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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短篇合集(清水治愈向or致郁向卡独有卡鼬有 坑爹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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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青海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4-02-01 20:41回复

    启程<?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第一次见到他,彼时的他还是儿时模样,稚气未脱却有着成人的一双眼。

    那年冬天,空气里藏不住的干燥,夜晚起风,落木绰绰。他站在门前长久的看向屋内,犹豫半响,便推门而入。我正在花店里索然无味的做着杂事,见他进来便看向他,屋外寒风猎猎,他只穿一身黑衣黑裤,极为单薄。

    起初我刚想疑惑哪里来的走失儿童,但却一眼看到他佩戴着的护额。

    护额压着一缕银发,按在额头上。他走近时,我看的清晰,他一脸童真尚在,但双眼之间忽视不了的警觉,似猫类。

    他抬起头看向我只说是想买花,我问他给谁,他微低下头道:母亲。

    我带他找到装着康乃馨的花筒,他双手垂在裤腿边,上身微微向前倾,挑选的甚是认真。

    他抽出五支花给我,我用彩纸包装好,说:你母亲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只是接过花朵,掏出钱给我,并未说话。

    我看他迈着年幼的步伐走出,想他也不过六七岁,却与同龄孩子明显不同,有着近似森林般悠远稳实的成人气质。想起他所佩戴的护额,他是我所见过最为年幼的忍者,猜想他父母也定是不同于常人——我的确是猜对了。

    而在日后我才知晓,那日正是他母亲忌日。

    我一直没有把他和旗木这个姓氏联系起来,想来也是我反射弧太长,他与他父亲长相上如此相似,我竟没有发现。

    之后我受命为某高官大人布置其五十大寿的宴席,火影大人为我指派一路护送的忍者,在出门时竟看到他站在楼下,一时间以为火影大人在开玩笑,纵然我知道他是忍者,但让这年龄还是个位数的孩子保护我,实在是信不过。

    他有礼貌的向我鞠了一躬,道:我是这次护送你的忍者,旗木卡卡西,请多指教。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着实惊讶了一番,便更仔细的打量他,在看到他一头利落银色短发时我心里连一丝怀疑都没有了。

    他们的确是像。

    我并未反对,便跟他上路。我知他是朔茂的儿子,仅凭这一点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尽管他年幼,但实力绝非等闲之辈。我走在他身后,看着他银发随身体而晃动着,像极了朔茂儿时模样。


    IP属地:青海4楼2014-02-01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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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茂与我是多年之交,他向来沉静不喜言语,虽不承认,但我想他心中自有一股傲气。他自幼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经年之后更是被尊称为木叶白牙,与三忍平起平坐,我看他愈发成熟稳重,身边对他有所青睐的出色女子不少,心中竟有酸意,如此,我便是爱着他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人们说,一个人总有带入棺材的秘密,我想我对他的种种便是那个秘密,只可惜,与他,对我只是兄长对妹妹的呵护,再如何亲昵我也看不到他对妻子的温柔。只是时光在走,他在战场上驰骋,而我经营着惨淡的花店,两人生活的线条逐渐远离,他忙他的我忙我的,他来与我说话的日子逐渐变少,最近一次相见,便是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

      而此时,我竟跟在他儿子的后面,受其护送。

      我这般想着,一路心猿意马。

      在回去的路上我才想起,朔茂的妻子几年前便因病去世,而我在卡卡西来买花那天居然说了那么失礼的话,想想我也真是不长脑子。

      我这样想着,也没发现他回头看我一眼,停住脚步等我慢慢跟上来,等走到他身边时才轻问我一句:您最近面色不太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一惊,为他的细心,我看着随意应付着:卡卡西,你父亲可是旗木朔茂?

      是,您认识家父?

