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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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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1楼2012-12-02 19:11回复
    此贴 无别的意思 只是让 书友不痛苦 的等更


    IP属地:辽宁2楼2012-12-02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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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急着问,反而指着桌上那盆炖菜,“老哥,你也别嫌弃,快吃两口暖和下身子。”
        其实我这么说真挺有点寒酸,我俩这炖菜都冷了,上面浮层油花子。
        来者连连摆手不饿,随后他挺紧张的问道,“你们谁是巴图,谁是卢建军?”
        我有些纳闷,本来我以为他是巴图朋友之类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不认识我俩。
        我心里警惕的反问,“你找他俩干什么?”
        来者看出我的意思,急忙解释道,“我姓刘,叫我老刘就行,是山西钼山一个采矿队的队长,我想找他们帮我个忙。”
        其实换做一般人光说这一句话肯定得不到我的信任,但看着老刘,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他没撒谎。
        我也不隐瞒,指着自己和巴图粗略介绍一下。
        巴图别看酒喝的不少但人没迷糊,拿出一副冷冷目光问,“谁介绍你来的。”
        “张建武。”老刘回答一句。
        也怪我记性不好,想了半天也没记起这姓张的是谁。
        看我迷糊样,巴图索性多说一声,“美杜莎。”
        我一下有了印象,想起来张建武就是当初那个想捉美杜莎的**局副局长。
        老刘看我一脸释然他接着说,“两位,我和张建武是同学,现在我的采矿队遇到了大麻烦,听说你俩能破破奇案,我想两位能去我队上看上一看。”
        我都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了,或许对老刘或者对那个张建武来说,我俩是个异人,甚至拿个侦探来形容也不过分,可我心说有案子你去当地**局就是了,何苦大老远找我俩来,而且我俩都是平民,在没被**特许的情况下,也没那权利插手这类事情。
        但我也没拿话点透,又问老刘吃不吃饭,其实我心说这爷们要是聪明的话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吃个饭早点走,别傻子似地粘着我俩。
        老刘的确不是笨人,他看出我的意图来,可没想到他接着又做了一个疯狂的事出来。
        “两位,救救我们,救救我那些工友吧,他们去挖煤为了就是挣点血汗钱,我不想大家过年回不去家都客死他乡啊。”老刘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了出来,甚至他还跪着给我俩咚咚磕起头来。
        我一愣神,其实别看我嘴里叫他老刘,但他岁数大我都一轮多,我叫他叔叔把他当成长辈也不过为,尤其他刚才那话让我听得就辛酸,甚至又这么一跪,我压根受不了这个。
        我慌忙趴下炕想扶他,可他倔脾气上来就是不起来。
        最后我一咬牙,扭头看着巴图那意思怎么办?
        巴图冷冷打量着老刘,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下炕拉着我也对老刘磕头还礼。
        “你起来吧,咱们有事坐着说。”巴图回道。
        老刘抹着眼泪站起来,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被我俩拉到炕沿上,只是他就用屁股站沾个边坐着。
        “你说什么事?”等沉默一会后巴图又问。
        大刘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巴图,那意思你先看看。
        巴图怀疑的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后就又转手递给我,只是我发现这时巴图的脸色有点苍白。
        我心说什么东西这么恐怖吓到巴图,我带着一副好奇冲照片看一眼。
        照片里是一个人的后脑勺,只是很血腥的,他颅骨整体塌陷着,尤其血和脑浆混着的黏了一头发。
        这照片看着确实恐怖,但我心说光凭视觉冲击肯定不会吓住巴图,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而巴图也开口问我道,“建军,你看出什么来?”
        我想了想,“一个凶杀案,凶手拿钝器击打受害者后脑,造成颅腔碎裂死亡。”
        巴图微微苦笑一下,扭头望着老刘,“我相信你一定报案了吧?**的结论是不是跟建军说的一样。”
        老刘憋了半天,嗯了一声。
        我纳闷巴图怎么这么问,心说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看我还想辩解,巴图摆手打断我,又抢回照片指着上面的凹陷处,“建军,我也只是猜测,但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这人不是被钝器打死的,而是被人一拳硬生生打成这样击毙的。”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乍一听巴图这话没毛病,可我知道人的颅骨很硬,尤其一个壮汉拿铁锤硬击都不一定把颅骨击碎呢,何况是一个人的拳头。
        我摇头不信,尤其还反问巴图,“老巴,你认为有人能做到么?”
