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ten By:墨染初年__
CP：越前龙雅×越前菜菜子
BGM：你是此生最美的风景-JS

序）
换作十七八岁的我与十七八岁的你相遇。

1）
“还我——把我的橘子还给我——”
“小家伙你果然还差得远呢，有本事来追我啊。”
我听着庭院里传来的越前兄弟的对话，不禁抬手拉开窗帘，果然看到龙马站在和他等高的木栏旁，冲着波光粼粼的大海奋力喊道，而越前龙雅早已不知游到哪里去了。看着小家伙的明知无望，“喂龙马。”我从窗口探出身，拿起书桌上的一只橘子扔了出去。
“我不要。”他没有接，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倔强，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样子，拉了拉过于宽大的帽檐就跑开了。
“真是的。”我看着那只陷在草地里的橘子，叹了口气把窗户阖上。这样的戏码自越前龙雅出现后时常上演，一个十岁一个五岁，正是仗着年长欺负小兄弟的时候，看上去总觉得亲密无间，虽然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越前龙雅出现在越前家实在是突兀的事，几年前的秋季，当我从镇上的超市回来时，看到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悠哉地晃着小腿，还冲我说“哟菜菜子姐好”，我当即呆愣，没能反应过来。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作答的，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和南次郎叔叔过分相似的眉眼上，发色都是饱满的墨绿，尤其是如出一辙的桀骜神情。我在背地里和叔叔确认了好几次“他真的不是你的私生子吗”，得到“喂喂菜菜子，叔叔我可是节操满满的，怎么可能对伦子有二心”的回答，才慢慢接受他是越前家养子的事实。
我不知道龙马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看来，小家伙还是继续抱起对他而言有点大的网球拍，在叔叔漫不经心的挑衅下练他的外旋发球。而他对越前龙雅的称呼一直是“喂”，或许是被对方欺负太多次的缘故。
但尽管年幼，我也在龙马身上还是看到了不少足以让他一生明亮闪光的品质，他的确是可以追梦的人。比如坚持不懈，比如永不服输。他微微上挑的琥珀色的眼睛里，总是盛着仿佛可以击败一切的神情。
越前龙雅自然也是这样。他在网球发面的天赋并不比龙马少，来到越前家后便迅猛地进步着，我总能在南次郎叔叔的眼神中轻易提炼出满意。
不过他让我最惊讶的一点就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来越前家的第一日就能毫不生疏地称呼每个人，听说他和龙马初次见面的时候，还把小家伙的帽子摘掉戴在自己头上。
而这几年的相处也总是其乐融融的，生活中极少有让伦子阿姨操心的事，因为他就算惹了事，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那样地独立和坚韧，但或许是我多心，我看他的时候，总觉得他随时都可以离去。
我对他的过去及他的未来几乎没有过问，一是我和龙雅不算熟悉，二是就算问了也难以得到什么回答。他有自己想要追逐的东西，一定是盛大的，反正我看不穿，但我愿意祝福他。
我以年长两岁的姐姐的身份，就这样在美国西海岸和越前龙雅相处了四年。期间的欢乐多于苦涩，我看着南次郎叔叔用他独特的方式教育他们，龙马学会了外旋发球并逐渐打得有模有样，而龙雅已经能够打败附近地区的所有同龄人。
两兄弟时不时在那片橘子林里抢橘子抢网球，他们性格的差异就可以从中窥见一斑。龙马是不服输的小鬼头，龙雅的话，虽然也是小鬼头但掺了点不符年龄的成熟，就像他总喜欢带皮吃橘子，好像能够咽下所有苦涩。
第一次看到龙雅不是以这副样子出现在我面前，倒是件极其偶然的事。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在当时看见他，是否永远要把越前龙雅只和“放荡不羁”“没正经样”这类词挂钩。但我更不知那晚的经历该用什么词形容，说恍然大悟过于极端，又不是和龙雅谈网球谈人生。我想如果一定要以某个词概括，那大概是幸运吧。
