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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尐狮啷』Timeless (主线剧情终于开始继续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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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鼓起勇气略带无耻的开继续填坑了
一楼还是给度娘吧。


1楼2014-05-11 17:23回复
    老规矩
    文风渣,不喜勿愤。
    以下是我略带无耻的几点说明。


    2楼2014-05-11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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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删掉了一些个人觉得乱糟糟的部分。
      我写文也就写着玩儿。大家看看也就图个乐子呗。
      其他地方也做了一些修改。
      往后更新了一些。
      情节进展嘛,看了就知道了。
      恩。就酱。


      3楼2014-05-11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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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尸魂界还未满百年。
        幼时那几十年的生活我记得不甚清晰,唯一清楚的是那个始终慈祥笑着的老人。
        我小时候常常生病,那个时候婆婆便会陪着我照顾我。后来婆婆不知用什么法子医好了我的顽疾,但却落下了个受不得寒冷的毛病。
        后来我进入护庭十三队成为了十番队的三席,而这里,将是我一生辗转的开端。


        4楼2014-05-11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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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
          <<<
          [一百零一天]
          我费力的在石砌的牢壁上刻下又一道划痕。
          今天是我入狱的一百零一天。
          我稍稍挪了挪因久坐而发麻的身子,屈起双腿坐在冰冷的地上,环起双手抱住自己。束缚着手脚的锁链摩擦碰撞,发出响而脆的声音,声声入耳,寒冷的彻骨。我靠着石壁,背后那道长长的刀伤大概是愈合的差不多了,结下疤硌得背后生疼。
          这样的日子,我究竟该怎么熬下去。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褐发男子的面容。那眼神太凌厉太令人畏惧,我不敢也不能直视他的双眼。
          受制于人的滋味,实在是太痛苦太不好受。
          我想我一定会再次见到他,可我真的不知道,那一天到来时,我该如何是好。
          “九轩的牢狱,就是这一间了。”
          隐隐约约,我听见了狱卒的声音。
          我迅速理好额际散落的几丝乱发,拭去脸上的血迹和身上的污痕。我很清楚来客是谁,也知道,在这个人面前,我的所有脆弱所有恐惧和所有狼狈,都绝不能让他看到,若他的面前我软弱了,那我就输了。
          牢门打开,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重刑犯的牢房由于平时很少用,因此常常会发出这样的摩擦声,我居然会把自己搞到这步田地,真可笑啊。
          漆黑的牢狱中终于透入了一段亮光。
          [我一定是最先看到你的。
          因为,你在明处,我在暗处。]
          其实三十七天前,他来过一次。
          那一天他看我的眼神,只想想便令我觉得战栗,只想想,便令我觉得,我认识的那个日番谷冬狮郎,根本不该是他。
          <<<
          [三十七天前]
          “你为什么要杀了雏森!”
          眼前是那个熟悉的银发身影,他原本平静的一双绿瞳里此刻满是愤怒。我感到冰冷的斩魄刀死死抵在我的咽喉处,鲜红的液体正在不断冒出聚集成珠。
          透过他瞪大的双眸,我看见我的眼里荡起一丝笑意:
          “队长,如果你在这里伤了已经判刑的犯人,后果是很麻烦的。”
          他愤愤的抽回斩魄刀。
          “我说过,伤雏森一分一毫的人,我都绝不会放过。”
          我再一次笑了笑,“可是我杀了她。那不如,你也杀了我吧。”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他这么认真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知道你敢。可我若能死在你刀下,倒也无悔。”
          我说这话的那一刻,心里突然觉得莫名的悲哀。
          为什么,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杀的她,你连一点点的信任,都不肯给我吗。
          “你真的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语调里充满了寒意。
          “大概是没有了。况且,此刻不论我说什么你对我的恨也不会减少一分一毫吧。那我又何必徒劳。”
          吱呀一声,门渐渐关上。
          我又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脑海中又浮现出处决我时的情景。
          我的罪名是杀害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
          审判的时候,四十六室中半数人认为应当立刻处决我,而另一半的人则认为,应当将我打入重刑犯监狱监禁两百年,然后再处以死刑。
          而那决定我生死的最后一票,则是交给了受此事影响颇大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恨透了我。
          <<<
          狱卒推开牢门,银发的身影迅速向我而来。
          我又一次感觉到冰冷的刀刃死死抵着我的咽喉,他的眼里的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多多少少已猜到他的来意了。
          [蓝染,你终于做好所有的准备了么。]
          “说,雏森在哪里!”他在我耳边大吼着,看见眼前这样的他,我不禁头皮有点发麻。
          “我不正是以杀害雏森桃的罪名被关押于此么。队长你现在向杀害她的凶手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觉得很没有意义么。”
          刀刃开始逐渐穿透颈部的皮肤,我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雏森一定没有死。我打开她的棺盖,却未见她的尸骨。她到底在哪里!”
          我愣了愣,原来你我间已经反目到这样的境地。
          “你一定知道。你要是再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喂,日番谷冬狮郎,你知道我听到你这么凶狠的对我说话的时候,心里有多伤心吗。]
          “好啊。你杀了我吧。”我缓缓闭上双眼。可是我终究还是那么不争气,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下。
          他大抵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他看上去一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略怔了一怔过后,他转身离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然,也没有回头。