        巴图犹豫一会摇摇头,“我是做不到,而且我认识的人中,那些专门练拳的,他们也做不到,没有人的拳头能有这么大威力。”
        而他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依我看照片中的塌陷区域就是被一个拳头打出来的,这是事实。”
        我不由觉得一股寒意笼上心头,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世间真有一个超级变态杀手的存在么?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2-12-02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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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潘多拉魔盒第二章 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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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但我却实打实的对这案件起了兴趣。
          我跟老刘说,让他把事情缘由说一下。
          老刘很紧张的搓着手,或许是对我俩有些陌生不太习惯,老半天才很小声地讲了起来。
          这事要追溯到一年以前,有个老法师来到他们的采矿队,挖矿是个很危险的作业,只要一个操作不甚就有可能造成局部坍塌,把命搭进去,尤其这法师还强调老刘他们挖煤的矿井里有邪灵,而且这邪灵马上就解除封印兴风作浪。
          老刘他们刚开始都不信,认为法师胡说,可接下来的几天里,真的开始陆续出现意外,经常有怪声在矿井里出现,还有黑乎乎的影子在矿井里飘来飘去,甚至有人无缘无故的晕倒在矿井中。
          老刘终于怕了,跟大伙凑了一笔钱请老法师驱邪,老法师也不含糊,施展了降头术,要来所有人的生辰八字,把神灵都请到了工友的身上,这样一来,采矿队安分了一年,而老法师也在三个月前跟大家告别云游四方去了。
          但自从上个月开始,就有人无缘无故的收到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他们都认识,是老法师请神时用到的,叫做魔盒,神灵就是先请到这里再降给大家的,本来他们没在意,认为是早已离去的法师送给他们的礼物,可接到木盒的人,几天之内都会暴毙,老刘害怕了,这才去外找起帮手来。
          老刘这番话说了足有半小时,语速很慢,可等他讲完后,我和巴图好久也都沉默不语。
          先不说这法师到底有没有装神弄鬼,我个人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了,尤其是把人头骨击碎的凶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巴图也说了,凭人根本就没这么大的力道,但要是妖的话这事显得可笑,凭我接触妖以来,尤其是见过的那些妖,哪个用过拳头,它们身上的厉害之处多了去了。
          我想的头疼索性不再去想,扭头看着巴图等他说话。
          巴图不仅没理会我,反而一溜身子躺在炕上,也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
          老刘一直紧巴巴的在那坐着,而不久后巴图像是想起什么般的又突然坐了起来,把老刘吓得差点一侧歪滑到地上去。
          “老刘,你们统计过接到木盒的时间没有。”巴图很急的问着。
          老刘摇摇头。
          巴图脸现一丝失望,但随后他又一转话题,催促我道,“建军,收拾一下,咱们连夜走。”
          我瞪着巴图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说今天可是除夕夜,咱俩这一走年还过不过了?尤其我还想着回趟老家呢,真要接这案子,我回家的计划肯定泡汤。
          但反过来说,巴图这么着急我也能理解,毕竟晚去一刻的话,极有可能再有人被害。
          我不是佛教徒,但我对救人性命的事看到很重,几乎刚一抉择我就放弃了回家的打算。
          我说声好之后,站起身就要回家准备,但这时我又想到个事,拉着老刘指着饭桌,“你自己盛一碗饭吃,你不吃完我们不走。”
          我没想使什么坏心眼,就是怕老刘又饿着肚子跟我们出发,想强制让他吃口饭。
          可老刘却误会了我的话来,他盛了口饭又把盆里菜汤往上一倒,接着大口吞起来,甚至他吞咽时还不时瞅我一眼,那意思就好像说我马上吃完,咱们立刻走。
          我心里觉得酸酸的,在印象里,我总把采矿队的队长想成凶神恶煞、克扣工资那类人,但眼前的老刘明显逆转了我的认识,尤其他做了这么多事为的都是手下着想。
          我暗暗打定了注意,心说这凶手不管是人是妖,只要被我抓住了,保准先爆抽它一顿替老刘出气。
          本来我还想拿套被褥这类的,可被老刘这么无形的一催,我为了赶时间只揣了些钱就算完事了,心说缺什么不行到时再买吧。
          都说世事难料,我和巴图前个时辰还在家里喝酒扯皮,现在却顶着寒气往火车站赶。
          或许是老天都被老刘这份心给打动,我们顺利的买到了即将开车的车票,之后花了两天时间赶到了山西一个叫钼山的偏远小镇。
          八三年这会,我自认生活水平比七十年代有了很大的改善,至少米啊面啊这类的供应不紧张,尤其凭我的收入时不时还能喝几顿小酒。
          可刚到钼山,给我的感觉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
          坑坑洼洼的土路及其难走不说,这里的人穷的衣服都还打着补丁,甚至连个跑外的客车都没有。
          我们靠着步行一路走到老刘他们采矿队驻扎的矿井处,别看我已经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心说他们的住的环境一定很苦,可没想到当我见到实景时,老半天都愣在了原地。
          一排破破烂烂的草屋坐落在荒山之中,这就是所谓的宿舍。
          老刘先把我们请到了最好的草屋里,按他的话讲,这还是他的办公室,而且他还很热情又很寒酸的拿了两个茶缸子出来,给我俩沏了茶。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2-12-02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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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在平时,就冲这脏兮兮的茶缸子,尤其边上都掉了渣,我绝对连碰都不碰,可现在我却哧溜哧溜的喝的很舒服。
            老刘出去喊人,想把工友都叫来跟我俩认识一下,但不久后,他却自行走了回来。
            我看他脸色发白,忙问他怎么回事。
            老刘没吭声,从兜里掏出一个木盒来。
            我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这就是那所谓的魔盒。
            我和巴图几乎同一时间站了起来,围着这魔盒看,巴图眼中射出丝丝冷光很慎人,而我却急忙催促般的问老刘,“是不是这几天又有人死了。”
            老刘说还没有死,这魔盒是昨晚在一个叫柱子的小伙屋门口发现的。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心说来的好,这事也赶得巧,既然凶手还敢这么明目张胆,我和巴图也不惯着它,让它这次有来无回。
            而巴图倒很奇怪的把魔盒抢了过来揣在兜里,又让老刘带我们见见那个柱子。
            其实在这种非常时期找人很容易,估计是被魔盒的事吓得,那群采矿队的小伙全都躲在一个草屋里。
            别看这草屋里就有三张床,但他们也不嫌挤的慌都坐在上面。
            这些人给我第一感觉就是苦出身,可具体让我说为什么我还真说不出来,反正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劳累辛苦惯了,甚至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在他们身上也看不到。
            我开口简单介绍下自己和巴图,随后又问谁是柱子。
            躲在最里面床上的一个黑青年哆嗦的应了一声。
            看得出来,这小伙被吓得不行了,双眼通红一看昨夜就没怎么睡过。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先是随便说点话,但我这人嘴笨,说来说去也没把他说活分一下。
            最后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直言问他魔盒的事。
            一提到魔盒,无形间又打击了柱子一下,他吓得抖着,但这小伙有那么股子硬气劲,硬是强压着恐惧心理把事情交待出来。
            其实自从刘队长(老刘)走后,他们就一直挤在一个屋子里睡,怕出意外,可睡觉在一起行,上厕所总不能一起,他昨晚半夜进厕所时还很正常,可出来后却发现在厕所门口的地方放着一个魔盒,而且在撒尿时他还一直警惕着,并没有听到什么怪声异响。
            我皱眉老半天没说话,心说这事还真挺怪,一泡尿的功夫竟然就被凶手下了“催命贴”。
            我对老刘使个眼色,那意思你带我们去厕所看看。
            老刘点个头这就要往外走,可巴图却伸手拉住他。
            “厕所不用去了,老刘,你把每次凶手作案前留下的魔盒都拿给我看。”
            老刘看看我又看看巴图,他不知道听谁的话好。
            我苦笑一下,心说你这老刘可咋整,在破案抓妖上我明显是个二当家的,这你还看不出来?