      我轻笑,告诉他:回去对你父亲只说我姓清野就行了。

      他步伐一顿,两眼间流露出惊异,继而恭恭敬敬对我鞠躬,道:啊,您就是清野小姐,一路以来无礼了。

      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弄的疑惑,笑了一声:你一路对我恭敬有加,哪里来的无礼呢?怎么,难道你认识我?

      他点点头:是,家父曾提起您。

      我为他这话而惊喜,更加仔细的看他,发现见他两次,我次次都未把他当作孩童,或是因为他与朔茂相似的过分,看他总会让我想起朔茂,又或者他一言一行实在不像孩子。

      之后听周围人说,我才知道原来他护送那年才6岁却已是中忍水平,被黄色闪光波风水门一眼相中,村名们叹他是神童。说实话我心中不是没有惊讶的,但又觉得并不出乎意料。此后我便开始留意他,但再无交际——虽说我本就与他没有交际。几年间,我只在店里看他独自行走在街道上,他见我便鞠躬道一声您好。

      后来,各国压抑的战争终于不受控制的爆发,旗木父子奔命于沙场,我亦用尽全力保命,从此再也没有遇到他们。


      IP属地:青海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14-02-01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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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事情就可以这么慢慢淡出时光,从此与旗木这个姓氏渐行渐远,也好,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该再次沉溺于旗木。<?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但事事不如人所愿。

        在一天尚且还算平静的午后,我坐在花店里,迎来了最让我惊喜的人。

        朔茂坐定第一句话竟是:清野,耽误你太多年。

        我心里立马就炸开了,原来一切他并非不知。

        那日他对我说了很多,我认识他多年,却未曾听过他说这么多的话,他说他儿时与我欢笑的日子,说他与妻子的相知相爱,说第一次听到男婴啼哭时的欣喜,说妻子过世后的寂寥,说卡卡西六岁那年参加中忍考试,他站在阁楼上看着场地里的儿子既骄傲又不舍的心情。

        彼时我知道他甚为落寞,便静下来听他说。

        那段时间,村里对他的流言不断,他为搭救同伴而终止任务,不想竟会为村子带来如此之大的损失,自我谴责加上村名责怪,境遇实在不佳。我想他从来没有倒下,这一次也一定会挺过去。可我不知,那时的他实在身心俱疲。

        我记得他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给我儿子起名为卡卡西吗?

        我摇头说:里面难道有含义?

        他笑,随手拿过纸和笔写写又画画,之后递给我:以后找个机会,你替我告诉他。

        我接过纸看了看,霎时心里像是被阳光穿过丛林落在地上星星点点的温暖。我想在卡卡西心中他定是以为不失温柔的父亲。

        后来他依旧不停的说着,午后阳光温暖,朔茂低沉的嗓音融进阳光里,让这一切极其不真实。听着他声音我莫名觉得放松,昏昏沉沉似要睡去,意识模糊中好像听到他自言自语一般的一句:清野,我不愿。

        不愿,不愿什么?

        他却沉默没了下文。

        那日我的确觉得他不对劲,想他只是迫切的需要倾诉。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战争时期,朔茂的葬礼办的并不盛大,我站在一旁,看着穿着一身纯黑孝服的卡卡西站在朔茂墓碑前,看他戴上了黑色面罩,将年幼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连最后一丝纯真都消失的眼。


        IP属地:青海7楼2014-02-01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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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葬礼,卡卡西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一直都垂着木然的眼睛沉默着。<?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在人群散尽后,他才僵硬的转过身,慢慢的跪在墓碑前,将一束白花放在前面,喉咙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我更加仔细的听。