我很幸运可以看见这样的你——喝醉了酒，满脸通红得像只猴子。

2）
“你从哪里喝的酒？”我把手电筒的光束移到他脸上的时候，心中的惊慌变成压低声音的询问。我只是走下楼拿自己的外套，却撞见龙越前雅独自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拎着一只啤酒瓶并且没有开灯。
“哦……这个很容易啊，在厨房里找找就行了。老头子藏了不少。”大概是被手电筒的光刺到了眼，龙雅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却没有被抓到喝酒后应该有的心虚。“菜菜子姐要不要也来一杯？味道很纯正哦。”
“我才不需要借酒来消什么愁。再说，如果是在日本的话，未满二十岁可是不允许喝酒的。”我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其实带着刺探，我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正常的十二岁少年，有必要挑这种刮风下雨的天气跑到客厅小酌，除非他有病。虽然眼前这个酒气微醺的人看起来离“有病”也不远了。
但当时看着像被雨水打蔫了的龙雅，我竟不由得滋生想探寻他内心的冲动，想和他坐在一起聊天，想看他在我未知的地方的繁盛与骄傲。
其实这种心态未免有些自不量力，平日里我们之间的接触仅限于些琐事。有时我站在网球场边，敛了眼看着他们打球，不管是龙马还是龙雅，只是由衷觉得他们像是被光包围了一样。
“厉害……”
“真不知道你夸的重点在哪里。”我收起了手电筒，走到他面前。
“嗯……”他抿了抿唇，好像认真起来了般直起身，然后仰起头看着我：“说起来我很久以前就这么觉得了，菜菜子姐你，还真是温柔呢。”
“诶？”这个词突兀地出现的时候，我一下子丧失了辩解的气力，然后它就那样大摇大摆地驻扎进我心里，根本没有考虑我是不是配得上它。“我在你眼里竟然是这样的人啊。”
而之后也有过很多次的回想，全是它嵌入我的生命的情景，龙雅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却让我记得了这么久这么深刻。深刻到……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恪守着，这份似乎是他赋予我的“温柔”。
而我想这么做的最重要的原因，无非是它出自越前龙雅之口罢了。
“嗯就是这样。”他又点了点头加以肯定，一半认真一半玩笑。
“真是的，明明是想谈你的事，怎么又绕到我头上来了。”我叹了口气保持站立的姿势，凛凛的海风从未关实的落地窗渗进来，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气氛好像变得压抑了些。
我正打算拿起外套走人的时候，龙雅突然开了口：“……菜菜子姐有兴趣么。虽然我算不上有什么故事，不过你听一点当作消遣还是可以的。”真是没想到龙雅会主动跟我说这些话，我甚至以为我们的谈话点到为止就好了。
果然是酒精的作用。我坐到他旁边时默默腹诽了一句，却没指望他能告诉我多重磅的消息。
“其实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好像’？你还记得？”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事实上龙雅是怎么遇到南次郎叔叔的我不甚清楚，但听说他早已习惯一个人生活，想必对亲生父母之类的概念相当淡薄。
“哦……倒也不是。”他半阖起眼又一副无关要紧的表情，“只是对这种天气比较有感觉，大概也是四月份吧。因为我对生日没什么概念所以随便挑一天咯，明年又可以换别的日子。”他说到后面开始胡诌起来，我也不能深究他口中的“比较有感觉”指的是什么。
事实上龙雅到了越前家后的确没有生日这一说，只是在每年龙马生日的时候准备两份蛋糕，伦子阿姨对我的解释便是“因为要照顾到龙雅的感受”。
“这样啊……”我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却想不出该回答什么。我确信龙雅在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显露出所谓“假装了很久的坚强后的脆弱”，脆弱这个词大概在更早之前就被他的生活打磨干净了。“不过如果是生日的话，喝啤酒算怎么回事，怎么说都要有些庆祝的东西啊。”