            我指了指巴图,那意思听他的。
            老刘转身跑出去,一会拿来个铁锹,对着一个看样像是刚被翻过不久的地挖起来。
            我一下明白了,合着老刘认为魔盒不是吉利的东西,把它们都埋了起来。
            我倒对他这举动见怪不怪,毕竟可以理解,可巴图却急了,甚至脸现一丝怒气匆匆跑了过去,抢过老刘的铁锹再一丢,随后他蹲下身小心的用手挖起来。
            对于巴图的脸色,老刘显得极不自在,就干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知道巴图是一时心急,紧忙凑去过安慰一声老刘,甚至我也隐隐猜出,巴图一定是在魔盒上发现了什么线索。
            用手挖很费时也很费劲,过了很久,巴图才找到第一个魔盒,他小心拖起来看看又摇摇头,一脸失望的把它丢开。
            就巴图这动作上演了足足五次,随后他大叹着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连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回答。
            气氛尴尬一会后,巴图开口道,“老刘,那五具工友的尸体在哪?我想去看看。”
            老刘一脸无奈,“那五具尸体送到***尸检了,不过听说最后又送到市里的**局做进一步检测。”
            我一听皱了眉,心说这事麻烦了,我俩一介平民,怎么能去**局检尸体呢,尤其山西这地方,我一个**口的朋友都不认识。
            巴图倒是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刘,你把**局地址给我,我看看去。”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2-12-02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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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潘多拉魔盒第五章 疑点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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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这**队长,心里琢磨要不要亮下自己的身份。
              毕竟较真的说,我跟他算是同行也算是同阶,而且细论起来,他是一个区的**队长,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乌州市**局的**队长,比他还多高那么一点点呢。
              但话说回来,我不想拿这层关系套近乎,更不想跟这里的**多摊事头,尤其我那退养证还没带。
              **队长看我目光很冷,甚至我觉得他还拿出一副审犯人的眼光看起我来。
              别看我不想跟他攀关系,但同样的我也不会因为他这目光所有害怕,都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心说人也不是我杀的,怕你什么。
              我没回避,与他直视起来。
              **队长突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了眼正在屋檐上的巴图,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瞬间一变脸乐了起来,而且还主动递我根烟。
              我没料到他变脸比翻书快,这下倒好,从表情看,他倒成了友善的**,而我却成了一个刁民。
              “同志,你外地人吧?”**队长率先开口问我。
              我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问,但抱着礼貌的态度,我还是回他一句,“是的。”
              队长接着问,“你和房上那名同志老家哪的?有工作么?”
              我想了想,“老家乌州的,我俩在村里住着‘游手好闲’。”
              其实我想说我俩都是国家干部退下来的,但我又怕这么说漏了巴图的底,而我要说我俩没事捉个妖来,这听起来也有点扯,索性我图个省事,直接把我俩说成无业游民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2-12-02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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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一副明白的样子点点头,接着抽起了闷烟。
                我一看得了,这队长没话说了,我也不想跟他闲聊索性说句我去那边看看后,就想退到一旁。
                其实头次与这队长接触,我打心里还真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这爷们不实在,尤其一会变脸一会又闷头不说话的。
                可我想走倒没走成,**队长一错步挡在我面前,又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同志,这里刚发生凶杀案,有个叫柱子的青年被人用刀割下了脑袋。”
                我听愣了,在潜意识里我一直认为柱子是被打爆脑袋死的,怎么这次却会被人用刀割头呢?而且最令我纳闷的是,妖会用刀么?
                在我失神的同时,这队长也拿出一副小心的态度观察着我,甚至他眼神里不时浮现出一丝怀疑和困惑。
                等缓过神后我被他看的直起鸡皮疙瘩,而且我也不顾自己失礼不失礼,绕个圈从他身边走过。
                巴图还在房上观察着,这时他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对着某处方向凝神不动。
                我对巴图大喊,“老巴,你下来,别把草屋踩坏了,老刘他们就这几个房子,晚上还住呢。”
                巴图倒听了我的建议,不过他这下法比上房那时候还绝活,一点犹豫都没有的直接跳了下来。
                也说他的柔韧性非常好,下来后连个踉跄的动作都没有。
                这时我没注意**队长的动作,他看着巴图的目光很怪,甚至还有了要掏枪的小动作。
                不过最终他没做出大举动来,只是对着身旁手下耳语几句。
                那手下随后就喊着收队,又特意跟老刘交代让他等消息。
                我和巴图当然不会像老刘那样脚前脚后跟着**,我俩直奔凶案现场而去。
                可我俩来的还是完了一步,法医已经采集完证据,正把柱子的尸体往尸袋里装。
                尤其令我震撼的是,我看到柱子的人头经竟然根本不像**队长说的那般是被刀割断的,它脖颈下还连着一小段脊椎,很明显是被一股极大地力道直接从身子上拉扯下来的。
                我受冲击般的站在原地,甚至脑子里也开始出现了思维上的混乱,这次凶手没有爆头,竟然改变手段用起拉扯的招来。
                别看我对物理力学没多深的研究,但把头从身子上拉扯下来明显比把头骨打暴的难度要大,甚至有这股力道的凶手绝对堪称神力。
                巴图本想上去拦住法医细查一下尸体,可现在的法医他都不认识,尤其我俩还都是外人,没有所谓的特权。
                在巴图一副极其失望的脸色下,这帮警务人员开车绝尘而去。
                老刘在**面前表现的极其冷静,配合他们把现场取证及笔录做好,等到现在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其实这五十多岁的爷们也真挺不容易的,尤其他哭的稀里哗啦的,鼻涕口水流了一片,他走到我俩身边,泣声道,“你俩昨个去哪了?”