          5楼2014-05-11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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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2
            <<<
            [一百零七天]
            六天后,又有一个人来找我。
            没有狱卒的脚步声,那人是独自闯入的。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阿初。”
            “你用不着叫的这么恶心,蓝染队长。”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十番队的三席实在是个很好用的棋子,让我舍不得用完就立刻丢掉。”他一边用手掐住我的喉咙,一边说着。我知道他一定在盯着我,可我也知道,绝不能直视他的双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间身上所有的锁链悉数断开,然后当啷一声脆响,一把斩魄刀横在我面前。
            那是一百零七天前我眼睁睁的看着被四十六室的人折断的、我的斩魄刀。
            伸去取刀的手半空中突然被死死抓住:
            “以我的镜花水月的能力,骗过四十六室的那些蠢货真是绰绰有余。你的刀我现在将它还给你,这当然不是给你自我了断用的,但我还是很放心把它给你,”抓我的手略一松了松:
            “因为我知道,你对日番谷队长——”
            慌乱中我无意扫过他含笑双眸,眸光深深如潭水,平静的让人恐惧。
            “——一直都情有独钟。”
            [阿初,日番谷队长的软肋你一定是再清楚不过了吧。而雏森桃那个对我颇为倾慕的小棋子,我想此刻应该正安稳的待在她本该呆的地方吧。而除了日番谷冬狮郎外的所有人,都以为雏森桃死了。我的计划现在可谓是几近完美了。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我提着斩魄刀走在去润林安的路上时,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那个人的笑,总是令我胆寒。
            而我在他面前却显得那么弱小,回想起多年前隐没于流魂街的一位预言婆婆的话,我突然觉得,什么样的预言,都总有错的时候。
            我此行来润林安,是因为蓝染说,此地有他曾经封存的崩玉的第二代复制品,他让我来取。
            虽然对他的话有些怀疑,但我也只好先来这里。
            如果当时那样自以为无人能敌、不可一世的蓝染能将退路做的这么完美,那大概倾覆整个尸魂界也无法找到谋略和灵力都能与他相匹敌的人了吧。
            这样的他,究竟有多可怕。
            照蓝染队长的话说,他当时将崩玉封在了一棵生长了千年的棕榈树下。
            我四下寻找着,未曾看见什么棕榈树,倒是看见了一个银发白衣的身影,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视线尽头。
            我立刻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可是还是被他发觉。
            因为刚走了没几步,我就感到一把锐利的刀正在我背后直直指着我:
            “雏森没有死、你也没有杀雏森的对吧,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心中闪过一丝喜悦,只是这感觉短暂的稍纵即逝。
            “你相信我?”我转过身来,盯着那一双祖母绿的眸子。
            “我相信你。”他收起斩魄刀。
            [如果你当真能这么相信我,我该有多满足。]
            刹那间脑海中闪过万千思绪。
            而这些思绪又在刹那间戛然而止。
            如果那真的是你,日番谷冬狮郎,你不可能不恨我。
            你喜欢她。
            “你的演技真是太差了。蓝染队长。”
            一声轻笑过后,眼前的银发少年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曾经的五番队队长——蓝染忽右介,“不愧是我挑中的人。早在真央的时候,我便看出你有相当不错的资质。”
            “蓝染队长,在狱中的时候,恐怕我就中了你的镜花水月吧。”我朝他走进几步,“而且我觉得如果当时发动叛乱的你还有一块崩玉的话……你应该是让它和初代崩玉结合来引发更大的威力……而不是埋在这里吧。”
            “十番队三席果然是既有着过人的灵力,又十分聪慧啊。”
            “是原十番队三席。现在的我拜你所赐,已是身败名裂。”
            褐发男子眯起含笑的双眼,我感到有一股寒意袭来。那时,我觉得他的眼像风雪中凝结成的广阔的冰原,荒无人烟,令人生畏。
            然后我逐渐失去意识。
            “阿初,我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叫你来这里的。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比较好。”
            [我费了多少工夫才找到这百里冰原,费了多少工夫,才知道如何打得开你身上的封印。]
            [你身上的封印再加上护庭十三队的众多队长,这么好的灵压,炼出来的崩玉,会好上浦原那块千万倍吧。]


