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今天年初构思的一篇文，文如其名，支离破碎，就是碎片。由于本人现在是苦逼的高三党，所以断更什么的很正常。那么请大家谅解，并且多多指教

碎片
不知什么时候，他爱上了沉默——低下头，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剑柄，倾听着微风拂过耳畔的声音，将所有的过往挂在了风与嘴角的边缘。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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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来越大，棉絮般的雪花旋转着飘扬下来。透过雪层，斋藤清晰地看到毅然前行的土方一行人。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跟随着他们。不知过了过久，斋藤喘着粗气停下脚步跌坐在一棵槐树下，一股白色的雪尘从地上飞起，他知道自己再也跟不上他们了。
彻骨的寒冷和困意从背上袭来。一个身影闯入了他正在闭合的视野中，斋藤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那是一双血色的针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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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蓦地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布局以后，硬生生地咽下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又是这个梦。一次次地看见副长一行人远离视线。一次次地看到自己相信不会变的事物消逝的绝望。梦中就是想着作为新选组的利剑的自己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才没有挣扎着起身追上去吧。可是为什么已经放弃求生欲望时会看见那个人那样的眼神？冷冷的、轻蔑的眼神。
——为了那个蠢得要死的理想就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吗，人类？
那个男人一如既往说出了贬低自己长久以来坚守和相信的事物，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傲慢到令人讨厌的家伙。更何况……那之后，已经八年了。
“八年了还忘不掉他吗？”斋藤轻轻地说着。嘴角竟然扯出了一丝苦笑。
但是当他踏上萨摩的土地上的时候便知道这次是完败了啊。即使倔强如他，也清楚地知道这是完败。
啊啊，那样耀眼的金发，令人无法转移视线的绯色眼眸……他的一切早已经丝丝入扣地镌刻在他的脑海中，无法忘怀。
斋藤一，不。此时的藤田五郎已不复战场上的凌厉冷静，像当初那个腼腆的少年一样说出了恋人的名字——
“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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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治二年二月。
在行进的马车中，山南敬助和南云薰并排而坐。男人倚在窗边端详变若水。
在南云薰的帮助下终于研制出了成功的变若水。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去江户找雪村纲道了。只是没有想到南云薰会这么快就研制出了变若水，不过从服用后的队士没有暴走的情况来看，还是可以稍微放心地走了。山南想着。
车中只有淡淡的呼吸声，空气变冷以后慢慢沉淀下来。夜幕降临。
放下碗，山南用手帕擦了擦唇角。他的动作猛地一滞，瞳孔开始涣散，发尖染为了雪白并以可观的速度向发迹前进着。山南用右手掐住喉咙，想要遏制住体内嘶吼着的疯狂的嗜血欲望。紧咬住的牙关隐约吐出了模糊不清的话语。好像是……“可恶”
“哈，这么快就撑不住了？尽管拼命克制着但还是想喝的吧？”南云薰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挑。即使身为罗刹，这个叫山南的男人依旧为了他所谓的“新选组的信念”而拼命克制嗜血的欲望。眼神明明已经脆弱不堪，却守着自己不曾拥有过的名为“希望”的东西。就像冲田总司一样，让身处黑暗深处的他想把对方拉入深渊。尽情享受他唯一的希望被碾碎时残忍的绝望的美感。
想到这，南云薰不禁眯起了眼，满心喜悦地想看山南的狼狈之状。映入瞳孔的却是山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扼住喉咙的坚定神情。明明已经逃离了新选组，这个男人的动力之源又是什么？一阵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忽然想看到山南隐藏在温和儒雅外表下的另一面。暴怒的山南海从来都没有见过呢。南云薰用大通连割破了手指，伸至山南面前。山南却偏过头，咬住了下唇。
“即使这样还是要坚持你所谓的`人的尊严`、`新选组的信念`么？”南云冷笑着，似乎是要收手。但那一瞬，他探到山南面前，右手扳开他的嘴。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腕流进后者的喉咙。
山南眼中的浓雾终于消散，他猛地推开观察他神情的南云薰以后站起身，看着这个似乎在窃喜着的笑容邪魅的少年。双手因为被羞辱而被攥得指节发白。他盯着少年一字一顿地说：“不要再用你不知尊严是何物的心去揣测他人。”
“哈哈……”少年的口中迸出了毫无预兆的大笑声，“你以为你和我有区别吗？你逃离新选组之时便已经成为了和我一样的没有信仰没有尊严令人想要践踏的怪物了。作为一个嗜血的罗刹，你还来和我谈什么只有你身为人类才会有的尊严？”
“如若再容忍你的挑衅，则是愧对我的武士之名。”山南拔剑出鞘。
南云嘲讽的笑笑。棕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听到了了不起的壮语啊，”他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不过想找死的话还是现在就回新选组比较好。”
山南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未等对方尚未站直，剑尖已经向南云的小腹刺去。南云骤地拔出大通连格挡。
——铮
双剑相击。山南手臂上一麻，剑势已偏。肩膀露出了破绽，南云抖动大通连。“噗”地一声轻响，已刺入了山南的肩头。他嫌恶地拔出剑，甩掉血以后归剑入鞘。
浓浓的甜腥味窜进鼻腔。山南体内才被压制住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剑从他的手中滑落，喉咙再次被自己的右手扼住。面目狰狞。
少年勾着唇。双手交叉倚在一棵树上。看着痛苦的山南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快感。
这个男人的“希望”就是新选组吧。把他的希望碾碎就能看到他的绝望了。南云想着。
“山南你总是太容易相信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少年的声音中尽是笑意，“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这次吃过晚饭以后就会罗刹化？”少年没有理会山南发出的含糊不清的话语，继续说道：“更何况，根本就没有必要与新选组共进退的我又为什么要给你们研制出成功的变若水？我留给新选组的不过是加了我的血的半成品罢了。”
南云薰踱步至山南面前，似乎是由于看到他呆滞无神的表情而失望一般，一边抽出大通连，一边带着有点恶劣的语气说：“真是没有意思的蠢货。既然连绝望都不会的话，就去死好了——”