                我能听出来他话里对我俩的抱怨,我想出言安慰他一番,甚至在他哭声的影响下,我心里都出现一丝内疚的感觉。
                巴图倒是没我这态度,反而问老刘,“我看北面林子里还有个瓦房,那里有人住?”
                “没有。”老刘哽咽答道,“本来我们住那,但去年法师来了后说那里有邪灵,把我们都迁到这里来了。”
                “邪灵?”巴图念叨几声又问,“那法师住哪了?是不是住进了瓦房。”
                “没错。”老刘点头应道,“法师说他去里面驱邪,可后来法师说那里邪灵太厉害,他驱赶不了,要去外地找个法器回来接着驱。”
                我听到这心里来了火气,凭我个人感觉,老刘这伙老实人被法师给骗了,什么降头术,什么邪灵,明显都是屁话,那法师借机诓好地方住才是真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2-12-02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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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潘多拉魔盒第六章 午夜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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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想了一个自认还不错的办法出来。
                  我对巴图说,“老巴,要不咱俩就在外面找个地方蹲点吧,蹲上个三五天的不信看不到凶手。”
                  其实我这套路是典型的**抓贼手段,而且凭我经验来说,这招别看老套但很实用。
                  可没想到巴图却把我给否了,他说凶手既然是个妖,那它力量奇大不说,甚至极有可能在听觉及视觉上超人一等,我们在外面蹲点,弄不好会被它发现惹祸上身。
                  我问巴图那怎么办。
                  巴图私下看了看,正巧这屋里有个木柜,他走过去打开瞧瞧,满意的说咱俩藏在这里不错。
                  我个人觉得,这柜子里的空间够大,只是太脏了些,尤其柜板上还落了很厚一层灰尘、虫屎,柜里面还有种尸臭的味道。
                  巴图倒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也不再问我直接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俩回到矿井队住的草屋里休息了一下午,等快到天黑时又返身奔了回来。
                  这次我多带了一个抹布,本想好好的把这柜子擦一遍,但巴图没让我这么做,我明白他是怕我这一弄别反倒露出什么破绽。
                  最后我一咬牙,心说这有什么,不就一个脏臭柜子么?也不是阴曹地府,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敢进的。
                  我不再顾忌,和巴图一同挤了进去。
                  巴图耍了一个小技巧,他故意把柜门漏了个缝出来,这缝隙还反冲着窗户,他拿个镜子一照,就能看到窗外的情景,而从窗外还不能看到柜里的景象。
                  巴图又给我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我俩谁也不能说话,谁也不能弄出异响来,就算困也要忍着,轮番监视着窗外的一举一动。
                  我没认为这有多难,点头同意了,刚开始我还能忍住,左瞧瞧右看看,发会呆愣会神的,可当天全都黑下来后,我心里就没来由的难受起来。
                  这屋里没灯,别看有暗淡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但在柜子里却一点也借不上光,仍是黑兮兮的一片。
                  我承认自己对黑暗有种恐惧感,尤其这时还不让人说话不让人睡觉。
                  巴图倒是比我好过多了,甚至偶尔我都能感觉的到他兴奋的无声敲着手指。
                  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有这种定力的,但很明显他以前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能耐得住寂寞扛得住孤单。
                  我苦熬了好久,估计至少是后半夜的时刻,巴图突然拉了我一下。
                  我知道有情况,急忙对着镜子看。
                  可镜子里显示的窗外仍是空空如也。
                  我又反拉巴图几下,那意思你让我等什么?
                  巴图附在我耳边,拿出及其轻微甚至我也只能勉强听到的声音说,“建军,凶手就在外面。”
                  我明白巴图一定是拿他的超长听觉发现了什么,我来了劲头,不吭声的死死盯着镜子看。
                  其实打心里我试图对凶手遐想过,可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什么妖能长着拳头,这次即将揭开庐山真面目,我没来由的有些激动。
                  只是我的激动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恐慌所代替。
                  窗口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照个头看足有一米八的身高,披着一件黑披风,看不到他具体的体型特征,而最让人害怕的地方是他的脸。
                  他带着一张鬼面,尤其这鬼面还有眼睛,似乎是玻璃球这类的装饰物,又或者这压根就是他真正的眼睛,反而咋看之下让人觉得他就是个从地府跑出来的恶鬼。
                  凭他这怪异的打扮,我敢肯定他就是凶手,甚至就是我们断定的妖,可话说回来,他又明显是个人,毕竟跟人的一举一动、举止形态非常相似。
                  我心说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妖能成精么?
                  凶手一直盯着酒坛子看着,到最后他还特意把脸往窗户上凑过来。
                  我实在是被吓得不轻,只觉嗓子眼里有股气不断上涌,随时都有可能喊出来。
                  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制让自己安静下来。
                  不说能我不争气,但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气不顺顶着了还是我吓得肠子都抽搐了,反正我肚子里响起了肠鸣音。
                  隆隆的声音极响,巴图急忙向我肚子捂去,不过这声他根本就捂不住。
                  我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心说自己刚才的失误千万别被凶手发现。
                  可很不巧的,凶手慢慢的转过头冲柜子看起来。
                  我明知道他看不到我,但我还是紧张的不得了,甚至我都不自觉的向腰间摸去。
                  巴图也把手枪抽了出来,但我俩没做出破柜而出的这类动作来,都紧张的盯着镜子看凶手的反应。
                  突然间凶手笑了,别看他带着面具我看不清笑容,但那句锯木头般的沙哑笑声无疑刺激着我的神经。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2-12-0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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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又一套兜,拿出一个魔盒来,指了指柜子,把魔盒放在窗前。
                    我当场有种崩溃感,被凶手把自己名字记在待杀名单里,这可不是单单受到恐吓这么简单,尤其给我下“帖子”的还是这么变态的一个玩意。
                    我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心说别等着被你算计了,老子这就拿枪跟你一决雌雄。
                    但巴图死命拽着我,甚至他还不断叫着冷静、清醒。
                    反正最后我是没冲出去,而凶手也奇怪的停留一会后又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我俩缓缓神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屋查看。
                    我俩向看看这凶手留下的足迹,想通过这个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地上是有脚印,不过都很模糊,我只能初步评估这脚印有44码鞋那么大。
                    我感到奇怪,心说窗外这片地上落得可都是一层细尘,只要用脚踩上保准能清晰的留下印来,但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走到这里却没脚印都抹了一边,难不成他小腿上绑俩扫帚么?
