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就如白药所说的那样怯懦吗?为什么……我总是不愿思考原因呢?不过,就算情况有多少变化,最大的可能性还是一点——我被驱逐了。
无论爷爷和白心爷爷怎样力保我,迫于舆论,也无任何理由将我留下。再加之阴阳大家中除了姬、司空二家与白家素来交好,其余六家无一不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至于为何我这样的废物能“博得”他们的敌视……这我便不得而知了。
事已至此,再多猜想也无用,我或许已被除去族籍。
我在飞往东京的飞机上,看着爷爷给的一封信函和一张存有5万人民币的银行卡发呆。
爷爷只告诉我带着写封信去空座市找一个叫浦原喜助的男人。
『日本,是死神的地盘。
而阴阳师与死神势不两立。』
这句话我自小便从白药口中得知。
既然爷爷并没有说我去了日本要怎么做,那便姑且将死神置于敌人的位置。我很迷茫,我不知道在去寻找浦原的路上需要斩杀几名死神,有会不会在未找到他之前不在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