            6楼2014-05-11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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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4(上)
              “队长,我们又相遇了呢。”我笑了笑,但又发觉队长这个词不太合适,“还是叫你日番谷君吧,我已经被你从队里除名了吧。”
              白衣的少年皱了皱眉头,一字一句间皆尽冷意,“雏森在哪里。”
              “你果然是来问这个的。”
              “雏森在哪里。”
              “你不是少年天才吗。你自己去找啊。”
              “雏森在哪里。”少年继续重复着同样的问题。
              她那一瞬间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论什么时候,他眼里,都始终只有雏森,不曾分与她半分田地。
              从前她面临险境的时候,他从不曾来帮过她。
              <<<
              她不禁想起那场叛乱。
              十年前静灵庭因人手不足,将十番队和五番队的部分人员派遣出去,以平定南方荒蛮之地的叛乱,那时的尸魂界实在有些窘迫,以致死神竟会被分派去做这类份外的任务。那一行人中,有她,有冬狮郎,也有雏森桃。一路上冬狮郎总护着她,生怕她受到半点伤害。她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有些难受,但想着也罢,青梅竹马终究不是区区一个部下就能比的。
              南方的荒蛮之地,尸魂界谓之南荒。
              那里生活着一族生性野蛮好战的人,尸魂界谓之蛮族。
              历史上以平定蛮族为旨的大战并不止一两场,小战更是不计其数,但大多都失败而归。偶有几次胜利的,也只在一段时间内压住的蛮族的嚣张气焰,不了几年便会有新的暴乱发生。
              只是冬狮郎未曾想到过,他此次一战,竟也与以前的无数大小战役一样失败而归,战中狼狈惨烈之状更甚从前。
              九轩初向来觉得,所谓蛮族,做事情应该是粗暴野蛮不讲原则,对静灵庭的事情也应当是知之甚少。
              但当后来她发现她这个想法实在是错的离谱时,已经晚了。
              蛮族从前确实同九轩初想的大体一样。此族人个个骁勇善战,一场又一场的胜仗之后,竟生出对权势的向往。他们逐渐开始朝尸魂界中的市井生活靠近,他们竟也有了学堂,短短几年便发展的已有些蓬勃。
              九轩初刚到南荒之时,蛮族的巨大改变确然令她心中为之一惊。但震惊归震惊,她也不过是认为那蛮族人是正在凭一己之力发展,与普通流魂居民的生活依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除了与生俱来的体能天赋,在策略上统筹上等其他方面皆与静灵庭判若云泥。按道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可她万万没想到,一向善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蛮族竟然也开始用计。暗中掳去了雏森桃不说,还派出另一人易容成雏森桃作为底细。
              也难怪那时他们会败得那么惨。
              虽然说他们几个是静灵庭七拼八凑来的死神,但也都有那么两把刷子,而且个个都还舞的不错,要说击破他们,唯一的破绽就在于雏森和冬狮郎。
              战后九轩初养伤的时候曾仔细想了想,觉得雏森桃大概是在他们刚到南荒附近的那一晚就被替换了。虽然雏森桃究竟是怎样被替换的这个问题,后来十年里她也未曾想清楚过。
              他们歇息了一晚养好精神备战。第二天清晨便早早起身准备进入南荒城。
              她还记得雏森笑盈盈的给她掺茶,她当时心里正琢磨着南荒这变化真是太大了,没留什么心便一口饮尽,喝罢还咂摸咂摸了口中余味,觉得茶气氤氲茶味温润,感觉还算不错。后来她回想起那时雏森含笑的神情,才忽地发觉那笑里竟略含了几分讽色。
              他们几人长驱直入南荒城。里边是早已排好阵仗迎战的蛮族队伍。
              她几人迅速散开各自开始战斗。
              她熟练的将刀拔出鞘,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正常。
              她一路过关斩将,刀法极其娴熟,蛮族人来了一拨又倒了一拨,于她而言并不怎么费事。但毕竟是她一人对多人,有几次蛮族的长戟直冲她而来,她虽险险躲过,却还是被划出几道不深不浅的血口。就在这时她开始觉得脑子发昏。
              眼角的余光里是一同战斗的雏森,此时她刚好一个趔趄,重心不稳正要倒下。但顷刻间便有一道白影忽地掠过,将她稳稳拉如怀中。但她还是被长戟划出了浅浅一道血痕,九轩初虽然离她不近,但还是隐隐看得到那伤口中的几颗血珠。
              此刻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一声:“刀口有毒!”
              那一瞬间,九轩初看到的冬狮郎眼中喷涌的怒火。
              于是刹那间,漫天冰凌起。