                    巴图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用手一扎一扎的量着脚印上各地方的尺度。
                    我问巴图这到底是什么妖。
                    巴图没给我直接答复,他说容他再想想。
                    随后他又站起身,望着远处一片树林,“建军,我没记错的话,那矿井就在不远处。”
                    我一琢磨明白巴图的意思,“老巴,你是说凶手躲进了矿井中?”
                    巴图嗯声应道,“绝对是这样,其实凭他这打扮根本就进不了市区,也只能在这偏远地方窝着,而矿井就是他最好的藏身之地嘛。”
                    我合计也是这个理儿,尤其看着巴图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猜他想进矿井去抓“人”。
                    不过最后巴图还是压下想法,带着我回到了草屋,按他的话说,时机未到,他在等女法医给他准备的礼物。
                    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放轻松,把今晚遇到凶手的事放一放,先睡个安稳觉再说。
                    可我这觉压根就睡不上,更别说睡踏实了,等我俩回到矿井草屋一看,所有但凡是房屋的地方,包括犄角的厕所,门口都摆了一个魔盒。
                    我又气又怕,牙咬的崩崩只想,心说这算什么?挑衅还是说我们所有人的命都被它定了。
                    巴图立刻下了决定,“他说建军,咱俩分头行动,把所有人都聚在一个屋里来。”
                    我应了声好,其实现在采矿队被弄得人心惶惶,他们都挤在两个挨着的屋子里睡,聚在一起很方便。
                    但为了防止他们精神上受到崩溃般的打击,我把魔盒率先都搜集起来,而且也没透漏半句相关的话。
                    这下可好,大家挤在一个草屋里,打地铺都得人挨着人,我和巴图又辛苦的守在门口,怕一晚上别出现什么意外,尤其巴图还黑着脸命令般的说道,“他们谁也不许上厕所,有尿都憋着。”
                    其实我也琢磨过,我们都聚在一起会不会是凶手希望看到的结果呢,毕竟它不用费劲直接把我们一锅端就是了。
                    但我料定凶手没那个胆,我们这些人真被逼得急了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趁老刘他们睡着后,巴图悄悄对我摆个手势,让我把刚才收集到的魔盒拿给他看。
                    我随便递了一个过去。
                    可巴图只看一眼就摇摇头伸手要起第二个来。
                    我知道巴图是个很能研究的人,他现在这么草率让我真搞不懂,但我还是接着递了第二个过去。
                    反正直到我手里的魔盒全递光,巴图都没一个看上眼的。
                    天色刚亮,昨天送信的小伙就回来了,他一脸疲惫,甚至穿的那双布鞋都走漏了洞。
                    我本以为巴图要的东西很会多很大,怎么也得弄个包裹包回来,可没想到就是简单的一个锦盒。
                    他也不忌讳,当着我们的面把锦盒打开,这里面是放着一瓶药剂还有两只上了药的针。
                    我一下想到了毒品,心说巴图不会想用毒品注射这种法子杀死凶手吧,再说凶手有这么傻伸着脖子等你注毒么?
                    不过我错大发了,巴图先给自己打了一针,之后盯着我说道,“建军,剩下那支是你的,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弄?”
                    我盯着针看得心里直发毛,心说巴图的针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起的,这里面除了毒还是毒,不可能是什么良药。
                    我拼命摇着头问能不能不打针。
                    巴图看出我的恐惧了,他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要是不打针也行,但真等你不小心中毒了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我被弄得纳闷,心说这什么逻辑,我打针了不会中毒,不打针反倒会中毒,难不成昨晚待在瓦房木柜里,我这身上被“降头”了么?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2-12-02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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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潘多拉魔盒第七章 矿井迷踪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九章 妖王(二)",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其实是我误解了巴图话里的意思,他看我没明白索性把药剂瓶拖起来说道,“建军,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是眼镜王蛇毒,我打算用它来对付凶手,当然了,如果咱俩没提前接受抗体血清的话,出现意外就很危险了。”
                      我听得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说巴图这小子觉得跟疯子有一拼,别看我对蛇没研究,但眼镜王蛇的名头倒是听过的,甚至也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被它咬住不出五秒钟人就会中毒死亡。
                      我也不装深沉也不腼腆了,几乎用抢的放过把最后一支针头攥在手里并毫不犹豫的把里面药剂全都注射到自己胳膊中。
                      也说人的心理暗示很微妙,这时我再看巴图手中的蛇毒瓶,忽然觉得这毒也不是那么恐怖和慎人了。
                      巴图又把我俩的匕首要去,小心的把蛇毒溶剂一点点滴到匕首凹槽之中。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说白了以后面对凶手时,我俩除了有枪能使外,还可以用抹了蛇毒的匕首做双保险,甚至凭巴图那手飞到绝活,满可以把匕首甩出来当暗器。
                      之后巴图下定决心带着我去矿井里面转转。
                      我们跟老刘要来矿井的图纸,先研究一番,我这是头一次下矿井,本来以为底下能很复杂,可没想到真要按图纸标示的,也就那点东西。
                      我俩主要记了几处电闸位置的所在及某几个危险区域,随后就跟老刘一起赶往矿井现场。
                      矿井入口有一个小铁门,巴图的意思我俩进入后让老刘把铁门从外锁上,除非听到我俩的声音,否则绝不开门。
                      我赞同巴图这次的做法,心说这么一来我俩的主动权就要大上很多,尤其凶手真要藏在矿井里,我俩就能对它来个瓮中捉鳖,而反过来讲,斗不过它的话我们也可以及时退出来。
                      巴图身子灵活,对下矿井没什么感觉,甚至他就两腿一搭这梯把手,像溜滑梯一般的溜了下去。
                      我自认自己不行,只好老实的一个格一个格往下爬。
                      光凭入口处的梯子我就觉得当挖矿是个苦差,尤其这里离底下足足有五十米的距离,一次意外的踩错脚都有可能造成亡命之祸。
                      等我俩都下到底层后,巴图打了个啸声,老刘及时的把入口封死。
                      本来还能蒙蒙识物的环境突然变的漆黑一片,我极不适应的心里紧缩一下,而巴图及时摸到电闸打开了灯。
                      每隔十米远就有一个黄灯泡照明,别看弄得这里有点诡异的气氛,但我心说这也比抹黑要强。
                      这矿井的主干道说白了就是一个交叉的十字,在此基础上分了一些支脉出来。
                      我问巴图我们怎么个走法,是一人负责一个主道一点点的排查还是两个人一起从入口向里搜索一遍。