“嗯？”龙雅听闻后挑了挑眉，似乎没理解我的意思。“我给你做份草莓沙拉好了。”我伸出手拉他起来，龙雅倒也爽快，很快跟着我走进厨房，托着腮坐在餐桌旁看着我翻箱倒柜。
“果然很温柔啊……”他迷迷糊糊地又重复着这个词，然后当我把水果盘端到他面前的时候，龙雅已经趴在餐桌上睡着了。睡颜安详，就是我想象中这个年纪的少年应有的平和与安静。我顺势坐在他对面往嘴里丢一颗草莓，差不多把整盘沙拉都吃完了才叫醒他：“睡在这里会着凉的。”
我猜他现在肯定没了吃草莓沙拉的心思，他的确顺从地点了点头，就算我拉着他的手腕往楼梯方向走，他也依旧顺从得没了平时的锋芒。
只是第二天的龙雅，以及之后的龙雅，再也没出现那日所见般的感觉。虽说不是透明的，却也算得上磨砂过的玻璃，总可以窥见什么的。
而现在，他又恢复成一堵墙了。
然后有一天这堵无法看穿的墙告诉我，他要离开了。

7)
圣诞节的时候，我拨了越洋电话给龙马，美国正是平安夜，那孩子在我说完“生日快乐龙马”后淡淡地道谢，他已经长到了过去龙雅欺负他的年纪，性格却与龙雅截然不同，总感觉有一层锐气笼罩在周身，还真担心他长大后会不会变成沉默寡言的人。
“说起来，十分钟前的那通电话也是菜菜姐打来的吗？”龙马在我走神的时候问道。
“诶什么？”
“我接起的时候就挂掉了，区码是日本的。”
“这样么……不过我没打过。”
越前龙雅。
扣下听筒的时候我立刻想到了他，我想只有他才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了，真是和龙马一样别扭的人。
我没有告诉越前家龙雅出现的事，就算他没有在离开前特意嘱咐，我估计也不会说。看他那样匆匆忙忙的样子，显然是临时起意才来找我，而他的巨大世界里的巨大梦想也尚未完成。这样的越前龙雅，大概还没什么心绪去和越前家取得联系。
他的骨子里一定是有他的尊严和骄傲的，哪怕这尊严和骄傲这样让人心疼。
意识到自己喜欢他后，我时常在睡不着时思考这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情。那片橘子林连同夏日的热浪一遍遍地翻涌在我的记忆里，其实我自己很少出现在这场景中，多数是越前兄弟，再加上邻居家的惠子。
他们仿佛有属于那个年纪的特权一样，肆无忌惮地在那里爬树、摘橘子，我只是偶尔迎着夏日的黄昏抬眼看他们，夕光被枝桠分割成细碎的光点，然后有些煞风景地喊出：“不要玩了，吃晚饭了。”
龙雅总会“哦”一声就从树上跳下来，顺手扯一下龙马的帽子，或者抢走小家伙辛辛苦苦摘到的橘子。龙马满脸不爽地追上去，喊着“还给我”便不知不觉地追进了家里的餐厅，而龙雅那个时候已经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摆出头疼的模样说道：“小家伙还真不省心呢，喊了这么久才来吃饭。”
我看到这情景努力憋着笑，但唇角扬起的弧度总是出卖我，南次郎叔叔满脸狐疑地问：“菜菜子，心情这么好？”“没有啊。”我边回答边把餐桌上的秋刀鱼推到龙马面前，目光对上龙雅的眼，已经忍不住眉眼弯弯。
难道就在这样日复一日中，喜欢上他了吗。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睡意开始钻入我的身体，我没来得及进一步思考，翻了个身便沉沉地睡去。
新年来临的前一日，我收到了龙雅寄来的贺卡。和报纸、杂志、广告之类的混在一起，我开信箱的时候差点无视了它，封面是一朵白色玫瑰，里面寥寥数语，无非是新年贺词，但在署名之前他又写了一串MSN的号码。
我立刻冲上楼开启笔记本，登陆MSN后就加了他。我心神不宁地盯着屏幕，以为之后又是漫长的等待，没想到很快就有了回应，他率先开启对话框，第一句话是：“原来你还在东京啊。”
我突然发觉这张贺卡寄的地点有些奇怪，往年我都是回伊豆和家人一起过年，今天因为学业繁重就独自留在东京。而他直接将它寄到东京，还掐着新年的前几日，一般人都会觉得我在年前收到的概率很低吧。
我把手移到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出几句话：“嗯，毕竟第三学期结束后我就高三了。但是如果我回了伊豆，这张贺卡我只能在新年之后收到啊。”
龙雅回复得很快，不一会儿对话框里就出现了几排字：“菜菜子姐如果在伊豆的话，这张贺卡晚点收到也没关系。我是想到说不定你一个人留在东京，所以来陪你过年咯。”
