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他们的争吵。终于他们说出了离婚这两个字眼,决然得没有半点犹豫。
她再度扭开门时,门外的场景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茶杯茶具碎成一团,遍地都是酒灌子泼撒的酒水,弥漫着股刺鼻的味道。餐桌上还残留着碎盘子混合着的食物,他们是去办离婚了吗,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吗,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恐惧感却开始慢慢的咀嚼着她,她好想逃离这个恐怖的梦,可是梦的尽头仍然是无尽头的梦境。
她飞快的跑回房间收拾起行李,她要逃离这个可怕的梦魇,一定要逃。
可是要逃到哪儿去好呢?她无助的站在街道口迷茫的凝望着川流不息的城市。
突然她转身飞快的向火车站跑去,她的心里有了一丝慰藉,只有他了,她只有他了。
再次乘上火车外面的天空是晴的,她的心里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她还记得去他家的路线,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被他抱住,然后在他的怀里大哭一场。
她站在他的门外,门铃一遍一遍的回响,依旧没有人来开门,于是又用手大力的拍门,手已经拍得一片红肿,她还是固执的使劲拍。
终于认清了里面没人,她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可能是出去了吧。那她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她蜷缩的的端在门口,心里祈祷着他快点回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她面前溜走,从上午来到,现在估计已经是下午了,他怎么还没回来,她的心开始灰暗下来了。
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原来是邻居家的,中年男人奇怪的看着这个女孩
“同学你是来找左安的吧,他和他爸爸两天前已经去美国了”女孩怔在了原地,像一个突兀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男人说完淡漠的转身走下了楼。她笑了,嘲讽的勾起了嘴角“开什么玩笑”眼泪却汹涌而出,她掩面痛哭起,全身都在轻微地颤动,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许哭累了,她抬起湿润的大眼,空洞的凝视着什么,像一个断线的木偶,隔了许久才缓缓的站起,双腿早已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