              8楼2014-05-11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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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4 (下)
                那一声叫喊大概是蛮族计划的一部分,目的就是要激一激冬狮郎。当他情绪过激不太镇定的时候,便会露出最大的破绽。正是给予一击重创的好时机。
                九轩初觉得头愈发的昏,视线开始模糊,步伐开始变缓。她极力维持身体的平衡,挥刀欲砍之时,却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还有肩上的剧烈疼痛。
                余光中又瞥见那个皓发的少年正背对着他,携巨大冰龙倾力出击。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目前的形势很明显对她是不利的,当然也不会有谁来救她。神情恍惚中耳边厮杀声渐远,眼前刀光剑影逐渐模糊,唯一愈发清晰的是身上的伤痛,不仅一分不减,反而越来越剧烈。
                如果不是本能的瞬步到了战场边缘,九轩初大概真的要在那一场战斗中灰飞烟灭了。彼时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眼角仿佛闪过了一道褐发的身影,她想那大概是自己的幻觉。依靠着斩魄刀维持身体站立不倒,她依稀辨得出那漫天的冰华,依稀听得到冬狮郎刀下的风啸。这么多年以来,这是她难得一次在性命攸关是开始思索死亡对她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她想,如果就此死去,还遗憾么。她想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从未爱过她,也从不知晓她的感情,在她生命垂危时倾力护着另一个女子,为她一怒,为她浴血,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原来当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很愚蠢。
                但是她却做不到忘了他。
                哪怕悠悠十年光景,哪怕他恨她。
                那感情都不曾减损,不曾暗淡。
                她想,她喜欢他,哪样的痛苦,她都甘之如饴。
                回忆里她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是踉踉跄跄的再次冲入战场,汇聚起剩下的所有灵压,准备倾尽全力给出最后一击。她朝冬狮郎望了一眼,他已将雏森安置在一边,白衣的身影稳稳而来,瞧见她满身是血的样子,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惊愕、还有一丝慌张。她想那大概是幻觉吧。冬狮郎那副沉沉似万年冰雪的冷然模样,除了雏森以外,还会为谁消融。她觉得他大概在看着他,那便不能教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模样。
                身上不知哪里来了最后一股力气,她甚至还理了理衣襟,拂了拂额间几缕乱发。靠着斩魄刀极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脸上换上一副淡然的神情,一字一字艰难而又有力的吟出她最后的杀招: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
                后面的情形她便记得不太清楚了。
                蓝色的光球极速飞出发出巨大轰鸣,然后渐渐浮起的是漫天的幽幽灵子。
                恍惚中她意识到刚才那一击是奏了效的。如果使用斩魄刀她定然不能控制好平衡,这样的状态也必然发不出有力的攻击,她只得选择鬼道。好在苍火坠她擅长的实在不能再擅长,她犹记得她在真央灵毕业那一年曾以一记废除咏唱的苍火坠获得了鬼道中的最高分。苍火坠这个术法,似同她有着什么千丝万缕密不可分的缘分,在她的灵压下总能爆发出远超出常人的威力。她将这一记鬼道作为最后杀招,也是万个不得已中的上上之选。
                后来她便失去了直觉。
                醒来后依然身在南荒,眼前却是正在给自己疗伤的卯之花队长。
                卯之花队长笑吟吟地告诉她,她是收到了地狱蝶传来的消息,专程赶来南荒支援他们的。她还笑吟吟地告诉她,雏森桃被蛮族抓走,替换雏森的那个奸细给她的茶水里下了毒,再合着后来她所受的刀伤上的毒,已是蔓延五脏六腑损伤甚重,再加之她最后那一记苍火坠,将元气消耗的所剩无几,还差点把命搭进去。她这样一身的伤,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是修养不回来的。
                最后卯之花队长敛起了笑容,说虽然她竭尽全力的那道苍火坠着实威力不小,但此时假雏森突然执起斩魄刀与剩下的人混战起来。冬狮郎的伤虽远不及她的重,但精神上却受了不小的打击,眉头似乎也比往日锁的更紧。
                她也确然记得战败归途上他那一副颓然模样。
                万年冰雪的眉眼和咬紧的唇,更深的沉默和更入骨三分的寒意。
                虽然雏森后来已被顺利救回。但任谁都看的出来,冬狮郎依然在自责,依然无法忍受自己无法保护好她。
                她和他其实是那么远,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
                最多不过一声叹息罢了。
                那段记忆的后半段着实有些模糊。
                恍恍惚惚,那样的不真切。
                毕竟已过了十年。