                      巴图说还是两人在一起的好,毕竟凶手真要在矿井里突然出现的话,我俩也有个照应。
                      我们沿着主干道往里走,其实这次下矿井我俩算是被图纸给误导了,本来我以为这矿井没多大,搜上一圈半个时辰就足够用了,可没想到半个时辰我俩连一条主干道都没走完。
                      我后悔自己当时为何不问一嘴图纸与实际矿井的比例是多少,而巴图倒没什么感觉,看样走的还很来劲。
                      这主干道上还有一排铁轨,依我看是用来运矿的,这时我走的累了,索性无聊的脚踏铁锥玩起了“走钢索”。
                      可突然间,我觉得脚下产来一丝发抖的迹象,而发图也扭头向远处看去。
                      我一下反应过来,一定是有矿车往这边开。
                      自从魔盒出现后,老刘这些人就停止了采矿,现在突然出现矿车,那只有一个可能,矿车是凶手开的。
                      巴图对我使个眼色,我俩赶紧各找掩体埋伏好。
                      也正巧我俩处在一个小十字岔口上,埋伏起来倒不是很费事,各自躲在犄角一躲就完事了。
                      没多久远处出现了一个矿车,这矿车倒不是什么先进的电力车,就是一个厢车外加一个压杆,用人力压杠子它就能走道的那种。
                      我本来听到矿车吱嘎吱嘎行驶的声音后,紧张的流了一脑门子汗,甚至还事先把绑匕首的鞘带松了松,为一会跟凶手搏斗多做些准备。
                      可出乎我意料的,这车上没有人,压杆的地方空无一物。
                      我看的愣了一下,而巴图比我仔细,他隔远跟我说“建军,凶手可能躲在车厢里。”
                      我急忙跟巴图默契的一同走出犄角,托着枪指着矿车等它慢慢靠近。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能这么沉得住气,反正随着矿车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甚至我都时刻准备着凶手会从车厢里站起。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2-12-02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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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巴图预料的情况没有发生,这矿车的车厢也是空的,整个一无人车。
                        巴图对我打着手势,那意思既然如此,凶手一定在不远处。
                        我俩并排往前走,现在我敢肯定这矿井里除了我俩外,那个凶手也在,只是令我不解的是,凶手何为会提前暴漏自己,甚至还故意放出一辆矿车来。
                        尤其这凶手就好像跟我叫板似的,突然间铁轨又抖动起来,不久后又一辆矿车出现在我俩视线范围内。
                        我是彻底被弄迷糊了,尤其这辆在我俩眼皮底下经过的矿车还是空的,我问巴图,“老巴,你说凶手再玩什么花样。”
                        巴图皱眉想了想,“依我看只有一种解释,一会它攻击我们的时候不希望我俩有机会逃跑。”
                        我听愣了,心说真要被巴图这解释说中,那我们这次面对的妖它智商到底有多高?怎么这种阴狠的谋略都能想到呢?毕竟凭我个人印象,妖说白了就是动物的变异体,就算再聪明也聪明不到哪去。
                        我深吸几口气调整一下自己,排除杂念再次启程。
                        可我俩没走上几步道,突然的真个主干道上的灯全灭了。
                        我终于忍不住吓叫了起来,甚至还向巴图身边靠了过去。
                        巴图嘿嘿冷笑几声,“建军,咱俩这次来错了,很明显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咱俩不管不顾的硬闯进来,一点地利都不占。”
                        我也赞同的应了声,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建议巴图撤退。
                        巴图知道黑暗是我的弱项,他让我扯着他的衣角,跟在他后面。
                        其实就算巴图不这么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俩一前一后摸索的往后走。
                        到现在为止,我打心里还真有点不甘心,毕竟我俩一身胆气的下来一次,可连那鬼面凶手的照面都没打就被它耍了两次,这闷亏吃的有点憋屈。
                        不过我俩想退还真挺不容易,走了没多久,我身后就传来一阵沙哑的笑声。
                        凶手正不紧不慢的缀着我俩。
                        这种被妖盯着的感觉让我很难受,我几次想举枪回头乱射一通但都被巴图劝住了。
                        他说“建军,这里是矿井,你一开枪的话整个矿井里回声不断,这会扰乱我的听力,反倒容易被凶手有机可乘。”
                        而且按图纸的记载,为了避免电线走火,主干道的电闸都是多控的,只要我们就近找到一个拉闸点,就能及时开启主干道上的电灯。
                        反正我就在这种极其恐慌的心里压力下,有惊无险的随着巴图赶到了一个拉闸点。
                        可当巴图摸索到电闸开关时,他气得叫唤一声,“这闸是坏的。”
                        我不知道电闸是坏的这句话怎么解释,毕竟我俩来时没注意这个细节,我心说有可能这电闸以前就是坏的,这种可能倒让我心里好受了,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抄近路来到这里把电闸破坏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不由悲观的想到,它正与我俩玩猫戏老鼠的把戏。
                        巴图也没以前那么有耐心,他拉着我加快了脚步,争取早点回到矿井出口处。
                        但我们还没走上多久,他又突然停了下来,甚至还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想想我俩大老爷们在如此黑暗之中贴的这么近倒真有点“暧昧”的嫌疑,但现在我可笑不出来,甚至我还紧张兮兮的问巴图怎么了。
                        巴图拿枪胡乱的指着四周,不太肯定的说道,“建军,直觉告诉我,凶手就在咱俩的周围。”
                        要是别人说出这话我肯定以为他直觉出现了问题,毕竟我觉得周围一点异响都没有,可巴图这么说我倒真信,毕竟他不是一般战士。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刀抽出来贴胸口放着,心说只要遇到意外,我保准刀枪一起上。
                        可我俩挤着紧张半天,凶手也没露面,甚至四周一直在静悄悄中沉默着。
                        “老巴,要不咱们跑吧。”我建议道。
                        巴图想了想说行,但他又强调道建军你先跑。
                        我知道巴图殿后的意思,但现在也不是争这个的时候,我暗地给自己鼓气后,抹黑撒腿狂奔。
                        不过我也真不是这块料,跑了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巴图以为我出意外了,急忙问怎么了。
                        我说声没事就这要爬起来接着跑。
                        这时有个胳膊递了过来,我以为是巴图赶过来扶我,想也没想就拉上了。
                        随后我俩就狂奔开了,也别说,在这胳膊带动下,我跑的稳多了。
                        可这样大约跑上有十几步远的距离后,巴图的声音又在远处响了起来,“建军?”
