组最初也是最后的委托,这话未免让人伤感,但你在笑,而那个更经常笑的人却没有勾起往常的弧度。连带着那两个小鬼也一脸严肃,难看得要死。
                  你回身砍向背后袭来的夜兔族,表情异常狰狞,守护将军的工作做得比御庭番还要拼,典型的不要命,flag树得又快又准。
                  那个人的话总是能让人安定,所以大家都在看着前方,眼神如出一辙。
                  然后?
                  然后,屏幕外的我们,哭的一塌糊涂。


                  14楼2014-12-03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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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个楼没人看我也真是够了系列】【其实根本没准备开系列】
                    孤单是一种力量,这是不知在哪看到的一句话,而人在一个人时总是会做些有得没得。事实上你看的是天空,灰蒙蒙的,有雾霾的天气糟心得要死,十米之外连个广告牌都看不清,马路上人人带着口罩,似乎多那么层布就能让自己跳脱出PM2.5。你面无表情,实际心里笑得快死,摆出笑看愚蠢的凡人的心态,悠哉悠哉。
                    有个人来找你问路,带了点奇奇怪怪的口音,不由地就联想到了永远普通话不标准的国中物理老师,长得一脸严肃,逗比得出人意料。远处有个小姑娘,看着你可劲笑,你正寻思着小姑娘是看上你了吗,一转身,人小姑娘拉着妈妈衣角说:“麻麻,那个叔叔的头发像冰淇凌欸。”
                    你身后有个人手抖几乎拿不住烟,仔细一看似乎身形都在颤,笑意绷也绷不住,你转身,模仿着那人的口气
                    “给阿银我去切腹啊。”语气拖得要死,没一丁半点的相似,一片雾中看去,亦真亦幻。


                    15楼2014-12-03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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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穿越】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那个晚上,你住在医院,看着窗外的月亮,皎洁而明亮。你就这么睡过去了。
                      梦里依稀是旧时光,你站在荒芜的悬崖边,你的痛苦没有人看见,你的喊声没人听见,你看见过去的你,满脸严肃,身后是被绑着的抖s和假发。
                      武士刀生生泛出点寒光,与泪和血颇有点相得益彰的味道。你在颤抖,那个握刀的人也在颤抖,有谁在喊着松阳老师?血溅向你的时候没有丝毫停顿地穿过你,没有一点阻力,透过你的身体。你瞧,这场回忆你根本无法参加。你最后看到的,是高杉满含恨意的目光。
                      你睁开眼睛,冷汗浸了满背,你旁边的床上是个伤的和你一样重的混蛋,呼吸平稳,眉头微微皱着。你想翻个身,却疼的连这简单的动作都办不到,于是你闭上眼睛:
                      多好,他还在,他们还在。


                      16楼2014-12-21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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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也想写系列,说不定有人看呢】
                        历史课上,历史老师一本正经地说,武士道只不过是君主钳制武士的工具。想反驳,不知从何说起。
                        我只能说我知道那么一些人:他们活得无法无天,一把武士刀硬生生守护了一个江户,他们平凡又不平凡。他们坚持着自己的武士道,却不是为了什么主君。看起来就像武士中的异类。
                        但他们方向比谁都明确,连将军都被拉入了伙,结党营私得毫不顾忌。就像一片光,在那个时代硬生生地照耀了一群人,灿烂得让整个歌舞伎町甚至整个江湖都为之折服。
                        他们存在着,他们恣意妄为,所以我始终相信,武士道不是某一个人的工具,而是武士心中最后的坚持


