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人吧 关注:148,168贴子:1,723,744
  • 13回复贴,共1

【带小段子和人设拜吧】这里是小新人诶嘿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眼球饮料镇得住楼吗(´Д`)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1-01 12:48回复
    #三十题挑战##每日一练#
    [选择题目:悲恋三十题]
    [人物:heroin aspirin]
    01.「勿忘我」的花语。
    青瞳的少年找到了一本带着锁的,很久以前的日记。连钥匙也找不到的,非常陈旧的日记。也正因为如此,少年轻易的拧下了那个失去作用的锁。
    锈蚀的铁红色染脏了指尖,来回抚摸文字的手指又将它们揉进了牛皮纸粗糙的纹理之中。他呢喃着那些褪色的单词,拼成完整或是不成文的句子咀嚼咽下。
    日记记到中间的某一页后戛然而止,那一页间夹着一枝青蓝色的干花,由于书页的保护,它完美的像一枚艺术品。
    少年阅读着最后一页上的字迹。
    [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缓缓合上封面,短短霎时,氧化作用已经褪去了花瓣上的青蓝,让那枝花变得如同茶色的水晶镂刻。
    […英雄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heinz微笑着,将日记放回书架上。
    […Vergissmeinnicht…?]
    最后轻声的一句话,湮没在了书架上扬起的浮尘里。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1-01 12:49
    回复
      基友的人设【请瞩目这点】
      英文名:Heroin/Heinz·Wright
      中文名:海。洛。因/海因兹·莱特
      生日:1897年
      性别:男
      外表年龄:14岁
      国籍:德。国
      身高:160
      简介:金色微卷发+青色瞳。一开始出现时是严严肃肃的好孩子,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记录本,还老是带着火炉x在Owens学院待过一段时间。曾被用作强效止痛药,因此痛感接近于零。1897年后逐渐变成了【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被作为毒。品使用后似乎就变奇怪惹,正太脸正太身,但是很色气(诶),自认为是Hero,只需要依赖自己就好了。如果发现有人不需要自己了就很暴躁……本人憨八嘎不离手(不对),1910后逐渐变得更像美。国了,1913年被抛弃后性格扭曲化,变得更喜欢折磨对方的肉体,只要有人对自己没有那么依赖了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对方。虽然年龄比阿司匹林大但是因为一个约定一直称其为姐姐。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1-01 12:51
      回复
        然后就这样吧23333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1-01 12:51
        回复
          放之前的段子充数x
          错觉[树金和氪英?]
          伴随着扭动门把手的声音,久未上油的门轴发出吱嘎一声呻吟,木质门板借着一个不大的推力慢悠悠的移开了约七十五度角的大小,然后逐渐停在一个角度上。
          她放下手里的木刻玩偶,看着浑身沾满绿色黏液的少女低着头快步走向浴室的方向。其间她也想稍微提醒一下少女,例如那些滴到地上的液体正在地板上腐蚀出一个个窟窿的事实。
          或者是少女做的那些无用功。
          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嘲笑过少女的恋爱有个从庸医那里听来的医学名词叫做被爱妄想,或者是举了很多例子告诉她氪石是那些飞天小HERO的克星所以跨越物种之间的爱恋是没有好结果的。
          [那你和树先生呢…]
          在和少女达成一次全灭后她差点被这句话噎死。愣了半晌后带着怨念狠狠踩在那团张扬的蓝色上蹦哒了两下,视线却一直盯着那棵树所在的方向。
          [错觉而已,我和树先生是互利关系。]
          少女似懂未懂的眨了眨眼睛,盯着她脚下的尸块看了半天。
          [splendid先生和我不是互利关系,喜欢不是错觉。]
          ……
          浴室里逐渐传来了花洒的水声。
          ……
          她最终还是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赤脚在地板上打着节拍按照踝铃的伴奏哼着那些忘记歌词的旋律。
          对你来说是错觉,对我来说不是错觉。
          你不知道那是错觉,我却把它当做错觉。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1-01 12:53
          回复
            墙壁[氪英]
            她觉得自己的重点一直都很偏,就像她早就应该劝说少女接受治疗,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治疗已经千疮百孔的地板。荧光绿色的呕吐物在仅存的木质区域腐蚀出一连串虫蛀样的窟窿,她叹了口气,继续用长柄勺搅拌着桶里混合好的水泥,浇进窟窿里填平。
            然后少女推开浴室门,带着丝毫没变的一身呕吐物和一头白灰走到她面前拎起了剩下的多半桶水泥。在走回浴室的路上又沥沥嗒嗒的留下了一串小窟窿。
            氪石小姐你还让不让密集恐惧症患者活了?!
            腹诽归腹诽,她还是在浴室门口拦住了她和那桶水泥。
            [你要做什么?]