                        我脑袋嗡的一声,心说巴图还在远处,那拉我的是谁?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2-12-02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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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潘多拉魔盒第八章 意外嫌疑
                        您上次阅读的章节为"第十九章 妖王(二)",是否将阅读进度设置为本章? 确定 取消
                          这矿井里除了我和巴图外就只有那个凶手在,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极其悲观的现实,带我跑的是那个妖。
                          我吓得嗷一嗓子,这就要用枪对他射击。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甚至该说是我不冷静惹的祸。
                          我这一声尖叫无疑刺激了凶手的凶性,而且真不知道它有什么特异功能,竟然能夜间视物,它提前抓住了我握枪的手腕并加重力道。
                          我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断了一般,一阵阵钻心剧痛瞬间让我冒出大颗汗珠。
                          我自认自己耐性不错,可还是疼的直哼哼。
                          这还不算什么,它又一伸手,扣住我的脖子把我举了起来,而且还极其残忍的使劲摇晃。
                          我又疼又憋又晕,难受劲就甭提了。
                          砰的一声枪响,巴图朝天开了一枪。
                          别看他这一枪是隔空打,但接着枪响那一瞬间的亮光,巴图准确的找到了我和凶手的位置,他不犹豫的一把将匕首飞了多来。
                          巴图这绝活救了我一命,这一刀正中凶手的胳臂,很快凶手就疼的哼了一声,尤其他扣我脖子的力道也不那么大了。
                          我心说机会来了,拼命扭着身子挣脱着,同时我拿起手枪对准凶手的肚子砰砰就射上了。
                          反正也不知道是蛇毒奏效还是我手枪的威力,凶手也跟我刚才那般发出嗷嗷的惨叫声,只是它这叫声很沙哑。
                          我这时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心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一发狠,趁热打铁的对着它脑袋又开枪了。
                          可我扣动扳机一枪下去后,却发现凶手带的面具竟然是金属的。
                          砰的一声,子弹不仅没打进去还造成了反弹的现象。
                          我吓得心里一紧,心说自己与凶手离得这么近,真要不管不顾的接着开枪,很容易照成误伤。
                          都说躺着中枪是点背,那我开枪打到自己不纯属二货的行为么?
                          我心里这么一犹豫倒给了凶手逃跑的机会,估计他既被蛇毒刺激着又被子弹打着,双重刺激下也好收不到哪去。
                          它呜呜几声一把将我甩开,以后就匿声在黑暗之中。
                          它的一甩力道不小,甚至在这股力道之下,我都控制不住的撞在了墙上,还一个踉跄跪了下来。
                          巴图更不客气,啪啪的把手枪子弹全部打光,反正每次枪响都会伴随着一阵闪光,每次闪光都能把凶手二次定位。
                          我抽空看了一眼,发现凶手奔逃的速度竟然那么快,拿“飞人”来形容也不过分。
                          随后巴图摸黑找到我,问我伤势如何。
                          我咧着嘴哼哼呀呀几声说不是很严重,走出矿井还不成问题。
                          巴图说那就好,并且一边扶我一边催促我快快起身。
                          按我俩的想法,凶手既然感染了蛇毒,很快就会毒性发作,尤其那还是眼镜王蛇毒,就算它体格再横也只能撑个三两分钟,出不了矿井就会死在路上。
                          我和巴图一路前进,打着寻找凶手尸体的主意。
                          可我走了一会后就疑心大起,尤其远处还传来砸铁门的声音。
                          很明显凶手想逃出矿井却遇到了铁门的阻碍,听着那种只有铁锤砸门才能发出的声音,我心里泛起了模糊。
                          “老巴,你说它到底中没中刀。”我问了一句。
                          巴图很肯定的答我,“中刀了,刚才我捡起匕首时上面带着血。”
                          “那它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力道?”我又问道。
                          巴图也被我问的直犹豫,尤其他还强调一嘴,“按正常来说,这妖早就该死了。”
                          等我俩在想说话时,铁门处砰的一声响,凶手竟砸开门只身逃出。
                          这响声也同样让我心里震了一下,甚至我都被这妖的凶悍弄得退怯的心思都有了。
                          巴图拍我肩膀让我稳住,我俩握着枪一步步向出口蹭了过去。
                          估计是凶手逃得着急,不然它蛮可以把上去的梯子破坏掉,让我俩再吃一回苦头。
                          我那被凶手握过的胳膊一直抖着,现在连梯子也扶不稳,只好半抱着梯子一点点往上蹭。
                          巴图慢我一步,在我脚下监视着怕我有个闪失,甚至在爬梯子过程中他还时不时的推我屁股一把给些助力。
                          等快到地面时我越爬越慢,甚至我几乎都不怎么使劲,握着手枪准备随时应付突变。
                          巴图费劲巴力的把我推了上去,而地面上的场景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
                          下矿井前,我们跟老刘约好了让他守在铁门边,尤其凶手在破门而出时面对的第一人就会是老人,不客观的讲,我认为此刻老刘肯定会是个爆头死尸。
                          但老刘不仅没死,反而拿出一副丢魂落魄的样子原地傻站着。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2-12-0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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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纳闷凶手怎么突发善心放过了老刘,我走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问道,“你看到凶手什么样子了么?”