“叮——”
即将刺入山南腹部的大通连被蛰伏已久的斋藤格回。
南云不可置信地盯着斋藤。
“怎……怎么可能？！”
“副长说的没错，被情绪冲昏了头脑的人会变得迟钝。”当他看到南云看向山南的眼神饱含着杀人的兴奋时就知道可以出手了。
“不……不可能！”南云薰睁大了双眼，声线扭曲。他不愿相信对山南下的局就这样被斋藤打破。他讨厌给他人带来希望的人。所谓“希望”，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正是因为有了希望才会失去那么多。
黑发褪为雪白，双瞳华为金眸。他失控地向斋藤发起阵阵猛攻。看着斋藤逐渐吃不消的样子，喉咙传来了嘶哑的笑声。没错，希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是这样脆弱地不堪一击。
又是漂亮的一击。斋藤被大通连凌厉的剑势逼得单膝跪在地上。
南云薰举起大通连，对着面色苍白的斋藤道。“你就带着你所谓的希望和那个蠢货一起去死吧！”那一瞬间，少年的瞳孔中流转着近乎丧心病狂的残忍。
大通连即将劈下之时，斋藤没有躲闪，在闭眼之前握紧了鬼人丸国重。
噗——
如疾风闪电般的横切在南云的胸口留下了一道细长乾净的伤口——那是一击必杀的袈裟斩。
好像时间停滞了一般，少年金色的瞳孔倒映着斋藤白发红眸的容颜。邦朗一声，少年手中的刀落地。
斋藤平静地注视着对手恢复成人类的模样，站起身归剑入鞘。刚刚那一击对于南云薰而已并不能夺其性命，却可以使他暂时失去战斗力。
“一直以力量自夸的鬼族也不过如此。”
希望并不是不应该存在的。如果在这个落后于时代洪流的封建闭塞的国家里连希望都不应该存在，那任何东西都失去了意义。
他转向山南，“山南先生，副长命我带你回新选组。”
不出意料地没有回答。
“擅自出逃自然是死罪，”斋藤瞟了一眼南云薰，“不过若是由鬼引诱的话应该还有待商议。”
“受鬼引诱？”少年 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没有温度的弧线，“斋藤你该问他当初是谁说变若水既然已经研制成功那就去找雪村纲道的？平素里自命清高，也不过如此。”
斋藤静静地看着他，觉得一切对于少年而言都太可悲了，他好像没有相信的值得为之奋斗的事物。
“你没有相信的值得为之奋斗的事物吗？”
少年愣住了，“这个世界上就只存在应该被毁灭之物。我该把一切都染上绝望。没有绝望的都应该走向死亡。”
“那也就是说鬼族的荣耀也是应该被毁灭的了？”南云薰身后的树上忽然传来了一个冷冽而轻蔑的声音。
南云听得浑身一震，僵硬地回头望去。
斋藤也闻声望去。
树上坐着一个俊秀的青年，夕阳最后一点余晖洒在耀眼的金发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左手撑着微微倾斜的头。树的影子映在血色针瞳上，令人看不清色彩的深处。眉宇间的阴影丝毫不损身上的王者之气。
tbc


楼楼文笔好好！
但是，我是土风党

文很有爱但我也是土风党不解释

文笔真的很不错，风斋这个CP总觉得有点冷啊…… 不过还是要加油！对了对了这里抖M残樱，球称呼~

写这对cp的还挺少见的 UP~UP顶一个 爱少爷爱小一 呼呼~

我又来了，，，话说楼楼的文笔真的不过，想当初我高三，被毒害得只会写议论文了、、、

好美的文~~~顺便一提这对CP也好美~~~~

让我看到敬熏的苗头…