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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夜 平第木 定执位 宜祈福 求嗣 开光 出行
姑且称他为A君吧。
我看着A君手里拿着的老黄历不以为然,“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玩意?你让我等了两天不会就为了挑个好日子吧?你不是党员吗。”
他低着头继续翻着手中的黄历,头也不抬回了一句“我知道马克思救不了我,但我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既然不知道,不妨就试试。”
我默然,想起了老一辈人常说的话。
不疯魔,不成活。
似是因为我的沉默让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个耳罩。
“睡吧,明天凌晨到站前我叫你。”
我接过耳罩放在一旁,拉了拉被子平躺在小床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下的颠簸和耳边列车行驶的轰鸣。
睡去之前的最后一眼恰是手电灯光下他认真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