                            老刘吚吚呀呀结巴老半天,说了句他看到鬼了。
                            随后他又失心疯的对我讲,这次杀害采矿队的凶手真的是鬼,是法师请下来的邪灵。
                            我心里拿老刘没辙,心说你是没看到我和巴图跟凶手的搏斗,是鬼能挨刀流血,是鬼能被子弹打得嗷嗷喊疼。
                            可话说回来,我觉得那凶手穿的风衣绝对有猫腻,不然不可能子弹打不死,甚至那风衣就跟他带的面具一样,里面安了铁板之类的东西。
                            老刘回过神看我一副不信的样子反而强调般的说道,“卢建军,那真的是鬼,他身上还长着鬼毛,我们斗不过他,这事怪我,害得你俩过来破案,其实这案压根就没法破,人不能跟鬼斗。”
                            我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老刘,他疯言疯语的开始说上了。
                            别看他一脸较真的样,但我没听进去,反倒是他那凶手长得鬼毛的话提醒了我,我心说什么妖长得像人而且浑身还是毛呢?
                            我和巴图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毕竟凭着凶手逃跑的印记来看,它是冲着林子里去的。
                            我的意思是趁胜追击,尤其它还中了蛇毒,我俩拿枪把它毙在林子里一了百了。
                            巴图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后,完全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说就是因为凶手中了蛇毒,我们才更加小心,在没找到外援时别再去招惹它。
                            我听得迷糊起来,心说巴图这话说的有些自相矛盾。
                            可巴图进一步解释道,这次算是他的失误,这妖一定是被法师专门调教过,对毒性的抵抗性比人要强的多的多,而且毒这东西,剂量不够杀不死它的话,极有可能会刺激它,反倒成为一种提高它潜力的兴奋剂。
                            老巴话里的道理我懂,我理解的点头同时心里也对凶手如此的变态劲隐隐感到害怕。
                            我们正要带着老刘回草屋里从长计议,可这时远处林子却才来连续的枪声。
                            我们同时回头冲着林子里看。
                            这次不用巴图开口,我率先说道,“听枪声是五四手枪发出的,难道林子里有**?”
                            其实我这也不是胡乱猜测,手枪一直是严控的武器,国内能佩戴手枪的而且能在林子中出现的只有**。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2-12-02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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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也估摸着这帮倒霉**一定碰到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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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图这一嘴救人给我俩接下来的行动定了纲,说白了我们这次不是去猎杀凶手,而是尽量争取“虎口夺食”。
                              在我们寻着枪声往那赶时,枪声已经不如刚才那么剧烈了,我心里直往下沉,心说这也不是个好征兆。
                              我们确实晚到一步,等来到案发现场后,四具**的尸体凌乱的躺在一小片灌木丛中。
                              看着周围树木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弹孔,我能想象当时的战斗是多么激烈,而且看着这四具尸体,我也能猜出他们死前是多么的惨。
                              一具尸体的脑袋明显塌进去一块,另外一个尸体的头竟硬生生被拧个180度出来,剩下两具更不用说,面部塌陷而且脸上还被啃没了好几块。
                              要我面对别的死尸还好说,一看到**尸体,我突然想起了往事,思绪一下就乱了。
                              而巴图倒冷静异常,甚至他看都不再看眼前的情景,拉着我喊撤退。
                              合着我俩劳苦的奔过来人没救成反倒看了一场悲剧,接着又丧家一般的往回逃。
                              在我们逃出林子的同时远处开来了三辆警车,警笛嗡嗡的鸣着,尤其车速还快,大有一种撞到不赔的架势。
                              巴图嘿嘿乐了,指着警车连连说好。
                              我明白巴图怎么想的,现在我俩正缺帮手,有这帮**的加入,尤其他们还有同志刚死于凶妖的手中,一起同仇敌忾的围剿,这妖是捉定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这帮**刚一下车就开始各找掩体,有躲车门后面的,也有蹲在车尾的,反正他们都拿枪指着我俩。
                              我心说这什么意思?这帮人都吃错药了不成?
                              而且上次见过我俩的**队长也在其中,他还扯着大嗓门吼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以为这帮**是看我俩拿着手枪误会了,我急忙对巴图使个颜眼色,我俩一通放下枪。
                              但这帮**仍是很不友善,尤其**队长还对手下发令道,“他俩是凶手,绑起来会去审问。”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2-12-02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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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潘多拉魔盒第九章 凶手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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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队长的话我不由得愣了神,甚至我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心说你这队长竟糊涂到把我俩当成是凶手,难道说我和巴图天生长得一副犯罪样么?
                                我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只是平时那些小事不值得我发脾气罢了,这次被彻底激怒,甚至看着向我走来的**,我还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喝了起来。
                                “走开,干什么?”
                                其实我这一嗓门找回了当年当**小队长的架势,无论声色还是架势上,都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被我说的一愣,而且还拿不定主意般的扭头看起**队长来。
                                **队长脸色一沉,一低头钻进警车中,随后拿了一个狙击步枪出来。
                                像狙击步枪这种东西,一个警局能配上一把就不错了,别看他拿着步枪指着我,拿出一副吓唬人的味道,但我更能从他的眼里看出把玩的感觉来。
                                不过面对狙击步枪我还真冷静了不少,毕竟这枪的威力惊人,别看一般的狙击手拿它狙头,但是细说起来,只要人身上任何部位被狙击枪子弹打中,哪怕是沾个边也能掠去一大块肉去,不死即残。
                                我没再反驳,甚至人也“安静”的站在一旁。
                                可一直看我表演的老巴这时却发了话。
                                他嘿嘿冷笑着说道,“你敢拿狙击枪指着我俩?小心你枪走火,我俩只要有一个人受伤,我保证你目前**大队长的铁饭碗会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2-12-02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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