                        17楼2014-12-21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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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当坂田银时站在战场的时候,眼神去了几分常见的懒散,唇角勾不起半分孤独,那一身吊儿郎当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在想怎么获胜,或者说,他在想怎么活下去。所以他无数次地挥刀,为自己也为同伴,劈开一条生路。
                          但当他敛去所有锋芒,褪下白夜叉的头衔的时候,又比谁都来得温暖而真实。这时候他想的更多的是守护而不是拼死。
                          他离那一段厮杀已经远了,荒芜的战场的具体的模样被封存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第一次挥刀的故作镇定也已渐渐遗忘。这时,他的背后是那群从来每个正经关键时候却比谁都靠得住的损友,也可以说,他的背后,是这个江户。
                          他逆着风站着,一头常年打理不顺的天然卷被吹得乖张。
                          多愿你能长醉一场,直至天亮。


                          22楼2014-12-23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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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看银魂漫画第一训的猩猩画风】【对比萌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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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是一群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家伙了呢。贪小便宜,有侥幸心理,因为一点小事而争吵,为生计以各自的方式辛苦的奔波着,和我们每个人一样,努力地生活着,努力地存在着。
                            可到底是因为什么会感动呢?是三人共打一把只有骨架的伞?还是阴雨里依旧如阳光般透过阴霾的微笑?或是抽最后一支烟时委托的无力?亦或是能够背负起师傅的了不起的徒弟?
                            这不过是一个人费劲心思想要叙述的:“人的强大,人的懦弱。”
                            所以才会在面对某只猩猩一本正经的忽悠前忍不住地泪崩,会在屏幕外哭哭笑笑,会努力去想象描绘出他们的生活,会期盼他们的人生是一场皆大欢喜。
                            其实他们再平凡不过,其实他们再强大不过。
                            其实这个故事,再温柔不过。


                            25楼2014-12-25 22:50
                            收起回复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坂田银时和土方十四郎年纪小的时候,别说你爱谈天我爱笑这种高难度动作。对于土方死面瘫来说,天天连个表情都吝啬给。而坂田银时每天的必行日程就是和土方吵一架。
                              直到土方有一天再也受不了银时的挑衅,成功地将这起舌战升级到了斗殴。于是,银时每天的日程就成了找土方打一架。再于是土方,带着武士刀和蛋黄酱就离家出走了。其实说离家出走也不尽然,只不过是迷路了。
                              然后在银时翻遍整个学堂也找不到那个一脸人人都欠自己钱的斗殴对象时,两人心有灵犀地都在后山迷路了。
                              接着就是所有言情小说里最狗血的剧情,两个人在某个风景秀丽的小河边遇到了。
                              按照标准套路这时候就应该是暗生情愫,互诉衷肠最后happy ending。但鉴于两人积怨忒深,见到以后的第一句话是:
                              “靠,怎么是你。”
                              然后就是例行日程。两个小人儿打得不亦乐乎,打累了,就躺地上休息,彼此脸上都不好看,青青紫紫,着实狼狈。
                              坂田银时看着那个面瘫的脸就开始乐,也不说乐什么就是一个劲儿地笑,结果那位也难得就开始笑,笑着笑着就开口了:
                              “喂,天然卷,和好吧。”
                              “多串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话说多串是谁啊,给我好好叫人家名字。”
                              “多串就是多串啊。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嘛,那个。”
                              “那个到底是哪个你给我说清楚啊。”
                              那天下午的两个人,最后还是被一天没有看到他们的老师在后山找到了。脸上全是泥和伤,一个赛一个的嘴硬,处理伤口时愣是一声都不喊,还时不时互相嘲笑对方。
                              那时还年纪尚小,天真无忧。
                              当多年后的坂田银时再看这一切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笑,幼时的青涩和年少的倔强重叠在一起成了分道扬镳的最好的借口,你看,有这么多值的感慨的理由。
                              身旁有个青光眼说:“喂,天然卷,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啊,你说什么?”
                              “我说,结婚吧。”
                              坂田银时瞟了他一眼:
                              “好啊。”
                              ————————————————————————————————————————————
                              其实结尾想用风太大我没听清这种句式的,结果想起貌似《那些风花雪月》也有这种情节然后就砍掉了


                              26楼2014-12-27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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