我读完后怔住，其实一个人过年也不是很孤单，只是在这种张灯结彩的日子看着周围的人都和家人团聚，心里多少会感到寂寥。我久久没能在键盘上按出一个词，他用了暖橙色的字体，和橘子以及夕阳同样的颜色，让人忍不住回想起诞生于美国西海岸的时光。
我看着对话框里的这几排字，眼眶酸涩的同时也分明感觉到泪水濡湿了脸庞。
“谢谢。”
我擦拭掉泪痕，终于回复了他。随后他发来视频和语音聊天的请求，屏幕上是几十天前刚见过的脸，他看上去又瘦了些，只是笑意依旧盎然：“新年快乐啊菜菜子姐。”
图像比语音传播得快，他摆完了口型，清亮的声线才透过电波传到我的耳畔。
“新年快乐。”我扬起唇角，此刻唯有用这样简单的话祝福他，无论我在这之前对我的同学、我的朋友说了多少次，这一声“新年快乐”，似乎才是最真心实意的。
新的一年，请你每一天都要快乐。

9）
然后到了现在。
整整两年，越前家从美国归来，龙马到青学的国中部上学，结交了许多位志同道合的学长，在一场场比赛中迅疾成长。而我已经十九岁，顺利地考入东京的一所大学，暂住在南次郎叔叔家里。
我之所以要用两年的跨度来描述这些，不过是因为这段时光没有越前龙雅的参与，不算上我的想念的话，那个墨绿色头发的少年几乎算作消失。
他扔下那句让我一想起就心惊胆颤的告白，MSN却在随后的几天内变成无效，我反复登录，也只能看到他未上线的事实。我无力追究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依旧循着之前对他的理解，知道他怀揣着对网球的执念在奋力打拼。
他或许在这个世界流浪，或许遍体鳞伤，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心疼，可这毕竟是他自己选择的生活。反正龙雅这样的人，总是没有什么牵绊他才好。南次郎叔叔当初同意他离开，大概就是明白了这一点。
我的生活继续向平凡和简单滑去，龙雅那日的告白并没有让我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在心里存了些念想。我是喜欢他的，比过去更甚，可我知道这并不意味着它能存在至多久以后，总有一日它也会土崩瓦解。
到时候，我记得的不是他俊朗的侧颜，不是他不经意间给我的温暖，而是他自由不羁的生。
就算他曾经告诉过我：“我从很久之前就喜欢菜菜子姐了。”
多久之前呢。
是你在橘子林里欺负龙马的时候，那次勉强算得上向我袒露心声的时候，还是义无返顾地说着告别的时候。
但不管有多久，还是改变不了你要离开的事实。
其实有时候我更羡慕龙马和惠子这样的关系，惠子在她十二岁时跟着越前家一同从美国回来，也成为了青学国中部的一名学生，每日和龙马一起上学，休息日的时候拉着我去看他的比赛。
虽然我尚未在这两个孩子的目光里看到对彼此的爱意，他们以后也不一定在一起，可从幼年开始就一起成长着，我真想让他们知道这多么需要感激命运。
这两年，越前龙雅的名字在越前家提及的次数越来越少，龙马看上去简直像忘了他。但这也怪不了谁，他脱离这个家庭已经达五年之久。一向如此强大的时光能轻易碾碎人们失去爱人的悲伤、年轻时对梦想的渴望，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本意就是离开的少年。
夏日快结束的时候龙马应邀登上名为樱吹雪的豪华客轮，后来才知道这是一场以网球为名义的骗局，而骗局的参与者里，就有越前龙雅。
龙马没有告诉我他出现的事，毕竟这位消失多年的大哥对他来说并不是随口可以提及的人，再加上平常我和他的接触也不多，得知龙雅出现在那里并和龙马打了一场比赛，还是通过青学的学长之口。
“说起来，越前龙雅是越前的亲哥哥吗？”名为不二周助的少年坐在榻榻米上眉眼弯弯，他此番到越前宅是来和龙马说些有关网球部的事宜，恰逢小家伙被另一个他称为“阿桃学长”的男生拉走。我把清茶放到不二面前，他看似不经意地问了我一句。
“诶龙雅？为什么不二君会知道他？”我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一惊，这时候厨房传来碗碟砸碎的声响，我闻声跑到那里，伦子阿姨显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捡碗碟的手都有些发抖：“那孩子……他出现了吗？”
不二也走过来询问有没有人受伤，他看到伦子阿姨的反应有些疑惑，但随即又是明白了什么的表情。
