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是什么闲的下来的人,趁着刘恒沐浴的时间,我跪坐在漆案前,批阅着账本。
“启禀皇后娘娘,东越的贡品到了。娘娘如何处置?”璧儿上前一步问。(以下纯属瞎编)东越乃大汉的附属国,当地国小人稀,需承蒙大汉庇佑才得以生存,而每年进贡的贡品却是稀世珍宝。
“都是些什么?”我问。“回禀娘娘,都是些补品。”“先放在宣事殿罢,明日叫国库派人来收了去便是。”我说着,差她去办事。一个横抱,我已在刘恒怀里动弹不得。
我的脸一辣,“快放我下来!”语气也多了一份命令。“朕抱不得阳儿,也抱不得你么?”他诘问道。我竟无言以对:“陛下!”他笑着抱入寝殿,将我轻放在榻上,却又背过去解去鞋袜。我爬起来,俯在他的肩头,问:“陛下好久没纳妃了,要不要臣妾给你张罗张罗?”
不料他迅速反扑过来:“皇后胡诌什么?!”我措手不及,被扑倒在榻上。我笑着,嘴角微微上扬引向他的沉沦。
一番风雨后,漪房有些疲累,卧在刘恒怀里。刘恒小心翼翼地拆下她的发饰,漪房轻声问:“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我说呢,怎么今日如此迎合,原是有事相求,说罢,何事?”刘恒抚摸着漪房的脸,在他眼中,倾城之姿也不过如此。漪房的脸颊微微泛红,嗔怪道:“陛下何必取笑臣妾!”
漪房扭过头去,似是生了气。刘恒拉过她的手,因为常常下厨给他和孩子们做点心,她的手早已不如十七岁时那般滑嫩,反倒是多了一层令人心疼的糙摩挲着他的心,不由得一紧。
“生气了么?”他俯首问道,“不要不高兴,朕悉数应了你便是。”我轻声否定:“没有生气,东越的贡品到了,璧儿看过了,都是些补品,臣妾希望可以拿一些赏了平安郡主,臣妾知道东越的贡品都是些稀世珍宝,若是赏了臣子怕是会引起朝臣不满……”“不用说了,朕答应你了,只要是你说的,朕都答应。”他轻咬着我的耳垂,语气充满宠爱。我面带笑容,道:“那臣妾,就带平安郡主谢过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