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就代表着要面临朱安和母亲。
鲁迅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拽着博黎猹进了家门,就算他再怎么说“想要去看看先生”之类的话。
朱安见到鲁迅回家还带着一名少年是很惊讶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展现她的温柔,便听到了鲁迅要北上的消息。
“带上我吧…”朱安在大堂紧紧拽住鲁迅的袖子,微微低头露出半张脸倒是显得楚楚可怜,不 过可怜的有些做作,“我可以为你打扫房间做些日常…”
博黎猹一听,立刻紧张起来, 拽住鲁迅另一边的手,有点长了还没有剪的指甲按进鲁迅掌心中,搞得他痒痒的。
挣开朱安的手,鲁迅没有先回答,抬手拍了拍博黎猹的脑袋,低头宠溺道,“放心,不会让她跟着的。”转头却换上了一副横眉模样,斜斜瞥了一眼朱安,音色也是平静无澜的,“不需要。”
三个字便将朱安打击到脸色发白。鲁迅自然不会去安慰他,给母亲打了个招呼便退下了,回房间去给博黎剪剪指甲才是正经事儿。
“博黎,你指甲该剪了。”感觉自己的手被迅哥儿拽紧,还拿了一把指甲钳,博黎猹挣扎着把手往后缩。
“我我我自己剪。”
鲁迅不搭理,自顾自把博黎猹的手举到眼前,指肚无意的摩擦了一下他的指关节。
脸色迅速涨红,变成人形之后,全身最怕痒的地方大概就是指关节了,被迅哥儿一碰,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浑身酥麻。
“别抖阿…”鲁迅轻笑,专心按住博黎猹的手指开始剪,心中默默记下[指关节]这处敏感点,藤野先生教的一些知识还需要在博黎身上慢慢实践。
1912年5月,鲁迅北上,开始了在北京长达十四个春秋的生活。
住在宣武门外南半截胡同绍兴会馆藤花馆,任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一科科长。【百度百科】
鲁迅愈发忙碌的同时,博黎猹也寻了自己的事情做,在书房里另开一桌,自行摸索着水墨画。
书房里时常静谧,鲁迅在书架旁的躺椅上阅览着厚厚的书籍,博黎猹就趴在书桌上磨墨,磨够了便提了毛笔在宣纸上挥舞起来, 大概是物种原因吧,博黎猹画的西瓜总可以获得好评,而其他事物即使神似形状也会差了十万八千里。
鲁迅每次看到他尝试的新鲜画法,都会大笑一番,低头咬住他的耳垂,音色喑哑,“以后就画西瓜吧。”
哦对,耳垂是鲁迅发现的第二次投敏感点,只要呼一口气,博黎就会脸红,诱人得紧。
鲁迅虽然致力于挖掘博黎猹的敏感点,却一直不肯深入碰触他.
博黎猹在偷偷阅览了一些春宫之后,不禁担心迅哥儿会不会是不行阿?不然为什么不和自已做“亲密爱人”的事情呢?鲁迅若知道他的心思,怕是要苦笑连连,不过是想等博黎猹成长一些,总是一副稚嫩少年模样,该叫他如何下手。
这夫夫之事,终是需要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