“他对越前家很重要吧。”不二的嗓音温润如玉，我看着他眉清目秀的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把发生在樱吹雪客轮上的事都告诉了我们，包括龙雅为了生存或者什么原因打假球，也包括他在沉船前与龙马完完整整地打了一场。
结局是龙马胜利。
他离开之前对小家伙说：“不要忘记巨大世界里的巨大梦想哟。”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眼眶已经泛红，也着实发现自己对越前龙雅这个人完全谈不上了解。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对网球的心情和龙马是相似的，它是信仰和执念，无论如何都不容许它沾染上一点污秽。
只是没想到他会打假球。
也没想到他会为了与自己的弟弟真刀实枪地来一场，选择背叛自己的老板。
活得可真随意。
那么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被日本漂亮的新年烟火感染而随口一说。
两日后，我的手机上出现了陌生号码的来电。我的心脏已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跳得砰砰作响，我抬手按下接听键，果然听到龙雅的声音。
他开口就是一句“好久不见”，声音是十七岁少年特有的略微沙哑，我已经忘了这通电话里他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在挂下前说了一句：“你不要再出现了，越前龙雅。”
“如果你还是会离开的话。”持久的忙音过后，我才补上这一句。

后记：
《仰光》 全文16687字节
这篇文的前两章是去年九月份就在文档里打出来的，当时零零碎碎地有些感触，就开了一个名为“碎片”的文档存进里面。直到今年寒假刚好要给我的前任同桌小渫写一篇赠文，再加上社团的情人节活动，《仰光》才正式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紧，再加上《你好吗》那篇也要完结，寒假的最后几日简直是马力全开，计划一天码两到三章，不过我的确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文笔和情节都比较粗糙的两章诞生后，我往往没有精力再写下去。
所以有很多情节、很多感触，没能好好地在这篇文章里表达出来，让我喜欢的菜菜子和龙雅一同经历。我只能说可惜，毕竟接下来的一年半我不可以分心，因此贴吧的事要暂且放在一旁，或许偶尔会写些许短篇，只是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地拔网线、钻进房间码字。
我也很怀疑一年半后的我是否还有心情继续写小王子的故事。
所以现在就能写就写吧。
其实我写到第八章的时候，真的动了以BE结尾的心思，因为想到序言就带了些许苦涩，BE大概才是最适合菜菜子和龙雅的。但面对这么温柔的菜菜子姐我实在没法下手……所以结局就是龙雅归来了，原本他们去富士山、在昏暗的楼道里吵架的情景，也因为时间不够无法写下来。
写到后来不知文笔为何物……对菜菜子的把握也在变低，如果说前面几章我还动心思揣摩她的温柔和温柔之下的东西，后面几章完全是个人化很深的产物了TUT我在前言就说过，菜菜子的资料很少，她给我们的感觉一直只有温柔和善解人意，我希望她的形象变得更为饱满，于是就产生了这对在网王原作中无处遁形的CP。
这里的菜菜子，有对龙雅一次又一次离去时的无力和难过，还有对这个墨绿色头发的男子的爱意，我无法说经历这样一场爱情就能让大家改变对菜菜子的看法。但是这个故事，已经是我现在力所能及的产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仰光》也是我写了这么多越前龙马相关的文章后，第一篇写的其他王子的故事。而且这人和越前少年关联很大，其实是动过写别的学校王子的心思，比如立海大、冰帝啥的，但是总觉得自己对他们的认知太渣，不敢轻易下手。
所以这个越前龙雅，也是循着我现在不多的理解写出来的。他一次次地出现又离开，和他的秉性相关，其实我在写的时候也感觉菜菜子这种居家好女人不是适合他的类型，但毕竟这只是我笔下的故事，HE可能牵强，但作为赠文而言BE太摧残人心……囧。
谢谢观赏w
元宵节和新学期快乐。
琳/Esther
2013年2月24日

高二暑假一并修改写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