          那是一声极为无助,夹杂着委屈无措颤抖着的:爸爸。

          我看着卡卡西背着朔茂的白色查克拉刀的背影,模糊的记起来那日朔茂曾说:卡卡西只唤我为父亲,他从不像其他孩子叫爸爸,想来是我太过严厉。

          朔茂说得对,他的确亏欠我太多,耽误我太久,但我不能因为他的辜负就辜负他。旗木卡卡西如今年少,我不能看着他的儿子独自一人。

          我知道卡卡西骨子里是有朔茂的傲气在,太过露骨的关怀照顾只会让他接受的心不安理不得。于是,我便以一种似有似无的存在陪伴他。

          花店生意惨淡,我干脆改行开了家餐馆,召集了几位厨师和服务员就匆匆开张。好在,我以一手好料理赢得不少顾客,在战火纷扰的年代,生意也算可以,总能凑合着过下去。

          每每卡卡西从战场上下来,我怕他照顾不好自己身体,于是常拉他进餐馆。时间在他眼里是证明,他知我实在想护他安定,从一开始的抵触逐渐的温软下来。

          那时我才知道他对秋刀鱼有着难以想象的热情,我从不让其他员工为他烹饪,向来都是亲自为他下厨专门给他加量,再端进小包间,让他最起码有个安静的用餐时间。我深知我为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以他的年纪做我的孩子都不算大,但每当我看向他的眼睛,我就知道他的心理正以看不到的速度老去。

          有时他会主动来用餐,十年如一日的只点一份秋刀鱼一碗米饭,常年如此。那些年,他已经被划分到水门领导的队伍里,但我从未见过他带着队友来,不,应该说我从未见过他与队友相处在一起。

          我怕他独自寂寥,可着实不知道如何让他多与人相处。我曾为此问过水门,水门说就实力而言,卡卡西的确是难能可贵的同伴这一点无可厚非,但——

          卡卡西曾说:忍者的生存规则预示着忍者不得不是独立的生命。

          谁都无法站出来反驳他确凿的事实论据。

          那日他跪倒在朔茂墓前,从此便是他生命的分割线,我不知道他当时背对着我,肩头上到底背负了有关朔茂的多么庞大的世界,我只是似乎依稀的明白了些过去朔茂说的不愿到底是什么。


          IP属地:青海8楼2014-02-01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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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花落,卡卡西带着黑色面罩行走在纷扰世间,独自一人形影相绰,成为预想中独立而可靠的忍者。我见过几次与他合作的队友,相比与那两人的天真愉悦,卡卡西显得阴郁且难以相处。他常与那名为宇智波带土的少年争吵,起初我当那是孩子之间的斗嘴,还以为他终于有了肯打闹的朋友而深感欣喜。后来才发现,他与那孩子说的一句一字都是当真的,他是认真不喜欢那爱迟到哎夸大的孩子。<?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我为之惊异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直到有一日,距离他上一个任务已经将近过了半个月,但他始终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去找他他也不应,我心慌担忧找到水门,得知带土那孩子竟丧命于沙场,当然,也了解到他失去一只眼睛却获得一份残忍的礼物的种种。

            水门说:最近还是不要去找他了,我想他此刻一定需要很长时间好好想想距今为止他的人生。

            我其实是担心的,我怕他和朔茂一样。

            然而我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几天后,卡卡西敲响了我的门,我开门见是他,不由一把抱住,他安静的让我抱着不挣脱不吵闹。

            我看他右眼被护额当着,心中隐隐有些苦涩。

            他看着我沉默,突然开口问道:清野小姐,您这里还有花卖吗?我想要买花。

            我一愣,恍惚看到儿时尚有一丝稚气的他,如同那年冬天,他站在我花店门前,只说要买花一样。

            我定了定神,问他要什么,他想了想道:向日葵。

            我答应为他找,在他临走之前我问他为什么要买向日葵。

            他只问我:清野小姐知道向日葵的花语吗?

            我愣在原地,向日葵的花语是:相遇与错过。

            一个星期后,他出现在我的餐馆里,和那个女孩一起。

            那天中午阳光明媚,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走在女孩前面,然后转身,带着笑意说:琳,清野小姐做的秋刀鱼好吃到起飞,你一定要尝尝。

            继而领着女生去他常去的包间,然后探出一个头叫我:清野小姐?