            少女抬起头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指了指浴缸。
            她顺着手指的方向回头望去,在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看到了浴缸里满满的水,里面赤裸的蓝色头发青年,以及挂在浴缸边上的红色眼罩和……桃心胖次。
            [我很想知道在我晕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你对他做了些什么。]
            她揉了揉后脑上肿起来的一块,平静的看着墙上露出来的一只蓝毛的脑袋,红色的眼带表明了那个人是SPLENDID,或者说是飞天小HERO。
            […或者我换个问法?]
            没有人应答。她看着少女走到那个脑袋面前,虔诚的踮起脚尖亲吻那泛着惨白的嘴唇。
            ——一桶水泥够用吗。
            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截残肢,她最终还是把想要说出口的话烂在了肚子里。
            不过,她觉得她有必要去找那个庸医要点能治被爱妄想的药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1-01 12:54
            回复
              再见[树金]
              她半蹲着在树下挖了一个小坑。
              挖出来的泥土堆在在小坑边上,沾有泥土的手指按在树干上,她心不在焉的看着蚂蚁急匆匆的沿着树皮的纹路,绕过她的手指下爬,离她手指近一些的却还是接二连三的掉到了草地上。
              一动不动的大概是死了,苟延残喘的最终还是一动不动了,挣扎只是加快了体力的枯竭让他们死的更不甘一些。手指抚摸着粗糙的树干,她看着地上一小片黑点犹豫着是否该装一瓶给那个科学家带去——前提是他见到自己后还能活着。
              ——够了金像小姐,就算你是出于好意,可谁又会去接受一个诅咒呢?
              她挫败的想着,支撑着脸颊的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图腾一样的印记。她只是想起了在来到这里之前的事情,在那些久到已经想不起来的曾经,清脆的铃声阅读着一个个讣告。
              几片落下的叶子拂过她的头顶,沿着刘海的弧度滑下。
              没有风。
              她伸手,捕捉到了一片正在下落的叶子。叶片是油油的绿色,饱满的叶型和分明的脉络彰显着那棵树和这些叶子一样健康。
              [我今天很开心,树先生再见。]
              她向那棵树挥手告别。挖出来的泥土填回了小坑中,因为坑里填了其他东西而鼓起,像一个小小的坟包。
              拆下来的踝铃挂在树枝编成的脚环上,少了与黄铜脚镯的相互撞击,叮铃铃的声音逐渐隐没在风里。
              今天的sniffles先生在窗台上收到了叶子包好的一包蚂蚁。
              或许是她厌倦了每一天的再见与第二天的再见,今天的小镇,无人死亡。
              毕竟这里,只会有再见,不会有永别。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1-01 12:54
              回复
                航迹云
                克洛托负责将生命线从她的卷线杆缠到纺锤上。
                拉刻西斯负责用她的杆子丈量丝线。
                心不在焉的绕着手中的毛线球,踝铃在脚下的阴影里微颤着作响,她回想着那些神话的内容,视线却凝固在藤椅上那个对着天幕伸出剪刀,像是要剪断什么的少女身上。
                阿特罗波斯用那令人痛恨的剪刀,剪断了那根生命的丝线。
                剪刀咔嚓一声合拢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天空中那根白色的细线,突兀明显却在顷刻间溶解消散。于是天空中又只剩下了白的像棉花糖一样的积云,分散点缀在刺眼的蓝色上。
                那个东西是叫做航迹云吧。
                她有点不确定,这还是从那个科学家和他的实验对象——那个糖癫疯患者对话时了解到的。那个时候她蹲坐在马路牙子上离他们不到三米,毫无疑问的,一辆车子撞向了他们。她只来得及看清驾驶员是那个盲人,随后就被溅了满脸满身的血,还被一个飞过来的糖苹果黏住了头发。
                这里会出现航迹云,多半是飞机坠毁后留下的吧。
                毛线球从手中滑到了地上,弹了两下后骨碌碌的滚远了。
                咔嚓。
                又是剪刀剪断空气的声音。她抬起头再度看向天空,一根金色的细线在空中飞速的下降,拉长,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向这个镇子最繁华的地方下落。
                视线的角落里,少女喃喃自语着双手合十许愿,手里还拿着那个剪子。
                是谁用尺子丈量了他们的丝线。
                是谁剪断了他们生命的丝线。
                又是谁,将他们的丝线再一次扯出。
                她在心里这样想着,默默地许了个愿。
                还有,自己好久没去看望树先生了啊。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1-01 12:55
                回复
                  缀饰细小花朵的草坪铺满了树下的一整块阴影,延伸到视力不可及的另一端,连接上不远处看不到的小城镇。
                  枝繁叶茂的那棵树像是草地里突兀而出的一抹浓绿,似乎打一开始就这么繁茂,站在这里似乎就能够远望到小镇上每一天发生的那些荒诞却有趣的事,就这样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春夏或是送走了多少秋冬。
                  […树先生!]