                9楼2014-05-11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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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6
                  我虽是坐在地上,却还是只能勉强支撑。喉头涌起一股血腥,我硬生生将它咽了下去。头痛的仿佛要炸开,幼时那几十年的回忆如汹涌波涛涌入脑海,压抑的我几乎要窒息。
                  那个陪伴我几十年的婆婆在即将离世之时封住了我的大半回忆,而此时在这百里冰原,因着蓝染那一记苍火坠的重创,这些回忆被尽数打开。体内一股火气乱窜,所到之处无不疼痛万分,而这种痛苦,却又那样熟悉。
                  我小时候体有顽疾,发病次数甚少,但每每一发病时便会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有些痛苦,却远不及这一次的猛烈。
                  婆婆说,病痛的程度兴许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而加剧。我那是年幼,发病时虽然难受,却也并不多难熬过来。
                  而现在,我只能感到自己的皮肤之上正在不断渗出密密的汗丝,剧烈疼痛的冲撞下神经已有些麻木。
                  我知晓自己受不得寒冷,现在才知道,我更受不得的,原来还有冬狮郎那冰雪系最强斩魄刀的入骨刀风。
                  想来我跟着冬狮郎混了那么久的十番队,也不知究竟受了他多少刀风。
                  原来我喜欢他竟是一件身心俱伤的事情。
                  真是命运弄人啊。
                  ——TIMELESS 未完
                  写多少发多少
                  这一章还没写完
                  发出来也无妨就看着玩儿呗


                  11楼2014-05-1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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