            那一刻我好想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他依旧戴着面罩,把护额拉下来小心的护着一只眼,一张脸唯独露出一只眼,慢慢弯了起来。


            IP属地:青海9楼2014-02-01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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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初次见他,到他荣升上忍,其中六年岁月,我是第一次见他笑,他向来都是平稳着一张脸,纵然五官出色到年幼时便能看出几分帅气,他也从未让这五官生动起来。我想他定是笑过的,或许是在朔茂去世之前,或许是成为中忍之前,又或许是他母亲病逝之前,总之一定是长远到自己都记不得的年岁里,他曾展露笑容。<?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而今,他站在我面前,窗外吹过微风,银发随风飘动,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他笑起来眼睛弯成一座桥。

              我不知朔茂的死为他带来多大的震撼,不知带土的死怎么颠覆了他的世界,我只知道,从今起他生命里跳跃着看似相驳实则相存的火花,越跳越旺。

              我知道我的使命算是落下帷幕了,说是使命大概也只是我一人的欲望罢了。的确,我是爱着朔茂至今,我是想过淡出旗木的世界,但我终究是做不到。

              我早就不知何时,对朔茂的爱情蜕变成了敬爱而不敢触碰,因不敢触碰而想在一旁守候,而朔茂却过早离去,我却依旧想守候旗木这个姓氏。看似是我相伴卡卡西,实则是他陪伴我不至于两手空空。

              终于,卡卡西已经成长为足够温暖足够可靠足够强大的人,我想接下来的日子,只能退居一旁了。

              时光飞逝,战争结束后,村子逐渐安定下来,他还是喜欢来我这里吃秋刀鱼,与往日不同,常有同伴相伴,他亦是喜欢原来的小包间,我却没了能为他下厨的能力,他成长为一位出色的男人,而我也没逃过老去的命运。

              常常在天气甚好的午后,我搬着板凳坐在餐馆前和临近的老板或员工聊天,聊着守护这个村子的忍者,总是能聊到卡卡西,听大家说在各自的店铺里和他说了什么,他又常买什么回去。

              最后听他们说一句:清野啊,卡卡西还小的时候不是一直都是你看着他么,当时只觉得是个人小鬼大的孩子,没想到竟出落成这么出色的男人,教导有方啊,嗯?哈哈哈哈。

              我心里满满全是喜悦。

              有时他路过见我在闲聊,便走过来一如既往的叫我:清野小姐。

              我笑他总爱讨我喜:我都老了,再过一两年头发都白了,牙都掉光了,你还叫我小姐?

              他歪了一个头,当初利落的短发已经长长,不羁的指向天空,他弯起眼睛笑道:怎么会,你还很年轻呢,清野小姐。

              我看着他有不输于朔茂的英俊,不输于朔茂的本事,却比朔茂温暖,想起很多年前,朔茂递给我的纸片,他让我有机会替他给卡卡西,我想,如今就是那机会。

              我把他叫来我家,一边找着那珍藏已久的纸片,一边问道:你知道朔茂为什么给你起名为卡卡西吗?


              IP属地:青海10楼2014-02-0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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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愣,问出我当年的话:难道还有什么含义?<?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我笑着把纸递给他,说道:这是你父亲托我给你的。

                他一惊,接过去看。

                ——朔茂在那张纸上写写又画画,当年我凑过去看,只见他写着“カカシ(卡卡西)汉字为案山子或鹿惊,意为稻草人。

                稻草人?我不解的望向朔茂。

                朔茂笑笑,在稻草人旁边画乐意个箭头,接着写下“守护”。

                稻草人意味着守护的意思?我问道。

                说毛一边笑着说没错,一边在纸片上写下最后一句话。

                卡卡西看着纸片,轻声读了出来。

                “人的灵魂停留在天空之上,稻草人会在天空的守护下启程。”