                  微风传来了少女略带兴奋的嗓音。由远至近的,攥紧裙边的少女小跑着赶来,因为太过着急而气喘吁吁。
                  脚腕上黄铜质地的踝铃沾了些血,叮铃铃的脆音有点发闷。少女靠在粗糙的树干上调整不稳的气息,伸手想要抓住树叶缝隙间淌下的蜂蜜色阳光。
                  [昨天有一场很棒的班级表演,树先生你站在这里看到了吗?]
                  斑驳的阳光滴在少女暗金的长发上,仿佛只是在谈论一场有趣的表演。
                  [我坐在架子上,那个红色的女孩子掉进了壁炉]
                  [盲人先生,被自己的盲杖刺穿了头]
                  [紫色的男孩子,唱歌很好听]
                  树叶沙沙的声音似乎是一曲应答,除此之外莫名的有些寂静。这里听不到任何虫鸣,除了偶尔避开少女前行的蚂蚁们会发出一些响声。
                  [树先生知道的,他们都死掉了]
                  少女闭上眼睛,感受着地面更深处树根的脉搏。发达的根系早已密布了整片草坪,延伸到视线不可及却真实存在的小城镇。看着由少女的诅咒引发的那些荒诞却有趣的事件,以那些肉块为食。
                  并赋予那座小镇零时重生的能力,或者是另一种诅咒。
                  这样日复一日的,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春夏或是送走了多少个秋冬,其名为快乐的树还是那样繁茂。
                  连同那些盘结的根系一起。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1-01 12:57
                  回复
                    好啦搬运完毕w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1-01 12:57
                    回复
                      upup我是小新人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1-01 13:08
                      收起回复
                        [致世界末黑色童话 引子]
                        毒∑品拟人,如感到不适或反感此题材者请离开。
                        本故事认真你就输了。
                        引子。
                        失格的英雄先生带着张扬笑容践踏他人的自尊。
                        退役军人脱下军装轻笑着将手枪咔嚓一声上膛。
                        原始部落中的少女,
                        吧台魅影下的萝莉。
                        那个将手术刀遗落在病人腹腔中的麻醉科主刀医师。
                        美国情报处里琥珀色眸子滴落诱人沉沦的粘稠涟漪。
                        赤红虞姬肩头落下黑色乌鸦,
                        布衣棉麻映衬少女笑颜如花。
                        世界末日的黑色童话,正在此生根发芽。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1-01 14:18
                        回复
                          世界末黑色童话
                          1.日记
                          heinz在阁楼上找寻着那本日记。
                          冰凉的手指抚过书架上的古籍,一点点拭去书脊上的浮尘。他的出现确是惊扰到了这里的安宁。老鼠在他的脚下逃窜,灰尘四散逃开,很长时间没有人到访的阁楼似乎并不欢迎这个闯入者,忿忿的掉下些虫子以表示不满——老鼠撞到了他的鞋跟,灰尘在他的外衣上落户,虫子的尸体躺在他的发际,干瘪的身体仰面朝天。
                          他仍是无动于衷。就像个上好发条的人偶在重复着单调的动作,敏锐的视线扫过一层层书架。如果那本日记还在的话他肯定能找到。可他并不确定那本日记是否还在这个阁楼里,那场大火可能早已把它连同那些记忆一起付之一炬。但他还是在找了,带着侥幸的心理摩挲着书架陈老的框架。
                          英雄总是好运的不是吗。
                          这个人偶仍在重复着单调的动作。事实上他已经找到了很多东西,都压在那个落满灰的老式书架上。手持火炉已经锈蚀的不成样子,氧化作用下的白大褂脆弱的一碰就会碎裂,病历本的大部分成为了蛀虫的美餐,模糊不清的钢笔字迹中依稀有“勃。起疼痛”这种一本正经的字眼,天知道自己曾经是以怎么样的心态写进去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包括一个炸弹,他真想看看它还会不会爆炸,最终却还是作罢。
                          木质结构的书架佝偻着腰,过于沉重的回忆让它发出不可闻的叹息,似乎随时都会坍塌。找不到日记的少年只好作罢,带着那些东西沿着螺旋楼梯走下阁楼——
                          他会没发现吗?书架上明显一块地方没有积落尘土。
                          那个大小,大概正好是一本日记吧。


                          IP属地:北京17楼2014-11-01 15:31
                          回复
                            今天想写磺胺和百朵浪花[划掉]百浪多息(´Д`)虐虐更健康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11-02 20:5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