                【End】


                IP属地:青海11楼2014-02-0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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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我一直以为窝在版聊里 想说怎么在版聊里找不到尼萌还以为爪机抽了=_=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02-05 12:34
                  收起回复
                    掉到哪里去了找不到= =
                    来更文啦 别瞧不起人噢我也是会更文并且自带亲友团的旅淫
                    @残月の傲歌 @憔悴也相关丶
                    这是那天精分是来的灵感【滚。
                    所以是个精分小故事哟
                    cp:少年卡带 雷者慎
                    欧克咱们来一发【又来


                    IP属地:青海通过百度相册上传36楼2014-02-10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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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不济未亡人

                      00
                      ——起风了,你冷吗。
                      ——嗯,冷。

                      01
                      很久了,卡卡西觉得自己醉在一片血色里,望不到天也看不见地,似乎就这么漂浮在一片海洋里,身体冷冷的。

                      “你在干吗,快起来。”他听见男生居高临下的声音。
                      他被男生拉了一把坐起来,转头道了声谢,看见男生和自己一样用护额捂住同一只眼睛,问:“你的挡风镜呢?”
                      “用不着了,扔了。”男生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没想到地板这么硬哎哟了一声。
                      卡卡西笑了,男生见这笑似乎有些嘲讽意味,拧眉骂了句:“笑笑笑,笑不死你。”
                      被骂的人听男生言语恶毒,也就不跟他客气,回嘴接了句:“这么沉不住气,这么不严谨,带土你迟早——”

                      “迟早?”这回轮到带土扯着嘴笑起来,“还能有什么迟早?”

                      02
                      小腿上传来一阵刺痛,把卡卡西从睡梦里唤醒,他抱着腿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不断倒吸着气。

                      “撞到腿了?”带土被卡卡西吵醒,迷迷糊糊的问了句。
                      卡卡西一边捶着腿一边不愿废话的应着:“抽筋了。”
                      “揉一揉,”黑发男生叹了口气,泄气了一般打了下被子坐起来,“我说我给你揉一揉。”
                      卡卡西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半疑半信的把腿伸过去,带土真有模有样的按了起来:“诶我和你说,我以前也经常在梦里抽到脚,特疼,不过就是醒不来。”
                      “我妈说,只有要长个子的人才会抽筋,你这是要长高了。”带土说着狠狠的捏了把卡卡西的腿。
                      “那你现在呢?”卡卡西试着动了动腿,已经灵活了些。
                      “好多了吧,”带土得意的拍拍手,“现在?现在不抽筋了,不晓得还能不能长高。”
                      “呵,”卡卡西被逗笑了,“做梦。”


                      IP属地:青海37楼2014-02-10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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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这是从神武桥战役后,卡卡西第一次住院,自己直直的倒在敌人面前这事他恍惚的很,要不是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动不了他还真不信这种丢脸的事是自己做的,不过眼睛一下比一下烧的厉害倒是真的。

                        “疼吗?”带土凑上来,摸了摸卡卡西用纱布裹住的眼睛。
                        卡卡西僵硬的扭扭脖子,把脸转向带土,看着对方用护额挡住的眼睛,反问了一句:“你疼吗?”
                        黑发少年直起腰,有些得意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我当然不疼了。”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大对,少年歪歪头,思索了一下补充道:“现在不疼。”
                        “移植的时候疼?”
                        “废话,移植的时候你不疼?”
                        本是一句挑衅的话,卡卡西竟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摇摇头:“不大记得疼不疼了。”
                        “不是吧,”带土瞪大眼睛,怀疑的问:“这都能忘。”
                        “嗯,”卡卡西认真的点了点头,“总觉得当时还有哪受了什么致命伤,那股疼把什么都盖过去了。”
                        带土看着卡卡西认真的样子,也跟着皱眉回忆起来,两个男孩就这么面对面的陷入沉思,先不耐烦的黑发少年一挥手,决定把这个没答案的问题扔出去,重新选了一个话题:“卡卡西,你说别人是不是看不见我?”
                        而卡卡西还沉浸在自己那不知何时受的致命伤,没反应过来的问了句:“什么?”
                        “上次给你换药的医生不是问你和谁说话呢吗,我当时就坐你旁边。”
                        银发人歪歪头,“是有这么回事。”

                        “我看书上说,只有死了的人别人才看不见。”带土困扰的挠了挠眉毛,“诶,你说我死了吗?”
                        卡卡西看着带土少有认真面孔,便卖他一人情,认真思考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

                        04
                        “下雨了。”
                        带土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雨水落到眼睛里涩的慌,便不满的撇撇嘴:“都是你,看什么墓碑。”
                        卡卡西看了眼带土一脸埋怨的样子,撑起伞说:“过年了,总要来看看。”
                        “大孝子。”带土歪过头瞅了一眼卡卡西的脸,有些好奇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不过入眼的还是那一面漆黑面罩,便索然无味的收回目光。
                        卡卡西看着身边那人不安分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句:“你从刚才就干嘛呢?”
                        “看天,”带土拖着长音,回答道,“怎么,就准你看墓碑就不准我看天?”
                        卡卡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姑且算是笑:“安心看你的吧。”

                        “真晦气,”带土伸手拍了拍自己被雨水打湿的衣角,“好好的过年,下什么雨,跟哭了似的。”
                        卡卡西叹口气,皱眉看过去:“你就不能安静会?”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安静会。”
                        “成,问吧。”
                        带土得逞的笑了一下,凑过去神神秘秘的说:“新年不是有花火大会吗,这下雨了烟火还能不能点着啊?”
                        “就这个?”卡卡西好笑的瞥了身边的男生一眼,“我当什么大事呢,当然——”他话还没说完,天空中的烟花绽放声替他给了答案。
                        阴暗的天空顿时被花火照明,照得卡卡西的脸也泛了光,“喏你看,点燃了。”


                        IP属地:青海38楼2014-02-10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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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颜六色的烟火印在少年的脸上眉间嘴角,男生对卡卡西说:“马上就到新年了。”
                          “嗯。”卡卡西揉了揉刚才被雨水滴到的眼睛,还是涩的有些不舒服。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问道:“卡卡西,新的一年你还会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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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发少年已经仰着头看天看了好久,连脖子都酸了,他望着天空的眼睛流光溢彩,慢慢的他开口回复道:“会,你呢带土,我们还要进行这种对话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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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卡卡西一手撑着伞一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作出一副沉思样,“久到你忘了我的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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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波风水门在村子里的墓碑前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学生,“大家都在看烟火,你一个人在这干嘛呢?”

                          “一个人?”卡卡西慢悠悠的回头,疑惑的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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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门愣了一刻,反应过来,冲着空无一人的墓碑前招了招手,“带土你还呆在那里干嘛,快过来。”
                          卡卡西笑了笑,回复般的也挥挥手:“就来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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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卡卡西。”
                          卡卡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水门回过身,看见少年胡乱用手抹了把脸。
                          “嗯,新年快乐,带土。”

                          -end


                          IP属地:青海39楼2014-02-10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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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狸猫爱狐狸 为亲看文看漫好认真点赞 一直觉得老卡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 卡爸让他冷而强 带土让他变得温暖 他其实也可以放弃跟着土哥救琳 顺利完成任务以丢失两条性命为代价从此变得更加冰冷 没准这样他会比现在更强也不一定【。 但没有温暖没有守护羁绊的人生我觉得未免有些遗憾 相比强大冰冷的老卡 我还是比较喜欢带着带土生命温度的老卡【妇人之仁耶】 还是为亲的认真鼓掌吧☆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4-02-11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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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还有人记得这坑吗【果然是不记得了吧T^T


                              IP属地:青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5-01-03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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